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89、第十四章 步步惊魂 （第二部）

　　第十四章步步惊魂

　　（第二部）

　　白天伸头向里一看，只见里面晶莹光亮，一闪一闪的如天上的星星，也有的是一片一片的存在，把里面照的也较为清晰，视线也开阔不少。站在洞口旁，向内也可以看出好几十几米远。
　　一个平台似的路道向前方延伸，前面具体有多远，白天也并不知道。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腿迈了进去。走几步，便感觉一股寒气直扑面门，让白天打了一个寒颤，步履也为之一顿，连忙紧了紧破烂的衣服。
　　里面又是一片天地:这里面的洞顶可不向外洞，这里的洞高底参差不齐，就白天头顶的这洞顶也只有两三米的高度，几米后再向前就有四五米高，就这样一直往里。走不多远慢慢的就有一条小水沟，山洞内渗的水流向小水沟，小水沟伴着路道也向前延伸。
　　白天心一横，继续向里走，地势仍一直向下，洞的高度始终保持在三米到五米之间，还好这里不缺亮光，时而隔三差五地左一块右一块，毫无规律地布满了一块块足有一米见方的，最小也有十来公分大小发着白光的石头，这些发光的石头把整个洞道照的一片白蒙蒙的，这也给白天省去了照明的麻烦。
　　不难看出这里是一个纯天然的石洞，看着这眼前的奇观，白天用手抚摸着一个发着微光的石块，这石块入手冰冷，让他不由的又是一个寒颤，心中奇怪这是什么石头，竟然如此的冰冷。也许正是由于这些发光的石头，让这洞里和外洞的温度相差不下二十度。
　　“这是玉石吗？寒冰玉？是宝物吗？”白天在心里激动的问，他没见过什么寒冰玉，只是听人讲过而已！是不是什么宝贝，他并不多上心，甚至心中没有一点窃喜，他知道，这里的任何东西在自己没有彻底弄清之前，自己不能动它们分毫，如反之，不但会招来天大的麻烦外，还会引起不可预测变故甚至悲剧！
　　在近时期，白天可以确定自己是发现它存在的第一人，今天一定要小心谨慎的探索。既然是天然古洞，里面有什么未知的危险不得而之。如果因为怕危险而退出探索，那自己以后是否还会有机会再来一探？是否会后悔终生？
　　“外面的环境如此恶劣，如果这次错过了，那下次……如果里面真的有什么宝藏也好，珍奇也好，那也要等到自己安全出去，等到自己强大后再说！”白天暗自打定主意决定一探到底！
　　不再有任何的犹豫，继续向里。路况一直向下，向下走了有五百米左右时，白天估计着就以外面的山脚为地面，自己现在也向下直下有三百米了。白天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自己在如此深得山洞里，也没有发现什么通风口，而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憋闷感。
　　路上一切正常，除了有点阴湿外，白天还没感觉不适。
　　又走走停停有半个小时，终于在那零星的发光石头下看到了一个较宽广处，宽广处有个平台。迈到平台，随便从平台上走了一圈，这个平台方圆有三四十米，顺着平台边缘往下看，平台三米下是水，水向前流动、延伸……这是一条河！白天明白，这是一条实质性的地下河流，看不出河水的来源，只看到它从山壁内流出。河面宽有四五米，水流很缓，无声的徐徐向前移动，有声的只是从石壁上向下滴水的水滴声。
　　也许是光线不太亮，也许是河流水位较深得缘故，白天发现脚下的河水呈深褐色，无形中给人一种神秘感。
　　下得平台，一路下坡，下坡又向前走了有五十来米。脚下的路却窄了起来，也越来越矮，最后几乎与河面相平。但那河面却越来越宽，现在河面已有十多米宽了。
　　站在河面旁的岸上，看着凸凹不平的石洞，这一路走来，没有发现一点植物，也没有发现一个小动物。“在这终年不见阳光的地方怎么会有植物生长呢？但河里有没有什么植物或动物呢？”白天想归想，但他可没有下河的想法。
　　又沿着河流继续向前，看着河流的流向，白天知道自己这是向下游走的。又向下走了有三四里的路程，虽然河水始终没有将路淹没，但路面越来越窄，又走了一段，最后小路消失，深褐色的水挡在了白天的面前。
　　有一点让白天欣慰的是，这一路那发光的石头虽没有入口处多，没有入口处体积大，但也还是零星的分布在石壁和壁顶的各处，就这点点光芒，也没至于让白天眼盲。没有路，自然停下脚步，看着黑黑的流水，白天在考虑是否往回走。自己也不知道时间，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好长时间没有进食了，肚子真的饿啊！现在应当是夜晚了吧，凤之舞他们也许下来搜寻过了吧？一想到凤之舞，白天就不由的紧张，说不定凤之舞他们现在还在搜索呢，为了安全起见，自己还是再等一等比较好，那样岂不更有把握避开他们！
　　河的对面也有无数亮点，大略估计一下这河面的宽度足有十四五米，看着十多米宽的河面，白天极力向对面望去，发现这一截的石洞跟自己走过来的都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很高，最高处竟有七八米。隐隐可看见河对面的岸边和洞壁，洞壁下是平台，平台很高，下面几米才是河流。不过那平台好象挺平整的。看了一会，白天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收获，倒是看的双眼生疼，不得不收回目光。
　　看着慢慢流动又无声的河水，白天蹲下身，用手试了一下水，让他奇怪的是，这里的河水并不象石壁和这山洞如此的冰冷，水暖暖的，比山洞里的温度相对要暖和很多。脱掉鞋子，挽起裤腿，沿路从水里向前试探，刚踏两步，白天便无法深入，很深，最少自己用腿不能探行。
　　白天并不怕水，何况又是如此平静的水，他只不过觉得此时很无聊，想打发时间而已。同时白天还有种感觉，总觉得河的对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让自己赶快过去！白天决定过去，因这河面毕竟才有十多米宽而已，即使有什么危险，自己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对岸。正想回头，白天忽觉水中几个模糊的荧光一闪，就觉得自己双腿一疼，几把大钳子似的东西同时钳住了自己的腿，猛地向深水拖去，白天一惊，一个没注意，嘴一张“啊！”字刚呼叫出一半，整个人就被拖到了水里……
　　白天没提防就被拖到水里，也呛了一口水，头被水呛的昏昏沉沉。忍着腿上的疼痛，连忙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腿正被两三个东西咬着往前面拉。就在这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猛睁开双眼，也让他头脑也忽地清醒。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水里竟然能看到一点一点的莹光，把水中的物景也照的模模糊糊，甚至可以视物两米远。
　　手划水抵抗着看向脚下，只见三个如足球大小的东西，浑身长着黑色的鳞片，又有着很短很短象鱼一样尾巴，这圆球的中间有一个那几乎占了全身一半的大嘴，那大嘴分别咬着自己的腿部，将自己的腿竟全部箍住，正在使劲撕咬，拖拉。让白天更看清楚的是那大嘴的上边有着圆圆的、如绿豆般、极不相配的小眼睛，在它们几乎占了全身一半的大嘴和小眼睛的上方正中有一凸起，这凸起有花生米大小，它们发着晶莹的柔光，如萤火虫一样，在水中一闪一闪的显的是那样柔和。也正由于这些光，才让白天看清了周围还有好多这样的球鱼，也正由于这些球鱼，才让白天在水里看的清楚！
　　那球鱼的牙齿并不是多么地锋利，在白天感觉到自己小腿火辣辣的疼痛时，那球鱼也是刚咬在白天的腿上，便被白天连蹬带踹的给踹了出去。人一脱困，白天脚手用力划水，一下窜就出了水面。由于刚才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被那球鱼给拽下了水，这让白天感觉到有些胸闷，一上水面，刚吸了几口气，“卟”的一声，白天的两腿又被几个东西咬住，一下又将他整个人给拉入到水里面。也就在入水的一刹那间，白天已经看清自已然到了河的中间！
　　心中惧骇，双脚乱蹬，双手连忙向上扒水，但无济于事，还是在向下沉。睁着双眼，见一个顶着亮点的大口向自己的头部咬来，白天仿佛看到了那张着的大口如同一个无底黑洞，似无尽的深渊卷向自己，要将自己吞没。
　　已顾不得多想，也顾不及自己的双腿，抡起拳头，对着那球鱼连连攻击，那球鱼被打的在水中翻了几滚，向远处飘去，但它一甩那短的不能再短的尾巴，张着大嘴，复又冲了过来。而此时白天感觉自己又被腿下的几条球鱼拉着继续向下沉，远处也有几个光点隐隐向这边冲来。此时白天反而冷静了许多，就在刚才打飞出去的球鱼再次攻向自己，张嘴正想咬自己时，白天毅然身体一缩，一拳又将它击飞出去。而后双拳齐发，冲着咬在自己腿上的那三四条球鱼连发，由于水的浮力，白天的拳头落在了那球鱼身上并没有给它们造成多大伤害，但咬在他腿上的球鱼却也都被打的松了口。
　　本来可以在水中停留很长时间的白天，由于惊吓和在水中剧烈运动，就加速了他氧气的消耗，现在他就感觉到已憋的难受。白天知道，如果再不浮出水面，今天自己很可能就会葬送在这里，就会成为这些怪鱼的口中之食。
　　周围的亮点好象越来越多！也正向这边汇聚！
　　连连手脚齐用，“噗——”一下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连换几口空气，看到自己离对面那个平台也只有五六米远了，近在咫尺，白天已不可能再回头，那样的话路程更远，更加辛苦，也更加危险，只有冲向平台！
　　刚要游向那平台，还没动作，白天感右肋和左腿一疼，又被咬住和拉扯。一顿间，右腿也被袭击，人被拉的又沉入水里。经过前两次的交锋，白天已然有了经验，知道这种球鱼的牙齿不怎么样，只要自己能憋住气，它们一时对自己也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这也是白天暗自庆幸的原因，要不然，现在自己恐怕不是支离破碎也是伤痕累累了。
　　下沉时，力睁双眼，不管那球鱼如何拖拉撕咬自己，脚手和身上一同使力，在内心大叫一声，“啊！”身躯一扭，奋力向那平台方向冲去。在这一冲之下，也竟然摆脱了两条球鱼，头也冲出了水面，但在露出水面的前一秒，他看到了让他震惊无比，更感到一种绝望的事:因为他看到了水中更多的光点，几乎白光一片，那不下千只的光点正朦朦胧胧地向自己这边聚拢。
　　说时迟那时快，“噗、噗、噗……”又有好几个大嘴同时咬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方向的乱拉乱扯，令白天向前冲的劲势陡然而止。
　　面临着生死存亡，白天双眼精光陡升，猛地摔开咬在自己右臂上的一条球鱼，又连连两拳，打飞了在自己面前的两条球鱼，手伸向腰间，一按腰间的卡簧，在那一点点围绕在他周身亮光的反射下，闷闷的“咔吧”一声，毫光一闪，蝶羽剑在腰间弹出。手持蝶羽剑，泛着生生的毫光，挥扬而起……
　　“噗、噗……”球体分开，血水飞溅，势如破竹、如刚刀切豆腐，无数条球鱼在自己面前被蝶羽剑轻松切为两半。手腕一翻，自己身上的十来条球鱼也被轻松的除去，均变成两半，在河水中翻动、跌沉。
　　手脚不停，身体左右翻动，又在自己的周身胡乱的一阵乱划，又有无数的球鱼失去动力，成为了两半。那球鱼的尸体或在水中漂浮或慢慢地下沉，同时球鱼头上的荧光也因失去生命而慢慢地暗淡，最终消失。
　　蝶羽剑继续挥扬，周围的河水也变成了红色，从而显的更加褐暗，那些完好的球鱼有于血的原因，也变的更加疯狂，好多都顾不得再去袭击白天，而争先恐后地去抢食那些同类的尸体，在更褐黑的河水里翻滚吞吐……只是一眨眼睛的功夫，那无数球鱼的尸体顿时变的无影无踪……
　　没有球鱼的咬拽，身体一轻，机不可失，白天此时可顾不得其他，不加思索，飞快的冲出血水之中，冲向平台方向……
　　没想到，刚出血水区，又有几条球鱼咬住了他的身体，白天也顾不得此时的球鱼撕咬，更加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将头窜出水面，快速的换了口两口气，头脑顿时清醒了很多。
　　猛然，那平静的河流仿佛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呼地动荡起来，弧度越来越大，就连周围那带着荧光点点的无数球鱼也惊慌失措起来，似无头苍蝇般到处飞窜、乱撞、跳跃！
　　白天大惊，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但可以肯定又有什么更大的危险正在靠近，要不然这么疯狂的球鱼也不会如此惶恐！
　　顾不上身上咬着的那几条球鱼，也顾不得自己被球鱼又拖入水里，仍拼着老命，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平台游去……
　　球鱼在身上撕咬，白天仍在向前，只要到那平台上就有希望摆脱危险！
　　此时的白天已然明白，在这看似平静无波的河道里，却隐藏着无尽的杀机，一个不小心就会身葬于此。或许是因自己斩杀了无数的球鱼、从而产生的血腥，引来了更强大的嗜血动物。
　　白天觉的身躯越来越沉，他可以断定，现在咬在自己身上的球鱼绝对不下五条！
　　白天势如疯状，奋力的划着水，他现在不但不能去对付球鱼，更不能停下来，只有拼命的向前，向平台靠近！
　　离平台还有两米、一米五、一米……
　　白天感觉自己身上的球鱼又增加了，行动更加困难！但他仍不管这些，仍旧向前，因他感觉到危险越来越近！
　　整个人在水里，仍旧拼命向前！终于，白天的手抓住了曾经看到到那平台下的石头！
　　虽然近乎力竭，但当手碰到石头的一刹那，让他精神陡震，希望陡升！有了着力的地方，力量猛增，动作也快了很多！在水里手脚并用，攀岩扒石，奋勇上爬……
　　水的动荡越来越大，平静的河流已然产生了两尺多的浪花。白天也被水浪打的左摇右摆，晕晕乎乎。手扒着岩石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终于露出了水面，白天的手早已鲜血淋淋！
　　水面已产生了呼啸声，那一米多高的巨浪击打在石岸上水花四溅，发出爆响。白天承受着巨浪的击打，更激起了他求生的欲望。动作在加快，但他还是闲自己太慢，恨不得一步跨上平台！
　　白天在爬，水位还在升高。终于白天的双脚离开了水面，但他一点也不敢松懈。也许是离开了水面的原因，球鱼掉下了几个，身体也轻松了少许！
　　“呼、呼！”白天的速度猛加，又上了两米多高，终于手搭上了平台面。心中大喜，双手一用力，翻身滚上了平台。同时浑身的劲力如同破了洞的皮球一股脑泻去，瘫倒在平台上。
　　“呼——嘭！”也就在白天瘫倒在平台上的同时，他感到几乎是整个石洞如地震一样在那嘭的一声响后颤动不已。
　　“啊！”白天翻身坐起，抬眼一看，顿时吓的亡魂皆冒，惊的不由大叫，刹时冷汗布满全身！紧跟着“哗——”倾盆的雨水当头淋下！白天赶紧连滚带爬的远离平台边缘，背靠石壁呼呼喘气，一时惊魂难定！
　　原来就在白天滚上平台的同时，一个浑身长着鳞甲，脊背上却有如穿山甲一样，一行行、一路路，整齐排列着一尺多长脊刺的怪物咬向自己。那怪物上身露出水面就有三米多长，身体直径也有五十公分方圆粗细，那大嘴和头倒和鳄鱼有些相似！
　　在那怪物扑向白天的同时，带起一大片水浪，如一道白色的匹练奔向平台，将白天淋个正着。
　　“好险啊，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白天心中一阵后怕。靠在石壁后，心里还吓的咚咚直跳！
　　是什么怪兽竟然如此的凶悍，看似穿山甲，却没有穿山甲的四肢；说它是刺猬，它除了没有四肢外，身上还有大部分的鳞片，还生活在水里；如果说它是鳄鱼，却又相差更大！
　　靠着石壁看着那怪物:如鳄鱼样的头颅，如标枪的背刺，和那好似刀枪不入的鳞甲、铜铃似还泛着绿光的大眼睛，还有那一张一合的血盆大口和那足有十来公分长，白森森，略带向里勾的牙齿，白天就不寒而栗！这个家伙最少有千斤吧！在心里暗惊同时，庆幸自己上来的及时，如果再迟这么一秒，那自己铁定要成为这怪物的腹中之食了，幸亏这么凶残的怪物不会爬行，只能在水里呈威，要不然岂有自己的命在。
　　那怪物一口没有袭击到白天，慢慢蠕动着它那沉重的身躯，眯着眼，闭上那一张一合的大嘴，悻悻地退回到水里。
　　此时的河流里如同沸腾的开水锅一样，翻滚着、咆哮着、巨浪滚滚，大片大片的水花飞溅，那些个球鱼在水面上飞窜，蹦跳，有的甚至跃起一米多高，但在下来时却正好落在了一个大大的、并带着獠牙的血洞里。那血洞在球鱼落入后便闭合合，沉入水中，只是水面却又流露出一丝腥红。好几个血盆大口在水面上一张一合，无数个球鱼瞬间尸骨无存！
　　河面的水还在沸腾翻滚，跃起的球鱼也越来越少，渐渐地河面上的动静也越来越小，无数个球鱼在那几头怪兽的袭击、吞噬下也几乎近无……
　　这是一个毫无悬念的单方屠杀，河里那一片的荧光在慢慢地一点点消失。白天瘫靠在平台上，朦胧地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额头流汗……这不下千斤、如穿山甲似的怪兽也只有六只，没想到却把那无数的球鱼消灭殆尽！
　　水慢慢的平静下来，那些球鱼在这几只如穿山甲怪兽的屠杀下，竟然还有十多只带着荧光惊慌的飞窜向远方逃离。那几只怪兽好象吃饱了似的，懒羊羊的在水里慢慢漂浮游动，没有心情再去追击那小小的幸存者！
　　几只怪兽慢慢的消失在水面，沉到了水底。看着水面的波动直冲向下游远方，白天确定那些怪兽已然从水底遁走。
　　河面又恢复了平静，看着缓慢流动的河面，白天如在梦中，如果不是河面那散发着腥臭的血红，真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在这地下河道，这些不明生物不管从书籍和电视上可从来没有见过，它们的畸形、凶悍和残忍都让人心悸！
　　看着这奇特的山洞和怪怪的河流，白天心中一动:“这里难道是远古遗留下来的河道和生物？”白天不确定，但他确定现代史上是没有球鱼和穿山甲似的水中生物！那么多球鱼几乎瞬间灭迹，这个场面实在是太让人震撼！白天并没有去同情那些会发荧光的球鱼，这倒不是因为那些球鱼差点要了他的命，而是因为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下河道内，弱肉强食是生存地必然道理。看那几只怪兽吞球鱼时的疯狂、残忍，难道它们就是这地下世界的超强存在？这个问题白天不能肯定，这地下河道的神秘白天认为绝不仅仅如此，比这几只怪兽强的肯定还有存在！穿山甲似的怪兽吃球鱼，那球鱼为了生存肯定吃比自己弱小的生物，那样它们才能生存下去……一环套一环，才不能打破这里的平衡，这就是食物链，也是生存的原则！
　　“噔、噔、噔……”一阵乱响猛然响起，白天大惊，立即弹身而起，警惕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