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分工合作，力求突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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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奇怪的是，波特在整篇日记里，写到瓷器时，用的是全大写。
查理斯皱着眉思考了半天，在日记的复印件上写写画画。在“Cori”这个人名上重重的画了个圈，再画了个箭头指向了“Lycoris”，并把这个词中的“ly”圈了起来。随即在“lily”的“ly”之下划了两笔，随即在两个“ly”之间画出连接线连起来。并在“CHINA”的C、H、N三个字母下划了个横线。
最后，再在网上，确认了“克莱因蓝”的缩写。“幸好以前问过儿子怎么上网。”查理斯在工作之余，不免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想，为了工作，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陪陪他们了。
“霍克，你还记得我们在他工作室找到的那个蓝瓷器吗？你看看，这篇日记很有意思。”说着，查理斯把自己手上这篇被自己写写画画后的日记递给了霍克。
趁着霍克阅读这篇日记的这一点空档，查理斯开始上网。“幸好这个年代有什么face book和tweeter，我的这两个臭小子还算不错，至少会教我玩年轻人的玩意。” 查理斯想到自己的儿子们，很是欣慰，成绩不错，在校足球队里也有一席之地。
这篇日记的所有内容，在查理斯的笔下最后凝练成：IKBLyCHN这几个字母。
霍克看完查理斯递来的复印版日记，抬起头来，就见查理斯在那儿极其认真地看着电脑。“查理斯，还在查什么资料？”
“哦，没什么。”查理斯尴尬地笑了笑：“只是在看我两个儿子上传到社交软件上的动态。当我没时间陪他们时，这就是了解他们动态的最佳选择。”
“我们组的成员很久都没休假了，忙完这个案子，给你七天假期，怎样？” 霍克内心微微有些愧疚，自己没有妻儿，心思全然放在工作上，连下班时间也时长留在警局，有时却忘了其他人需要回家陪伴家人。
“我就怕休完三天假后就闲不住，要回警局啊。”查理斯心知霍克的好意，只是怕自己休长假后出现重大案件，到时候人手不足。
“行，到时候再商量。”霍克不再啰嗦，让查理斯跟着自己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才拨通了简的电话，转向免提，告诉她尝试用“IKBLyCHN”作为开机密码。
“哇，你们会魔法吗？”简输入了IKBLyCHN后，电脑启动，简惊讶不已。“但是整个电脑界面异常干净，没有任何常见的应用软件，没有文档资料。只在桌面上留有一个TXT文件。”简点开文件，只见文档中的第一页显示的是：我擅长的专业领域是什么？
“看来这个文档也是通过一个脚本设定好的，只有回答出正确的答案，才会显示出下一个提问。回答完他的连环提问后被隐藏的资料文档才会被解密。”简原本欣喜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个波特应该是通过某种渠道从黑客那儿购买的这些自毁程序、引导保护性问答程序。等我们忙完这个案子后，我能尝试解码这些程序吗？”看到这么有趣的程序，简怎么能放弃挑战与破解。
“明白，你等会儿，我和查理斯带着资料去你家。”霍克挂断电话，坐在对面的查理斯现行一步离开办公室，整理起资料专用桌上的资料。
“希望我们如此小心谨慎地处理这件案子是值得的。”坐在霍克车内的查理斯不免开腔。
自从马仕的事件爆发后，霍克和查理斯虽然对军装警察的人员调度重新进行了安排，调走了两个军装警察，又从能力还算出众的巡警新人中挑了两人，但两人仍旧不免心有戚戚。加之这个波特对自己重要资料的保护如此严谨，更是让小组成员更加谨慎。这也导致这个组最近的行动在外人眼里略显神秘，偶尔遇见专门负责盗窃、聚众斗殴等非人身伤害罪案的刑侦二队的组员，都会来问他们最近究竟在做什么？
两人刚到简家，霍克的电话响起了，霍克原本还算柔和的脸再次紧绷起来。“我们辖区内又发生了人命案。一个现场，两具尸体，地面上有奇特的痕迹，人为画出。死者身体被剁碎，头和四肢摆放在画出图案内。”霍克看着眼前的三人，焦虑地皱起眉头，不自觉地抿了抿嘴，上牙轻轻咬了两下下嘴唇。
其他三人闻言也是一愣。
“这件事先交给凯恩自己带队去处理，怎么样？也是时候给他自己单独处理案件的机会了。”查理斯酌情想霍克提出建议。
霍克拨通了凯恩的电话。
十天后，众人凭借着波特的日记，终于在反复推敲和斟酌下，回答完了那些引导性提问。电脑里的资料无疑为大家提供了种多有价值的信息。
原来□□成员最初以家族藏品中有精品瓷器，想请他帮助做研究员，一边鉴定、维护为由引诱他入局。而后带他进入□□的一个仿制瓷器研发制作中心做研究员，并限制其自由，最后想他许以高额利益。
在研究室内，波特成功地做到了使复原的釉浆的质地与结构与真古代瓷器的釉浆质地一致，但同时波特并未放弃揭露真相。
一方面，波特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关于这个□□的一切资料。另一方面，他添加了一种现代化学物质二氧化铂在釉浆与陶浆中，这种物质基本不会改变釉浆与陶浆本质，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釉变。但中国古瓷中几乎没有铂这种物质，即使有，含量也没有这么高。而且铂与钴合烧，使得瓷器产生微磁性，若用同步辐射法检测其磁性，则比真正的古瓷的磁性稍强一点。波特正是希望靠这一点让大家识破真假古代瓷器。
最终，呈现在霍克等人眼前的，由波特生命换来的资料阐明了这个□□集团的性质，他在其中参与了什么，他所知的团伙成员名单，□□集团的几个重要据点，以及业务接头人和接头暗语，他们进行犯罪交易的现场录像等各类重点信息和补充细节。
“波特所在博物馆和研究院的同事说他有段时间很紧张、焦虑、一惊一乍。
最大的可能性是波特在偷偷拍摄、记录保存证据的过程中的某些举动，引起了□□成员的注意与怀疑。他们对波特进行了监视、威胁，直到最后将他杀害。”
霍克拿出为调查案件而准备的伦敦地图一一标记出波特在日记中提及的地点。“Shadwell Basin(沙德韦尔湖）紧邻River Thames（泰姆河），沙德维尔湖北面的Newlands Quay（纽兰斯码头）及周边仓库是□□的控制区域。明面上这家航运物流公司做的是承接河运、海运货物的装载及卸货业务，但却为他们的走私业务提供了运输业务。”霍克敲了敲沙德韦尔湖这片区域。
“呵，他们知道每个集装箱从哪来，送到哪儿去。所以只要往正常报关的集装箱里放一点他们的私货，谁都发现不了。”安德鲁虽仍是托着下巴，但是语气中已经甩去了所有的不正经。
查理斯看着被霍克做好标记的地图，点了点纽兰斯码头和维平街。“纽兰斯码头和Wapping LN（维平街，原本用于抛尸所用的那辆红色车辆的源头停靠处）也不过相距一个街区。”这一观点与霍克心里想的不谋而合。
“13号晚赴约后乘地铁回到Shadwell London Overground Station（沙德韦尔伦敦地上铁站），我们失去了他出站后的踪迹，同时他自己的车还停在停车场。”看着那份地图，安德鲁也看出了门道。
“他习惯搭乘地铁出行，回程后再去停车场取车回家。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有人熟知他的生活习惯，在停车厂伏击并带走波特。”简看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波特最有可能的遇害地点是纽兰斯码头。”
“到目前为止，我们也只是确定了波特的遇害原因，但遇害地点只是推测。”虽然不想打击大家的积极性，但霍克仍旧需要阐明现状，避免大家因热情高涨而变得盲目。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因自己的话而变得有些热情消退，霍克补充道：“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回警局集合，大家今晚都想想追捕计划。”
正当霍克起身，示意载查理斯和安德鲁回家时，简的某个电子设备却突然响了起来。简赶紧上前查看，原来是监控设备在自动监控嫌疑人的聊天内容时抓取到简设定的关键词而发出了提示音。
“等等！”简在查看了监控内容后赶紧喊住了准备离去的众人。“你们也知道，只要监控对象用了电子设备，不管是手机还是电脑，我的设备都能记录下他们的行为，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软件，和别人说了什么。”简单的交代了这台设备的用途后，简继续说道：“马克?莱克（圣凯瑟琳和沃平区车行老板）正在用一款秘密聊天软件他的上级交流，也就是那个‘堂主’。
顺道解释一下，这款软件最大特点是每次关闭软件后聊天内容都会自动删除，在电脑内不留一点痕迹。”简在迅速查看那两人的聊天内容的同时，还不忘解释这些特殊的东西。
“哦，亲爱的，你一如既往地贴心，总是不忘为我们解释一些特别的事物。”安德鲁打趣到。
简无言地回赠安德鲁一个白眼。“简而言之，每个月底是组长向堂主汇报业绩和所遇问题的日子。马克?莱克作为组长向上级汇到工作时称：14号，本是他去自己辖区巡视及交接业务的日子，那时是各个场子里拥有最多现金和货物的时日。但所有的堂主和组长被临时召集，都没有去自己负责的区域视察。结果他负责的区域在14号被一支特警队扫荡，导致损失惨重。希望上级彻查此事，不要因此处罚自己。同时，马克还暗示他的管辖区域被扫荡是被帮派里的某人陷害所致。”
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难道说，所有的堂主和组长被集合都是去看波特被杀经过了？”安德鲁似乎是舌头打结了似的，一句话都说得费劲。“杀鸡儆猴般地立威？”
“明天再说吧，今天也晚了。”霍克提醒起大家注意休息。“对了，简，你的这套监控设备和监控手段比我们警局目前所拥有的要先进很多，你上报了吗？”
“我在申报监控同意书时写的是‘运用已有的设备和系统对监控目标进行全面监控’。所以我想我的行为是被允许的。”简抿着嘴偷笑起来，神色间挂上了一抹狡黠。
霍克开车载着查理斯行驶在回家路上。
“简好像喜欢利用业余时间进行电子编程，对吧。”霍克向一旁的查理斯求证到。
“没错。如果你是好奇她购置的那些电子设备的资金来源，我所知的是她出售了很多她自己编程的软件，偶尔也替一些商业企业升级他们的内部软件系统。”查理斯摇了摇头，“你呀，有时就是太谨慎了。”
“她的住所倒是不错，这句话是真心赞扬。”霍克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种趋近于公寓楼的联排式住宅，虽不是独门独户，也没有私家车库。但她却拥有宽松的地下室和两层楼的住宅，也因为她住在一、二楼，而拥有了楼上住户所没有的虽小却精致的私家花园。”霍克此时的神色是放松的，语气是柔和的，纯粹只是想和查理斯聊会儿天。
“住房是不错，也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唯一的遗产了。”查理斯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心疼。“简的父母在她十多岁时去世了，她因此寄居在姑妈家，直到她考上警校，随即搬去了警察宿舍。她是在警校里学的计算机编程技术，她在这一方面的成绩是同期学员中最高的，本来警校是推荐她去技术部门的，不过被我给抢过来了。”查理斯得意地笑出声。“你不知道，她毕业的那天，技术部的部长也去警校了。结果呢，他还没走进正门，就看到我和她一起走出来了。他的那张脸哟~~”
没过多久，霍克的车驶入一条酒吧街，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和路旁的灯光，霍克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查理斯。”霍克喊出声来，“看你的右前方，那边的街上。”
查理斯顺势看去，就见在人流已经不算密集的街上，凯恩一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臂勾着一人的肩头。凯恩和那人对着霍克和查理斯的方向走来，两人勾肩搭背向前走着，借着周围的灯光，能看得出凯恩已有些微醺，却仍是很有兴致地说着什么。
霍克将车停到了路边，隔着并不算宽阔的街道看着另一边的凯恩。“凯恩身边的那人是不是上次在快餐店看到的那人？”
“没错，他们好像感情很好啊。”查理斯打趣道。
紧接着就见那人微微拉来大衣的拉链，把手伸进了大衣内侧掏了起来，而后将某样东西交给了凯恩。凯恩立刻收好后，两人站在街边聊了一会儿后，分道离开。
霍克掏出手机熟练地摁出手机号。
“凯恩，现在方便说话吗？”
“提醒你明早准时到警局，我们查出一些线索，明天一起商量对策。”
“你在那儿？听起来有些吵。”
“酒吧啊，朋友聚会还是和亚伯拉罕？”
电话那头的凯恩停顿了片刻才答道：“和朋友们有个聚会。霍克探长，请问有什么时吗？”
“没事，只是想提醒你，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喝太多酒，耽误工作。”霍克严肃地抿了抿嘴。
“需要CiCi明天和我一起去警局吗？”
霍克腹议着心中那个还不算成熟的计划方案，同意了凯恩的提议：“后天，请亚伯拉罕一起来警局。”
两天后，警局专案室内，众人汇聚一堂。
简先汇报了关于那家有嫌疑的航运物流公司的背景：“航运公司的投资方作为一家注册地在开曼群岛的金融投资公司，没有固定资产、没有固定经营地点。公开信息显示只有一个公司法人，而我无法查询到这个法人的联系方式。”
“喔哦~~典型的皮包公司。”安德鲁再次抢先讲出重点。这也是安德鲁最爱做的事，就像小孩子一般最爱抢答提问。
“这个公司旗下还拥有几个废弃工厂，并且还拥有几项投资项目。我会继续跟进，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简不管其他，继续着报告。她对安德鲁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也明白越阻止，他约兴奋。
“波特提及的特别的收入方式调查如何？”霍克看了看自己笔记本里记录的要点后，看向简。
原来在波特的电脑记录中提及他的上线每月临时通知他在指定时间登录一家网络游戏系统，进入指定的21点房间。这个游戏房间，每4人一间房，其他三个游戏账号接连输给他相应的赌注。一轮游戏后，所有账号退出房间，波特只需提现即可。
“假设和波特进行21点游戏的三个账号分别为A、B、C，查到这三个账号有相同的交易规律。
ABC在进入波特所在的房间前先各自进入不同的房间，在那三间房内的其他所有的账号一次性输给ABC这三个账号。一轮游戏结束后，所有账号都离开房间，ABC账号来到指定房间，一轮游戏后输给波特的账号。
同时，那些和ABC账号有过输赢的账号上线时间相当短暂，而且时间点完全没有规律可言。并且一次上线只“玩”几把21点，每个账号每进入一个房间都是只持续一轮游戏，一轮游戏的交易金额较大。”简点开记录着调查结果的word文档，简要报告出重点。
“能否追查到这些账号对应的真实身份？”查理斯询问道。
“目前我只能追查出5个账号的资料。其中4账号用来注册账号的真实姓名和证件号不符，给账号汇钱的银行卡中有几张卡是身份窃贼的银行卡，同时还有一部分钱来自白教堂区的一家名为“phoenix”（凤凰）的艺术品有限公司。就是Gunthorpe St.（冈索普街）北面的那家公司，离白教堂艺术馆(Whitechapel Gallery)相当近。
我认为这些账号都在这个hei//bang//的控制之下，他们借用这款游戏进行xi//qian//活动。其实，只需要几台电脑，一台主机，一个电脑技术员，或者说一个hei//ke//就能搞定。再给我一段时间，相信我能挖出更多账号和它们背后的信息。”
“简，你继续追查这些线索。”霍克向要求到，进而阐述自己的观点：“目前看来，最明显的马克莱克的堂主交给他pao//shi//的任务，他那儿有众多的废弃车辆可供使用。而他把这件事交给了自己的手下。”
“那辆车的踪迹本来一直被隐藏的很好，怎么一到了那个‘刀疤男’手里就暴露了踪迹，而且还让人给偷了，也太不小心了。”安德鲁拖着脸颊，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哎、哎，这又不是重点。”正拿着笔写着什么的简顺手用手中笔敲了敲安德鲁的桌子。
“谁知道这背后是不是又有什么隐情或者故事呢？”安德鲁眯着眼笑嘻嘻地看着没好气的简。谁也没想到今日安德鲁的一句无心之言，有朝一日真的一语成箴。
“简，麻烦你登录凤凰艺术品公司的网页。”为了对凤凰艺术品公司进行初步了解，我向简请求道。
简没有表示疑虑，进入了公司网站。“首页是公司简介和产品总览，各二级页面跳转进去后就是各件商品的具体展示。”简浏览了网页后，并没发现异常，在进行了初步的网页检测后也并未发现网页代码中被植入病毒。只是，当简点击VIP专区时，却出现系统提示：无资格进入。
“注册一个网站账号后再试试。”我开口道。
“还是不行。”简再尝试过后，遗憾地摇了摇头。
“借我电脑一用，我想看看这家公司具体展示的瓷器。”得到了简的同意，我坐到了她的座位上查看页面上对于瓷器的详细介绍。
很快，我发现了点有趣的信息。“这家公司明面上出售的工艺品中有波特的瓷器。虽然这几款瓷器底部没有落款，但是你们仔细看看，首先从器型和花纹来看，这里有克莱因蓝百合花赏瓶.”
“这就是波特在日记中提到的那款瓷器？”查理斯对波特日记中的记载记忆犹新，只是没想到这款瓷器真的被烧制出来。“还有几款花纹和他的工作室里找到的瓷器的花纹是一致的”查理斯在初步查看了页面后，指了指其中的几款瓷器。
“最重要的识别特征是圈足和瓶口，在收口处有属于他的特殊的个人手法，这几件商品的特点和他工作室内的瓷器手法是保持一致。这就像我们每个人的DNA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他又不是知名制瓷人，有多少人会去仿冒他的作品。”
“就算以非法改装车辆罪逮捕马克?莱克，可这毕竟不是重罪，我们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谋杀，我们很难让他开口指出杀人地点、承认罪证，或者供出杀人真凶。”霍克看着资料陈列板上列出的证据和线索，仍旧不甚满意，毕竟现在掌握的一切离破案还相差太远。
“如果我们诱捕了任意一个堂主，扫荡了他的重要堂口，只要证实了他和贩毒、走私、贩卖文物有关，或许他愿意为了减刑而指证mou//sha//波特的真凶。”查理斯挑着眉看了看身边的几人。
“白教堂艺术馆附近艺术品商铺林立，谁会想到那里藏着一家贩卖//走//si//文物，甚至是贩卖//仿制//文物的公司？”简经查理斯的提醒，似乎也意识到了点东西。
“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查理斯笑眼看着简。
“我想我明白你的想法。”我把玩着龙纹玉坠，笑着看向了霍克。
霍克没说话，但明显表现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我可以装作潜在客户，和凤凰艺术品公司的人进行沟通，适时地暗示对方我有购买精美古董文物的意图。
但是要想不惊动他们，甚至让对方愿意主动抛出橄榄枝，只能慢慢来。”说罢，我在内心计划着这其中的可行性。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我们现在一共有两条线需要做，一边是亚伯拉罕和爱德华去接触艺术公司，引诱他们与我们进行文物交易。另一边，由查理斯带队，紧盯车行老板，了解他的行踪，记录所有与他进行接触的人。安德鲁，你想办法成为航运公司旗下的工人，进入纽兰斯码头，调查货运码头周边的情况。
我将向塔桥警辖区总警局的局长Kellan Penn（凯伦﹒佩恩）申请一个联合执法行动。让沙德韦尔区、白教堂区、圣凯瑟琳及维平区的警署联动，一举捣毁整个hei//bang/。”
“我明白，所有已知的hei//bang//成员，特别是那些有职位的人，他们的犯罪证据，必须调查清楚。”查理斯插话到。
“凯恩，你负责的那起凶案进展如何？”想到关于波特案件的衍生追踪任务已无需多言，霍克向凯恩了解起最新发生的凶案情况。
“报案人是一名清洁工，他的嫌疑已排除。死亡现场一共有2具残缺不全的shi//ti/。死者身体被剁碎 ，地面上画有组合图案的圆圈，头颅和四肢摆放在圈内。圆圈之外有一个火堆，架着一口老式的铁锅，锅内煮有碎人肉、人血和wu//tou，死者的头颅上别着一朵wu//tou//花。”停顿了片刻后，凯恩突然想起：“对了，锅内的sui//rou//来自两名死者的躯干。”
“给我看看现场照片。”爱德华颇有兴致地朝凯恩说道。
从照片看来，地上的图案和尸体的摆放很像是有人在进行sa//dan//祭祀，或者说这是一场hei//弥撒。
“凶手是某个sa//dan//的崇拜者，或者说是sa//dan//教教派中的一员？”一想到这一案件牵扯到xie//教，凯恩心里开始有些犯难，凯恩总认为这种人是缺乏理性认知、对善恶的分辨是扭曲的。“最无法理解的是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疯狂地迷恋与信任xie//教首领、理念，甚至自愿加入xie//教。”凯恩小声地发发牢骚。“现场找到的shi//体的并不完整，缺少了所有内脏和部分肌肉，以及躯干部分的骨骼。”
“死者身份？”霍克继续问道。
“一位是在校大学生，另一位是从事金融业的白领丽人。都是夜间在回家路上失踪，并且这两人都怀有身孕，孩子不足四个月。”凯恩将半个月来的调查报告递给了霍克。
“行，这件案子你继续跟进，有需要帮助时和我们提。”大致翻阅报告后，霍克向凯恩投以鼓励性的眼神。
两天后。
“我是梵（Van）文化传播公司的老板，这位是我朋友，也是艺术品鉴赏家。”
说着从名片夹中找出一张名片，递向凤凰艺术品公司的经理，接过名片的经理边热情招呼，边观察着名片上的资料。
“我们公司预计在6个月后于白教堂艺术馆举办中国古代艺术品展览，部分展品来自私人收藏家，其余展品我希望能和几家艺术品销售公司合作，租借公司的中国艺术品。”说话间我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几眼我递过去的名片，言毕后我故意停顿下来，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啊，抱歉，我给错名片了。”说着才从名片夹中将那张印有梵文化传播公司抬头的名片递给凤凰艺术品公司的经历。
其实我之前故意给错名片，那张名片的抬头是亚伯拉罕（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有关我的职务介绍也仅是总公司艺术顾问，这张名片仅因我代表集团公司，或者说母公司出外办公时才会使用。而此刻我代表的是以我为首的子公司，来洽谈与集团公司并未直接涉及的业务。
但是当凤凰公司经理看到“亚伯拉罕”这个姓氏时明显眼前一亮，待客之道更为殷勤。这就是“给错”名片带来的好处。
“请问您有何需求？”经理热切地问道。
“我想租借或者购买几件瓷器。”
“有针对性的要求吗？”
“我需要三件现代设计感的重器，以及两件典型中国传统瓷器。”
从商铺出来后，爱德华悄声问道：“你真的准备举办展览？”
“演戏当然要演全套，我可是让我这家公司的经理写好项目流程书了，所以我们出发去见白教堂艺术馆馆长吧！”说话间，就向着不远处的艺术馆走去。
“举办一场展览费用可不少。”爱德华的语气中透着惊讶，无疑是惊异于茹苾居然要干起无利回本之事。“不回本的买卖你会做？”
“肯定有展览品在展览期间被售出。”我笑着摇了摇头，回应道：“同时又能与生意往来者联络感情，还能了解这家公司的底细。一举三得，怎么算都不亏。”
当天晚些时候，一件米其林餐厅内，查理斯和凯伦佩恩局长正共进晚餐。
“凯伦佩恩，我递交的申请何时才能批复下来？请您催促一下审批程序好吗？”在简单的寒暄过后，霍克直奔主题。
“你们可以进行跟踪调查以及任何必要的jian//kong//行为，但不支持三区联合抓捕行动。你们只能通过调查获取情报，但只能抓捕凶杀案的犯人，其他相关人物不能抓。
“为什么？”霍克讶异无比。
“这件事不是你和那几个人能处理得好的，里面牵扯太多事。” 凯伦佩恩局长品了口红酒后才缓缓开口。
“我不懂。”霍克还想争取一下
“事情最终会得到解决。” 凯伦佩恩局长安抚着霍克。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分工合作，力求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