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82、第八章 苗 贱（二）

　　第八章苗贱（二）

　　（第二部）

　　白天和老头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凳子上，老头开始向白天道出武林知识。
　　“首先我要告诉你我们现在的位置是无锡，在东洞庭山较远的一处山脚下，这里的地势一面是山，三面环水，这水就是太湖，只有向东才是陆地。他们只要守住一面你就无路可走，你要走水路、又没有船只的话，必须游过太湖，据我所知，水上巡逻的人也不少。所以说，你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下，最好不要试图从这里逃出去！逃不逃我们暂时不谈，我就来向你说说武林！”老头略一停顿后道:
　　“在我们国家的各个群体中，有一个让人崇尚而又特殊的群体，那就是练武的一群人。让他们不分民族，不分男女的紧紧想连在一起的，那就是武术！武术，小了讲:能强身健体，它能挑战人们的极限；大了讲:能给人以雄心壮志，能保家卫国！天下武功不下千百种，门派也不下千百，这就形成了武林。武林中人杰倍出，但谁也不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每一种武功，拳路，器械都有它的长处和弱点，每一种功夫练到极致，都可以发扬光大！”
　　“现在我们国家最出名的世家有南宫世家、轩辕世家、欧阳世家和慕容世家。南宫世家的南宫玉明、慕容世家的慕容长河、轩辕世家的轩辕飞鹏、欧阳世家的欧阳追风，他们的武学造诣都站在了武林的顶端，当然除了他们外还有一些类似的古老家族，如东方家族、诸葛家族、澹台家族、也都是因为历史的长河发展而让这些家族没落了，淡出了人们的眼界。淡出视线和没落并不代表他们的不存在了，也不可小视！”
　　白天在旁认真的听着，这方面的知识他可是头一次听说，这仿佛就是在听书一般，但从扒你皮的嘴里说出来，白天知道这是真的，他们真的存在。这些基本的知识对于白天来说即新鲜又很重要的，假如自己以后真的进了武林这个大门无疑都要了解！
　　“除了四大世家之外还有三家二社，”老头又继续道:“通州的王家，家主王鹏举，谁也不知其武功深浅，反正到其门口挑战寻事的或遇到什么事都有其妻柳絮飞出面摆平，柳絮飞有武林一枝花之称，不讲她的人漂亮非凡，也不讲她的其他武功，光是她的轻身功夫，也就是她的成名绝技《轻烟缥缈身法》和《踏烟惊尘步》就独步武林，在百万军中出入由入无人之境，深得武林人士敬慕！”
　　“河南的陈家陈啸天，据传言此人横练功夫已达先天之境，一手的流星锤更是少有敌手。他们做的是白道生意，徒子徒孙不多，但每一个出来的人都是人中龙凤；江西的凤家，这凤家也是三家中最有名望的一家，也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一家，其家主凤金翼武功也与四大世家和四大门派宗主并驾，传说他的《冰玉神功》早已突破到六层……”
　　“凤家？凤之舞吗？”白天忍不住问道。
　　“对，凤之舞也就是凤金翼唯一的儿子，据传说这凤之舞的《冰玉神功》也已到达了四层火候的中期水平，一身的修为在同龄和小一辈中也超然出众，青年俊杰的比赛中曾经获得过两届冠军！但凤家的本钱不仅仅如此，凤家最厉害、最具有影响力的可不是凤金翼父子……”
　　“还有谁？”白天心里暗惊，没想到凤家本钱如此的厚。
　　“她是凤金翼的亲生母亲，也就是凤金翼父亲、凤飘零的师妹凤飞雪。凤飞雪和凤飘零本是同门师兄妹，据传说凤飞雪是凤飘零的父亲所收养的一个孤儿，在凤飘零父亲的精心栽培下，其一切几乎都胜出凤飘零。同时凤飘零和凤飞雪二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两心暗许，最后终成佳侣。凤飘零和凤飞雪有‘飞雪飘零’之称，这也恰合他们的《冰玉神功》之名。那飞雪飘零的由来也有一个典故，就是凤飘零的父亲在日本遇害，他们夫妇就赶到日本奔伤并查办此事，在查办此事期间，竟遭受到几个神忍和几个上忍十来人的围攻，眼看不敌，就要碎骨他乡，在那种情况下他夫妇二人合运《冰玉神功》，没想到在那生死关头，却急急的创出了一路《玉雪飞凌剑法》来，此剑法施到最后，竟在那炎炎夏日之下，他（她）们的百米范围之内竟真的飘起了大雪，让那些忍者双眼难睁，更无处遁形。其温度也更是低的可怕。那些日本的上忍、神忍在大雪刚飘落到他们身上时也没有什么感觉，没想到就在那一会间，那雪好象有极强的魔力和腐蚀性，更是钻透了那些神忍和上忍的护体功力，腐蚀了他们的衣服，直透入他们的体内……，那些神忍和上忍的肌肤接触到飞落下的雪片后更是冻的几乎不能行动……”
　　“这么厉害！”白天轻生惊呼。
　　“是啊，从那次以后，日本的神忍和上忍几乎断绝，这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但也就是那次大战，凤飘零也受了重伤，最后没来的及回国，便陨落在日本。也就从那以后，整个凤家也就由凤飞雪支撑门面，那《玉雪飞凌剑法》在凤飞雪回来后又重新整理，更是威力大增，凤家从而也渐渐壮大，从三流家族一跃成为武林龙首。这其中也是由于凤飞雪的《冰玉神功》练至第七层后期的原因，所以更没有人敢小看凤家！但人们对凤飞雪的惊奇还不仅如此，让人惊奇的是，凤飞雪在三届武林大赛中均夺魁，从而连任三届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白天惊讶无比，一个女人能连续三届打遍武林而夺冠，那需要多大的本领啊！
　　“这也是明里如此，其实也有好多隐世高手，他们不屑什么名利和权利。比如有“中华双雕”之称的刁惊鸿和傲沧桑；还有信阳拂穴大王明笑天，那明笑天更有金鞭王之称，不过据说他的金鞭好象是送人了……；还有四十年前就出了名的雾都云侠肖飘雨和他的弟子余进……等等很多。最近最有名气的也就是凤飞雪和江湖人送绰号“玉面判官”的我二弟苗伟，还有农民高手陈炳青。这陈炳青更是淡泊名利，天天农民打扮，且行踪诡秘，这几年更是不知所踪，具体在哪好象没人知道。
　　“玉面判官苗伟，你二弟？也就是你口中的抽你筋吧？”
　　“正是！”老头一脸的得意。
　　“判官，判人生死，那一定很厉害吧！”
　　“那当然！”
　　“既然有判官这个绰号了，怎么又叫抽你筋？”
　　“这，其实也只有我这么叫他，其他人是不敢这么称呼他的，当然知道他这个绰号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我恐怕已没有人了，他这个绰号是我们自己从小做乞丐时就喊的，当年的那些乞丐恐怕已经死的没有了。不过现在知道我们绰号的又多了一个你。至于我二弟的武功那可不是我说大话，放眼整个武林罕有敌手。要不然我这次偷，哦，不，是拿，不，是捡，咳……，不说这些，不说这些！”苗贱连忙打住。
　　“好吧！那你捡能说的说！”白天看老头如此，强憋住笑意。
　　“你小子，难道不相信我的人品？”老头也笑道。不过脸有些红。
　　“相信，相信！不过你说了这么多，我又决定和你学习炼气，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白天见老头如此，也特意把话岔开。
　　“这个不急，我还是先把武林分部局势和你说完吧！刚才三家都说了，还有二社没讲，这二社啊也就是振华社和神龙社，这两个社做的都是明里生意，振华的总部在杭州，社长振河山，其武功杂而猛，没有固定的套路，行与自然，就好象和以前传说中的自然门功夫类似，其软硬同修，造诣极高，均不可小视。手下人员遍及各个省市，主要从事保镖和娱乐业。他们不是□□，但比□□更牛，同时为全国各地的大公司，厂家输送保安人员，他们输送的保安人员个个都是精英！甚至国外的公司、企业也都专门聘请他们输送的保安人是和弟子，不可谓不强大！”
　　“神龙社的社长向神龙，此人较为神秘，外界谁也没有见过他，但没有一个人敢小视神龙社，也没有人敢去试其锋芒。传说其总部好象在北京，但都不得证实。他们主要经营:出售和收藏古董、当铺，及一些国内外有名的字画、书法等。这当铺也就和现在的估价公司、风险抵押类似。曾经有这样一件事让神龙社在人们的视线中更显神秘:就是武林中最有名的神偷司徒空空曾经偷过世界各地，进入世家、门派及古老家族，就好象进自己家的厨房一样随便，也从未失手，各门各派丢的东西更是不计其数，但都拿他毫无办法。那司徒空空不但武功奇高，轻功更是出众，无人能与其匹敌，就连武林一枝花柳絮飞的轻功要个他比的话，据说也差其一截，当然他们也没比过，那时候柳絮飞也刚出道不久。柳絮飞的轻功如果要全力施之，恐怕四大家族和几大门派也无人能及，可想那司徒空空的轻功如何了得。不知那司徒空空是高处不胜寒还是寂寞无聊，在十八年前曾到神龙社的南京一分部去转了转，盗得一副名画。当时的确是得手了，可就在半个月后的一个傍晚，人们在贵州的一个河道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他的尸体上盖了一个有黄金龙标记的白布，在那白布上还有几个小字‘犯我者，死！’众所周知，那黄金龙的标记就是神龙社的社标！”
　　“武林这么复杂啊！”白天张着嘴，好久才迸出这么一句。“都这么厉害，如果我要入武林的话，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在武林拥有一席之地啊！”同时心里也暗暗庆幸，幸好自己也无心踏入武林。
　　“嘿嘿，这也叫复杂啊？还不止这些，除了上面讲的之外，还有四派三门之分！”
　　“还有啊？这么多派别！”
　　“还不止这些，那些小门小派你现在也不必要知道，等你踏入武林后，你自会接触到的。最有名的、也最具有势力的有:武当派、昆仑派、少林派、峨眉派！武当派的现任长门云中鹤，人称‘一鹤冲天云中鹤’”；昆仑派长门苏即雨，人送绰号‘苏门飞雕’，”
　　“怎么都喜欢取鸟名啊？”白天不解道。
　　“你这孩子，不得胡说，以后千万得注意，什么鸟名。雕、鹤这可不是一般的鸟，用他命名表示志向远大，是可以的冲出云霄的飞雕、大鹤！”
　　“这不还是鸟吗？”白天听老头解释，觉的是鸟还是没错。
　　“你……找打是不是？如果踏入武林，处处犯险，小心祸从口出！”老头一寻思，经自己这样解释后确实还是鸟，只得如此的警告白天。
　　“好，我知道了，不说就是，不说就是！”
　　“嗯，刚才讲了两个门派，还有两个门派分别是少林和峨眉，少林主持寂圆方丈，峨眉的□□师太，他（她）门都是名门正派的世外高人。”
　　白天起身倒了一杯水给老头，老头微笑点头后，泯了一口后继续道:“还有三门:精武门馆长孙不为；无为门馆长计无为；有心门馆长成有心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他们武学上的造诣也颇不简单，都是以开馆受徒而成名，从他们那里走出的学员，也可以看出他们各馆的实力怎样，这以后你自会知道的！”
　　“孙不为，计无为，他们是什么关系？是师兄弟或是兄弟？”
　　“好象都不是，因为没有这方面的传言！怎样？最主要的就这些，听了以后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只觉得较为复杂而已！其实我也不想踏入武林，我只想学一些东西能够强身自保而已，你说的这些好像和我没有多大关系！”白天不冷不淡的道。
　　“你……咳咳……”苗贱一听白天如此说，差点从凳子上摔倒，瞪着眼睛看着白天大声问道:“你刚才不是着急什么时候在武林才能有一席之地吗？”
　　“是啊，我是说过，不过现在听了你说完之后，我又没有这个想法了。你说的这些人，他们都是高人。都是站在武林之巅的人，都是一条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我现在连入门都没有，到猴年马月才能有成就？更何况连逃跑都跑不掉，哪里还有心情去挣什么长短，说不定武术还没有学成早就被人家给消灭了！我感觉还是做一个平凡人的好！即使我想入武林，想练武，可又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你看，凤家这么大的权势，即使能逃出去又如何？说不定第二天又被抓来了，还说不定会少了一条腿或一只胳膊！俗话说得好:穷文富武！传说李小龙生前授徒每小时学费达到300美元，没有钱何处去学？投身四大门派？他们会收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吗？再说我也不想被什么门派限制！即使进入了什么几家几社的，从最低的学徒开始，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接触到真正的武术精髓啊？所以……”
　　“嘿嘿……你小子说这么多，其实就是一句话才是你的真心话吧？那就是不想受到限制，还想学到真正的东西！对不对？”老头一脸温和的笑意看着白天道。
　　“这……”被老头看穿意思，白天有些难为情。同时见老头这种笑，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好象在哪见过。电视里？对！就是狼外婆的那种笑！白天顿时感觉自己背后冷嗖嗖的。
　　“你到底想不想学……这样，你想不想快速成材？想不想不被人欺负？想不想主宰自己的命运？”
　　“想！”白天想都没想就答道。这世上没有人不想这些的，除非那人是又呆又傻！
　　“好！象你这样甚至整个命运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没有自由。你在别人的眼里就如蝼蚁一般的存在，你只有任人摆布，任人宰割，别人想打你、骂你，你只有承受！无力反抗，因你每有那个本钱！这样你想吗？”
　　“当然不想！”白天又想都没想的答道。不光是他，这世上谁都不想，还是那句话，除非那人又呆又傻。
　　“好！既然这样，你需要强大，只有强大了才能不被他人欺凌，才能有自由，才能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掌控自己的未来，才能规划自己的未来，甚至掌控、规划这个世界……哦这有那夸张，就是，就是你既然想强大，只有自己变强，现在在你面前最佳的途径就是学习武功，你想不想学？”
　　老头一脸激动的看着白天，他从心中里喜欢这个孩子，没练过武，筋脉竟如此的宽广，这是老头从来没见过的，放眼整个武林都没有。他不想放弃这样一个练武奇才从身边溜走，更让老头放不下又好奇的是白天体内那一股莫名的强大劲气，自己没法探测，那是自己功力不够，那自己的二弟呢？如果能助他将体内的这股劲气炼化，那这小子的前途可想而知。其实老头嘴上说不想给白天当师傅，但那心里可是想的很，到最后他就算没有教给这孩子的东西了，那不还有他二弟嘛！
　　看着老头一脸的激动，又想起自己在最近短短的两个月里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如过电影般在脑海里一幕幕的闪过。白天被老头说动了心神:是不是我真的应当学武，让自己强大，不惧冯奎生，不惧什么王云海……可以保护仙儿、健儿、吉子、磊子……更不用再四处逃亡，可以自由的生存，掌控自己的命运？……自己和冯奎生斗来斗去，不也是想好好的生存下去？不让仙儿她们受到伤害吗？自己如果真能站在人世间的顶峰，虽不能掌控世界，最起码掌控自己的命运还是可以的！自己的命运应当自己掌控，说不定真如老头所说，自己真的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呢？即使什么都不是，就当强身健体也好，我现在既然这样了，也没有什么让这老头窥视的本钱，怕什么呢？于是迎着老头的目光道“想”
　　“真的想？”老头见白天的声音很小，就大声问道。心想:小子，你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又是个练武的奇才，不想学武，不想拜我为师，那怎么行！我慢慢会把你给绕成我徒弟的！
　　“嗯，真的想！”白天这次肯定的大声道。
　　“哈哈，好好！既然如此，我就给你找个师父吧！”
　　“还要找师父？”
　　“不找师父你怎能学到真正的精髓？谁愿意把特珍贵的东西平白无故的送人？”
　　“这……我……”白天想想老头说的的确有理，就是自己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将自己珍贵的东西送人。比如这玉佩，比如自己腰间的蝶羽剑！
　　“放心，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算合格，没人会去管你！我给你找的这个人就是这意思，他也不会收你钱，更不会去限制你自由！”
　　“真的？”
　　“比珍珠还真！”
　　“那他是谁？”
　　“是谁？我说的这个人可不简单，在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正派人士的偶像，是那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偷抢扒拿宵小们的克星！怎么比喻呢？他就如大海里的定海神针，高山上的镇山宝塔，星空中的一轮明月，地狱深处的一夕朝晖！更是人中之龙，鸟中之凤！这个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宇内第一、天下无敌、义薄云天、压古震今、无与伦比、谦虚好学、不耻下问、聪明伶俐、诚实守信、童叟无欺、谈吐大方、风度翩翩、英姿飒爽、娇嫩柔美、集美貌与智慧并存，合风趣与幽默同行，那真是一片绿叶压众花，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大豪杰！”
　　“有这么好、这么牛的人？”白天被老头说的一愣一愣的，看老头一口气讲了这么多，脸憋的通红，心中也确实对他口中讲的人感到惊奇，不由问道:“他是男是女？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当然有！大半夜的，你认为我会在胡乱瞎掰吗？”老头缓了一口气，坐正了身子。
　　“那他是谁？”白天期待的问。
　　“真想知道？”
　　“嗯！”
　　“就是我！”老头仰着头，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扑通！”白天被噎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直接一屁股没坐稳，从床边摔了下来，栽倒在老头面前。
　　“唉哟，别激动，别激动，我一般在他人面前是不报身份的，同时也隐藏功夫，就怕别人一听我如此的出众，会引起别人的激动，注意，激动是魔鬼，激动是魔鬼啊！”
　　“扑通！”这次白天直接爬在了地上，被老头打击的还真不小。这才发现:这老头还真逗，不但自恋还乱用词语，只听说冲动是魔鬼的，可从来没听说激动也是魔鬼的！
　　“咳咳……”白天爬在地上，噎的咳着，正想说“我不想学了！”可老头不给他机会。
　　“哎呦，好徒儿，好徒儿，这是干嘛呢？现在不是过去年代了，我们不兴这个了，不用磕头，不用磕头！免礼，免礼！哈哈！”老头一手扶着白天起来，同时好象做出很大决心似的，右手对空中一挥:“本来我还在考虑是否收你做徒弟的，或要考察一翻的，现在见你如此的诚心，我就勉强收下你了。我就受累一点，委屈一点做你师父吧！虽然你笨点，反应慢点，心计少点，人瘦点，长的又丑点，也就凑合啦，谁让你这么诚心的求我呢？唉，我这个人啊，就是心肠太好、太软！”
　　“咳咳……”白天一阵猛咳，心道:我什么时候求你，说拜你为师啦？控制住自己再次摔倒的冲动，打趣小声问道“那……请问，我刚才听你介绍什么童叟无欺、诚实守信，还有什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片绿叶压众花，一枝海棠压梨花的，还有什么英姿飒爽、娇嫩柔美的，你老不会是菜市场卖菜的人妖吧？”
　　“扑通！”这次轮到老头直接坐到了地上，同时也带翻了身后的凳子。不顾屁股的疼痛，连忙辩解道:“这，这，刚才是说的太急了，口误、口误！吸……”老头一听白天如此说，一想这话确实是自己刚才说的，也不好发作，脸憋的很难看。
　　白天见老头如此，心里也舒畅了许多，心道:你把我说的一无是处，难道我真的这么差嘛？再者，我只说和你学炼气之法，什么时候求你收我为徒了，我跟你能学什么？你能耐大，又为什么和我一样被抓来、还被下药中毒？
　　看白天一脸和沉思，老头关心的问:“小子，是不是刚才摔坏了，或毒素发作了，来，快让为师看看！”
　　要不是刚才看老头那狼外婆似的笑，白天或许还真会被老头给感动了。心道:我还是别上他当了，糊里糊涂就认了个师父，虽然已自己没承认，但也被他硬把自己给蒙上了！连忙拜手道:“没事，没事，那个，我先请教一下，你是怎么被抓到这来的？”
　　“我啊，这个……好啊！小子，你竟然怀疑我的本领，亏我还一心想教你武艺，让你强大，好让你有能力自保，不至于被别人欺负！你太让我失望，太让我伤心了！呜呜……”老头果然人老成精，白天的一句话，他就能看出白天的心思，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老头这一哭倒让白天大感意外，他没想到一个大老爷们说哭就哭，一点预兆都没有。老头想教自己武功，而且又不收任何费用，又不限制自己的自由，想让自己强大起来难道有错吗？他这是好心，应当没错啊！难道自己真的在无意间伤了老头的心？白天倒感觉自己是有些过分了。他可从来没有经过这事，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老头用手捂着眼，抽搐的上气不接下气，看来真的是伤心之极。哭的那个痛心啊，真是悲悲切切，肝肠寸断，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白天感觉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大哥，大哥，不，师父，师父！我……是我不对，你就是我师父，是我亲师父，我年轻不懂事，不懂得珍惜，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向你道歉！”白天说这话时感觉到心里有些苦涩。
　　“你喊我师父，你想清楚了？呜呜……”
　　“我想清楚了，我决定了，我真心拜你为师！”白天违心的道。心想:反正我的毒已解，等我逃出去后，你找鬼去！
　　“哦，哈哈，这样的话我就不哭了！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果然与众不同，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看出我的不一般！有眼光，有前途！汝子可教也！日后你在我的教导下必成大器！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你这个徒弟我就将就着收下了！唉，我的心就是软！……”老头用手拍了一下白天的肩膀，一脸的笑意，不停地说着。
　　“啊！”白天嘴张的老大，这老头哭的那么久，那么的伤心，哪里有一滴眼泪，哪里有伤心的样？自己又被骗了……白天头脑里尽是后悔，哪里还听得进老头的喋喋不休。
　　“你是怎么被抓的？”
　　“呃！”白天看老头说了好一会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高兴不已、正在说长篇大论的老头、猛然象被人咔住喉咙似的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