《Loki的礼物》不言羽

9、第 9 章

　　他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从约顿海姆回来的。不过在那之后似乎那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亲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不太高兴。
　　一个是自己的义兄弟，一个是自己的头生子，他们的关系好似乎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心中似乎就多出一个疙瘩？还记得先前这两个相识的过程并不愉快，他还以为自己儿子的脾气会让他们相处得不好。
　　这是一个错误的概念，就如所有阿斯加德人一样，他们的关系要比他们想象的好得多。针对希芙的恶作剧也好，雷神之锤也好，他的兄弟带给他儿子的东西远比他要给予的多。他曾经觉得奇怪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最终他什么都没问。

　　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滚。
　　这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尤其是神的一生要漫长到惊人的时候。人类的一生有多长？一百年？八十年？所有的重叠的记忆叠加在一起已经是一个恐怖的长度了，阿斯加德诸神的一生要几千倍于此。要回忆起生命中所有的片段很困难。但好在他懂得抓住主线。
　　这一次和上一次有很大的区别，首先就体现在他的出生上。
　　以前他说过什么？说他再也不想要一头金色的头发，说他要把糟糕的刘海永远去掉。看起来这次是如愿以偿了——只不过——这发际线是不是太高了点？
　　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担忧的脸，险些让躺在床上的他跳起来。
　　“托尔？”伸手把那张脸推开，顺便厌恶一下雷神哭丧的表情，“我还没死。”该死的以前的印象太过于深刻，现在满脑子都是小鬼的包子脸——更该死的现如今这辈子他似乎也姓奥丁森——他真心想要回阿斯加德抽奥丁一顿，他上辈子到底对着世界树许了什么愿望？！
　　“弟弟！”托尔上前抱着自己的这辈子的兄弟，他真的被吓得够呛，他们回复仇者总部的时候洛基在车子上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洛基觉得自己可怜的骨头都要碎裂了，翻着白眼明白在力量上其实自己的兄弟完全能和那个绿色的大块头比一比。
　　“不要说得好像我抛弃了你一样。”洛基翻着白眼表达自己的不适。
　　托尔-看起来异常可怜的-奥丁森一脸的委屈，“肯定哪里有问题，弟弟。”
　　是有问题。洛基再度翻着白眼，他真的对这个名字感到很不舒服。
　　洛基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就算是先前有魔方对他的影响，但他完全不觉得自己追逐权力的行为有什么错。他想要获得的或许就是以前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不过同样毫无疑问地，他输了两次，并非奥丁，而是托尔和一群在他眼里压根没有价值的中庭人。
　　算了，他这么对自己说，很诧异会有这样的念头。也或许，在经历过前一次诸神的黄昏之后心态总会不一样，他在内心如此安慰自己。想想吧，就连奥丁都放弃了战争，他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也不是什么太过于诡异的事情。
　　相比起这边的兄弟情深表现——托尔单方面的——另外一边的气氛也显得不怎么紧张。尤其是在出现在他们面前对他们的遭遇表示道歉的人面前的时候。
　　“所以说洛基的运气不怎么好。”托尼耸耸肩。
　　大家都白了他一眼，这样的事实不用一再强调。
　　“只是属性不同外加武力值问题。”来人耸了耸肩膀，“至少比起和他父亲打架要文雅多了。”
　　“因为没有造成任何损失。”费瑞看着手上的报告，托尼发誓他的独眼里此刻闪烁的光芒就是在说嘿，最好别惹麻烦，“我希望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那个名叫“金”的外来者翻了个白眼，“我可没想站在这个立场上。您知道，这个问题是由于一些历史原因造成的。”
　　简而言之，就是历史原因造成的某些关键物品的流失，金所在的势力想要找回来。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罗杰斯虽然对现代文明不感冒，但总能找到重点。
　　金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因为有人动用了那力量，否则我觉得并没有找回她的必要。”
　　鉴于对方用的是“她”，所以在场所有人——神不算——都皱起了眉头。
　　“我们要找的是个人？”费瑞皱眉。
　　“嘿！为什么是‘我们’？”托尼还惦记着他的约会。
　　“阴性力量。”金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笑出来，“可以如此理解。”
　　“那么有什么特征吗？”班纳博士觉得或许他们能让事情变得简单点。
　　“嗯……”金思考了一下，“她喜欢接近和她相似的力量。”
　　而后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到了洛基身上。
　　“什么？”托尔习惯性地挡在弟弟身前。
　　“只是接近，不会有害。”金夸张地摊开手，“我们是两个系统的。”
　　所有人再度皱眉。
　　托尼总算给自己倒了一杯，“哇哦，我是不是可以说我很荣幸。托尼-神话大叔-斯塔克，听起来很帅。”
　　罗杰斯不赞同的目光盯向费瑞。
　　“不是我不想解释，队长。”身为神盾最高指挥官，尼克-费瑞觉得只要和复仇者搭上关系事态就很容易失控，“是我到现在也没有理清思路。”
　　“我明白。”金发出笑声，“中文的理解太难了，更不用说古文了。”
　　“系统不同，但本源相似。”洛基的声音倒是意外地想了起来，他自从奇怪的地方回来后就变得沉默，除了他那个万年弟控哥哥外所有人都觉得他变得更加诡异。
　　“就是如此。”金的眼神转了一圈，“我只能说她和你有些类似。就好像我和雷神的力量也有类似的成分。”他的声音换成了旁人都听不懂的中文。
　　洛基的嘴角掀了起来，“雷神之锤，不是吗？”他说的也是中文。
　　“你们在说什么？”托尔瞅瞅这个再瞅瞅那个，迷惑的眼神意外地——可爱。
　　洛基的眼神望着天花板，金则咳嗽一声转移了视线。
　　“没什么。”——异口同声的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