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ki的礼物》不言羽

11、第 11 章

　　他们总是相反的。
　　无论是所代表的力量还是各自的性格。
　　“镜子。”
　　有谁曾如此评价，他曾经对比非常不屑。
　　但在他死亡的那一天，他突然明白这个评价的正确性……

　　自从金答应了做饭的要求之后，就经常拖着洛基到处走——当然，为了保证这两位和靠近这两位的人的人生安全。随时随地有神盾的人跟着，让他们相当诧异的是洛基这位恶作剧之神居然是如此地配合，除去某只在碰到他无良弟弟智商就无限下降的锤子之外，所有深知这位恶作剧之神性格的人都感到了一阵阵的恶寒。
　　不过似乎也有因为和金在法术上有所牵制的关系，根据弗瑞的了解，金看着虽然有点不靠谱——他上一次还把托尼的手机变成了一只鸟——但在立场上还是绝对站在他们这边的。有金在的话，洛基要想进行什么阴谋的话也要先摆脱金才行。不过似乎目前的情况正朝着良好的方向发展，这个目前已经上升到福利全复仇者联盟的活动是洛基提出的。他好像也对正在做的事情充满了兴趣。两个很有危险性的家伙在市内四处乱转寻找合适的食材。
　　“这家店的甜点味道不错。”
　　这个大概能算是洛基的最高评价了。
　　他们此刻正坐在一家咖啡厅的角落，桌子上摆满了布丁和各式甜点。
　　就在距离他们五十米的地方，这一天和菲尔探员搭配“监护”咖啡厅里两位的鹰眼正通过自己视力非常好的眼睛和望远镜观察着他们的行动。说实在的复仇者联盟成员们都快要觉得可以放弃尾随这两位了，他们似乎除了帮忙拿东西之外没有其他作用。
　　“这家店有外卖，而且距离也近。以后倒是可以随时订。”金随手拿了张外卖单，眼光一撇，眼珠子突然牢牢定住了。
　　洛基有些奇怪，“嗯？”这个方向好像是他身后？
　　“啊！”金突然叫了起来，“你觉得弗瑞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关于那个什么黑暗的事件。”
　　“黑暗啊。”洛基的注意力明显被转移了，应该是因为他察觉到背后没什么威胁，而他们所说的话题他又肯定有点心虚的关系。
　　金的感觉还是挺敏锐的，“我是记得北欧神话的黑暗神来着。”看那些诡异的出现在当时现场的符号就能看出和洛基是一个型号的，托尔是个魔法白痴他们都知道，不过这位恶作剧和诡计之神居然什么都没说仅仅是眉毛动了动，这就太奇怪了。
　　“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弟控。”恶作剧之神摸着自己的额头，“而偏偏奥丁家就两个。”
　　“哦？”金的眉头也挑了挑，“我以为你们家兄控的数量也相同。”
　　洛基觉得奇怪地皱皱眉。
　　“呃……”金的目光似乎又在一个方向停留了一下，而后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一个金发的，蓝眼睛，笑起来灿烂无比，一个黑发的，黑眼睛，看起来相当忧郁。金发的追着黑发的，很讨好的笑容。”
　　洛基的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金的手指一点，“那儿。”
　　洛基几乎就是凭空消失了。然后——
　　几乎是没有任何声音的，或许只有被击中的目标会发现自己的头发在这个瞬间秃了三大条。
　　金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睛里一片冰冷，走到对面那位瞬间变成诡异秃头的中年男子身边，看着造成这样效果并牢牢钉到墙壁上的冰刃挥发掉。
　　“下次要是再在公众场所做这种事，我就消掉下面的麻烦。”
　　秃头的中年男子惨白着一张脸，哆嗦着点了点头。僵硬的手指从自己的□□里掏了出来，连带着还有些古怪的臭味。
　　金在柜台上放了足够的钱，顺便告诉他们有一位先生需要帮助之后就离开了咖啡厅。
　　“长官，金刚刚教训了一个咖啡厅里的变态，我想这位先生在今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为自己的变态行为感到羞愧了。”
　　“见鬼！那个混蛋疯了吗？那可是洛基。”
　　“还有金。”探员觉得金的眼神是要杀人。
　　“看起来现在没问题。”弗瑞的判断很正确，“鹰眼呢？”
　　探员看了看自己身边，“他刚刚看到了变态的一幕，险些被饼干噎死。”
　　鹰眼克林特-巴顿先生正捂着自己的嘴巴死命咳嗽，又或许说他正在那边笑得岔气。
　　晚些时候回来的只有金一个人。他似乎也没有监视洛基的意思。
　　“放松点。”他如此对瞪着眼睛的弗瑞说，“不过是一些家务事。”
　　想想这句话上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哦，托尔说的，然后阿莫拉差点把纽约变成活死人墓。
　　这些神的“家务事”让他们疲于应对，还说不出半个不字来，毕竟托尔也帮了他们很多。
　　金看着那边拿着锤子瞪着他的雷神，颇有挫败的感觉，不聪明——相对于洛基来说——也就算了，偏偏这位北欧神还异常死心眼，凡是和某位“弟弟”有关的问题他都表现得相当激动。
　　“你们家的双胞胎长得很像。”他投降好了吧，“洛基大概和他们在一起。”
　　“巴尔德和霍德尔？”这次雷神叫了起来，“他们怎么在这儿？”
　　金的眼睛眯了一下，“哦，我想，这个也是洛基想要知道的问题。”
　　洛基讨厌弟控，也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兄控，可惜的是奥丁家这两种生物同时存在，还是他非常亲近的家伙。
　　想想以前巴尔德什么样？尽管漂亮英俊所有看到他的人都喜欢他，可是他过于傲慢，和忧郁孤僻的孪生兄弟就是两个极端。
　　再看看现在这两位神的相处，巴尔德简直就是霍德尔的跟屁虫，整天里就只知道守着霍德尔，连洛基记忆中以前的妻子都没顾得上去追。看看那张带着讨好的笑容的脸，就好像……摇着尾巴的金毛猎犬？哦……不过或许托尔更像一点？
　　“你怎么在这儿？”巴尔德蔚蓝色的眼珠子瞪大了。
　　洛基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显然的，巴尔德就和他这一辈子记忆里一样，眼睛里除了霍德尔什么都看不到，复仇者联盟这么出名的事件都没入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