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顺藤摸瓜，小心查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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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凯恩接手碎//shi//案一个月后，相似的案件再度发生。鉴于作案手法和细节的一致性，此案被列为连环凶//sha//案。
我与凤凰公司的接洽渐入佳境。
“你好，我又来打扰你们了！”我微笑着走向向我迎来的经理。
“哦，不不，很感谢你光顾我们的商铺。”经理微笑着向我走来。“只是很抱歉，你们的工作人员通知我们你对我们提供的瓷器不是非常满意。”
“我今天就是为这件事而来，我个人也在你们的官方网站上查看过。我对几件具有现代设计感的重器比较满意，但我仍旧没有找到符合我的要求的中国传统瓷器。”
“我还是很开心你能喜欢我们公司的瓷器，不知是哪几件瓷器获得了你的青睐？”经理迅速把话题转向工作。
我将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递给了经理，向他展示了我选择的瓷器的图片。
看到后我展示的图片后，经理微微一僵，迅速调整后，开口道：“你的眼光不错，这几款瓷器的存货量已经极其稀少了。只是这位制瓷师不是业界名人，和我之前推荐的那几款瓷器的制作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我知道，只是这次展览，我需要有新意的瓷器。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见见这位制瓷师。”
“哦，很抱歉，他出国采风，寻找灵感去了。”经理婉转地拒绝了回见的请求，就好似制造者真的只是出外了一般，随后才不是很情愿地命人去库房拿出那三件重器。
“这三件重器我出资购买，请帮我算下总价。”在检查瓷器完整性的同时，我向经理说道。“下午我会找人将这三件瓷器带走。”说着，我拿出支票本准备付款。
“如果是支票付账，我需要去老板的办公室内找一份登记表进行一些资料登记。请稍等，我向老板请示一下好吗？而且我还想为你申请一个折扣价。”经理热络地招呼后暂时离开处理事宜。“你好，请随我到老板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经理带我进入老板的办公室，拿出几张资料表交给我。
“看起来要填写的内容不少啊，不知能否为我提供一杯茶呢？”我查阅了表格后，客气地跟经理要求道。
“是我的不好。”经理转身离开办公室。
而我则把手伸进包里，假装拿笔，实则打开了放置在包内的防窃听装备进行探测，确保房间内没有其他相似工具进行干扰，接着迅速在办公桌底贴上了□□。回忆着这款新型窃听器的使用解说：可连接无线wifi，因此可用远程控制器，透过无线wifi控制窃听器的开关，当窃听器关闭时，即使有人用防窃听器探测，也无法发现。不禁感叹，现在的科技发展真是出人意料。
过了好一会儿，经理才端着茶回到了办公室。“老板一会儿回来，他刚刚跟我说想结识你这位美丽又豪爽的客人。所以我冒昧地请你再稍等一会儿。”
“很抱歉让你久等，我很高兴你喜欢我们的那三件瓷器。”公司老板优雅得体地出现在办公室内。“我的经理跟我提过这三件瓷器的用途，所以不知你想举办一场什么形式的展览？”一上场，老板就开始套起近乎。
“这场展览的前5天用作公益展览，主要是介绍瓷器的发展史和古代杰出的瓷器品种，以及现代瓷器的发展，特别是瓷器在英国的发展。也许绝大部分人一提到瓷器就会想到中国，但我们也有相当不错的瓷器和制瓷师不是吗？”
“所以不知这三件瓷器对你来说，最大的吸引力来自哪里？毕竟这几件非名家瓷。”
“这三件瓷器底部有艳丽又浓重的染料，红与紫相互缠绕密不可分，与瓷器上部的蓝色花纹形成浓烈对比。相当漂亮，这就是选择它们的原因。”
“谢谢夸奖。”老板表现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就好像听到了对方最高的赞誉。
“更别提我喜欢瓷器，但也是商人，自然要选择性价比高的商品。而这几件瓷器是如此的独特，即使制瓷人现在是无名氏，也不代表未来仍是。聪明的商人懂得长线投资。”
“听说你还想挑选几款瓷器，不知我能否帮助到你？”
“确实，我很遗憾仍没有找到我喜欢的中国传统瓷器，那种集被大众广为熟知的器型、花纹、漆料与一体的中国瓷器是我的寻找目标。”
“我想也许我能帮助到你也说不定。”老板带着神秘的笑容看着我。
出了商铺后，我拨通我自己公司员工的电话：“提姆（Tim)，下午2点到凤凰艺术公司提货，送去Kin（金）私人陶瓷检验鉴定公司进行鉴定，特别是瓷器底部染料的放射性。加急！”
就在通完电话后，无线耳机中传来了窃听器的信号。
窃听器传来老板的问话：“那个亚伯拉罕的身份确定没有？”
“没有确切消息认定此人就是亚伯拉罕集团总裁之女。但从媒体的公开报道来看，她出席过3次集团年会，两次集团慈善晚，和亚伯拉罕家族成员的互动亲昵，与那些嘉宾看起来也很熟悉。”经理的声音响起。
“她在办公室时有任何异动吗？”
“没发现异动。”
“警局那边的消息呢？”
“通过马斯（原本在刑侦一队的军装巡警，后被调离）传来的消息，她是白教堂区刑侦一队的特别顾问。但是自从他被调离后，只能在一队骨干离开办公室后才能潜入他们的办公区域获取资料。”
“她只是简单的喜欢那几件瓷器，还是别有用意，想知道点内幕，为波特报仇？”
“就我所知她本人并不认识波特，而警局那边和波特有关的案件她并未直接参与。”
“她能够被拉拢吗？”
“这个......”经理踌躇着，不知如何回答。
老板背靠着皮椅，转着手里的笔盘算着究竟是拉拢还是隔离，最终还是向会长发去了一封加密短信。
两天后，我拨通了霍克的电话：“上午好，我只是告知你我购买的那三款瓷器的检测结果，基本确定了这三款瓷器釉料的成分与波特工作室内的特制染料相一致。”
“我明白了，谢谢。”霍克真诚的声音传来。
另一边，凯恩仍旧主要负责碎尸案的调查。安德鲁使用假身份进入了航运公司，成了一名搬运工，天天窝在码头里，不断尝试和各个工作人员进行接触。查理斯带着他招募的新军装警察对车行老板和那个‘刀疤男’进行24小时全天候的跟踪。
一个月后，安德鲁传来消息，有行为鬼祟的人经常在深夜进出沙德韦尔盆地（或者称沙德韦尔内湖亦可，因地形为盆地而积水成湖。）东北角的建筑里。
又到了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安德鲁隐蔽在既能观察那栋神秘建筑，又能保证自己不被发现的黝黑角落里。
“唔~~终于又等到你出现了。”安德鲁在内心腹议。“平时都紧锁大门，只有这种时候才给我机会，让我溜进去啊！算上这次，可是我第三次潜入了，要是再找不到一点线索可怎么办啊。”看到那个神秘人进入建筑后，安德鲁向四周观察了一下，确保安全后，三步跨做两步地赶紧赶了上去，顺着门缝，溜进了厂房。
从厂房正门进入后，一楼的建筑结构与一般工厂无异。从一楼看去，这栋厂房是个二层建筑，大门两侧不远处有楼梯通向封闭式的二楼。仔细辨认的话，能看见上方的楼梯口安装了厚实严密的防盗门，此时大门紧闭，俨然是生人勿进。一楼靠近门口的地方整齐地堆放着大型包裹，安德鲁走上前去轻轻推动，只觉得很沉，根本推不动。“这些箱子都落上灰尘了，这里面到底放了什么？”安德鲁思索着。紧接着，安德鲁沿着墙边向厂房深处走去，挑选了一个摆放在中间区域，不起眼的箱子。安德鲁抽出固定在小腿的刀具，在箱子的底部划了个小口，拿着小手电观察着，却发现不过是一堆木屑和泡沫板。安德鲁用刀往里探，很快，便听到了轻微的撞击声，声响很清脆。安德鲁撤出刀子，伸进手指，一阵冰凉又滑润的触感从指间传来。
“难道是瓷器？可是正常贩卖瓷器搞得这么神秘？”安德鲁也是探索这里，越是赶到奇怪。 “搞什么鬼，这厂房内怎么这么热。”安德鲁刚走到厂房的中心区域就开始觉得室内要比室外热上许多，到现在，原本裹得紧实的厚工服外套更是热得无法再穿在身上。
“咣当~~”一阵沉重的大门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随即响起了一阵说话声和脚步声。
“赶紧锁好门。”一个男人向另一人说道。
“麻烦死了，你说我们一个晚上进出这么多次，每次都要锁门，有什么必要。”锁门人不耐烦的抱怨着。
“反正我只知道我们手上抱着的这玩意儿可是值钱，听说这个是要交到一个名媛手上的。可惜有钱，却是个没脑子的，都不知道自己买了个假货。”第一个男子嗤笑着。
听声音，那两人离安德鲁并不远。安德鲁停止探索，赶紧躲避起来。
安德鲁倚靠着宽厚的纸箱，听着对方爬楼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安德鲁回身偷偷查看情况。看到那两人已走到一楼的平路上，那两人头戴安全帽，帽上有探路灯。趁着对方还算明亮的光线，安德鲁看清了对方的脸，更看到他们胸前挂着钥匙和类似胸牌的东西。那两人手上抱着不算大的纸箱，看样子里面装的东西却不轻。
等那两人出去后，安德鲁顺着刚刚声音飘来的方向，找到了那个楼梯间。那是一条螺旋式下降的楼梯，顺着楼梯往下走，空气中的热度越高。这一路上虽没有电子监控设备，但负一楼的进出口却被防盗门给堵得严严实实，里面的情况完全无法探究。
防盗门组织了安德鲁继续追查的脚步，就当安德鲁刚一离开楼梯间，之前捧着箱子离开的两人再次回来，进入了负一楼。
“记住你们的样子就好办了。”隐藏在角落里注视着对方的安德鲁默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第二天起，安德鲁开始观察起那两个男人的行踪，知道了那两人固定的更衣间后，安德鲁偷偷溜进了更衣间对他们佩戴的钥匙进行了倒模。
一个星期后，成功偷配了钥匙的安德鲁再次找机会潜入了厂房，顺利进入了负一楼。原来负一楼是一个个秘密烧窑处，里面架设了五台大型窑炉，此时正不停歇地运转着，热气就这么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这栋建筑从外观上看与普通仓库并无不同，但地底却修建了排烟管道与湖相连，烧窑时产生的烟雾透过管道排入湖水内，避免外人起疑。
另一边，查理斯传回的消息更是证实沙德韦尔区负责走私、烧制仿制瓷器、贩毒、□□。Shadwell London Overground Station和Shadwell DLR Station正好在三区中间，交通极其便利，加之酒馆、夜店、快捷酒店林立，因而车站附近区域成为毒品中转区域及红灯区。
跟踪马克?莱克的过程虽然枯燥又繁琐，却收获不错的证据。每周二晚抵达固定的夜店，周三晚抵达固定的快捷酒店，每次逗留约一个半小时。（拍到和他接触的人，交给简调查）
在确定了马克?莱克的固定的出行轨迹后，霍克命安德鲁每个星期前往夜店两次，其中一次必须是周二，以便查证马克进入夜店后的动态。同时简和凯恩在周二晚也需进入夜店为安德鲁送去监听设备，并提供必要的协助。
这天安德鲁和几个同在码头工作的员工一起来到夜店，坐在吧台喝着酒，谈着工作的辛苦、没有女友时的寂寞难耐。一杯酒下肚，安德鲁以“寻觅美女”为借口走进舞池里，实则找到以混入人群的简和凯恩交换情报。一曲舞毕，安德鲁故意垂头丧气地回到吧台边。
“现在的女生可不好搭讪啊！看来今夜又是孤枕难眠咯~~”安德鲁开始闷闷不乐地喝起酒来。
“这还不简单，这个给你。就在我们酒吧对面的商务酒店，打卡片上的电话，你会有所收获的。”从安德鲁和工友的谈论中得知工作地点后，吧台边的侍应生给安德鲁递上了一张名片，笑得一脸神秘又挂着一丝色眯眯的样子。
“哇哦~~”看着只有一个联系电话和一个名字的卡片，安德鲁露出一丝犹豫。“我不确定今晚是否就要一试。”
侍应生笑着走开，为其他顾客服务去了。
两天后，凯恩和简开始分别扮成因工来到白教堂区的普通商务人士，住进侍应生推荐的那家商务酒店，而这家酒店也恰恰是马克经常出入的商务酒店。
另一边，凤凰艺术品公司的老板再次拨通我的电话，邀请我到他们公司一聚。
“不知你是否从其他艺术品公司或者拍卖行找到合心意的中国传统瓷器？”老板亲自带着我进入一间小型展厅进行参观，为新进的展品做着介绍。
“很遗憾，并没有。”我遗憾地摇了摇头。“目前艺术品公司和拍卖行出售的中国瓷器并不符合我的喜好，虽然在一家拍卖行里遇到了一件还算合心意的，但参与拍卖的价格太高，而且你也知道，一旦拍下，还得支付庞大的交易金给拍卖行。”
“不如由我为你介绍几款新到的中国传统瓷器。”老板摆了摆手，为我指引到。
“这几款还真是未曾在你们公司的宣传册及官网上看到过呢！”我有些惊叹于新到的几款瓷器，从质感、光泽上看极像老物件。“不知可否让我看看足圈。”在仔细观察过瓶身后，我想老板询问道。
老板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便介绍起来：“有两款是我们的收藏品，本不想公开出售。另外三款瓷器是我们花费了大力气从其他地方收来的，这不刚刚运到我们公司，我就请你过来欣赏了。而且这三款瓷器中有一款瓷器还是受他人委托，帮其他客户收的藏品。”老板并未仔细介绍瓷器的特点，但语气中却不自觉地透出自豪。
“果然是精品。”看到那款已售的瓷器，我先是表现出极大的喜爱，在听到是已售品后露出失望、遗憾地表情。
“还有半个小时，我们的网站就会开启VIP专区展示，为时一个小时，不如一会儿我用电脑为你展示我们的未收新品如何？”
“我太好奇了，很想现在就能看到。”我热切地看着老板。
“新品不在我们公司，而在另外的地方进行集中管理和保护。你知道的，这些艺术品都是精品，有些更是古董，安全性太重要了。”
“你知道我有多迫切希望收到心仪的瓷器。”
“当然，我自然是愿意给你一个VIP资格。容我解释一下，VIP专区的展示时间不定，开展前会发送提示消息。VIP专区售卖各类艺术品，从字画、装饰品到书柜、精致文具和茶具等。”
“我拭目以待，希望能找到合我心意的艺术品。”
两个小时后，我走出了艺术品公司，先在这条街上的其他艺术品公司逛了逛，确认没有中意的艺术品后，才驱车前往警局，以便不会引起他人怀疑。
“凤凰艺术品公司网站的vip区虽然名义上售卖某件精品，但实际上售卖的却是另一件被不懂行的普通人视为装饰品的文物。”当我直接进入霍克的办公室后，挑出重点为他做介绍。
“我和老板的谈话过程被我用微型摄录机记录下来了。你看，”说着我把便携式电脑递给霍克，将早已从记忆卡中导出来的视频资料呈现给霍克。“在VIP区，这件商品标注的是出售艺术品花瓶，但它摆放在一件斗柜之上，实际上真正的珍品是这件斗柜。”
“你确定？”看着视频内容，霍克实在是无法鉴别这些古董艺术品的区别
“你知道，我本人对瓷器熟悉。而我父亲收藏了一件与这个斗柜极其接近的，收购那件斗柜前后我对木质古董知识进行了学习。只是你知道我收集的这些资料无法成为有效证据。”
霍克赶紧喊简进入办公室：“你去跟踪凤凰艺术品公司老板，监控他的手机、电脑。了解他的行踪，接触过什么人，与人交谈或用电子设备交流的内容都要详细记录。至于用什么手段，我不约束你，你自己掌握分寸。”
“能否通过车载导航仪锁定他的行踪？”我看着简，问道。
“只要知道是什么品牌，以及他使用导航仪去过哪几个目的地就行。”简毫无压力地回应。
“五个确定的目的地和相应的行程。”
“哇喔，你记忆力不错哟。”简咧着嘴笑了笑。
“谁让我刚看准备离开凤凰艺术品公司时，一个员工正好把老板的车开到门口呢。在‘欣赏’好车的同时恰巧看到了导航仪的工作状况。”反正我我是不会承认自己是特意观察导航仪的。
“给你。”说着把记录了导航仪时间地点的便利贴递给了简，当时在迅速记忆住信息后，我赶紧快步转进了附近的小巷，迅速写下了这些信息，以免自己遗忘。
“这个品牌啊，它的防火墙好破译，等我好消息吧！”简俏皮的眨了眨眼。
“记得先提交监控申请。”仍在查看视频的霍克，虽未抬头，却仍是细心地提醒道。
“茹苾，我想请你继续跟进，最好让凤凰公司老板带你结识仓库区的负责人。我认为波特在航运码头的某个仓库内被害的可能性最大。”
“确实，仓库区庞大，因此杀人时隐秘性强，再找个远离仓库区的地方抛尸，特别是抛尸到河道内，河水冲刷完死者身上遗留的其他人的生物特征，甚至连尸体都可能无法被发现。”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很难联想到波特和这个□□之间的联系。所以请你想办法和航运公司的主负责人取得某种联系，他是关键人物。希望我们能找到主负责人和谋杀案之间的联系，而且必须确认负责人和走私、贩毒、倒卖文物这些行为挂上钩。而且我们的逮捕行为也必须在码头，抓住他们违法交易的现场。”霍克双手揉了揉自己略显疲惫的脸。
“行，我可以向凤凰艺术品公司的老板提购买要求，反正就是一些精巧、稀少的传世之作。”
五天后。
“他的常用手机中有GPS定位系统，今后他的行程路线都在我们的掌握中。而且我追溯了他的车载导航仪的历史目的地及行车路线，知道他经常去码头。特别是有三个固定的地点作为停车点。”简汇报了自己的工作进展。“调查结果给你。”说着，简把整理好的报告递给了霍克。“这个艺术品公司老板的目的地中，纽兰斯码头是常去目的地。他的车有三个停车点，一个停车点就是进行安德鲁所说的秘密制造瓷器的那个仓库附近，第二个点是在行政办公区域。第三个点在一个仓库附近，暂不清楚那个仓库的用途。”
“给安德鲁传递消息，让他查查不明仓库的用途，小心。”霍克向简要求到。
当霍克一行人忙着在外围进行调查的同时，安德鲁在忙着什么呢？
趁着茶歇时间，安德鲁和一帮码头工聚在一起闲聊休息，正好看到从行政楼二楼走下来的男人和围绕在他身边的几个壮汉，就连这家航运公司的总经理都跟随在这人的身边。“嘿，哥们，那个人是谁？我好像看到过他好几次了。”安德鲁指了指被簇拥在中间的白人男性，和码头工混熟后，安德鲁和他们聊起天来也显得随意得很。
“哦，你不知道啊，他是我们这个航运公司的执行董事。”一名老资历的工人淡淡的开口。
“我们这么一家普通的航运公司还有执行董事？”安德鲁的语气略带夸张，好像是在说这种设置只在大型公司里才有。
“谁知道呢？反正行政设置就是这么庞大。”老资历工人依旧平淡无波。
“说不定这些人只是想多搞些行政岗位出来捞钱罢了，最后受苦受累的都是我们。”一个年轻工人愤愤不平道。
趁着大家聊得火热，安德鲁偷偷用手机拍了几张那群人的照片。
“好了，大家快去工作了。”工头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向工人大声喊道。
安德鲁跟着大队走到一处仓库开始卸货，再把货运送到另一处场地，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经过一处看起来神秘又戒备森严的仓库区。第一次运货时，安德鲁带着一车的货慢慢地开向这处神秘仓库，想借此进去打探情况，却在离仓库还有200米处就被保安高声劝离。
“嘿，小子，快带着你的货离开这里！”保安透过望远镜确定了靠近仓库的人的身份后，拿起喇叭朝安德鲁喊道。
安德鲁故意装作搞不清状况的样子，慢慢地把车开到了距离仓库100米的地方。这时，保安也跑了过来。
“你这家伙是在干什么？”保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嘿，我只是来送货的。”安德鲁笑地一脸讨好的样子。
“你的工头没告诉你货送到哪里吗？”保安查看起安德鲁的工牌和这批货的编号。
“说了说了。”安德鲁笑嘻嘻地说着：“只是我刚来没多久，对这里还不是很了解。”
“这回算了，下回注意些，送货前搞清楚仓库位置。你要把货送到3号仓库，从这里往前走，路过2个仓库后向左拐。”保安催促着安德鲁赶紧离开：“这里不是你能靠近的地方。”
“好好好，我就过去！谢谢你告知路线。”安德鲁自知不能再逗留，赶紧离开。
在收集了不少的资料后，是安德鲁例行公事的夜店之旅。
“嘿，小妞，和我跳一曲吧。”安德鲁站在舞池内合着歌曲放松着四肢，嬉皮笑脸地与女子攀谈。
“哦？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用什么吸引我的注意？”简笑着看着眼前一副情圣样的安德鲁。
安德鲁双手轻搂住简的腰，把头轻靠在简的耳边低语：“航运公司有个执行董事，在那一区里地位最高，办公地点在码头的行政区域里，马克?莱克多次出现在码头，每次都带着公文包和电脑。执行董事见过几次他几次，应该是谈论工作事项。我拍下了照片，执行董事是有着栗色头发的中年白人男性。”说着，安德鲁把存储着照片资料的SD卡放进了简的口袋里。
“我知道了。”简先是轻声地回应安德鲁，随后拉开自己和安德鲁的距离，大声地说道：“哦，虽然你的情话很迷人，但是很可惜，这不能引起我的注意力。”说着轻轻拍拍安德鲁的脸，转身离去。
时光匆匆流逝，不经意间，人间已是五月天。
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着，简调查了安德鲁的照片后得知其主角是~~曾因不当驾驶追尾前方汽车，导致对方受伤住院而被罚款和拘留。
我与凤凰艺术品公司的老板沟通后，他声称自己的合作伙伴能为我找到我要求的古董。
一个深夜，一位神秘人拨通了□□会长的电话。
“你想要和在警局当顾问的亚伯拉罕合作？”尾音被故意拖长，似是带着威胁，这背后的深意难以捉摸。
“你从来都是无事不打电话，既然我们已经合作这么久了，有话可以直说。”会长的语气中带着不善。
“其一，断绝和亚伯拉罕的合作。其二，让你的保镖在我指定的日期里去警局袭击一人，只需把他引出警局专案室，只要不要了人命即可。具体安排我会另行通知。”明显开了变声器的电子音缓缓响起。
“第二项要求没问题。”作为一个帮派的会长，自然需要为自己帮派的利益考虑。
“你别忘了，是我为你提供了让你能够大规模复制的原版古董中国瓷器，以及仿制瓷器的技术，甚至是新型毒品的配方。你知道没了我的后续技术支援，后果会怎样。”神秘人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好像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哦，对了，友情提醒，白教堂警局刑侦一队极有可能在全面调查你的帮派。”刚一说完最后一个字，电话就被利落的挂断。
第二天，就在刑侦一队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航运公司却开始了一场大裁员，入职不满一年的员工全都在裁员范围内；艺术品公司的老板也称暂时无法找到合我心意的古董。
得知艺术品公司给我的回复后，第二天我前往了警局和大家交换信息。一方面是因为和大家一起分析分析行动失败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学校与警局的合作项目需要完成。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顺藤摸瓜，小心查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