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线索有突破性进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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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回到警局的查理斯详细查看了从亨利﹒波特信箱中带走的所有信件，还真发现了一点端倪。
有一封信件很是奇怪。寄件地址经查证是虚假的，信件内容也只有几个日期，并在日期旁标有＄和数字。信纸右上角有一个油墨印上的图标，倒像是商标。
“简，再帮个忙，查一下皇家邮政系统里，从哪些地方寄到波特家的邮费是0.5磅。而且邮戳上显示的寄出时间是13号，寄到时间是14号。”说话间，查理斯将信封和信纸递给简。“再帮我查查看这个信纸上的图案，追溯它的来源。”
“没问题。”简利落地接过信，开始登陆网络查询线索。
“根据图标查到一个理财公司。虽然注册为理财公司，但并没有申请任何办理金融业务的资格。注册时使用的地址和寄信地址一致，但你也知道，那条街上根本就没有64号。网上有这家公司的网站，只有一个首页。首页上留有联系方式，没有地址。给我一点时间，我能查到IP地址。”
“我看看联系方式。”查理斯凑进电脑，一边看着页面，一边拿起手机拨打起联系方式。
“你好，现在是非上班时间，你可以留言并留下联系方式，我们将在上班后与您取得联系。”一阵电话的等待声后，答录机里机械的女声传来。
“好吧，看来是我忘了我们忙到这么晚了。”挂断电话的查理斯尴尬得朝简笑笑。
“皇家邮政的网页中有详细的寄信价格表。根据邮费价格和寄信时间能确定信从XX区寄出。IP地址在那个区的XX街。但这个IP并不是公共IP，那条街上的好些商户都用这个。”
“没事，告诉我地址就行。”
第二天一早，霍克和查理斯根据简定位的地址，将整条街上所有的商业大厦查看了个遍，才终于找到了这家理财公司。
“中午好，二位。二位看起来有些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公司吧。请问二位是否介意告诉我，介绍二位来此的推荐人是谁？”经理带着标准化的笑容，15度曲身，一套标准流程的服务倒是给顾客舒服的体验。
只是经理的要求倒是弄得两人心中一愣，幸好俩人的表情到显得镇定。
查理斯拿出寄给波特的信，问到“这个可以当做推荐证明吗？”
经理接过信，根据信上的特定编号查起意见。核实了资料后，经理先是离开大厅，走进办公室。听室内传来的响声，似是给人打电话。一会儿后，公司的壮汉警卫出现在大厅，站在了霍克和查理斯身边。
霍克看着眼前的经理，精神瞬间紧绷。“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但是霍克开口的语气仍是沉着冷静的，倒是能让场面不至于往时空的方向发展。没有质问指责和反击，能让
“根据波特先生的申明，他从不介绍朋友来此，若有人找来，要求我们打电话给他。他若没接听，来我们公司的人必须离开。”经理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冷意，已没了两人进门时的热络。
“我们是警察。”不得已，霍克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不好意思，我需要核实您的证件号。”在见到警徽后，经理严肃的表情有所松动，随后补充了一句“我们需对每一位客户负责，保密是我们工作时最重要的守则。”
核对完警察编号后的经理出现在两人面前，“请问波特先生出了什么事？”经理的表情有些凝重，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遇害了。”查理斯不能提及更多，一句话简单介绍两人出现在此地的原因。
“果然如此。”经理遗憾地摇了摇头，看着因自己的态度而有些疑惑的霍克和查理斯，经理解释了一句：“三个月前，波特先生来我公司办理业务时就说明他的工作使得他陷入危险”，其余的却不肯再多说一句，尽力将保密工作做到最好。“波特先生在我们这儿存了点东西。跟我来吧。”
在经理的带领下，霍克和查理斯，以及两位公司保安来到了这个私人存储公司的仓库区。待众人进入第一道门后，经理刷了自己的工作证，输入了密码，才顺利进入仓库内区。
整个大仓库区被划分为多个小型储物间，一走进大仓库区就看到各种建筑材料、工具杂乱地堆放在地上，整个空间内弥漫着较重的灰味道。
“近三个月我们一直在改造排风管道和部分小型储物间，所以比较乱。”经理。
入目所及，亨利﹒波特的小型存储间中存了不少艺术珍品。一眼望去，波特看起来就像是为了保管自己的重要艺术品而选择了这家隐蔽性如此之好的公司。
“室内空气不太好，请开一下通风设备。”霍克闻着如此憋闷的空气，习惯性地掏出方巾捂住口鼻，向经理请求到。很快，新风从出风口吹出，新风中却弥散出更加浓重的灰味，排风道内的灰尘和小石子渐渐被吹出。仔细听，还有小石子撞击某种物体发出来的有些沉闷的响声从排风管道内传出，这跟小石子撞击排风管道所造成的声音截然不同。
查理斯赶紧从这间小存储间外的杂物堆内搬来一把便携凳，迅速踩着凳子，推开排风扇，沿着排风口摸索起来，却没有摸到异物。查理斯并未放弃搜索，而是举起手机，伸进管道内向四周各拍了张照片。通过照片终于发现了物体的存在，让经理递来长铁丝，尝试着勾出来。不一会儿，查理斯从排风管内找到了两瓶油漆罐，三本被硬壳纸包裹好的日记本。
“这三本日记的内容就像上了锁的密码本啊。”查理斯举着翻来的日记本，只知每一页都记录了一个日期及多组数字串。
“那么解锁的‘钥匙’又是什么呢？”一旁的经理忍不住好奇，小小的感叹了一把。
“带好这几样证物，我们去一趟波特名下的工作室吧。”霍克记着简对波特的调查，为了不耽误一丁点时间，决定立即前去。
查理斯不免失笑：“年轻人，精神就是好。”倏地，查理斯意识到一个问题，向一旁的经理提醒到：“请你继续保持你们公司的一贯性，继续遵守保密守则，不将我们的发现说出去，好吗？”
“是的，先生。今天我并未进入这间存储间。”经理再次挂上礼仪性的笑容。
当霍克和查理斯赶到波特的工作室时，已是夕阳西下。波特的办公地点，虽被称为工作室，却是实实在在地组了一间旧工厂厂房来充当他的创作、制作艺术品的空间。
进入仓库后，眼前的工厂内间虽未被隔断，却看得出瓷器堆放区域也是按条理分区的。左右两边靠近窗户，有阳光直射的区域是陶罐晾晒区。内间中部靠出入口处是绘制区，散落摆放着绘制好或绘制了部分图案的陶罐。内间的最中间区域是上浆区。内间后部依靠着墙体的中间区域，那里原本是一个大型壁炉，被改造成了一个烤炉，烤炉一半在室内，一半在室外。烤炉两边，靠近墙角的区域是次品堆放区。
两人瞬间被一个克莱因蓝彼岸花将军帽瓷器罐深深吸引，它在一堆次品中显得格外显眼。
虽然我经常开玩笑说自己是个粗人，但是那个瓷器让我觉得蓝得很纯粹，明净空旷。查理斯看着一旁的霍克也是眼都不眨地凝视着这个瓷器，就知他也是极喜欢的。
等两人走进这个瓷器后旧发现，它全身唯一的缺陷就是瓷器瓶身底部有一条明显的裂纹，是烧制时温度控制出现差错导致的。
“难怪堆放在次品区了。”霍克的语气里尽是惋惜。
查理斯仍是喜欢得不行，更是拿起来观赏。这么一仔细观察，倒是让查理斯发现了问题，只觉瓷器底部很厚 ，当查理斯用手拖住瓶底时察觉瓶底有十字形划痕。此划痕有一定深度，像刻意标记。
查理斯仔细地顺着十字形划痕处开始，一处处轻叩罐底，耳朵贴近瓶身，证明了正是刻有十字形标记处发出的声响与其他地方不同。
除了这一处有异常外，两人对整个工作室进行完搜索后，并未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离开波特工作室时，已经是月朗星稀，华灯璀璨之时。查理斯带上了这个瓷器罐，却对霍克说到:“我们先赶去Iris那儿，给我们的宝贝做个全面体检吧！”说着，还拍拍怀里的瓷器。
同一天，安德鲁却不时地跟眼前的简抱怨着：“哎呀，哎呀，为什么霍克和查理斯把我们三个留在专案室里写墨菲?萨麦尔的结案报告啊！特别是让我把逮捕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准备过程详细写下来。”安德鲁的声音简直是往鬼哭狼嚎的方向发展，“简，你帮我写好不好！”为了企图让简同意，安德鲁连撒娇都用上了。
从茶水间回来的凯恩看到这样的安德鲁不禁莞尔，忍不住从身旁的公共储物柜里拿出运用用的飞碟，朝安德鲁扔去。“嘿，安迪！接住！”凯恩高声提醒道。
运动细胞超强的安德鲁立马跃起接住飞碟。“漂亮，满分！”安德鲁兴奋地给自己喝彩。
“简，你有没有觉得安迪特别像某种可爱的生物呢？”凯恩的语气中满是欢乐。
“嗯哼，一种名为金毛的大型犬种！”简虽然没笑出声来，但微微抖动的肩膀还是表明了她的心情。
“你们~~~”安德鲁被他们俩闹得气不打一处来，连指控似的举起的手臂都带着抖动。
“好啦，好啦。也不知道霍克和查理斯查得怎么样了。”简好心地转移起话题。
“说起来，这个死者波特还是皇家艺术学院硕士研究生，学院里的教授评价他颇有艺术才华与天分。在修复瓷器，特别是中国瓷器方面颇有造诣，在调制、复原古瓷釉于瓷浆方面堪称一绝。要是CiCi知道这事的话，肯定是遗憾之极啊！”凯恩看着资料陈列板上死者的照片，微微有些出神。
“你们说，他这么一个只是为艺术馆、博物馆和一些私人做瓷器修复工作的学术人士，兼偶尔回学校给学生们上上课的客座讲师，是怎么就惹到□□了？”安德鲁道出了凯恩的心声。
另一边，前往Iris所在的法医研究院的霍克和查理斯也在谈论着波特。
“他的工作室并没多少进账，光凭修复瓷器工作所换得的报酬，他的收入足以支付这里的房租，并应对所有开支？ ”
“查理斯，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2月25日，刚到上班时间，法证部传来了指纹检测报告。
“嘿，朋友们！”简在对指纹做了合并调查后，头都来不及抬就高声喊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如果我说那个的的指纹与以往三件帮派斗殴致死案中现场遗留的证物上的指纹匹配成功。你们会感到惊讶吗？”
“有线索？”凯恩也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那几件案件虽已结案，但很多线索与认罪者的证词并不相符，有些证词经不起推敲。负责这几起案件的检察官都认为案件仍可深挖，并且在补充说明中提到认罪的犯人只是□□组织中的底层人物，真正的策划者、实行者并未被捕。皇家检查署有组织罪案部门将这三起案件病案，并责成有组织犯罪侦查局深入调查。”简平日里说话总是温柔娴静地，可一到总结陈述调查资料时，却是干练、快速的模样。
“但是......”查理斯最怕有转折，总希望队友的回答是“没有但是”。
“但是这件传并的案件至今仍未开启调查，至少我能查询到的官方报告显示如此。”简的回答只能映证现实总是残酷的。
安德鲁原本还举着便携式手电动，自下而上地给自己的脸部打光，听得简的怒吼，嬉皮笑脸地收起了手电筒。整了整衣领，挺起了身子，转而用严肃的语调说道：“波特前胸、后背上有鞭伤，伤口处有盐分残留，明显为死前造成。加之十指在死前形成骨折，所以推断他遭受虐待。
大腿内侧的动脉在波特死前被割开，导致血液迅速流失。这些伤痕内都没有找到任何衣物面料的碎屑。
勃颈处的刀伤显示伤口自左至右，伤痕位置左下右上，伤痕左重右轻。刀伤面有一定的向上的坡度。推断凶手站在死者后背处杀害死者。”说完，安德鲁又转变会以往那种带着一丝慵懒的状态，转着笔念叨着：“哎~~简啊，我们组已经有人负责‘严肃’了，不能人人都是这种状态的。”
“那个花纹......”此时的凯恩的注意力全都投向Iris根据波特膝盖和小腿处尸斑和瘀痕而拼凑出的部分形状上。
“好了，好了。说正事！”查理斯习惯于担任控制场内气氛的责任。“说说我认为奇怪的那个瓷器罐吧。”
“瓷器罐底部的内里的确有金属异物，X光分析应该为一把钥匙。根据X光片，我绘制了一张复原图，并查询了钥匙的图标。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位于Southwark（萨瑟克）区。”
这回，霍克和查理斯顺利地进入银行保险库内，在银行经理的协助下打开了波特的保险柜。
“日记本、金条、支票簿、笔记本电脑。看起来他终于存了些正常的东西。”查理斯清点了波特存放的物件后，不由感叹了一把。
霍克翻开波特的笔记本电脑，就见其中夹着一份信封。翻开其中的留信，霍克的表情不禁严肃。一旁的查理斯凑上前来查看，也是一愣。
原来信中内容为：不能强行损毁电脑，已将资料上传云端，电脑内置了感应装置和自启程序。一旦感应到损毁，资料自动从云端发送至各个网络平台。只能解锁！
“你们这儿有无线wifi？”霍克向银行经理询问道。
“有。”一旁的经理并没有看到信中内容，自是奇怪于眼前两位警察的反应。
将所有资料带回警局后，霍克将电脑和夹在电脑中的那封信一并交给了简，郑重嘱简把电脑中的资料完好地保护起来并解开密码。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需要结果。”霍克郑重地看向简，甚至一时激动地抬起了手，想拍拍简的肩头已示鼓励。但在最后一刻却还是收住了手，转掌成拳，将手臂收回身侧，歉意地朝简笑了笑：“辛苦你了。”
注意到霍克的小细节，简温和地笑着回应：“不用那么客气。哦，对了。”简想到霍克交给自己的工作，有些事必须说明：“我们警局内的仪器不足以让我对这台笔记本电脑进行检测，我需要带着它回趟我家。”
看着有些不解的霍克，简解释到：“我前段时间刚刚筹集到一笔资金，为我自己添置了很多新电子仪器、设备，有了它们，足以为这台电脑做好防护。”
霍克思索了一下：“行，带上电脑，让安德鲁陪着你回家。注意安全。”
交代完事项后的霍克来到专案室公共区域内的资料陈列、堆放桌前，和查理斯一起，开始阅读从银行带回的日记本。
乍看起来，波特的日记本中写的就是平时的生活、读书时的经历。例如，在校期间最爱读哪本书，哪怕是学有成就之后也爱在回校后，在校图书馆里借阅此书。
熬了一个通宵的霍克和查理斯，看起来有了一些进展。
“查理斯，你是否记得，波特家中的藏书中是不是有一本《The Art of China》（中国艺术史）。”
“没错，只是我们到达他家时，那么书都被翻到在地上了，还是我把它捡起来的。”查理斯一直默读着手中的资料，头都没抬地回应着霍克。
“我想我知道破解私人保管仓库内那本‘密码本’的‘钥匙’是哪本书了。”看着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查理斯，霍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整个人都柔和很多。”看着霍克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查理斯大笑起来。想着终于终于找到突破口，两人的心情都轻松起来。
两人顺着日记里的线索，找到了正确版本的《中国艺术史》，霍克赶忙把简和安德鲁都招了回来。整个小组的主要成员都被调集起来‘翻译’私人仓库内的那本日记，就连一直窝在资料室内统计、分析资料的爱德华都被拖出来参与到翻译队伍中。
“幸好每个数字串都由好几个分隔符分节，不然怎么分得清页数、行数和字数啊。”查理斯我先统计一下这三本‘密码’日记有多少页，再分配‘翻译’任务，看看我们五个人每人‘翻译’多少。
“这么多资料，喊上我们队的军装警察一起来帮忙吧。”看着日记本里密密麻麻的数字串，安德鲁的头都大了。“让我翻译资料，还不如去我自己带着军装警察小组去处理那些小型刑事案件呢。”
“安德鲁，案件可没大小、重要与不重要之分。”霍克皱着眉，不同意地看着安德鲁。
“好的，我明白，我明白！”安德鲁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就怕霍克继续说教。说着，赶紧向四周搜寻着，希望赶紧找到凯恩。在安德鲁眼里，也只有凯恩能围着提出各种专业性疑问，不管是对案件，还是法律事宜，是最有效的转移霍克注意力的法宝。“而且那家伙还特愿意接近霍克~~”安德鲁心里念着，眼睛四处转着，搜寻凯恩。一看到凯恩从茶水间走进专案室，安德鲁赶紧喊道：“嘿，凯恩，快来！”
此时的凯恩正打着哈气向安德鲁走去，就算凯恩手里握着再多的咖啡也
无法抹去他深深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神色。
“嘿，朋友。你最近这是做什么去了，不是经常看不见你人，就算看你这么疲惫的出现在警局。谈恋爱了？”安德鲁坏笑着看着有些困得睁不开眼的凯恩。
凯恩顿了一下，才解释道：“哦，帮CiCi处理一些事情去了。”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
“真没劲。”安德鲁瘪了瘪嘴，“说起来，这一个月我可是自己单独带队处理了三件刑事案件了。这个月的工资和补助又能让我去酒吧放肆地玩几场咯！”
“说起来，自2009年2月开始我们处理的各类刑事案件增多很多。之前还没察觉，可是跟爱德华一起统计起这些案件后，发现案件量几乎每个月都在递增，而且性质也越来越恶略。不说我们处理的那些连环杀人案件，就连驾驶摩托抢劫夜归人，入户偷窃，街头斗殴事件的数量都比以往增加了20%，而且往往还伴随着伤人、致死一些列恶略后果。”简的言语中透着不解。心道：虽说白教堂地区位于东伦敦，一直以来东伦敦是工业区和工人住宅区，白教堂区也是少数族裔的聚居区。公共设施、设备投入不足，犯罪时有发生。但大多也就是些小偷小摸的问题。近几年来，还没见过这么快的罪案增长速度。“白教堂区这是怎么了？”
“好了，你们三个都围过来。”坐在资料放置桌前的查理斯喊道，一一给他们分配了‘翻译’任务。最后压低了声音嘱咐道：“这些资料不准透露给其他任何一人。特别是你安德鲁，给我小心点。”
两天后，在大家仍旧忙着‘翻译’日记内容的同时，简对电脑系统进行全面检测后，启动了电脑。
“嘿，各位。波特对电脑设置了开机密码，密码是由8位数字和字母组成的密码串，只有解开密码才能成功登陆，密码输入次数只有三次。”简打通了的电话，让他转成了免提，冲着专案室内的大家喊道。
“如果三次密码输入错误会怎么样？”安德鲁坐在简的身旁，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玩着手机，百无聊赖地问到。
“电脑彻底锁死，无法开启。而且我检测到系统内植入了一个自毁程序。”简白了安德鲁一眼，对他这种一放松就完全不认真思考的习惯毫无办法。
“其实就算错了也不要紧吧，波特不是注明了嘛，反正他让电脑有自动上传资料的能力。”安德鲁继续无意识地问起。
“万一那只是恐吓先于我们找到电脑的幕后黑手，阻止他们毁去电脑的一种手段。而且谁知道那些资料会被上传到哪？”简的音量高了起来。
“你们说，密码有没有可能是‘ChinaArt\'（瓷器艺术）。C和art的A大写。”凯恩从听到简的解说起就开始思考密码。
简一听到这个词，认为确实最能反映波特的职业和爱好，便开始输入词汇。
“简，先等等。”谨慎的霍克出声打断了简的动作，就见他反身走向你资料陈列板，把这个词汇写了下来。“我们再找找线索、仔细想想，看看还有什么词汇能满足8位数的条件又符合波特的特点。”
“虽然‘ChinaArt\'符合波特的特点，但是他费了这么大的劲来保护这些资料，我认为开机密码的线索应该还藏在我们手中的这些记录他个人生活的日记里。”查理斯补充解释着。
一时间，专案室里陷入安静。
查理斯凭着自己的直觉，找到了那篇之前已读过的日记。当时读这篇日记时，查理斯就心生疑虑，皆因此篇是所有日记里的措辞是为数不多的用‘现在进行时态’来表现过去已发生的事件。为此，查理斯多留了一份心，把这几份特殊的日记每篇都复印了一份。
“International Klein Blue 是理想之蓝、绝对之蓝，它象征着天空和海洋，象征着没有界限。它作为染料极难被调和出来，为了能让这种蓝在历经烧制后依旧保持其色泽度，更是耗费了我两年的时间。
Lycoris Herb. （彼岸花/曼珠沙华）在中国的佛教文化中被视为天界之花，诸神可随意降落此花，以庄严说法道场，见之者可断离恶业。
克莱因蓝搭配彼岸花，是希望表现一种纯粹的优美纯洁。
但是Cori（科里）不喜欢彼岸花，劝我换成Lily（百合），因为他知道我有想法将这批瓷器作为商品进行出售，而大家对百合的喜爱度明显高于彼岸花。最后我还是按自己的意愿做了一批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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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线索有突破性进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