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5、艰辛旅途之大小魔女（二）

　　第五章艰辛旅途之大小魔女（二）

　　“小娘皮，有两下子啊”谢三道。
　　“小丫头长的还不错，功夫也有两下子，大爷喜欢你”张四道。
　　许义一见彩凤真的有两下子，一招就把刘大给摆平了，也让他吃了一惊。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真正把她放在眼里，无非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片子而已，功夫再好又能好到哪去？明显也是刘大轻敌，即使刘大的功夫不错。
　　“哈哈……好，大爷就喜欢你这类型的，虽然小了点，但对大爷胃口”用手一指彩凤“你被本大爷看上了，给你一个机会，来伺候大爷，爷一高兴就饶你一命”□□着看着彩凤，又看了看彩依“你们两个都行……嘿嘿……哈哈……如若不然，大爷来个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到时候后悔莫及啊，哈哈……”许义狂笑。
　　许怀财只是一脸的冷漠，此几个人的功夫也数他最好，一声不啃，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彩依彩凤姐妹俩。他心里有些看不起许义，因他太好色，见女人就流口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能成什么大事！
　　这时只见彩依并不理会许怀财几人，侧身走向旁边的白天面前“小弟弟，你怎么样？来姐姐看看！”说完弯腰微笑着扶起白天。
　　此时白雨豪也挣扎着站起来，来到白天身边“天儿，你怎么样？”又对彩依道“姑娘，谢谢你！”
　　“没事的，客气什么！来，小弟弟，流了这么多血，姐姐看看！”
　　白天站起了身，看到自己的血染红了彩依的手，见她毫不在意，没有一点厌恶的情绪，心下大是感动。闻着她身上的清香，看着她脸上纯美关怀的笑容，感到无比的亲切。
　　“姐姐，谢谢你我没事，只是一点轻伤，一会就好了，倒是把姐姐你的手染上了血，我给你擦擦吧！”撩起自己的衣服就要擦彩依手上的血。
　　“哟，好懂事的小弟弟，姐姐喜欢，没事的，姐不怕血。几岁啦？”彩依摸了一下白天的脸蛋，疼爱地看着他。
　　“十三了，谢谢姐姐夸奖”用手一指白雨豪“这是我爸爸！”
　　“哦，白叔叔好！”彩依笑着向白雨豪问好。
　　“你好，我叫白雨豪，这是我儿子白天！”
　　“姐姐，你真美，人也好，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以后定报答你们！”白天见父亲介绍了自己，连接过话，看着彩依，眨着漆黑的大眼睛诚恳地说道。
　　“小弟弟，别这么说，我们见面就是有缘，还讲什么报答，来，他们欺负你，姐姐替你出气”彩依轻拍了一下白天的肩膀，亲和地道。白天说的报答，彩依并没有往心里去，在她眼里白天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孩罢了。她不知白天已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把她们姐妹俩已列为了呵护对象了，谁知以后白天还真的如愿以偿帮了彩依彩凤无数次，也解决了数次危难。这是后话，暂且不提。此时彩依还真的不想什么报答，故也没有告诉白天自己的名子。
　　“唉哟！妈呀！嗯……”此时唉哟和吸气的声音传来，众人一看，原来是许义发出的声音。
　　许义好色，□□的话语最令彩凤讨厌，故第一个就拿他开刀。许义开始说完调戏姐妹俩的那些话后，彩凤面带微笑地扭着小蛮腰，对着许义细声发嗲地道“大哥哥，你的身材好棒哦，体格好壮哦！小妹我爱的就是你这种狂野类型的，你心直口快，敢说敢做，我喜欢！”上前一跨步“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可我现在还小，你能等我长大吗？”彩凤天真的问着，那情形明显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旁边的人一看便知这个小丫头又要玩什么花样，但许义天生好色，这么美的小丫头对自己表白，那能放过，主要是他认为自己武技高强，小丫头又能拿他怎样！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白搭。
　　许义一听，也不管别人提醒眼神，脸就乐开了花，脸上得肉都在颤动，他认为是别人羡慕嫉妒他:“当然是真的喽，我可以发誓，我许义从不说假……”
　　“嘭！”许义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觉眼前一黑，左眼一疼，满天的金星。彩凤的一记封眼拳正打在许义的左眼，那真是快如闪电，众人也只看到一道幻影。可怜许义自认为功夫对彩凤十拿九稳，没想到两人相差甚远，刚想扭身后退，没想到速度也不在一个档次，彩凤的一记绝户撩阴腿正结实地踢在了许义的档部。左眼中拳唉哟一声刚出声，又妈呀一声闷哼，不顾上面，双手捂着档部，佝偻着腰倒在地上，额头青筋突起，冷汗直冒，最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下身一片湿渍。这可是彩凤含怒出脚，没有留情，看来许义以后想要人道也许是无望了——众人心想。
　　彩凤向后退了两步，用手弹了弹衣服，又提起左脚用手弹了弹，摇摇头，好象刚才用这只脚踢许义搞脏了是的，有些不满意。拍了拍手站定，扫视一圈众人。
　　谢三，张四，许怀财等一见连忙向后又退了一步，一手捂档一手护脸象看恶魔一样敌视着彩凤。刚才的一切太快，他们想上前帮已没有必要了，因许义已倒地。现在他们心里明白，这个小丫头不简单，看似人畜无害，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和她动手，稍不注意就很可能和许义一样的悲催。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彩依彩凤的名子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提起大小魔女在道上，在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武功，武技之高在同辈中鲜有人敌，其刁钻、古怪精灵更没有几人能看透。当然许怀财，刘大等人也知道这些，但就不认识其人。因压跟刘不知道彩依彩凤就是大小魔女。
　　许义的功夫三人都知道，这小丫头一招搞定刘大，又一招搞定许义，虽然看不出小丫头的真正实力，但也不得不让三人刮目想看，不由得小心谨慎起来。
　　此时桂华生仍背着手看着窗外，外面的雨已经大了起来，沥沥可闻。双杰程文天、程文地微闭双目，好象在养神一般，但有心人一看便可看出，他们兄弟俩的耳朵却不时地在动。双豪于志豪、张于豪和桂华生一样看着窗外的雨滴，那外景和那雨滴好象是无尽的诗情画意，让人思绪绵绵，不忍离目，屋内发生的事好象和他们无关；燕顺然哆哆嗦嗦、颤颤惊惊地往三楼慢慢地挪着小步；服务员大多都在楼上，没有一个人敢露头，也没有一个人偷看下面，不因为别的，因为下面有桂华生。
　　许怀财平生冷酷，一声不吭地一个大跨步，一招“毒蛇出洞”五指一拼成勾，直向彩凤的双眼，彩凤只是微一偏头便化去。这招本来是虚，许怀财身子一扭，紧跟着一招“罗汉撞钟”，一肘直向彩凤心窝。可还一招还没有完全使出，只见彩凤粉脸一笑，身如鬼魁，左手伸出食指，一指点在许怀财的“章门穴”，许怀财霎时只觉得半身酸麻，使不上劲，稍一顿，彩凤的右手食指伸出，一指点在许怀财的“印堂”，许怀财双眼一翻，连哼都没哼，直挺挺地倒下。
　　谢三、张四本来已动，可许怀财败的太快，只一招又倒了下去，见状连向后一跳，两个人双目一对，一左一右一起夹击彩凤。谢三也是一身的横练功夫，不过并未登堂入室，一招“太山压顶”一掌拍向彩凤的头，彩凤身躯刚一扭动，谢三改拍向其右肩。张四一记旋风脚横扫彩凤的下盘。一左一右上下夹攻配合的倒也巧妙。
　　彩凤冷哼一声道“哼，雕虫小技也敢出来卖弄”，说罢身如风吹摆柳，左旋，一个旋身飞脚正踢在谢三的头部。谢三也奇怪，自己一掌明明就拍到了这个小丫头，却还是落了空。好快的身法！头被彩凤踢的“嗡”的一声炸响，耳晕目旋，幸亏谢三练的是硬功，不然非当场晕倒不可。可还没反应过来，彩凤右脚一伸，一脚踢在了他的档部。谢立即和许义一样，双手捂着档部，佝偻着身子倒下……
　　说时迟那时快，张四一脚扫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谢三又被踢中档部，见彩凤踢谢三的脚还没有收回去，一咬牙对着彩凤的脚运用了平生的力气，一掌切下。彩凤此时抽又来不及，张四心中大喜，大爷这一掌切中，定叫你小小年纪变成单腿鸡。就在手似碰似不碰彩凤的裤子时，只见彩凤深吸一口气，竟向后旋起，生硬地躲过张四这一招切腿掌。刚刚躲过，转身，张四哪里给彩凤喘气的机会，双拳一并，跨前半步跟上，对着彩凤的胸部打来。
　　彩凤大怒:“卑鄙，下流，无耻！”眼睛看着张四的拳头离自己的胸部还有一寸之际，猛地一个后弯，一个“铁板桥”躲过张四的双拳。双拳一落空，张四便知不妙，由于劲力已使老，收身已是不及，便全身向下压去，想用蛮力将小丫头制服。想法是好的，但刚要动作，彩凤的动作已连贯使出。在使用铁板桥的功夫时，右脚已抬起，力贯脚尖，正踢中张四的档部。此脚彩凤可以说毫不留情，直把张四一个若大的身躯踢起老高，飞出老远，人在半空早已昏迷。“嘭”的一声落地，一动不动，恐怕成为太监已成定局。
　　白天父子在旁早已目瞪口呆，这么小的一个小丫头打倒几个大汉不说，还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把这一百多斤的大汉踢的那么高，飞出几米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真是不敢相信。
　　“妹，累了吧！过来歇歇”彩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道，刚才彩凤与几个大汉打架她好象不当回事，好象一点也不担心妹妹的安全，更连看都没看地上的几个或晕或伤的大汉，她只是担心妹妹的卫生状况:“干嘛与一帮疯狗动气呢，鞋都搞脏了吧，我看回去得用高度酒精消消毒，不然真不卫生，太脏了……”
　　“姐，我看用84也可以的”
　　“傻瓜，84是去顽渍，又不起消毒作用，要不我们用消毒水……”
　　“消毒水也没有高温来的干脆”
　　“姐，要不……”
　　“够了！哼，好狠毒的小丫头”就在张四被踢出去时，桂华生转过了头，这个结果大出他的意外，刘大，许怀财等也都不是什么庸手，没想到这么干脆这么快全放倒了。对程文天一使眼色，程文天会意，转身来到旁边直视彩凤，可没想到姐妹俩明知自己已到跟前，却跟本不把他当回事，而争论起鞋的卫生问题，这让他感觉受到了侮辱，但他毕竟有一定的修性，知道她们是故意如此，轻喝一声，打断了彩依彩凤的无聊争论，冷声道:
　　“小丫头，出拳要留三分情，日后相见好做人，何必如此绝决！”程文天在这一行中年纪最长，功力也最深，五十来岁，是双杰双豪的老大，一身的硬功早已登堂入室，主修的大力鹰爪功已有了六七层火候，弟弟程文地也和其修炼一样，只是功力要小于其哥哥一截。
　　“呸！老头，什么三分情四分面的，你有什么面，你也配说出这些话？”彩凤抢先接过话:“你们这些人”用手指了一圈躺在地上的人“却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又看我们姐妹俩是个小丫头好欺负，出言调戏，你们也配讲什么三分情三分面？你们自问一下，配做人不？”彩凤此时手指指着程文天，就差用手戳他鼻梁了
　　程文天是个有身份的人，在江湖上也有一席之地，一提双杰那也是响铛铛的人物如今却被一个小丫头当众数落、辱骂，老脸更是通红，浓眉倒竖，用手指着彩凤“你，你这小丫头……”
　　“我小丫头怎么了？”彩凤不给程文天开口的机会:“你，你什么你，你竟然看不起小丫头？你女儿，你老婆，你母亲难道不是从小丫头长大的吗？哦我明白了，你没有母亲你更不可能有老婆孩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品问题”
　　“嗯，有可能！我看他面相是个孤独终老的相”彩依在旁边点头帮腔，表示肯定。
　　“哼！还讲我绝决，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这个小弟弟就没命了，”彩凤了一下白天，在她喊白天小弟弟的同时，她自己并没有相自己的年龄并不比白天大“哼！说的是光面堂皇，做的是男盗女娼！”
　　“对，目无王法，草菅人命，国家败类！没错，这种人渣，我们才不相再见呢！”彩依也在旁帮腔。
　　“你，你……”程文天气的手指彩依姐妹胡须乱颤，自己只说一句，而她们却说这么多，还这么难听。一时说不出话，也不知说什么好，一个不好这两个小丫头又他的话来做文章。他更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如此地难缠，刁蛮、刁舌。其实程文天已有后代，这个彩依也就是顺口气他的，但程文天还是认为这两个小丫头太恶毒，故意骂他、咒他断子绝孙。如何不气？
　　“他，哼！这小子该死！他冒犯了桂公子，死不足惜！”程文地见哥哥气的说不出话来，上前指着白天道。
　　“不可理喻，你以为你们是谁，真是一群疯狗！”彩依彩凤同时撇过脸去不看程文地哥俩，一脸的不屑，随后又同时一句“对一只狗来说也谈得上冒犯，真是世风日下，滑天下之大暨！”
　　“哈哈……”程文天、程文地怒极反笑。他们已把这两个小丫头看着是死人了，竟然讲桂公子是狗的人，试问会有好下场？
　　“找死！”
　　“活够了！”双豪于志豪、张于豪看到桂华生坐了下来，知道桂公子已生气到了极点，于是上前对彩依、彩凤叱喝，就要出手。
　　此时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停止，二楼可见的人也只有桂华生的人和彩依、彩凤及白天父子。看着翻倒的桌子和椅子以及伤员:钟力的手，金涛和刘二的脚伤可是用内力驱碗所至，刘大头惯墙还在昏迷，许怀财被点穴没醒，谢三、张四、许义很可能成了废物。气归气，程文天在江湖也滚打拼杀了几十年，也不是特爱冲动的人，平时这些人的身手他清楚，每一个人对付三五个普通人不在话下，而今却在这小丫头面前也不过一招之敌。看来这两个小丫头可是个硬茬，在这京城何时出了这么好身手的丫头，自己却一点也没听说过。这是谁家的孩子？有什么来头？看到双豪和弟弟程文地就要出手，程文天强忍着怒气喝道:“慢！”
　　三人一听大哥有话，顿时都停止了动作，看来程文天之所以成为四人之首，那也是有一定威信的。
　　“请问姑娘怎么称呼？”程文天一抱拳客气地对着彩依姐妹问道。那形态好象刚才气的不行的人跟本不是他一样。
　　“哦——”程文地和双杰一见大哥如此，也是一愣，不过心中马上明白过来。生姜还是老的辣，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到，小丫头身手灵活，动作迅速，一招就能轻松地打赢每一个人，当然钟力除外，但他们认为钟力也不会在小丫头手上能走过一招。如此厉害，如此年轻的人，那是普通人？更何况任谁也看不出小丫头使用的是何派武功，身出何门？或是哪个大家族的弟子出来历练的呢？还是问一下好。先礼后兵，免的无故地树立一个强敌，到时候不但不好收场，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时恐怕桂家也保不住自己。如果真的是招惹不起的话，桂家也不愿去得罪，即使桂家老爷子桂重天很牛逼。那许怀财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本小姐彩依”彩依也是一愣，本来剑拔弩张的状况，怎么一下子又文质彬彬缓和起来了？看来这个老头不简单啊！“这是我妹妹彩凤，怎么？想查户口？”
　　“哦，原来是二位姑娘，久仰久仰！”程文天心里嘀咕，头脑飞转，还是没听过“不知二位令尊或师门？”程文天继续问，没有理会彩依的调侃。
　　“令尊？不知道！师门？不知道！”彩依一摊双手摇头答道。
　　“姐，我好象没有听说我们是什么师门哦！”彩凤在一旁道。
　　程文天内心无比的作恼，自己有意示好，对方却不领情，即如此也只有拳脚相见了。即使以后有什么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调查，自己也占个理字，其中一些事物自然有桂家处理。即然不说也不能怪我以大欺小。或者真的是没有什么大门派大靠山撑腰呢？即然给脸不要脸，为了桂公子的尊严，也为了自己在桂家好混些，保住在桂家的地位，心中已有了计较:
　　“哈哈……即然姑娘目中无人，不肯实言相告，那也只有得罪了，老朽倒是想领较领较姑娘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