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91、第十六章 开天混沌决（第二部）

　　第十六章 开天混沌决

　　（第二部）

　　石床上的字清晰地显示了出来，白天也不敢确定这是宋朝的还是明朝的字，只觉的自己还认识。收起蝶羽剑，把火把又向石床靠近了些，只见上面写道:
　　“承蒙先人嘱缘亦，吾自以师为尔，现幸得师之超脱之道。再归，师在，人已逝亦！为敬之，特移仙骸与他居，吾本之，以敬之！叹者:任不以师之讳，师之以嘱:入者皆缘之，遂以《开天混沌决》赠之！以雕为实，以雕为真！欲者，不以小恶而为之，不以小善而不为也！慎之慎之！——逍遥子”
　　此文的意思是讲这个叫逍遥子的人有缘进得此洞，得到了这里主人的功法，却不见其人，自己自行拜师，遂以师徒相称。若干年后，功夫有成，再入此洞，终于见到了师父，无奈先师已经仙去，唯有一付仙骸。为了时时能敬孝道，特将先师骨核移到他处。也就是本人的身边，时时祭奠，以行孝道！让人感叹又伤悲的是，仍不能知道先师的真名实姓。又不能忘记师父的嘱托:但凡能进入此洞者皆是有缘人，均可修炼《开天混沌决》这部功法，这部功法均以壁雕为准，需按壁雕上的先后修炼，否者功难成，甚至后悔莫及！但凡修炼此功者，要时时谨记:惩恶扬善，心怀苍生的美德，不要认为是小恶而去做，不加以阻止；更不要认为这是小善而不去弘扬，不去行动！切勿忘记！
　　后面还有好几行字，白天看后，见上面写道:“欲修此道，必弃原有！不弃原之，不可大成，亦险！然可亦可异！”
　　这几句明显是讲:要想功成，必须抛弃原来所有的功法，要不然功成必有限，甚至有性命之患！
　　还有最后‘然亦可异’白天有些不明白，这个“异”指的是什么，难道是代表分歧、甚至是走火入魔或者说是另一种进取？比如说可开发人体潜能？
　　白天又继续向下，竟是行功口决，只见其写道:
　　万物静相生，动合归纳百川凝
　　凝实谷若虚，太空运翱比翼翔
　　阴阳双成，事事皆于阴阳定
　　生生息息，精华精气唯今升
　　灭世音、手撑天，灵魂不入太空间
　　天地纵，咫尺天涯天地寒
　　七杀绝，自锁空间鬼神变
　　虚
　　白天看了几遍，确定自己完全记下来后，又在小洞内转了一圈，再没发现其他奇特之处后，又来到石床边，对着石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后，才转身而出。
　　出来小石洞，白天心道:我即误来此处，也算是有缘人，此功我也可修炼，就自拜逍遥子为师吧！同时也回想石床上最后的一句话:欲修此道，必弃原有！那自己从来没有修炼任何功夫，这岂不更好！
　　又来到那篝火处坐下，翻看着自己那个和石壁壁雕一样的小书和心中所记牢逍遥子留的心法一一对照。
　　第一组图像从头到尾分别是:一个人站着，立掌与胸前，而后前仰后合，左右摇摆……口鼻出都有小箭头标记，分别进出。最后又坐下，进入炼气状态，此时在壁雕上所标的箭头标记是进、出状态！共七个图像。
　　第二组图像从头到尾分别是:腰微弓，一只腿单立与地，另一腿曲膝成九十度角，双手如一对翅膀般上下摆动，似大鹏在展翅飞翔，最后几个姿势竟踏空而立，共七个图像。
　　第三组分别是:一脚向右横跨半步，双腿微曲成马步状，双手向前成圆形摆动，共七个图像。白天看到这个姿势忍不住反复试了几次，这个摆动的姿势竟呈传说中的阴阳形状，在结合第四句的心法留言，白天大脑顿时觉得一个那双手所摆的形状一个为日、一个为月般的存在。
　　第四组分别是:身体凭空侧卧于空中，双眼微闭，如睡着了一般，两手一前一后伸直，五指张开。这一个动作共分七个图像分解。
　　第五组也是七个图像组成:双腿齐膝盖没入地下，面微向天，眼微闭，两臂稍微弯曲，一手心朝天、一手心朝地，双手上下变换，口微张，口中如有一股气流般，又好似一串串的音符，又似一股灭世之能量风暴从口中发出……
　　第六组也是七个图像:此图似坐、似卧、似走、似蹲，一片模糊，就连壁雕上也是，不是没雕好或画好，而是虚影，倒显的一片模糊，而在每一个图像的前方或身侧有一个小箭头指向远处的深山和云海之处……
　　第七组也由七个图像组成:云海茫茫中，一人凝视前方，前面一片空空如也，四周也空旷无比。此人抬腿向前踏出，共七步，每一步一个景象，都是凌空而踏。在踏出每一步时。周围无形的波影如水波荡出的涟漪般向四周作无尽的扩散，脚下的山石、树，都在那涟漪所过之下成为粉末……
　　第八组:小书上没有，就壁雕上一个图像，没有解说，结合逍遥子留下的心法也只有一个字:虚！
　　从头到尾对看了一遍，心头苦笑了一下:自己根本参不透！不过第一式较容易些，感觉还可以理解，无疑是动静相结合而已，决定从第一组开始。也必须从第一组开始！
　　把那些图像的形态、各个经络连接及呼吸的标志都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确定都把它们一丝不差的记牢在脑海里后，就地而坐，待心平气和后方才起身站立，掌于胸前，按照图上的动作开始练习，于是前仰后合，左右摇摆……
　　不知摔倒了多少次，也不知时间流逝有多长，白天饿了就在河边捉球鱼，吃饱了再练，连累了就在小洞里小眯一会，最后白天终于在那左右摇摆时不再摔倒，也在那一呼一吸间感觉到了自己周身、如一只只蚂蚁在爬一样的劲气，更让自己精神充沸和有使不完的力量……
　　白天又按照书上和石壁上壁雕一样，复又盘膝而坐，守着脐下三分处静坐，在心中想着心法，头脑里想着壁雕，按着那点点线线的标记开始在自己身上行功炼气。渐渐地感觉到腿麻，眼睛似闭不闭的也有些生疼，可脐下的那三分处的气海还毫无反应。心里有些发急，要是师父苗贱在此倒可以问一问，现在除了自己之外，就是那图像和石壁上的壁雕。
　　经络，经络……白天在心里反复地回味着，想着经络起点和终点及气血的走向，慢慢的静下了心……不知何时，白天的意识也跟着那经络在自己的全身行走，如果有外人在此，一定是认为白天已进入了睡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到底是睡是醒！
　　一遍，两遍……白天一开始还知道自己的意识驱使气血在经络里走了几遍，可慢慢地忘却了数目，忘却了时间，竟忘我的只知道气血在经络里行走，那行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通透，越来越舒服，丹田也越来越暖和，一丝真气终于产生……
　　白天发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发胀……猛然，身躯内部一震，犹如一束烟花在体内爆炸，飞窜全身，烟火所过之处也如针扎般疼痛，浑身灼热无比，一股暴虐之气在体内上下飞窜，心身都难受之极！
　　白天左右晃了晃，强行稳住身躯。
　　双眼陡然睁开，精光一闪，人顿时返回现实！
　　体内飞窜的暴虐之气并没有因白天停止行功而停止，所有的痛苦也并没有减轻分毫！拼死不让自己倒下，咬紧牙关，嘴角溢出了一丝血液。
　　“滋”一股清凉好似有声音般从胸口处迸出，分两路，一路入心脉，另一路裹向自己的全身。白天陡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放在了一盆凉水里一样，很是享受，知道是自己胸口玉坠的功劳。但身体的不良状况却仍在加剧。白天紧闭双眼，想站起，然而此时根本无力挪动身躯分毫，觉得自己的身躯还在越来越热，越来越胀，体内如同在充气的气球，就要承受不了气压，马上要爆炸一样，可又感觉到全身被什么东西死死的箍住似的，不让劲气溢出丝毫，这种内外夹击的痛苦，几乎让让白天昏厥！
　　“我这难道是走火入魔？”白天下意识地想到。
　　如果白天身旁要是有人的话，一定会被白天现在的样子所惊奇、表情所震撼，甚至吓昏。只见白天双眼圆瞪，面部扭曲，似要疯狂，双手想要乱舞乱抓，却又费力的抬不起来一样，只在那里蠕动，身体却更夸张的胖了三分之一，就像冲充了气的布偶，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更让人惊奇的是白天此时身体的面表却有一层白光流动，好似一个透明的塑料袋一样将其包裹在里面……
　　终于在白天坚持了十多分钟后，彻底承受不住这种煎熬，头一歪，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天悠悠地醒来，浑身虽没有了疼痛，但也如散了架般瘫软无力。机智也已恢复了正常，躺在原处耐心地等着体力恢复……
　　慢慢地等待，感觉恢复了些许，扭头看看，篝火早已燃尽，只留下一堆灰烬。深深地吸了口气，强提酥软的身体，蹭到篝火处，一拨灰烬，里面竟然还有一点火炭，又费力的往里添加了一点木屑和木柴，不一会，大火又熊熊的燃烧起来。
　　看着熊熊的大火，用手在身上拧了一下，钻心的疼痛，确定自己真的还活着。
　　回想起刚才的经历，那痛彻心扉的蹂躏，但却又无比的清醒，好难受，好煎熬！
　　“呜呜……”不知何时，白天肩头站着白灵儿，正用它那小而又柔软的身体蹭着白天的脸颊。
　　“白灵儿！”白天一阵惊喜，一把抓过白灵儿，捧在手心里看了又看，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也用脸贴着白灵儿亲昵。不知为什么，白天见到白灵儿就感觉到无比的亲切，无比地开心，把刚才的痛苦也全抛到了脑后，他仿佛有种错觉，白灵儿就是自己身体一部分似的！
　　“呜呜……”白灵儿嘴里不停地回应着，索性不动，任由白天用额头摩擦自己。
　　“灵儿，灵儿，你到哪里去了，我还认为你走了呢，再也见不到你了！”白天楠楠自语，好似在向白灵儿倾述。
　　“呜呜呜呜”白灵儿用自己的小抓指向白天腰间的蝶羽剑，可白天并没有看到，他此刻还正沉浸在见到白灵儿的喜悦之中。
　　在与白灵儿相处的喜悦中，白天的身体不知何时已恢复了正常。放下白灵儿，白灵儿在白天的身上上窜下跳，最后欢快地又一下跳到地上，在这平台上玩耍。
　　看着白灵儿的欢快，白天心情也没有了刚才的阴豁，慢慢地回味着刚才的经过。自己修炼出了一丝真气后，竟然从丹田里窜出一股莫名的暴虐之气，对，就是那股又暴又邪的劲气，对抗并要吞噬那一丝真气，正因为这，差点要了他的命。如此看来，自己刚才那样，绝非是走火入魔，要不然自己现在也不会好好的坐在此处！
　　那非人能忍受的痛苦让白天仍心有惊惧，虽如此，但不知怎的，竟让他感到那股暴虐之气却有种熟悉的迹象，好象在哪见过。他不喜欢这种暴虐之气，这种劲气给他的感觉很是邪恶！白天还有种错觉，他觉得这种一股暴虐、邪恶之气好象原本就藏在自己的体内某处，自己以前不知道，而现在懂得了经络和气血的流向，又练得了这奇异的功法，并练出真气，真气所过之处，身体有如沐春风之感，好舒服、好温馨！也许正是由于这温馨的真气产生，才引发了本就隐藏在身体内部那股暴虐之气。那股暴虐之气好象非常排斥自己所练得的真气，给人的感觉就是它有些灵智，在拼命地去阻止真气运行、去消灭自己所练得的真气，或许更它想要独占自己的身体，不想让其他劲气介入，有朝一日甚至想操控自己？这让白天有些后怕！
　　让白天欣慰的是，自己刚才所练得的那一丝真气虽然很弱，但那股暴虐之气好象对它也很是忌惮，即使如此，自己刚才所练得的那一丝真气，仍抵抗不了那强大的暴虐之气，仍被它慢慢地消耗。
　　“我体内难道还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力量存在？以前怎么没有发觉？这股力量好邪恶！”白天头脑里猛地产生了这种想法。他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对于他自己来说，他非常不想要这股邪恶的力量在自己体内，即使它很强大！正因为这股虐气太强大了，他才担心，就像在自己的体内方置了一个炸弹一样，不知它什么时候会爆发！它不但可以要自己得性命，还有可能被它控制，从而让自己做出一些伤心病狂的事来，那样自己最后岂不会变成一个人人唾骂的大魔头？
　　“怎样把它排除体外呢？一定要把它驱逐出去！”白天心里暗下决心。一想到排除，就有两气抗争，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白天内心颤栗，不敢轻易尝试！还有，如果不能成功排除，自己能否将它给炼化、为自己所用呢？看了看摆在面前的小书，白天的心里七上八下！
　　书上的图像姿势和石壁上的壁雕基本一样，差别就是小书上的图像上没有穴位和经络，更没有那第五十个动作。从逍遥子的留言就可看出，这明显是一部高级正统功法，自己想修炼他它，却被隐藏在自己体内莫名的虐气所排斥，而这虐气自己很不喜欢，又不能为自己所用……想起来张大爷、健儿、仙儿、凤之舞……他们的面孔在火堆里纷纷出现……一咬牙，白天站起身，又重复刚才的第一组动作！
　　白天不是不想练第二组图像，无奈第一组还没学会，第二组是没法练也看不懂，更是没有那个能力！再则逍遥子的留言说的明白，一定要按照先后顺序修炼！
　　练完前后左右摇摆，白天便感觉到浑身如蚂蚁在爬，肌肉也突突的乱跳，连忙又按图像上一样的姿势盘膝坐好，开始入静，进行练气。此时在河边玩耍的白灵儿好象感应到白天进入了炼气状态，化着一道白影来到白天身旁，一屁股坐在了那本小书上，双爪呈抱夹状，神色庄严地看着白天，一动不动！
　　有了上次炼气得经验。白天很快又有了上次的感觉，一丝真气又在丹田内产生，慢慢地开始壮大，准备再行走筋脉……
　　果然，那所炼得的一丝真气刚刚壮大一点，白天又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蠢动。
　　“忽！”从丹田的某一处，一股让人极不舒服的虐气喷喷薄而出。
　　“这暴虐之气果然果然藏匿在自己体内！”白天这次体验的非常清楚！
　　暴虐之气一出，迅速又强力地抵制白天练出来的一丝真气，大有要将其吞噬的架势，从而也阻止了气血的在经络的顺畅流动！感觉从四肢至全身开始有针扎般的疼痛，然后身体又开始发涨。那气势让白天觉得身体要爆炸般，疼痛也飞快的向丹田飞撞、聚集，然后又传向全身！
　　“嘭！”金光闪耀，丹田一声闷响，没有浓烟的涟漪荡开，一个不稳，白天差点摔倒在地。
　　“噗——”一口鲜血喷出，头脑稍微清醒了许多，勉强稳住了要倒的身体，但疼痛并没有减弱分毫……
　　一道白光划过，轻飘如棉絮般在白天的头顶凌空飞转三圈，最后又轻飘飘的落在了白天的头顶。
　　白灵儿刚落下，一只小爪就直接按在了白天的百会穴，一圈圈金白色的光芒从头和爪之间的接触处荡开，向白天的身体周围扩散，最后又慢慢地收拢，紧紧地围着白天的身体旋转、旋转……
　　那一口鲜血喷出，白天头也翁的一声炸响，几乎让自己失去知觉，但他知道不能放弃，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和忍耐稳住身体……
　　正在此时，一股清凉又从胸口处产生，直入自己的心脉，白天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心脏又被那股清凉包围，知道自己胸口的玉坠又起作用了。
　　又是以前的状态，如在大火里煎熬般难耐，让人不能承受，甚至不能呼吸！白天感觉到此时真的是生不如死，心神也越来越模糊……当备受煎熬的灵魂即将脱离身体时，猛地有一股清凉气息从头顶百会灌入，刹时让白天的头脑清醒了许多，精神也为之一振，同时也感觉自己要爆炸的身体又加箍上一层铁衣……
　　尽量将身体坐正，不让自己倒下，不间断地控制着炼气，一丝丝真气连续生出。把那微弱的真气往筋脉中引导，游走、抵抗……
　　一丝丝真气被那股暴虐之气所消耗，源源不断的真是又循循产生，生硬地抵抗住了那与暴虐之气所产生的消耗，并发生相撞……
　　“噗！噗！”鲜血好象不要钱似的，又有两口鲜血在体内两股气流的冲撞下喷薄而出……
　　坚持着，坚持着，仍没有倒下……
　　白天头脑在白灵儿的帮助下仍保持着清醒……
　　白天现在并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一定会惊讶无比，因坐在白天头上的白灵儿此时动作怪异之极，一只小抓按在白天头上的百汇，另一只小爪五指伸开，掌心向上。这个样式正和石壁上第五组壁雕的姿势极为类似！
　　只见那古洞内的灵气，对，是灵气！那灵气由如一丝丝的微白轻烟，似有生命般，以肉眼可看到的景象、向白灵儿朝天举着的那只小爪聚集，又顺着它那小爪进入到它自己的体内，又通过另一只小爪流进了白天的百会，进入了白天的体内！
　　河水此时无风自动，一米多高的水浪飞起又落下，无数个球鱼和那些不知名生物的尸体在水里飞翻，复又遭水浪击碎碾压，有的甚至被绞的踪迹全无。
　　那水里的一些小生物、也包括球鱼，无不惊恐地四处奔逃，都想急急地飞离这个无比危险的区域。几头穿山甲似的怪兽闻到了血腥，带着一米多高的水箭，快速地从远处游来，看着那球鱼和一些小生物向自己奔来，欢喜之极，张开足有一米方圆的大口迎了上去……
　　游在最前面的穿山甲怪兽正要吞噬那近前的美味，猛然，一道危险的气息陡然临近，那些美味瞬间失去生命，在穿山甲怪兽一愣间，那失去生命的球鱼和那些小生物忽地零散消失，那平时温柔的河水忽地也变的如利刃般锋利，上下左右切割。同时穿山甲怪兽自己的身躯已不能动弹分毫，生命也在飞快地流逝，也变成一丝丝的微白的轻烟向白灵儿向上举的小爪聚集……
　　几乎在没有任何的阻碍，在那穿山甲怪兽毫无反抗能力下，被平时温柔的河水如碾碎机似的给碾压绞碎，进而变成微粒消失在河道里，只留下大片血红……
　　河水在怒腾，两米多高的巨浪彼此起伏，击打着洞岩，经久不息……
　　“嘤嘤……”后面的穿山甲怪兽一见此景象，惊恐地嘤嘤叫着，同时也感觉到了危险，早已停止了前进，并飞速后退逃窜，想远离这股还在加剧、扩散着的毁天灭地之气息。有一只穿山甲怪兽逃的慢了一点，它的尾部已经消失，但它的前半身还在拼命地向前飞窜，在它的后面撇下一片血雾……
　　白天仍在坐着，坚持着、也在煎熬着……
　　无数的灵气仍在向白灵儿聚集，纷纷流进了白天的体内……
　　那股暴虐之气在与那白天控制的那一丝真气较量了几十个回合后，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削弱，反而同化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这让它怒怕。更可气的是，那一丝真气同化了自己的一些力量后、好象吃了兴奋剂似的猛地变的强大了起来，大有消灭自己的趋势。不得已，那股暴虐之气立马撤回了分散在白天身上的全部气息，同时也在白天炼气行走中，顺着经络顺利地回到了丹田，蜷缩在一个隐蔽角落，固守着那一部分，不再出动……
　　白天忍着，继续着调动真气运行，在白天喷出第十三口鲜血时，一切终于稳定下来，心神憔悴的他，头一歪倒了下去……
　　河水好象也怒气渐消，巨浪也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平息……
　　此时的白灵儿两眼无光，精神无比的萎靡，浑身雪白光滑的毛发也变的蓬松灰暗，随着白天的歪倒也一并摔出。那原本较平坦的平台上面，此时更是坑坑洼洼。白灵儿在那坑坑洼洼的石面上滚了几滚，最后又艰难地爬到白天腰间的蝶羽剑上，直至身体慢慢地淡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