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6、艰辛的旅途之大小魔女（三）

　　第六章。艰辛的旅途之

　　大小魔女（三）

　　天气是最令人难以琢磨，雨刚停下却又刮起了风，一阵风顺着没有关闭的一扇窗子吹进，夹着空气中的潮湿，在这十月的天气，在北方已经寒冷。白天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白雨豪轻轻地拉过爱子揽在怀里。大街上的人群由于雨水刚停，原本比较繁华的街道此时显得有些清冷，几乎绝迹。可谁又会想到在“燕归来”酒店里却要上演一场生死的拼斗。
　　程文天语音一落，一使眼色，程文地一闪身便到了彩凤身边。这也是兄弟俩的惯用技俩，以便给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明明防着一人，却没想到另一人从旁出手，以占先机。因所有一切只有赢者才有说话权。
　　手随身动，程文地五指成爪直奔彩凤头部，彩凤凝定心神，只感到对方的手爪如幻影一般，形成无数手爪扑向自己，把自己的全身都笼罩在爪影之下。
　　“好！”彩凤轻道声好，心中大骂这两个老头卑鄙，明明那个老头说领较，这个却提前攻击，认为我们好欺负吗！哼！定给你一点教训。爪影未及，娇小的身躯已动:
　　“‘一抓搜魂’这招也只有号称皖区双杰的程氏兄弟会使，嘻，嘻嘻……”只见彩凤身如波浪一般，又似青烟飘缈，不知怎的就那样飘出了程文地的攻击范围。
　　“嗯？”程文天、程文地、于志豪、张于豪也都是一怔，小丫头竟识得“一抓搜魂”，又叫破程文地的身份，看来小丫头果不是泛泛之辈，不简单啦！不对，刚才小丫头使出的这身法好有些眼熟啊！
　　程文地虽然一怔，但手却一点也没有缓下，箭在弦不得不发；脸皮已撕破，还得出全力。加大功力一爪又笼罩过来，彩凤不愿力敌，又扭身飘过。
　　“好！好一个‘踏烟惊尘步’，小丫头原来是通州王家的人，那通州王家家主的爱人，柳絮飞的成名绝技‘踏烟惊尘步’，没想到也被你学了个八□□九，那王鹏举与你有何关系？”，在一旁的程文天见多识广，终于看出了彩凤使出的步法，便断定她与通州王家有牵连，连忙开口寻问
　　“怎么，要打就打，不打我们走”彩凤收招站定。
　　“时间有的是，小丫头何必急在一时！”程文天笑迷迷地道。
　　“即然不急那我们就聊聊！你二位”彩依在旁接道，一指程文天，程文地，“就是皖区双杰的程氏兄弟，有号称大力鹰抓王的程文天，程文地吧？那么这二位定是”说着又一指于志豪，张于豪，“人称‘铁砂不留魂’的汉口双豪于志豪，张于豪啰！”彩依此时也看出了对方的身份，一语道出。
　　双豪双杰心道，这两个小丫头果然是江湖中人，可惜我们还看不出她们的具体身份。
　　“哈哈，哈哈……姑娘果然好眼力，一点不差，不过此时你们已得罪了桂公子，即便磕头认错也济事不补。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起的！”众人大笑后张于豪傲气十足地道。
　　桂华生此时坐在一旁冷眼看着，一言不发，熟悉他的人知道今天这事是不可能善了的。张于豪这话他听了高兴，他不介意他人把帐算到自己的头上。
　　“是吗？”彩依一笑“你们再有名气，也不过是此赖皮手下一条疯狗而已，有何可惧！”这话说可谓是歹毒之极，就是泥人也挂不住，何况彩凤依还指着桂华生讲的。
　　“哈哈，嘻嘻……”姐姐说的极是，彩凤看着桂华生嘻笑不已。
　　原来桂华生脸有些阴沉，但他的嘴角却咧开笑了。这个表情有些丰富。
　　“去死吧！”程文地前两手落空，老脸已是通红，一个堂堂成名的高手却连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都搞不定，传出去岂不让他人笑掉大牙，现在又让小丫头辱骂了桂公子，今天如不给桂华生一个交待，还有何面目见桂剑于，住在桂家，更对不起他的嘱托。一招“双星断魂”双抓齐出，如乌云般的爪影扑向彩凤。
　　“噢，你们果然是程氏双杰的程文天，程文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不见！”彩凤早有准备，一低头又使出踏烟惊尘步躲到一旁，双指一并，手如梅花般的图形走势，罩住了程文地的右半身，这右半身的穴位何其多，要是点上一处哪还有程文地的好。
　　程文地识得此厉害，爪影一缓，气机一收，强扭身躯，一凌空飞旋，跃出两米开外，已惊出一身冷汗。
　　“好个小丫头，不但会柳絮飞的‘踏烟惊尘步’，还会信阳‘拂穴大王’明笑天的拂穴手……”程文地还没说完，彩凤的攻击又到。
　　“我会的多了，哪那么多废话！”彩凤身如轻烟，如影附形，右手二指又直指程文地的印堂，快如闪电。
　　程文地慌忙侧头扭身，彩凤的左手变掌直拍其肋下‘章门’穴，程文地又勉强扭身哈腰甚甚躲过这一掌，刚要直身反击，却先机已失，彩凤更不给其喘息之机，左脚已到其档部。程文地一见，额头见汉，心中大叫:“又是这招！小丫头也太快太毒了，攻什么地方不好，专喜攻击他人档部”。头脑飞闪许义等人悲惨后果，冷汗刷地就下来了。程文天、张于豪等人一看这招绝户撩阴腿也有些冒冷汗，就连白雨豪恍惚间见了彩凤这一脚也不禁夹起双腿。
　　好一个程文地，不悔人称双杰之一，情急之下，双手一记交叉护档，强提真气，硬是向后上方拔起三尺，又甚甚躲过，刚要庆幸躲过这绝户的一脚，没想到彩凤这招是虚，左脚顺势向前踏出，身如青烟般留下一道残影，腾起，飘到程文地的身前。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程文地几人都低估了彩凤的实力，一开始并没有把彩凤姐妹当回事，导致动手后先机尽失，更没想到彩凤的动作如此之快，出手又如此泼辣狠毒，几乎处处受制。
　　说的慢，其实只是瞬间，自己还没落地，见彩凤又攻到，慌乱中强提真气，内劲鼓荡，劲气惯穿双拳，平空捣出，直向彩凤的双肩。彩凤人在空中，由拳变掌，双手一圈，由上而下，双掌同时搭拍在程文地的双拳拳背上方，内力一吐，正推在程文地的手背和腕处。
　　程文地只觉得一股大力猛地砸在拳背和手腕处，手腕向下一沉，冲出的拳劲尽泄，刚要回拳变招，就觉得一股柔和之力透过自身的护体真气，顺手拳腕直冲内腑，还没来的及反应，“嘭”的一声，凌空抛出三四米，正跌落在桂华生的脚旁。
　　可怜的双杰之一的程文地只从跃起后，还没来及落地，便被彩凤的一连串攻击败的脸面无存。
　　桂华生“唰”的一声站起，看着彩依彩凤:“哈哈哈哈……哼！我道是谁，原来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小魔女便是彩依彩凤姑娘，真是失敬失敬啊！”
　　桂华生也是从刚才彩凤的一招“催星吐月”而得知的，因刚才彩凤用的这招‘催星吐月’说起来容易，其实十分惊险，人的身体在空中，由上而下地发力，要求超越的轻功和强劲的内力及熟练的技巧方能完成。即使如此此招成功者也寥寥无几。稍有差错变有性命之忧。刚才彩凤由上而下地一掌拍向程文地的一记猛拳，使其拳力下沉，劲气泄露，才不至于两力相冲、相抗。才能让自己的内力才全力攻入发挥。如若计算失误，彩凤便被程文地的双拳打飞或至残，甚至尸骨无存。
　　其实众人不知，彩凤有踏烟惊尘步等绝学护身，即使失误也能全身而退，固而彩凤更是有持无恐。但会踏烟惊尘步的又有几人？所以不是谁都能使出来的。
　　彩凤能轻松地使出此招，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于是桂华生想起了自己的朋友，号称‘一只鹰’的李继来，三个月前被一个小丫头，用同样的一招打的在医院里吊着膀子躺了两个月，最后还是残废了。当时桂华生虽不在场，但打探的人说是江湖上霍霍有名的大小魔女中，小魔女打的。
　　经桂华生一点破，众人一听心中暗惊，难怪这小丫头有如此的功夫，原来是最近江湖上名声最响的大小魔女啊！不但其功夫好，出手毒辣，其嘴巴更是毒辣。
　　程文天此时已将弟弟扶起，程文地的内腑也受了的一定伤害，搭拉着双臂，疼的一脸汗水。程文天随手取出一粒药丸塞入弟弟的嘴里，又帮他打了一通血脉，程文地的脸色才方有好转，双手才尚可活动。也好了他的一身的横练功夫，皮糙肉厚，内力尚可，不然不残也要休息一两个月。
　　“果然人如其名！”桂华生看着彩依彩凤赞叹道。这边一帮大汉也有同感，连点其头。
　　“过奖，过奖，还是被你们看出了，可惜没有奖品！嘻嘻嘻……”彩凤笑着看着众人，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和刚才的一翻事，众人一定被她的笑容所迷倒，但现在看着这笑容感觉好象被毒蛇盯着的感觉，更谈不上美丽可爱了。尽管她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果然有魔女的天赋。想想其狠辣的程度，众人感觉脊背发凉。
　　张于豪，于志豪一踏步就要上前齐会彩凤。他们知道对方的身份后，哪里还敢托大，群殴对他们兄弟来说是常事。他们的宗旨是只要胜，不管行事如何。风范能值几个钱一斤，人死了还要脸有何用？这也是桂华生对他们兄弟不冷不热的原因。但桂华生又不能少了这种人，都是正人君子，谁还做他的手下？何况双豪也帮了他干了不少自己不好露面的事，同时也帮他背了不少黑锅。但他兄弟俩也有一点可取之处，这一点也得到了道上人们的认可，那就是打斗方面，对方一个人，两个人，十个人……他们也是兄弟两个，即使对方是一个才学会走路的婴儿，他们也还是兄弟两个。这也是道上人人共知的。
　　桂华生一见连忙用眼神制止住双豪，上前一步:“小丫头，不简单啊，我喜欢！”一甩额头上的一缕发丝，很自然地又向前一步，简简单单的一步却跨出三四米的距离，这一步看似慢不经心，可竟显功底，好象早就站在那里似的，离彩凤也只有三米的距离。

　　“二弟，怎么样了？”程文天看着程文地。
　　“没事了，哥！”程文地用内力边辽伤边道。他的满脸通红，今天的脸可栽到家了。

　　“看你身手还过的去，给你一个机会，做本少爷的女朋友如何？只是你小了点，本少也就免为其难吧！这么大好的机会只有一次，就看你能否抓住！呵呵……”
　　“呸！流氓！你算什么东西！”彩依一把把彩凤拉到自己的身旁:“妹，你累了吧！歇会，看姐的！”随转身怒视桂华生。刚才桂华生的那慢不经心的一步让她感觉到此人是个劲敌。
　　“哈哈哈，果然是好姐妹，不过你也同样有这个机会，你珍惜不？”看着美似天仙的彩依，“啧啧，真是一个胜似一个呀，不过两个一起哥也喜欢！哈哈……”
　　“一帮猪狗不如的东西，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真认为姑奶奶好欺负吗！”说完，只见彩依身躯微微动了一下，几只白碗同时地诡异飞出，飞向程文天，程文地，张于豪，于志豪等人。另一只却猛地转了一个方向，向桂华生迎面砸来。
　　“哈哈，不错，有点本事，本少倒要领教领教！”说完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用双目看着那只碗。只见那迎面飞来的白碗却奇异地停在了彩依和桂华生之间，此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四米左右，都在催动功力较量着。
　　程文天等人可没有这么轻松，那几只碗却好象长了翅膀、长了眼睛一样，又似有意识般地一次次的如闪电般砸向他们，虽然这样对他们这样的高手不算什么，但他们要想搞定它也不易。
　　程文天终于一掌将碗打碎，刚要松口气，谁知那那无数的碎片却并没有落地，而一起攻向他，把他搞的更加狼狈。搞的其他人也不敢去将碗打碎。你快碗更快，围着他们转着攻击，把四个人搞的晕头转向。
　　他（她）们这是异能，白天已看出了彩依和桂华生的天赋。虽然感觉得自己也有这个能力，但和彩依她（他）们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跟本不能相提并论，不是一个层次。何况自己这几年也没心情去练它了。
　　白天父子已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凭空飞碗，碗凭空而立。他们呆立当场，但彩凤却没闲着在一旁拍收叫好:
　　“好看！好看！姐，再加把劲，打他们的嘴，打他们的眼！”小丫头把这几个男人也记恨在心，认为男人坏就坏在嘴和眼睛上。
　　十几分钟过去，桂华生仍满脸微笑地看着彩依，他已知道彩依的能力是念控，也就是意念控制，弱点就是不能分心。而她还变换方位的几只同时操控，这精神力可不简单啊，看你还能支持多久！桂华生心道。自己的能力是目控，一切的本领都在眼睛上，自己的目控本领也已登堂入室，只是功力尚浅，不能再精进。仍在第三式“目眦尽裂”上徘徊，近两年来举步不前，毫无进展。真不明白师父传授的目控六式怎么一式比一式难。象前一式“目不识丁”，第二式“目光如炬”就比较好突破，那第四式“目不忍睹”，第五式“目断魂销”，第六式“目控四海”其不更难上加难？何时才能完全领悟，何时才有功力使出啊！
　　此时的彩依由于同时操控好几只碗，而且还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不停地变换，更是分开操控，颇费精力。再加上桂华生的全力攻击，渐渐的额头香汗微现，那只碗却慢慢地移向中间，大有向彩依这边移动的趋势。
　　彩依彩凤已在江湖上行走了两年，在武林中闯下间大小魔女的称号。彩依的念控攻势总称“海旋之法”。“海旋之法”汇聚了先祖们的毕生心血。可谓是法之精髓。共七式:
　　第一式: 碧海生波
　　第二式: 波涛汹涌
　　第三式: 巨浪涛天
　　第四式: 翻江倒海
　　第五式: 吞天纳地
　　第六式: 万物无踪
　　第七式: 风平浪静
　　彩依天生就有念控能力，念控也叫意控，能力以精神力强弱而定。彩依不知父母是谁，在孤儿院刚会走时，被前来的刁惊鸿发现其有此特能时，就把她领养回家，做为自己的孙女。
　　刁惊鸿一生尚未娶妻生子，对彩依更是疼爱有加，从小便对她特严，也特加训练，不负重望，在短短的两三年小彩依便步入了别人几十年才能到达的“海旋之法”第三式巨浪涛天的前阶段，这更令刁惊鸿惊喜，更加疼爱彩依。
　　在彩依五六岁时，刁惊鸿又抱回一个弃婴，也就是彩凤……，于是姐妹俩在刁惊鸿的特别训练下，茁壮成长，各自身怀绝技。那妹妹彩凤更是厉害，虽没有异能，但一身的武功，和对武技的理解也令一代奇人刁惊鸿暗赞不已。
　　一晃十年，彩依也有十岁出头，彩依也十五六岁了，妹妹的武功进展不少，姐妹彩依的念控除了有小小的突进外，却始终难以突破第三式后阶段到第四式，于是姐妹俩一商议准备到外闯荡一翻，看借助历练能否对修练有帮助。一开始刁惊鸿不同意，但经不住姐妹俩的软磨硬泡，无奈只得同意，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一年一定要回来一次。
　　姐妹在江湖闯荡两年，也尚未遇敌手，没想到今日在燕归来管闲事，遇到了同样拥有有异能本领的桂华生。
　　一个念控，一个目控，两人的功力此时半斤八两，各不相让。
　　彩依渐觉自己不支，于是有了放弃对付程文天四人的念头，擒贼先擒王，先把桂华生搞定。念头一收，那四只碗同时“啪”的一声跌落地面。
　　此时程文天四人虽没有被伤到，但也累的不轻，喘着粗气。看到彩凤那小丫头在旁喜笑风声，怒从心头起:自己何时被人如此地戏弄玩耍过！
　　恶相胆边生，四人同时走向白雨豪、白天、彩凤三人。
　　白碗在桂华生和彩依两人之间凌空停着，两个人的功力好象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以功力而讲，彩依稍微比桂华生略胜一点，但由于刚才同时操控几只碗分别对付他们五人，此时稍有疲倦之感，一看程文天四个人又向彩凤三人行去，心头大急。自己妹妹的能力自己知道，虽然不怕他们，但同时对付四人，还是成名的高手，还要保护白雨豪父子，恐怕顾不周全啊！
　　一步，两步，三步，眼看四人离只有两三米远了，彩凤向右一跨步，双手一张，挡在白天父子面前。白雨豪羞愧难当，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却让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护着，脸面和存？尊严何在？一拨彩凤的手想要上前，却被彩凤使出一股柔和之力又把白雨豪父子向后推开了两步，象母鸡护小鸡一样的彩凤怒目而视，对着程文天等人喝道:
　　“真是无赖之极，不可救药，四个男子汉大丈夫，成了名的高手，竟然厚着脸皮来欺负我一个小丫头！真是世风日下，难道今年又流行以多欺少，疯狗齐上的阵式？”
　　彩凤别看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那可是艺高人胆大，从小就被刁惊鸿艰苦训练，早已气势非凡，武艺高强。又深得刁惊鸿的真传。同时，刁惊鸿又沥尽心血结合各大著名剑法自创九式《问情剑法》，并传授给彩凤。彩凤只从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使用过。
　　九式《问情剑法》，九九八十一招，招招独特。那问情剑法出世以来，刁惊鸿不分日夜地督促彩凤勤加练习，可以说这九九八十一式，彩凤早以使的滚瓜烂熟。彩凤又得一代武学大师王鹏举的爱人柳絮飞的青睐，认作义女，并传授“踏烟惊尘步”和“轻烟飘缈身法”作为防身。在九岁那年，刁惊鸿与好友一代宗师拂穴大王明笑天在南京偶遇，彩凤又深得明笑天的喜爱，随传授他的成名绝技“拂穴神技”。
　　正由于此，可以说彩凤面对比她早的成了名的前辈，也不担心自己会输，仍波澜不惊，心平气和。
　　现在她心中也暗思:姐会异能不会武功，如今又被桂华生绊住；我会武功不会异能，又不能无声的帮姐姐。面前的几人，要是自己单独对付一个人的话，自己有信心在十招内拿下任何人。可四个人联手，如果四人配合默契、巧妙的话，要打败他们恐怕也要费一翻精力，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是在他们面前受了一点点的伤，日后见了爷爷、也要被爷爷说笑，恐怕又不让出来，又要被督促艰苦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