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81、第七章 苗 贱（一）（第二部）

　　第七章苗贱（一）

　　（第二部）

　　“怎么了，干什么大呼小叫的，”老头躺在床上没动，只是睁开一只眼睛，口气生冷的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正在睡觉，你还知不知道打扰别人休息是很不道德的行为，有事吗，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呃！”白天被老头猛的睁开一只眼，而走不紧不慢的说教，那要出口的话由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瞬时卡住，人也瞬间石化。嘴张着，眼睛瞪着，足有五秒钟后白天才缓过来小声道:“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午饭吃了没有？我带饭菜过来了！”说完拧起了手中的饭具，在老头床前晃了晃。
　　一看饭具，老头又睁开了另一只眼，有些调侃的语气道:“你给我吃，那你自己吃什么？”
　　“我……这不是你身体不舒服吗，我还年轻，忍一下就过去了！”
　　“那下午你再干活怎么办？”
　　“我看那码头上有很多副食品，没事的！”
　　老头一听此话，眼里精光一闪，看着白天足有好几秒没动。白天没有注意的是，在老头双眼精光闪过后，那眼神再看白天却柔和了许多，但也只是一刹那间，然后老头双眼一闭:“你把饭具放到凳子上，我等一会再吃！”说完不再出声。
　　见老头如此，白天只得转身放下饭具，闻着那饭具里飘出的一丝饭菜的香味，白天又咽了一口唾液，对着老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也要尽量早点吃，冷了吃就不香了，对身体也不好！”说完轻轻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白天不知道的是，在他放下饭具转过身后，老头猛地睁开了双眼。当白天又帮他带上房门的走去的一会，老头猛的翻身坐起，走到小窗前，从缝里老头看到白天正在用杯子往嘴里猛灌那开水瓶里的水。
　　老头站在原地，头脑不停地转着:“现在还有这么好的年轻人真的不多了，好多年再也没遇到过了，这种情况也就在自己二弟‘抽你筋’身上发生过之外，还从来再没有碰到第二个了，没想到自己今天又碰到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干坏事呢？可他没干坏事为啥又被抓呢？难道和自己的情况类似？”老头不解。又看了看还在猛灌白开水的白天，老头心里起了莫名的涟漪。心道:你早餐已被我吃了，到那码头干了这么久的活，肯定已经很饿了，现在中餐你还让给我吃，难道真的如佛祖一般割肉喂鹰？你小子当我不知道吗，那码头本来就是一个专用的封闭码头，哪里有什么副食品，你真的不饿吗？不饿你还猛灌白开水？不对，这里难道有什么阴谋，他才才故意有此作为？让人一时看不出来？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小子的心机真够深的了。
　　老头思来想去，还是认为这世上除了他二弟抽你筋之外跟本不存在还有这么好的人。
　　“年轻人，你要是知道你的早餐已被我吃掉，而我的中餐要比你中餐好的太多，更惨的是你还在饿着肚子干活时，我却把你的中餐倒掉，不知你又有如何感想呢？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是装腔作势、还是表里如一！”老头刚笑一半，猛的停住，因为连他自己也楞了，不由心里琢磨道:“不对，是我的性格变了，还是我的心性变了，还是我在往神经放面发展？不可能就因为他那小子早上对自己的一点关心，就让我误入歧途吧？要不然我怎么会为他准备床铺、生活用品？而且为此还差点和姓曹的那老家伙动手？唉，不管这么多了，还是先看看这小子的忍受能力有多大，我想在你饿的受不了的时候，心性是好是坏肯定再不难看出了吧！”想到这，老头习惯的摸了摸头，看了看那放在凳子子上的饭具，一扭身，又重新躺了下来。
　　五点钟天已经快黑了，白天还是象上午一样干活，只是在干活前又让喝了一杯所谓的饮料。
　　下午比上午干的慢，到天快黑时，才将就着装满一车。干活时还是没有人管，也没有人说干快干慢。虽然没有人管着，但白天可以肯定，只要自己有一点其他非分的行为，肯定立马会有人出来制止。
　　中间又饮了好几次水，水倒是喝的不少，喝的不想再喝了，肚子还是饿的难受之极。在那一车装满后，那老头又一次出来对他说可以下班了后，白天才穿上自己的衣服向自己的宿舍走来。
　　没有能量的摄入，白天的体力严重透支。走在路上，感觉自己的眼发黑腿发软，头重脚轻，越来越迈不动步伐。近了，近了，离那那铁门不远了。这门白天还记得房玉随和他讲过每晚八点钟准时关闭。现在还早，不急，不急，白天在心里提醒自己。终于感觉手碰到了铁门，明明碰到了，可白天却觉得那铁门怎么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天地一片雾蒙蒙，身在那云雾中穿梭飞飘，那云浪在自己的周围不停地翻滚，让白天心中感到无比的惬意。一缕阳光秀过云雾，照射到白天的身上，白天感觉到一股暖流冲入身躯，进入四肢百骸。
　　“舒服，好舒服！啊——”白天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眼睛不想睁开，享受着这一时难得的舒心。
　　“小子，睡舒服了吧，醒了就快滚起来，还想把我累死啊！”扒你皮见白天转醒，就对着白天的头轻拍一下道。
　　“啊！”白天正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舒心，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头部又被拍了一下。心中一惊，腾的一下坐起，见到扒你皮的脸正凑在自己的眼前，心中十分的诧异，身体连向后仰:“老头……不，大……大哥，扒你皮大哥，你想干嘛？”
　　“臭小子，你惊叫什么，我不在这里，你认为你现在能躺在床上？你认为你能这么快的醒来？”老头看着白天的样子，一脸温和的笑意:“晚饭搞齐了，醒了就快起来吃饭吧，饿坏了吧！”
　　“哦，对，吃饭！”一提到吃饭，白天感到确实很饿，同时也看到了那手提餐具，正放在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凳子上。翻身下床，打开餐具篮，一看里面的菜饭和中午差不多，只不过中午的那一盘青菜，现在却变成了一盘韭菜炒豆腐皮。看见正适合自己口味的饭菜，白天大吞口水，但他还是忍着问向老头:
　　“扒你皮大哥，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你吃吧！”扒你皮笑着回答，对白天的表现很满意，在内心里也对白天的人品再一次作了肯定。
　　“即如此我就不客气了！”白天于是狼吞虎咽的把所有的饭菜一股有脑的全部报销后，摸了摸肚子，好象犹意未尽。
　　“是不是还差点？”老头看着白天问。
　　“嘿嘿……”白天有些不好意思。
　　“你饿了一天了，不能吃的太饱，差一点刚好，下顿再吃吧！”老头解释道。
　　“没事的，这样很好了！哦，扒你皮大哥，你，你的身体好了吗？”白天总觉得喊老头扒你皮别扭。
　　“好啦！你小子！”
　　“那我到底如何称呼你呢？也不能总喊扒你皮啊？再说也不好听！”
　　“这个……，你就暂时喊我老哥好了！”
　　“老哥好！”白天随棍上。“对了，我刚醒时，好象是听到你说累死了，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觉察到体内有一股热热的暖流在身体内到处游走，现在还有呢，很舒服的，老哥你知不知道……不，一定是你的功劳吧！”
　　“哈哈，小子，看来你对武功这方面是一无所知啊！说你不懂，但感觉你又懂得那么一点点，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确实是我做的手脚，这也是救你，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见你是严重的精力透支加上饥饿过度才导致虚脱昏倒，于是我就用我的真气帮你快速的恢复了精力。其实你昏倒时我刚好在院中，发现你倒在铁门旁，也就及时把你给救屋来了，也幸亏我发现的及时，没有给你造成什么伤害。从你昏倒到现在也有一个多小时了，看你的气色倒和先前无异，应当完全恢复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啊！”
　　“谢谢，谢谢老哥！”白天真诚的道谢。他也没想到这老头不惜运用自己的真气来救自己，因为从小说和电影里看到运用真气救治他人，都是很伤元气的。
　　“不用谢，不用谢！嘿嘿！”老头嘴上客气着，心里却说:其实导致你昏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但老头可不会说出来的。
　　“小老弟，你是怎么得罪他们的？”老头怎么看白天也不象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不但不是坏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好很好，好的极为少见的帅小伙，如此的好人却被凤家给用上了“千孔百疮煎熬丸”，真是太没天理了！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老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得罪他们？你指的是谁？”白天有些不明白老头得话。
　　“就是凤家啊！要不他们怎么会把你抓来，还如此的对待你！”
　　“唉！老哥，说起来是一眼难尽啊！想起来我就气的不行……”于是白天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来龙去脉向扒你皮说了一遍，当然也只是从自己在公园如何得罪易木玄、杨四等人说起。最后道:“老哥，这事你千万别说出去，要不我甭想再要解药了！”
　　“你放心，话出你口，就烂在我心里！凤之舞他们杀人做的对，我赞同！被我碰到也和这差不多结果，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对外讲的！”
　　“好，谢老哥！老哥，我看凤之舞他们这些人行事神秘而又诡异，处处于常人不同，我被他们莫名其妙的下毒，又强行将我带到这里，还限制我的人生自由，还要帮他们干苦力，这和监狱有什么区别？可我走又走不掉，打又打出过他们……他们这……这也太无法无天了！”白天非常的气愤。
　　“小兄弟，你是个好人，你放心，好人是有好报的！”老头心里暗道:小子，我一定会保你无事的！不过老头嘴里还是不停地道:“再说如果你不来此我们也不能相遇，我们是有缘啊！现在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的性格，哈哈，我看好你！这不，上次有个叫什么刘顺的，他就住在你这个房子里，被我把他饿的……咳、咳……”扒你皮猛的刹住，心道: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一见白天没有往深处想，也就放心了不少，连忙话头一转:“这凤家啊，他们的背景太强大，强大的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即使错全在他们，只要你牵扯进来，那么你就要承受全部责任。说实话，给你下一点毒，那还是他们心里仁慈一下的原因，要不然直接就把你给灭了！”
　　“嗯，老哥你说这话我完全相信，当时要不是向红莲小姐求情，恐怕我现在早已是个死人了！”
　　“咦，不对啊，你刚才在昏迷的时候，我用真气探查了你一下身体，虽然不能深入的探查，但我没有发现你中毒的迹象啊，难到是我探查错了？不可能啊，昨晚上你明明是中了‘千孔百疮煎熬丸’的现象啊！”
　　“我身体里没毒？老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我喝了他们能让我干活的饮料，药力还没过去的原因？”白天一听此话，眼睛一亮，激动的道。
　　“他们让你喝饮料？什么饮料？”扒你皮不明白。
　　“就是可以让人使出力气的药，也许就是抑制‘千孔百疮煎熬丸’的一种药物吧！上午一杯，下午一杯……”于是白天就把自己知道关于那饮料的事和扒你皮讲了一下。
　　“既然这样……也难怪！”老头不相信他们凤家人有这么好，心里同时想到:什么时候我也去喝一杯，把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先教训一下再说，即使走不掉，解一下心头之闷也是好的。随即道:“按我所知道的来分析，如果中此毒的话，即使那饮料能抑制‘千孔百疮煎熬丸’的发作，但他可不是真正的解药，要不他们怎么要你上午一杯，下午又来一杯呢？说明那饮料的作用只能管半天时间！”
　　“有道理！”白天点头。
　　“还有，不光你中此毒，就是其他的毒药，哪怕毒素藏的再深，只要用真气探查，也会轻易和把它给探测出来，否则就是没有中毒！当然探查和解毒可不是一回事。但你昨晚明明……”老头感觉自己有些糊涂了。
　　“那你有没有探查错呢？老哥，费你心，麻烦你再帮我探查一下！”白天央求道。随把手递过去。
　　扒你皮起身把门关上坐下后，一把抓住白天的手腕，一丝真气缓缓进入白天的体内，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老头额头见汗后，终于松开了白天的手，好象很累的样子，缓了一口气看着白天，一脸不可思议的道:“小兄弟，你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的确让人意外。居我所知，他们凤家的这毒除了他们凤家人外，可是无人能解……也许是我探查不出？要不你使足力气运动一下试试！”
　　“好，我来试试！”白天说完象昨晚一样，使劲朝墙上踹了几脚。等了一会，啥事没有。
　　“老哥哥，果真没事！莫不是他们给我吃错药了？”白天内心狂喜，只要自己的毒解了，就不怕逃不出去。毒要没解的话，就算逃出去，如得不到及时和治疗也是死路一条。现在自己倒是不怕了，今天出不去还有明天呢，自己有的是时间。
　　现在白天已然知道，凤之舞在自己身上下的毒一定是被自己胸前佩戴的玉坠给化解了，但他不能说出来，他也不相信刚认识两天的老头，一旦说出来，恐怕又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自己可没有自保能力。一想到死，白天就想到了上午死的刘顺，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就这样在自己的注视下说死就死了，这让白天在心里感到极不舒服。
　　“小兄弟，你怎么啦？”看到白天的脸色忽得难看起来，老头担心的问。
　　看到老头一脸关心可不象装的，白天心里也有些感动，感觉自己的玉佩能解毒而不告诉他，更不能帮他解去身上的毒时，内心有些羞愧，但白天心里想归想，嘴上却岔开话题，“是这样的，今早我去干活时却看到一个和我一样被抓来的人，他不肯干活，和房玉随打了起来，但不是房玉随的对手，最后选择跳水逃走，没想到却死在了水里的电网之下。我一想到这就感觉心里极不舒服，他们这些人太冷酷无情，拿人命当儿戏，视生命如同蝼蚁，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和他一样死在这了！哦，对了，死的那人好象就叫刘顺！”白天看着老头的眼睛说，老头也从白天的眼睛里确实看到了担忧。
　　“那个人是刘顺？他死了？……这个人死就死了吧，死的好，死的好！”老头一愣，最后面露微笑并又摇头埋怨白天道:“我说小兄弟，你怎拿你自己去和那刘顺相提并论，你这不是作贱自己，侮辱自己吗？我为何这样讲这个刘顺死的好呢，我来给你说说:刘顺这个人前几年还好，只是干小偷小摸的一些小恶，人们还可忍受！没想到前两年他不知在哪里学了点功夫，他行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是变本加利，近两年来，他除了偷、抢、扒外，还凌辱了不少良家少女、少妇，虽没有弄出人命，但也是让不能容忍的。他死了刚好，免得我再出手，可以说他死的是罪有应得，你不要放在心上！”老头拍了一下白天的肩头，以示安慰。
　　白天听老头如此一说，感觉刘顺确实是死的罪有应得，心里也好受了许多，因为这样的人，就是自己碰到也想把他除去。
　　书中暗表:其实这个刘顺是和扒你皮——苗贱，一前一后抓来的，两个人也都住在这个小院里，而刘顺就在白天现在住的这个房间里。正如苗贱一开始不小心说的那样，那时苗贱得知这个刘顺就是近两年来凌辱很多少女、少妇的那个可恶的小偷后，苗贱就开始整刘顺了，刘顺每次的饭菜，只要合苗贱口味的都被苗贱不客气的吃掉，不合口味的直接被苗贱给倒掉。最后直接把刘顺给饿晕了过去。但凤家之人也不敢拿苗贱怎么样，没办法，最后只得又把刘顺安排到其他地方去住了。这也就是白天和凤之舞来的当天晚上，曹伯一听把白天安排到苗贱隔壁住时，曹伯流露出对白天一丝怜悯的原因，他就认为这个苗贱脾气古怪，白天和他住在一起不死也得脱层皮。
　　“小兄弟，你会武功吗？你或你曾经练过吗？”苗贱见白天适应了刘顺死的是罪有应得后，话头一转问向白天。
　　“不会，也从没练过，也就是在外面和别人经常打架而已，其实打架也是迫于无奈！”
　　“你想学吗？”苗贱并不关心白天打架的原因，“不，我并不想当你师父，我只是想教你炼气之法！小兄弟，你的骨骼奇佳，而体内的筋脉也较常人宽广好几倍，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更让我惊讶的是，刚才在我给你探查是否中毒的时候，我发现你体内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而我的真气却只能在表面游走，跟本进不了深处。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股力量还有反击的趋势，我也没敢再往深处探查。我想你如果掌握了炼气的方法，能把你体内的那股力量给炼化成自己的力量，你的前途定无限光明，那样别人跟本没法再限制你自由了。现在我只想把你领进门，以后如何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和机缘。我为何这样说呢？从左晚到现在我观察你确实不会武功，更不懂炼气，所以我断定你还不知道你体内有这一股神秘的力量，更别说同化它了，按造那力量的强度，哪怕你只炼化一层，你左晚也不会有毒发或今天被饿晕的现象！”苗贱看着白天一口气说完。
　　“什么，有这样的事？神秘力量？我怎么不知道，还一点感觉也没有！”白天看老头不象是说谎，自己也迷茫起来，最后还是把不明白的事推到了和自己失忆有关。等到自己的记忆恢复后，肯定会水落石出的。
　　白天并没有因为老头说自己体内有一股神秘力量而纠结，那是虚无缥缈、看不到也摸不着的事，也是以后的事。是自己的跑不掉，不是自己的再炼也炼不来啊。炼气之道应当循序渐进，强求不得！白天好象在哪本小说上看过类似的话。见看老头正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好象特希望自己立即答应他似的。
　　“好吧，老哥既然不嫌弃，我还求之不得呢？多谢老哥厚爱，多谢老哥指点！”
　　“哈哈……好说，好说！”苗贱乐的满脸堆笑。
　　“老哥，就先按你说的，我就先和你学习炼气吧，不过我对武术兴趣不是太高，怕也很难学出生么成绩，恐怕有负老哥的期望啊！”以后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既然困在这里，和扒你皮学习炼气，有无成绩不说，就当是打发时间吧！想起自己一路坎坷的走来，白天可不想找个人来约束自己，他不知道这扒你皮的底细，更不知道这老头是好人还是坏人。
　　老头好象听出了白天话里的意思，他刚才讲过不想做白天的师父，其实心里特想，因为没有谁不喜欢天资好的学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苗贱可不想让这么好的苗子浪费掉，更不想让他被别的人给抢了去，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较。
　　“好好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教你炼气至于你怎么称呼我随你的便，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老头人老成精，岂有看不出白天的心思。但他还是很高兴的看着白天说道。
　　“谢老哥理解！”白天见自己的心思被老头识破，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你想跟人家学，还不想拜师，按讲是说不过去的，但见老头也不介意这些，白天内心也很高兴。
　　看着这个身体精瘦，个头不高，有些邋遢的五十多岁的老头，白天倒觉得有些亲切感，但他也感觉到这扒你皮绝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具体如何的不简单，白天也一时摸不着头绪，因为在白天的眼里，这老头也象凤家人一样，处处透着怪异和神秘。
　　“这样很好啊！不过我也只能晚上教你，因为凤家是不会让你闲下来的。同时我也要提醒你，随然你现在没有中毒的迹象，但你没有在百分之百的把握之下，千万不要试图逃跑，万一不成功，那样后果很严重的，很可能就会失去性命！在他人面前更不要露出你没有中毒的样子，明白吗？”老头语重心长的嘱咐着白天。
　　“我记住了，老哥！你放心，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白天也看出这老头是真的关心自己，也连忙保证。随后又道:“对了，老哥，我们的情况差不多，你不用干活吗？那你又是怎么被他们控制到这里的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你也中毒了，怎么还可以动用真气？那凤之舞和他们凤家又如何的存在呢？”白天看着扒你皮，一下问出了心中所有的疑问。
　　“……好吧！”老头沉默了很久，最后道:“今晚我们就不干其他的了，我先把我，凤家以及现在武林界的事大概的和你聊聊，也让你知道我的事，和凤之舞是怎一个人及他的家族又是怎样的存在！以后遇到什么事，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武林？现在社会还有武林？”白天有些不相信，认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你没听错，你不知道的事，并不代表它不存在！等我和你说过后，你什么都会明白的！”扒你皮平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