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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我是和荣蔍 ...

  •   安星蕊在和府调养几日,日渐清醒,只是偶尔认不得人,偶尔胡言乱语。她的行为举动与常人不同,早前就有些疯疯癫癫,神神叨叨,大伙儿也不以为意。和荣蔍花费了大半家财,忙着盘活,没有时间理她,任由她玩闹。
      冬日悄悄来临,雪片在夜风中翻飞乱舞。水珠沿着长长的铜铃水漏滴落下来,“啪”“啪”敲在地上。屋内静的出奇,木窗上的薄纸片透着阴蕴,和荣蔍安稳的进入梦乡。“唰”“唰”,他随手丟掷在地面的书册翻过两页,他眼皮一抖,翻转过身。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袭来,他一激灵,跳起身来,手中长剑出鞘,直刺出去。“唰啦”一条软鞭滑过被面,朵朵棉絮腾起,粘上他的衣衫。和荣蔍一个箭步向前一跃,剑尖扫过桌面。那人双脚一提,整个人旋飞下桌,软鞭一甩,朝和荣蔍双眼呼去。和荣蔍闪躲不及,鞭尾扫过肩头,“呲啦”一下撕开一个血口子。他迅疾回击,加快剑风,向来人手上招呼,屡次被软鞭挡了回来。他对屋中布局了若指掌,左右腾挪,将来人逼近死角。那人空间受限,反击无力,鞭鞭落空,只有噼啪声不断。几招之后,那人似乎有些抵挡不住,手上吃了一记,甩鞭的速度明显缓滞。和荣蔍见那人露出破绽,手腕一转,斜劈过去,那人闷哼一声,腿上已中了一剑。门外呼叫声频起,火光闪动,那人闻声,软鞭一横,直勾勾向和荣蔍的咽喉扫去,和荣蔍惊骇不已,急弯腰朝后一仰。待起身,那人已不见踪影。和叔带着下人们,跑进屋中:“老爷,有刺客?”“老爷您没事吧。”和路看他肩头的伤口问道。和荣蔍心念一动,像没听见他们说话似的,从他二人中间一窜而过,往西院的方向奔去。
      安星蕊被屋外的吵闹声惊醒,披了件红棕色长衫在屋内询问赶来的松儿和玲青。“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寒风灌入。只见衣衫凌乱的和荣蔍心急火燎的冲进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冰凉的剑身抵在她后背上,她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几分。跟来的和叔见状,将愣在一旁半梦半醒的松儿和玲青赶出屋去,拉上房门,派几个人守在西院院门之外。
      冬风袭袭,伴着雪花,铺了一地寒霜。她哆嗦着挪挪身子抵触着剑身道:“冷。”和荣蔍一腔热血尚未平复,心跳在胸中剧烈的震荡,惹得安星蕊面红耳赤,她右手伸向背后,推推剑柄轻声唤道:“和老爷,冷。”和荣蔍刚躲过一劫,心绪烦乱。要不是在秦懿出事之后,在她频频遇险之后留了个心眼,今夜他或许已经失了双眼断了气,躺在与剑身一样冰冷的砖石地上。再也看不见她动人的笑颜,再也听不见她用软糯的声音喊他和老爷,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抱着她温存。“和老爷,冷。”她又扭扭身子,想要推开他。他紧搂着凹凸有致的躯体,在她扭动之下,更是血脉膨胀,热血汹涌进后脑。握剑的手挡在她后背,右手挽起她双脚,将她扔在床上。他一扭头,吹熄了烛火,将剑柱在床边。她惊到:“和老爷......。”还未说下去,就被一双唇封住了嘴。和荣蔍不顾她的抵抗,肆无忌惮的在她嘴里乱闯,双手用力撕开她的外衫。他早已被刚才的暗杀冲昏了头脑,边狂吻边想到要是我没有躲过那一鞭,要是那人先冲着她来,要是我死了,我就永远失去她了。我不能失去你。安星蕊,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在我死之前,你是我的。安星蕊。
      她试图躲过他的吻,双手捶打着他,但手上的力气远及不上他,眼角沁出泪来。她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引得他发狂。
      和荣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曾经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她猛摇头,带着哭腔求饶:“和老爷,求求你。”
      他不满地重复道:“荣蔍,和荣蔍。”他越来越粗鲁,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她浑身一震,汗毛直立。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冲击进她脑中,心底深藏的邪恶欲念慢慢升腾。她略感疑惑的捧起他的脸直视:“和老爷。”
      他不顾一切地将两个多月来按压下的躁动和激情,担心和害怕,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他们疯魔般的彼此占有,一夜癫狂,没有一时半刻想要停下来。

      次日晌午,她坐在梳妆台前凝视镜中的自己,左手滑过肿胀的双唇,右手抚摸自己酸麻的娇躯,莞尔一笑:“和老爷。”
      入夜,西院廊下红灯高挂,灯火通明。和荣蔍担忧的不敢入睡,早早地来到她屋内守候。贼人一次未得手,必然会来第二次。他放心不下她,心里牵挂着,不由自主走进了西院。他将剑横放在桌上,坐在四方桌旁,愣愣的盯着门外的银杏树,一坐就是三个时辰。安星蕊坐在床沿上,注视着和荣蔍的侧颜。她从前像躲着洪水猛兽般总躲着他,从来没有真真切切仔细的瞧过他,他是个美男子,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梁,扁薄的唇瓣,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她就对他一见倾心。可是艾勇粟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一直在她心里徘徊不去,就算和荣蔍再好,她也看不见。昨夜她看见了,全身心的看见了。他的激烈、他的热情、他对她的关爱和疼惜,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她全看见了。安星蕊起身来到桌边,替他斟了一杯茶,关上门,插上门栓,吹熄了门边的两根红烛。迎面走到和荣蔍身前,低头去解他的外衣。和荣蔍不解的看她,她身穿淡蓝色衬白花褙子,白色大摆长裙,内搭白色抹胸。在蕴黄的红烛下,衬得她清新绝丽,美艳无双。他挪开双眼,不忍看她,他一整天都在为昨夜的粗暴行径懊恼不已,他全然不顾她的感受,用暴力在她身上恣意妄为。他从来没有像昨夜那样失去过理智,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从来没有。她是第一个。他心跳加速,胸口一片凉意,低头看去,她正在解他的中衣。他见她脖颈密布的瘀痕伸手阻止她,不安道:“还是算了......。”未等说完,她侧身褪去白色褙子和长裙,露出圆润的肩膀。和荣蔍的半句话哽在喉头再也说不出来,他左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的肩。她走近一步道:“老爷,让星蕊伺候你吧。”
      老爷?她知道是我,她知道我是和荣蔍,还主动......。既然知道我是和荣蔍,为何主动迎合我。此时,她已取下他的中衣。他上身裸露的肌肉和那条伤疤在她面前数寸,她的脸颊透出红霞,低垂眼睑不敢正视他。他试探的拉她靠近,双手环抱上她的腰际。两颗心同时猛烈撞击,他听见她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拉着她坐上床榻。他摩挲着因他一时失控留在她身上的斑驳痕迹,粉红、鲜红的肿块深浅不一,一块块分布在她嫩白的肌体上,他抚过其中几个问道:“疼吗?”她手指拂平他微皱的眉心,略带娇羞的摇头。他抬起她的下颌,郑重的说:“看着我,跟着我说:荣蔍。”她凝视他的双眼,听话的说:“荣蔍。”他说:“和荣蔍。”她重复一遍:“和荣蔍。”。他说:“以后叫我荣蔍,和荣蔍。我不希望你和他们一样敬我,怕我,我只希望你......。”不善调情的他,将“爱我”两个字咽下:“希望你信我,怜我,看着我。”他凑近她红肿的双唇:“只看着我。”吻了上去。一个转身,两人倒在床上。
      他躺在她身侧,双手温柔的拂过她的头发、肩膀后在小腹上划着圈圈,皮肤上块块凸起的触感使他不由的心疼起来。他们一整夜都兴奋的欢唱舞蹈,奏出一首美妙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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