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Chapter e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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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独特，而且极具个性。”
斯内普玩味着看着他的国王披上了黑斗篷露出光亮的脑门，而哈利的国王则是穿着紫色镶嵌着星星图案的白胡子老巫师。
“你会发现他们的有趣之处。”哈利飞快的冲黑发男人眨巴着眼睛。
“……我想我已经发现这个恶劣的有趣之处了。”斯内普惬意得伸展开双腿：“赫敏.格兰杰，她不适合那匹马……我只是点明事实而已，格兰杰小姐。亚瑟.韦斯莱？这就是你把康奈利.福吉给我的理由，我更倾向于他掐死自己。”
“不。”哈利的手指支着下巴，狡黠的微笑：“事实上，这些排列组合都是随机选取的。除了国王，那个通常是我们心目中‘最有力量的代表’。”他丝毫没有意外斯内普皱起了眉头。
“力量不能代表一切。”他柔声说：“你告诉我的，世界上有比力量更值得尊敬的东西。”
斯内普愣了愣，然后不自在的扭过头看着窗外：“也就是说，每个棋子有了自己的性格？”
“对。如果你的国王是莫丽，而我的是罗恩，我想不出三步我就会主动投降。”
“无聊的游戏。这就代表我得评估一下，你们称呼她为什么？哭泣的桃金娘？我不认为血人巴罗是个有趣的对手。”
“你准备好了吗？”
“我更愿意面对的是尼克和胖女士。”斯内普点着头咕哝。
“相信我，没有比那更糟糕的了。那声尖叫几乎吵醒了整座城堡，而胖女士整整三个月没有给我好脸色。”哈利拨弄了下冲在最前面的费尔奇：“该死，洛丽丝夫人总是喜欢跳出来搅我的局。”
“运气也是人生的一部分，波特先生。”斯内普扬起一抹得意的假笑，在下一秒变成了咆哮：“波特！这不符合规则！”
“我想这是被允许的，而且我不认为这是拐带，她是自愿的。你无法强迫她追求自由的意志。”哈利几乎笑得说不出话：“费尔奇先生，干得好！我该好好亲亲这位可爱的猫女士。”
“我不认为她会喜爱你的亲吻而你的费尔奇先生会狠狠得踢你的屁股，自以为是的傻瓜。”斯内普交叉起双手：“我简直难以想象有一天我会庆幸和布莱克站在同一边，基于他在这种情况下还算有点用处。”
“！？”
“你没看错，愚蠢的小子。布莱克对应付麦格相当有一套，我从来没有怀疑麦格的房间里有一个叫布莱克的绒球。”他眯起眼睛愉快的做了一个举杯的手势：“布莱克先生，干得好！”
“有时候西里斯的确不怎么讨人喜欢。”哈利嘟囔着。
“不是有时候，而是几乎全部时间。”斯内普啜了一口他的茶，微微发凉的液体带着涩，但他正在一种古怪的情绪里，让他感觉安稳，忍不住想要微笑。很多年来，他只有在这样的深夜时间才能丢开那堆愚蠢的羊皮纸给自己片刻时间沉浸在任何一本引发他哪怕一点点兴趣的书本里幻想他不需要面对任何一个小傻瓜没完没了的问题和折磨，忘记他将要面对的困境和绝望。他永远不会承认他厌恶死一般寂静的黑夜，而现在哈利坐在他的面前，他不想知道对方是报着何种心态看待他或者他们的关系，但他已经疲倦得不想再用仇恨的面具维护他的骄傲。
他们正在互相陪伴，陌生，但并不糟糕。
“你累了吗？”那双绿眼睛望着他，带着小心翼翼。
“别再把我当成一个该死的瓷器可以吗？波特先生。我从来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脆弱，自以为是的男孩。”
“越是坚强的东西越不在乎他自身的脆弱。”哈利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下去：“……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房间陷入沉默。
斯内普僵硬的坐着，他看到哈利的手不停得搓着衣角。
“……哈利。”他清了清嗓子，看到哈利的眼睛吃惊的望着他：“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哈利依然傻傻的坐着。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讨厌你的纠缠，明白了吗？愚蠢的小子。”斯内普摇晃着他的头，梅林啊，该死的他一定是疯了。
“我很高兴你那么说。你知道……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哈利脸颊露出大片的红：“我本来想表现的彬彬有理，至少不再是你印象里的那么混帐。”
“的确，有勇无谋，只会像一个傻瓜一样横冲直撞，对师长根本没有丝毫尊敬可言。”
“我没有那么糟糕。”
“也许吧。但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不认为你会在三年内发现我身上有多么令你惊奇的闪光点。”斯内普由衷希望他的口气没那么尖刻：“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让你主动来接近我，甚至有些……讨好。”
哈利看起来紧张而局促不安。
“也许因为偶然的机会让我了解了你。西弗勒斯.斯内普，忠诚、正直、执着和坚毅，你拥有无数可以让我崇敬的品质，包括你的冷嘲热讽，我想没有它们我很难活到现在。”他咳嗽了两声以便鼓励自己有勇气继续说下去：“我甚至后悔没有早一点去尝试着了解你。你说的没错，我总是用不公正的眼光去评判我周围的人和事，直到你让我了解自己错得非常离谱。”
“正直？”斯内普发出一声轻笑：“我从没想过它会被用在我的身上。”
“西弗勒斯，没有人有资格轻视你，你才是真正的英雄。”他凝视着黑发男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分辨着其中激荡的情感。
“好了，哈利，我想你我都充分认识过这个问题了，如果你不想在剩余不多的时间内指望我和你互相吹捧。”他一口气喝完了凉掉的茶：“我不是阿不思或者你的俱乐部成员，没有成打的演讲稿来赞美魔法界的奇迹男孩。”
“你没有直接把我赶出你的视线已经是我的又一个奇迹了。”他举起魔杖：“明天继续？……西弗勒斯？”
“我拒绝。”他顿了顿，没有表现出他内心升起的一片温暖：“如果赌注依然是南瓜汁的话。”
“我想我们有整个白天去考虑这个问题。”哈利咧开嘴：“但我更想说的是，西弗勒斯，和你在一起很愉快。现在，我们最好赶快睡觉，如果庞芮夫人知道我打扰了一位病人的休息她一定会拿着扫帚满操场的打我。”
斯内普不得不承认他又一次对哈利的话感到吃惊：“我想很多人会有兴趣观看。”
“谁知道呢。”哈利端起空茶壶：“那么，晚安，西弗勒斯。”
“晚安，哈利。”
他坠入睡梦里，带着久违的平静和安宁。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Chapter eigh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