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90、第十五章 河流下的洞天（二）（第二部）

　　第十五章河流下的洞天（二）

　　（第二部）

　　白天心情正在绷紧中，猛听到“咚咚”的乱响，心下骤惊，忽地弹起，顺着声音看去，顿时放下心来。只见有两条球鱼正在自己的不远处如球一样的弹跳，无奈它们没有腿，只能在那胡乱弹蹦，就是弹不出这平台之外。
　　略一思考，白天马上明白，自己当时往平台爬的速度不可谓不快，这两条球鱼太笨，离开水时还没来的及松口，就被自己给拖到平台上来了，现在离开了水里，它们自然就失去了应有的能力。
　　白天心中大喜，看到如此肥嫩的两条球鱼，顿时感觉到肚子饿的更加难受，食欲大振，拿起蝶羽剑，走到球鱼旁边，“唰”的一剑，一条球鱼停止了跳动。
　　“球鱼啊球鱼，我也不知你叫什么，你你们即然长的像皮球，我就叫你们球鱼，在你们想吃我的同时，反而却被我反吃，真是变换无常啊！”把球鱼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往嘴里送。这生球鱼片吃的还凑合，白天本来就饿的前心贴后心，虽吃的是生鱼片，但感觉比吃山珍海味还要鲜美。
　　“这球鱼的肉还真不错，不但鲜嫩味美，这鱼血一定还可以解渴吧！”看到殷殷冒出的鱼血，白天感觉口渴，一剑划开另一个球鱼捧起球鱼，对着切口咕咚咕咚的渴了起来……
　　在吃了球鱼肉，渴了球鱼血后，白天倒觉得舒服了许多，一阵倦意袭来，靠在石壁上就想睡上一觉。
　　刚要闭眼，看到又恢复平静如初，下面却暗藏着无尽杀机的河水，心里大是感慨: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侥幸的游过来了！一时心情倒难以平静。现在再借一个胆子给他，他也不敢再下河。
　　“唉！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不应当过来啊！虽然这河面距离只有十多米，实可谓:步步都踏在死亡边缘，分分钟钟都是夺命时啊！不过，即然过来了，再后悔也没用啊！现在吃饱喝足了，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后再作打算吧！啊——”白天精神一松懈下来，真的好困好困，打了一个呵哈欠，也顾不得身上的湿衣，眼一闭就想睡觉。
　　“不能睡！”白天心里一惊，立马困意去了很多，在这陌生又古怪的地方，还不知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在等着自己，怎么能睡觉呢？说不定自己眼一闭就永远不会醒来！还是先看看周围的环境后再决定吧！
　　站起身，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出个头绪，只看到这边靠石壁旁沿着河边有一条高低不平的岩石“路”一直向下，与自己刚进洞时的路有明显的差别，自己来时的路、也就是现在河的另一边了，那倒有一点点人工的影子，而这边一切都是原始的。河那边的路没了，没想到转移到了这边。在心中嘀咕了一下:即然现在一时回不去，又过了这条河，自己还不如再走下去看看，找到安全的地方也能先休息一下！于是白天把蝶羽剑收好，衣服又紧了紧，觉的特别利索后才向前顺“路”而下。
　　山洞一直平缓向下，脚下的“路”也是一样，不一样的是“路”慢慢宽了宽，就连河道的水面也宽了起来。白天一个人走在这越来越宽、又渐渐高起的路道，显的是那样的孤单、寂落、渺小。
　　地势还再向下，就这样走了有三四里，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三岔河道，前面是一片水域，直走的路没有了，但让白天庆幸的是那石壁上发光的石头却如星星般地又多了起来，虽然没有刚进洞时那样一片一片地存在，但这里也象星星般密布也是难得。那汇聚的亮光如被薄雾阻挡的月光，将石洞也照的一片朦胧。白天也能较清晰得看出十来米远。能看见胆就大些，也不会影响他继续的探索的步伐。
　　站在岩石上，看着呈现在面前这条宽大的河，白天眼睛睁的老大也看不到对面，只看到河水在缓缓的蠕动。白天左右转了一下，最后终于确定，自己刚来的那一条河道只是上源河道之一而已，一个上源的小河道就如此的凶险，面对这一眼看不到对岸的大河流，白天可没那个胆子再下水，甚至都没有这个想法。这么宽的水面水一定深不可测，有没有什么巨大的危险生物谁也说不准。
　　没办法，只得顺着河道边所谓的路向旁一拐，走不到五十米，映入眼帘的景象让白天心中大喜，在一个较平的路段上竟有横七竖八地放着五六个足有腰粗的大木头，这分明是树的主杆，长短也都在两米五左右，从此树来看，这一切好象是有人故意为之！白天心中一紧，白天马上警惕起来，轻手轻脚的向后退，在一块岩石后面隐藏了下来。
　　藏了一会，也观察了一会，一切照旧。
　　“喂——有人吗？”喊了一声，他又隐藏了起来。因为他怕，在这个古老的地方，这里的几个树木是人还是其他大型的动物所为他不敢断定，但不管是什么，还是小心为上。
　　静悄悄的，除了从岩石缝里滴出的水滴声之外，就是自己刚才叫喊后慢慢减弱的声音。又等了有二十来分钟，一切还是那样的静悄悄，没有任何回应。白天断定此处真的无人或无其他生物后，心情才松懈下来。
　　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浑身也布满了寒疙瘩，白天感觉到了寒冷，这里的温度比自己刚来时的那个地段还要寒冷。
　　边打量着四周边挪动步伐，“噗通！”白天被脚下的树木绊了一下，摔了一跤。这一跤摔的让白天马上来了灵感:用树木生火！可白天又犯了愁，哪来的火种呢？看着地下的木头，白天灵光一闪:钻木取火！
　　说干就干，在蝶羽剑的帮助下，白天削了一个手腕粗、一尺来长的的树杆，在那大木头上不停地转动。半个小时后，在那转动的树杆内冒出了烟，白天用嘴轻轻地一吹，顿时火星飞溅……
　　白天心下高兴，慢慢地放了一些蝶羽剑削下的绒细木屑，再吃再燃。木屑点燃后，火光闪闪，不一会一堆篝火熊熊燃起。白天又用剑削了一些树屑，并把自己的湿衣服脱下用树块撑着，放在火堆旁烤，只穿了一条内裤。看着湿衣服冒着热气，白天在旁边烤的也感觉暖和了很多。
　　四周被大火照的通红，那些发光的石头被火光一照，也显的更加光亮，也让白天的视野更宽阔了些。打量着四周，周围也就是白天呆的这个地方是一个长长的、沿河长形平台，平台离河面有两三米高，平台上除了有几个圆柱形的树木外，再别无他物。白天想不明白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为什么会有树木，而且又是一样的长短？这也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有人故意为之！看这木头的木质已变的疏松，估计这些木头放在这里也有很长时间了，几十年的时间绝不会如此，难道是上百年或几百年？不管是百年或几百年，那就说明此洞曾经有人来过！
　　这个地下山洞，河流根本不可能是人工所为，还有那河里奇特的球鱼和穿山甲似的怪兽，倒是象远古遗留下来的生物。难道这里是远古遗留下来的古迹？包括这里的生物？如真是这样，远古的遗址！好难能可贵！可那门口的山洞，那机关，那大门，悬挂在水池上方的火珠，也只有一个解释——人工所造。前面的山洞是谁所造，那么这里的木头说不定就是他留下来的。
　　坐在篝火旁，看着那缓缓蠕动着的黑色河水，在河水里面时而有一点点荧光在移动，白天知道那是球鱼。随手捡起一个较大的石头，起身向那河里投去，“嘭！”水花四溅，刹时，好似油锅里放了一碗冷水，只见那本来平静的河流水波纹从水底猛地向上涌起，河水好象也陡升起了两尺一样，一直向远处飞涌。足有二十来分钟，那水位才慢慢地恢复到原样。白天正要回身坐下，见到自己扔石块的那个地方才升起一串水泡。
　　“好深的水，好凶险的河流！”白天在心里暗惊。
　　借着熊熊的烈火，白天这才看到忽隐忽现的河对岸。“足有四十米吧！好宽的河面！”在这大山的地底处竟有如此一个古洞，古洞里竟有如此宽广而又凶险的一条上古河流，说出去谁会相信！
　　白天此时倒有些后悔自己头脑一时发热，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冒冒失失的闯进了这到处透着凶险和危机的山洞！他决定:等自己的衣服烤干、再休息一下后就从原路返回。
　　站在河岸边看了一会，转过身:“咦，那是什么？”顿时被自己身后的石壁所吸引。疾步走近，白天真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人体石像！”白天惊呼。
　　真的是人体雕像！确切的说是雕在石壁上的壁雕！刚才在生火之前由于光线微弱，白天并没有发现这石壁上的图像，现在四周都被篝火照的通红，倒很容易让人发觉。
　　在那有壁雕的石壁前，只见石壁上的每一个壁雕不但都光着身子，而且还做着各种奇特怪异的姿势。更让白天不解的是，这些人的身上都是一点一点的，然后又一条一条地将那些点连接起来。
　　从这石雕走到那头，白天发现共有八组壁雕，前面有的七组，每组七个，共七七四十九个。而最后一组却只有一个壁雕，也就是第五十个时，让白天奇怪的是，这一个壁雕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动作，就在那里双手合十、盘膝而坐，身上也更没有什么条条点点。
　　看着前面四十九个图像，白天猛然想起了师父苗贱教给自己经络方面的知识。连忙走仔细的观看了一翻，果然，此壁雕和苗贱所讲的极为相似，再回味从苗贱那里所学的知识再去对照此图时，让白天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当又看到第八组，也就是第五十个时，白天仍是不解！这个壁雕双手合十，面无表情的盘膝坐在那，好似老僧入定，但他又有一头的长发，明显不是僧人。白天睁着大眼使劲地盯着，忽然他觉的那本就是一面石壁，这个石雕根本不存在似的。再仔细一盯，还是什么都没有。白天闭上眼睛，扭过头，再牛过头随意一看，还是那盘膝而坐的壁雕，但在仔细盯着时，又是一面石壁，没有壁雕，又和刚才一样。
　　“怪异，这个壁雕有古怪！”白天心中诧异，但他身在这古洞里，遇到这样的事，也不觉的有什么惊讶或不能接受的。“这最后一个壁雕给人一种扑塑迷离，似有似无的感觉！”
　　“唉，即如此等会再来研究你！”白天暂时放弃了观看这个壁雕。
　　白天继续观看前面七组，他又发现，那四十七个壁雕人像的口鼻之处都有一个箭头，有的向外，有的向内，这个标志极其模糊，不刻意去看还真发现不了。又看了一会，发现再没有漏掉什么才作罢。石壁上的壁雕让白天心里疑云重重，不知谁无聊的把这么多的人像雕刻在此处，难道是困在此山洞为了打发时间？不可能啊，这也没有什么可以困人的啊！那雕刻这些壁雕又是什么意思？看这么多壁雕雕刻的线条流畅、动作轻柔、圆滑，就好象随意在纸上画的一样，如此的栩栩如生、如此的逼真，如此的随意，如此的顺其自然！这么高的境界又是怎么办到的呢？
　　“唉！自己又何必为这事伤脑筋，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等体力完全恢复后再往回走，再以最快的速度游过那条小河道才是正事！耽搁这么长时间再出去，不会这么倒霉再碰到凤之舞吧？凤之舞、凤家！一个名门正派，却尽干一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之事！不但对我下毒，还对师父苗贱下毒，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将来我海天有出头之日一定让他们难堪！”想到中毒又想起了苗贱，这个自己才刚认识的师父、对自己的关心那可是从心里体会的到，他所中的什么“千孔百疮煎熬丸”肯定还没办法解除，真不知这次因为我，那凤之舞又如何去付他。唉！要不是因为这事，我把玉坠给他老人家戴上两天，我想一定可以解去此毒，可现在……
　　白天现在到真有点想苗贱那老头了，不知为什么，相处这短短的两天，苗贱的一举一动却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了。也想起了老头教给自己的穴位和奇经八脉。对，穴位、经络、奇经八脉！老头教给自己的经络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自己强大，让自己有自保能力。而现在这石壁上的壁雕和上面的点点道道不就是穴位与经络吗？
　　白天连忙又回到石壁旁，从头到尾一边看着那壁雕，一边回忆苗贱所传授给自己的穴位及经络知识。
　　穴位、经络、气血的流经方向等一连串贯通后，白天心中顿时豁然！也让他明白了，原来此壁雕竟是一部完整的行功图。
　　苗贱在传授白天穴位和经络时，只在他身上随手指点讲解，哪有这壁雕上清楚！如今和这壁雕一结合，让白天收获巨大。壁雕人像的口鼻之处，都有一个向内或向外的模糊小箭头，这让心中又迷糊起来，但白天可以断定:这定跟经络没有关系。又看了看这几十个壁雕像、除了最后一个图像姿势正常一点外，其余的可以说都非常的难看，坐的不象坐，仰不似仰，躺着的也不象在躺着，站着的却看不到双腿，有的头朝下，有的双脚竟然放到自己的肩上，有的斜跨、还有的悬空……一套好奇特的行功图！
　　“啊嚏！”也许是白天靠石雕太近，不知是吸入了灰尘还是石壁上寒气所致，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正好一股气流喷在那半卧着石雕的口部，一股似有似无的气雾在那壁雕口部出现，回旋着。
　　“啊，我明白啦！”白色心头一喜，原来那向内向外模糊的小箭头标志着呼吸之道。
　　其实这也不能说白天太笨，由于以前的记忆全失，清醒过来后的时日尚短，又没有接触过类似的知识，故而见的世面也少，除了一些本能本领之外，其他什么也不知。二则，苗贱急急传授他这方面的一些知识也是有限的，在实践和运用上还十分的肤浅、逊色，要不然白天也不至于连这么一个标志呼吸的小箭头也看不出来。
　　但不管怎样，最让白天迷糊的还是最后一个壁雕。就是那石壁上的第五十个壁雕，这个壁雕总是给人有云雾缭绕，缥缈朦胧的现象，倒有些不真实、虚幻之感。但它的确又真实的存在。
　　白天站在这个壁雕前，又看了好久也没有再看出个所以然来。又重新观察，仍旧没有看出这个壁雕的真正含义。白天不死心，又从第一组的第一个壁雕开始观看、揣摩、体会。这次他着重看那些穴位和经络！随着理解越深，白天越觉得这壁雕上的经络、跟师父苗贱传授给自己的经络知识差异极大，但有一点想同的是人体的穴位没变。按道理穴位没变的情况下，经络是不会改变的，可这里的经络明显不同，怎么会有如此的差别？比如本来是两条互不相干的经络，可气血偏偏又岔到另一条经络上；本来是一条直直经络的，可气血走到半路却被迫又给分开了……
　　“人体的气血流经方向为什么会完全不一样呢？难道是上古人和现代人的内部造型不同，可这人体形状、穴位可是一样啊！难道是师父或这壁雕有一个是错误的？”白天心里吃不准。
　　关于这较为高深的问题是对是错，白天可没有那个本领断决。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些壁雕上的图案他越看越有种熟悉之感，总觉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可真的一时想又不起来。
　　一般白天想不起来的事情他就放弃，不再去刻意地去想它，这也是他失忆以来特意形成的一种作风和习惯。自己本来就失忆，如果因记不起这、记不起那而放不下的话，那他也就不用活了。
　　这次白天刚要放弃，心中能猛地记起为何看此壁雕早熟了，连忙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又小又薄的小包裹，去掉外面两层油纸，拿出了跟随自己好久都藏在怀里没有动过的那本黄牛皮纸的小书。在篝火的照耀下，白天对着石壁上的壁雕和书上的一页一页的对照，心中诧异非常，没想到自己怀里的这本书里的图像竟然和壁雕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自己拿出的书里面一共七组，七七四十九个图像，却没有石壁上那个打坐的怪异壁雕。还有不一样的是，这壁雕身上有穴位和经络的标志，而书上却没有。
　　“好奇怪！难道这真的是一部高深的功法？”白天心中自问。
　　功法！功法！其实白天现在也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一部功法，也渴望有一部高深的功法！经过这么多事后，他真正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
　　“现在自己怀里即有此功法，而这古老的石洞里也有此功法，看来这功法真是一部上古的功法，真的要试练一番了！”白天心中窃喜。
　　转身，看到自己在篝火旁的衣服不再有热气冒出，知道已干。心道:还是先穿好衣服再练吧！
　　穿回衣服后，白天准备先从第一组的第一式开始练习:按着书与壁雕上的样子，立掌向前，左□□斜……白天还没做到一半，便“噗！”地一声，一个把持不住，整人向后摔倒……
　　幸亏没有磕到头部，双手和肩膀摔的生疼。爬起来，又向石壁侧移了移，移到没有壁雕又很平整的地方继续练第一式。
　　“噗！”没有调好身体的柔韧性，连连换步，一个没注意，在手忙脚乱中又摔倒在平台上，手壁也砸在石壁上。
　　“咚！”声音好响！但这次白天倒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疼痛，同时也发觉到了，自己刚才摔倒在那石壁处的异常弹性！
　　“有问题！”白天翻身而起，又在刚才自己摔倒的石壁处用手使劲的砸了砸，没想到石壁处却传出了空旷的咚咚声。又砸了砸其他石壁，都是实实在在的声响，同时也把手震的生疼。
　　确定并检查了一下传出空旷声音处，发现整个石壁周围没有什么机关、按钮之类的，控制，白天也没有太多的耐心再去寻找，拿起蝶羽剑往那传出空音处使劲一插，如破履声响，剑直没入柄，里面真的是空的。于是连连挥剑切挑，果不其然，一个黑黑洞口出现在白天面前。向里一看，里面漆黑一片，白天疑惑里面怎么没有发光的石头。
　　用剑有把洞口扩大到足可以挤进一人才作罢，接着又转身拿起一火把，向里一照:又是一个山洞，洞中洞，这两天白天身在石洞里、对这有石洞也不足为奇。小心往里踏进，一米五方圆的通道也就一米长左右，一个真正的石洞出现在白天的眼前。
　　这是一个小石洞，此洞也就十来平方而已，高不过两米，一眼看尽所有。拿着火把在洞里转了一圈，这石洞里面就一个宽大的石台，不，这应当是石床才对，里面还有一个小石墩，其他再无他物。
　　白天不死心，又在石洞内的墙壁上敲敲打打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好奇心顿时减去了不少，正准备退出这个洞中洞时，猛然看到那石床上有些花纹，连忙靠近，用火把一照，竟然是一片字。白天用衣袖挥去字上面的一些灰尘，字迹就清晰的显露出来。
　　认识，这是近代的字体，具体是那个朝代白天也不能确定，也许是宋朝，也许是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