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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艰辛旅途之大小魔女(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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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艰辛的旅途之

      大小魔女(一)

      白雨豪父子俩早上为了寻医只草草的吃了一小碗稀粥,见儿子邀请,也举起了杯和白天一样一口酒一口菜地吃着,虽然他看到了发生的事,可并不知道起因,认为他们是寻仇的。再就是自己没有惹他们,就是打破头也打不到他的头上。这京城之地也理应当是个法制,是个讲理的地方吧!
      桂华生已走到了白天父子的桌前站定。
      白天和父亲仍不紧不慢地吃着,喝着,享受着美味。
      白雨豪毕竟是见过事面的人,见桂华生来到自己面前,面带微笑,这种微笑要是熟悉桂华生的人见了就要求神拜佛,但愿时间能够倒流。可白雨豪不知,还以为是来向自己搭喧的,于是笑着道:“兄弟,一起座下来喝一杯如何?”桂花华生还没啃声,一个黑衣壮汉上前一步,提脚想要踢桌子,刚要动,却被桂华生用眼神制止住。此时白雨豪再傻也发现情况有点反常,而且是对自己父子俩不利,因桂华生等人都站在了他的桌子旁,看着他们爷俩。
      白雨豪原本想赶紧吃,吃了好走人,可现在看来那个愿望已经落空了。猛地明白了什么,因他看见了那个自称是酒店经理的人站在那一伙大汉后面直冲他使眼色。并直往楼梯处呶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意思叫他们快走。
      “哦,各位,你们有事你们忙,不打扰各位,我们也吃好了!”转头一招呼白天“天儿,我们走!”
      白天此时仍不紧不慢地吃着:“嗯,好吃,这山鸡真好吃”其实一开始他也注意到了桂华生等人,在他的心里也一直认为这个社会还是很稳定的,自己也没有得罪谁,别人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其实在父子俩从医院出来时,白天已想了很多:有死去的爷爷、奶奶,还有父亲、母亲、姐姐的担心,都是因为自己。其实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多余的人,同时也把灾难带给了关心自己和爱自己的亲,在他的心里深处已有了自己的打算,他已不想再拖累亲人,抱着这样的思想心情,他不再在乎眼前这些人是谁,低着头,只顾吃,并拿起一只鸡腿:
      “爸,给你吃!”刚好此时白雨豪说:天儿,我们走。白天一愣,一桌菜还没吃呢,怎么就走呢?
      一扭头顺着父亲的眼光扭动着身体,半孤型的转动“噗!”的一声,滴着油水的山鸡腿正戳在桂华生的衣服上。
      只见那些大汉眼睛瞪的好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只戳在桂华生身上的鸡腿,因为他们都知道桂华生有洁癖。燕顺然的身子一哆嗦,因为他看到桂华生笑了,这种微笑跟刚才比那更显得真诚,好象是他本来想要被鸡腿戳,却刚好有人帮了他的样子。
      燕顺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熟悉这种笑,这种笑他前一段时间还看到过,也是这种笑,让他这里的人一个出了车祸,一个伤残。他更知道桂华生心里已怒到了极点。
      “嘿嘿……”极轻微地笑。桂华生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自己进店来只是找个人而已,其他人都识相地走了,可这两个人不但没走而且吃的更欢,这分明不拿自己当回事啊,这种现象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以后谁还把自己当回事?不但如此竟然还敢戳自己,还是一只滴着油水的鸡腿来戳自己,真是活够了。阎王叫你三更死,那能留你到五更!更何况这套衣服是好不容易才买到,从意大利定货,刚到货刚穿上的,是自己的梦中情人蒋依梅曾经夸过好的一套衣服。
      今天手下小弟报告,蒋依梅和她的表妹蒋丽芬在燕归来酒店,故而特意来找她的。自己的梦中情人还没有见到,自己穿的这身衣服和自己的酷样帅型,倒是先被这个野小子给破坏掉了,怒火蹭蹭向上冒,双手一背,笑着倒转身形,走到一个窗口,看着窗外。
      不知何时窗外已下起了稀零的小雨,时而有一滴滴水珠从屋檐边滴落,一丝丝微微的风带着一些水汽吹进屋来,给人带来一丝凉意。
      四个黑衣大汉无声地跟上一步,站在桂华生的两侧,这四个人也是桂华生的保镖,就是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分别称:双杰的程文天,程文地;双豪的于志豪,张于豪。这四个人本是桂华生的父亲桂剑于的贴身护卫,由于桂剑于知道儿子行事嚣张霸道,怕万一有个闪失,才让双豪双杰跟随桂华生的。也是桂华生的爷爷桂重天默许的,因桂重天十分宠爱这个孙子。
      桂剑于有一个爱好,喜欢用兄弟俩做保镖,特别是孪生兄弟,因他觉得那样更默契更安全,故在他的手下或身边这类似的组合也有好几对,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名子相近或师兄弟桂剑于也喜欢。
      象今天这种情况以不下多次,众人早以形成了一种默契,此时各行其事。桂华生的这种举动也是一种习惯,意思是叫他们出手,不论死活。
      跟来的几个人中,双杰双豪的身份颇高,还轮不到他们出手,要是一般人中也不肖他们出手。现在,一个平凡的中年人和一个小孩而已,有刘大几个人中随便出来一个也足够了。
      此时白天仍不在意,白雨豪正要替儿子说声:对不起,把你的衣服搞脏了。以现在自己陪一套衣服还是不难,即使那套衣服价格不菲。
      一个黑衣壮汉上前一步,其余的大汉向后退开。
      一个三米远的距离简简单单的一步便跨到。此人名叫钟力,以前是个无赖,靠打架为生,最后被桂华生收到身边,为人野蛮,最后在桂华生的点拨下武功也有了一定的根基。
      人随身动,不给对方反应,扬起手,手起掌落,向着白天拿着山鸡腿戳桂华生的那只手腕拍去。白雨豪一见,不顾一切地向前扑去,想把钟力推开。此时白天正手拿筷子夹牛排,筷头不齐,习惯地向桌子上一戳,刚好白雨豪一推钟力,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钟力这一掌没拍到白天的手腕,却正好拍在白天戳齐的那一双钢筷上。
      “啊——”一声惨叫,钟力的手被那一双钢筷插了个通透。真是奇巧之异。
      白天愣了一下,快速地收回手,虽然钟力的手被筷子穿透,但白天的手也被钟力的掌上余力砸的生疼。捂着自己的小手,一看自己的筷子戳穿了人家的手掌,吓了一跳,跳起身:
      “哦,哦,你……,不关我的事啊,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硬砸上去的……”
      这一变故让在场的人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本来认为那个小男孩会很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一幕。
      “老二!”一个大汉喊道。
      另一个大汉也闪步上前:“钟力,怎么样?”转身又对着白天白雨豪恶狠狠地道:“小子,你找死,可别怪我金涛心狠手辣!”上前一把抓住白雨豪的衣领,就象拎小鸡一样轻松拎起,举起。
      “咳,咳……”白雨豪双脚在空中乱蹬,脸憋的通红,双手抱着大汉的手扯着、咳着,他在金涛的手里毫无反抗之力,紧接着肚子又中一拳。金涛双手又一甩,白雨豪就象飞人一样,越过两张桌子,“嘭”的一声,跌在了一个包厢的门旁。金涛又跨步跟上。
      此时白天也被一个黑衣大汉打的顺着嘴角流血,又被一脚踹出,带翻几张椅子,刚好又跌落在白雨豪的旁身边。
      “小子,到了阎王爷那里可得记着,是我刘二送你过去的,你刘爷爷心好,就不收你路费了,哈……” 刘二见这是个便宜,大笑着上前一脚向白天的胸口塌去,嘴里还说:“让你拿鸡腿戳少爷……”
      在一旁的燕顺然不忍地闭上了眼。
      “不可!”,“嗖、嗖”,“啪,啪”“唉哟!”“唉哟!”几声杂乱的声音混和在一起。原来,白雨豪一见儿子被打又被摔,心里那个疼啊!早以望记了自己的疼处,又见刘二上前要用脚踏儿子,那一脚要踏实了,哪里还有儿子的命在,于是不顾金涛的一脚踢在自的腚部,大叫一声“不可”,同时被踢一滚身的白雨豪在那一瞬间也看到两团白光带着呼啸声,快如闪电,“啪,啪”两声正砸在金涛和刘二的脚裸上。同时碎碗声和骨碎声传入了众人耳朵。
      “唉哟!,唉哟!”金涛和刘二双手搂着自己的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哀豪几声,疼的额头冷汗刷地就流了下来。
      “二弟!金兄!”刘大上前一步来到金涛和刘二面前,一看两个人的脚裸都碎了,就是医好恐怕以后也有残疾。大怒:
      “他妈的,是哪个兔崽子竟然在背后用碗来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给你刘大爷滚出来!”
      此时,剩下的几个大汉都虎视耽耽地注视着白碗飞来的方向。
      桂华生仍倒背着双手,看着淋漓的窗外,一动不动。
      双豪、双杰也是一样,还是站在桂华生的后两侧,也一动不动,稳如泰山。不管是桂华生还是双豪双杰,从他们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一波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屋里的事情好象和他们无关。
      “好汉?什么英雄好汉!”一个清脆、有些幼嫩的声音响起。一个包厢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来:“姐快出来看呀,狗撩腿,狗撩腿哇!还是传说中有说有唱的那种呢!”小丫头看着金涛和刘二在地板上搂着脚疼的身躯颤抖,扭曲,哀嚎,但在她嘴里出来的话却变成了刘二他们在玩杂耍似的。
      刘大和众人一见,本来大骂的话却变了口。因这个小丫头瓜子脸,白嫩如脂,如缎子般的长发披洒肩头,大眼,长睫毛一闪一闪的上身穿着暖黄色的马夹,内着粉红色的衬衫,配下身微红紫的牛仔裤,脚穿一双红白相间的运动鞋,往哪一站给人一种青春、活波可爱之极而又极清纯的感觉。
      “好漂亮的一个小丫头!”众大汉不经意的在心里赞叹。这纯纯粹是一个小仙女,很难认为刚才的话是出自她口。只不过短暂的一愣,马上回过神来,刘大发叫一声:
      “那里来的野丫头,乳臭未干,多管闲事,还张口骂人,成何体统?难道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哼!”
      刘大也读过两年书,觉得自己能说出两个词语,又教训了这个小丫头,心中颇为得意。可还没来的及高兴就被小丫头打断了。
      “呸!羞耻?你也配知道羞耻!”小丫头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还来跟本小姐谈什么羞耻,难道从小你妈妈没有教你什么叫羞耻?”
      刘大当场被噎住,刚要张口,小丫头却笑咪咪对着金涛、刘二道:“你们俩刚才跳的真好看,我很喜欢看,你们俩再起来跳一会可好?”又稍微沉思一下,然后娇靥又一笑“你们这个动作叫狗跳吗?跳的真正规,好专业哦,你们练这一定也下不少工夫吧!”那一脸天真的笑容,如不是听到她说的话,一定会把人迷倒。
      金涛、刘二人被那迷人的笑和那话语呛的差点翻白眼。这变相夸奖和赞美让人听着如吃苍蝇般即恶心又难受。正要发火,小丫头猛地转身,用那如葱玉的手一指钟力:
      “还有你啊”此时穿过钟力手掌的那一双筷子也在其它人的帮助下早已拔掉,还流着血,左攥着右手。“这么大的个子红水很多是吧,没事还喜欢玩这个,看你一脸舒服的样子,真的很享受吗?要不另一只手也来一下?”
      钟力疼的脸都扭曲了,此时听了这个小丫头的话有种想哭的感觉。众人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装疯卖傻还是故意来调侃他们,明明是血她却说是红水,不过血是红的水,也对哦!
      从来没有吃过亏的众人早以忍无可忍,刘大更是大怒:“啊——”张嘴正要大喝“哪里来的野丫头,如此的调侃爷爷,爷爷定要教训教训你!”可刚张嘴,却听到了一句让人心都舒了的声音,这声音当时就把他的一腔怒火给压了下去,真是燕语莺声,让人如沐浴春风的感觉,让人心平气和。又似如久逢甘露的花苗,心花绽放。更何况又是大人教育小孩子的口吻呢!可也算是给众人出了一口气。
      “妹,不可放矢,怎么能随便打趣人家呢!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真不长记性!”随着这如莺般的声音从小丫头出来那个包厢里传出的同时,也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少女。一身的黑色丝缎齐膝连衣裙,黑丝袜,水红女式跟脚浅皮鞋,披肩的波浪长发,人轻微的一动,似水波涟涟。稍圆的精致脸蛋,晶莹如脂赛霜,白皙水润。口如樱桃,手似白玉,加上一双如潭的双眼,似星星般闪烁,相映那玲珑的身躯,更显的眉清目秀,光彩超人。长睫毛,不经意的眨着,在那一站,给人青涩中有些成熟,成熟中又不乏清纯的感觉。如圣如仙,如真似幻,如雾似露,更一种让人看不透的圣洁之美,“好美、好奇特的女子!”众人心里不由的同时赞起。
      “对人要有礼貌,要尊老爱幼,要以德服人!你怎么都记不住呢!”美少女站定,继续训着那小丫头。这回让众人的火气真的没有了七七八八。有种上去对着美少女说“这都是我们的错”的冲动。
      “是,姐姐!”小丫头在姐姐面前温顺地一弯腰,竟对着后出来的那个美少女深深地作了一揖,那乖巧的模样让
      人们对她刚才那些损人的话和那打人的手段也认为是天真所至。更是对那个美少女好感加倍地上升,这么漂亮,这么知书达理、品德又良好的女子真的很少很少了,珍贵的如国宝大熊猫般。可紧跟着的话却让人有拿头撞墙冲动,令人吐血的感觉。前后的反差让人措手不及。
      “妹,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是比较讲究的人,对人可以讲道理论道德,对狗就没有必要这么客套了,更何况你对着的是一群没有一点理性的疯狗呢!他们能懂吗?你不寒颤我倒觉得寒颤。唉!”说完轻抬玉臂,用手指了指刘大一伙,还直摇头,好象对妹妹和刘大他们说话表示出极大的意外,让她感觉到极掉价极有侮辱性。扭头又对小丫头道:
      “凤儿,今天回去后罚你刷两次牙,淑四次口,看你还有没有记性,竟然和长的这么丑这么肮脏的人讲话!”
      “……什,什么?……”刘大等人原本以为碰上了一个德才兼备、有素质、有修养的女子,没想到这个漂亮一塌糊涂的更恶毒,骂人不带脏字。更把他们说成了是一群狗,而且还是一群疯狗,和他们说话也是脏了她们的嘴,她的一句话就骂了所有的人,也得罪了所有的人,真是毒辣之极。
      几个人被美少女话语转变的一时语塞,刘大到是先反应过来。气的双眼圆瞪的刘大用手指着那个美少女,话语都有些结巴:“好,好,好一个野丫头片子,大,大爷让你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骂,骂,你骂吧!你会知道图得一时口快的悲惨!”
      “哦!哦!姐姐你看,他们生气了,真好玩,嘻嘻……他们居然也会生气,真好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小丫头拍着手笑嘻嘻地道,跟本没有吧刘大他们当回事。
      “呃——”众人本来回过神来,又被小丫头这一句给雷住,在小丫头看来我们连生气也不会,真把我们当成狗,就是狗也知道生气啊!不然人们都说狗最记仇呢!
      “彩凤,妹妹!”美少女一脸的严肃:“你怎么又忘了,不要随便看这些下等狗弄脏了你的眼睛,回去以后要到医院找大夫用眼药水把眼睛给我好好的洗一洗,免得以后落得什么后遗症!再说了,这怎么能叫恼羞成怒呢,我看这明明叫狗急跳墙!”
      “是,姐姐教训的是”说完彩凤嘻嘻哈哈地跑到姐姐彩依的身边,又是一揖,又做了个鬼脸。
      “好,好,好,即然你们想死,别怪我们不客气”众大汉除了双杰双豪仍站在桂华生两旁没动外,其余的刘大、张三、许义、许怀财……一起怒怒地围了上来,个个怒目而视,双眼喷火。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太可恶了,一开始说他们是狗,后是疯狗,最后又是下等狗,他娘的,如果再到后在她们嘴里还不知又下降到什么狗,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相信彩依、彩凤姐妹俩早已尸。
      骨无存了。
      “哦!姐,快看啊!还真的是一群疯狗呢,好象还是有狂犬病的疯狗呢!”小丫头彩凤又满脸堆笑地指着刘大他们一伙,那个叫彩依姐姐的也含笑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彩依彩凤的笑脸在刘大他们看来一点也不可爱,更象是罗刹,如同历鬼恶魔般阴森可怕。
      “他妈的,老子让你图得口快,让你笑,等回老子让你知道我的历害,让你□□!”许义平生好色,欺凌少女无数,今天一见彩依如此地美貌,哪还忍的住,看着彩依的胸部直吞口水。
      彩依早就看这些人不顺眼,见许义又如此大胆地侮辱自己姐妹,还有那令人讨厌,□□的目光,心中厌恶之极。但她并没有留露出表面,还想要气气他们,让他们更心燥气浮更怒火中烧,更利于教训他们。
      “凤儿,离他们远点,洗洗眼睛已够倒霉的了,如此看来他们是疯狗无疑了,跟据调查显示,疯狗是从来不知道讲卫生的,从说话好臭可以看出,很可能几年都没有刷牙了”
      “嗯嗯……”彩凤连连点头。
      “疯狗可是爱咬人的,要是传染上疯狗病就更不好了。据说现在治疯狗病的药好象又涨价了,唉!这些医院真黑啊!”彩依摇头叹息,好象对医院很失望。
      “姐知道的真多!”彩凤双眼冒星星地看着彩依又点头赞道。
      这姐妹俩的对话却跟本没把刘大他们当回事,他们第一次有了被人无视的感觉,众大汉早已忍无可忍,知道说不过她们,如果再说下去,得来的更是羞辱。怒极反笑:
      “哈哈哈……”
      “妹妹受教了!”彩凤不顾刘大他们的怒笑,对着姐姐弯了一下腰,又来了一个淑女礼节。
      “啊!”众人何时吃过这个亏,平时都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爷爷长爷爷短的,耀武扬威,作威作福惯了,今日被两个小丫头骂来骂去真是前所未有,刘大早已气的头昏脑涨,见小丫头彩凤在前,大叫一声,一个跨步,一记冲拳直奔彩凤胸前。
      彩凤小脸一红,大怒:“无耻!”轻微的一侧身,小巧纤细的身躯如风摆杨柳,玉指微探,搭住刘大“关元”穴,一招“顺手牵羊”,同时脚下一撩,只见刘大的身躯平空越起,一头冲向三米处一个包厢的墙壁。
      “嘭”“噗!”的一声刘大已无了反应。原来包厢的墙壁是一两层木板夹隔音棉所集成,刘大一头撞去,墙壁不堪重负,被刘大一头惯了个洞,头进去了,人也一动不动,当场昏迷。本来刘大被彩凤制住关元穴,半身麻木时其内力早已卸去,那股冲劲被彩凤借用。刘大平时又没练过头功,哪里还受得了如此一撞。
      “呃!”谢三,张四,许义,许怀财一见大吃一惊,愣在当场,几秒钟后,看了看彩凤一交眼神,一起围了上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艰辛旅途之大小魔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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