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30、第十四 汹波暗涌（一）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十四章汹波暗涌（一）

　　“嘟，嘟，嘟嘟”在冯奎生办公室对面的墙壁上灯光闪叫，一副油墨画自动卷起，露出一个超大显示屏，在显示屏上，保镖那一张严峻、冷酷的脸慢慢的清晰现出。保镖弯了一下腰:“生哥，孟飞求见！”
　　孟飞求见？冯奎生、肖通南，叶书语三人均是一愣，不知孟飞如何去而复返。在三人的印象中，孟飞从来是不主动求见生哥的，何况刚刚还被生哥给说了一通，又刚刚出去？现在又要求见，定有什么重要事情禀告。冯奎生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叶书语连忙按了一下冯奎生办公桌上的一个绿色按钮:“让他进来！”
　　“是！”保镖又弯了一下腰。
　　门一开，孟飞迈步走了进来，站在冯奎生的对面。肖通南向孟飞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叫他有事快说，别耽搁生哥的时间。
　　“是这样的，生哥！刚才我出去，看到有几个兄弟上网玩，无意中浏览到一则寻人启示，我看到那寻人启示中要寻找的人，竟和我们昨天去找他麻烦的海天有些相似，以前我们动用了很多兄弟都查不到他的身世背景，也许这是一个突破口，还望老大看一下！”见冯奎生点头，孟飞报出了一个网址，旁边的叶书语飞快地敲打着键盘，果然，一则寻人启示跃入眼帘:
　　白娇:女，十七岁，身高一点六五米，下面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少女全身照片。
　　白天:男，十五岁，身高一点七一米，下面是一个非常帅气的小男孩的全身照片。
　　姐弟俩于某年某月出走未归。望本人见告速回，有知情者告之重谢！
　　电话:138××××××××
　　其它的什么都没有了，就简简单单的两行字，和两张相片，及电话号码。
　　“是这么？”肖通南问。
　　“是”孟飞使劲地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了摇头:“这相片里的小男孩猛地一看，极象海天。可你仔细一看……，和我们最近收集的相片及他的资料又有非常大的差别，从时间上看，这则寻人启示是半个月前发出的，可这个海天明显要比这个什么白天要有气质的多，也阳光的多，也更帅。其它的不讲，光个头也高了不少，这相片里的白天个头高一点七一米，可现在的海天我看最少有一点七五米，半个月的时间，我想也不会变化这么大吧。”孟飞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我们又查不出海天的背景，所以……”
　　“我们知道了，好啦，你出去吧！”肖通南挥手示意。孟飞一躬身连忙退出了房间，随手带上了门。
　　“生哥”叶书语见孟飞出去后道:“我看这个孩子虽然和海天眼神、脸型很象，但从这则寻人启示的相片和现在海天的相片细看，两个人的差别还是相当大的！”叶书语看着冯奎生说道。
　　“说下去！”冯奎生点了点头。
　　“好，你看……”叶书语从电脑里的另一个文件夹里打开，并飞快地把寻人启示的相片和海天现实的照片一同放到电脑桌面上，又点了几下，打印机里快速地复制出两张全身照片。
　　叶书语拿起两张相片，放到投影机里，另一面墙壁上显示出了两个帅气的少年:“生哥、肖兄，你们看，他们的眼睛、鼻子、包括脸型真的很象，简直就是一个人。但从全面看的话……，怀疑他们是一个人还不如说他们是双胞胎兄弟。你们看，最明显的差距就是两个人的气质和身高。从寻人启示上发出的日期到现在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当然，既然找人他们当然不会发出过去的老照片，而这照片明显时间也不久，绝对没有出过今年。还有，要想让一个人变化是有可能，但要想改变一个人的气质，那几乎不可能的，即使有也不是这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改变的，气质这东西可是与生俱来的，是学不来他人的，这个海天明显要比白天阳光、俊郎，也好象是有一种威严和霸气。这种威严、霸气更不是随便培养出来的的。还有身高，更是一大疑点，一个一点七一米，一个一点七五米，足足相差这么多，即使长也不会长这么多，你们说呢？所以我怀疑他们跟本不是一个人。”
　　“对，书语说的有道理，我也这样为，天下长的相像的人多的是！”肖通南赞同的道。
　　“好吧，也许是巧合吧，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这事我看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不过这个海天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的气势，不简单啦！这事也不是太急。”冯奎生道:“通南，如果事不能如愿，也尽量多留意些他们，如果他们能到我这边来的话，以后自然会知。就这样吧，通南、书语、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我请客！”
　　此时外面狂风大作，叶书语连忙关上窗子，拉上拉帘。雨刷刷的已经落了下来。打在外玻璃上有一点的轻响。
　　在一间小屋里，五个小孩同挤在一块，眼睛一点不眨的盯着电视屏幕，等着那一则寻人启示，等待着那激动人心的告示再次出现。可是一分钟，两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众人一直等到深夜十二点钟，仍没看到所要等的寻人启示。
　　“唉，算了，不等了，你们也别看了，还是都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休息了。”白天本打算先不找家的，可经过这么一折腾，又勾起了找家的欲望……
　　如此一连三天，众人也没有等到那则寻人启示，白天和众小不得不心想:难道是那则广告的播报期已经完了，停播了？
　　“仙儿、健儿你们不是看过了吗？明天你们把那寻人启示的内容写一下，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我的！”
　　“好的，哥，不用明天，我现在就能写，我记着呢！”于是，仙儿马上就写了下来交给白天。
　　赵吉、赵磊他们也回忆着那则寻人启示的内容，一看仙儿果然写的一点不差。
　　白娇:女，十七岁，身高一点六五米，下面是全身照片。
　　白天:男，十五岁，身高一点七一米，下面也是全身照片。
　　姐弟俩于某月某日出走未归，望见告后速回，有知情者告之并重谢！
　　仙儿他们画不出来寻人启示上的相片，尽量讲相片上的白娇长的什么什么样，如何如何的漂亮！
　　白天拿着这则简单的寻人启示，也看不出一点头绪，更勾不起自己的一丝记忆。
　　“哥，本来有电话号码的，可不知怎的那时电视刚好有什么干扰，没法记下。”仙有些懊悔。健儿，磊子他们在一旁点头表示仙儿讲的没错。
　　“没事的！”白天摸了一下仙儿的头:“我估计不是我，那上面说的不是还有个白娇吗？我可是一个人啦，不必为此烦恼，等我记忆恢复了，一切不就明白了！呵呵！你们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晚安！”白天向大家招招手，笑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晚安！海天哥！”几小也招手，总觉得海天哥有些失落。
　　睡在床上，白天辗转难眠，那寻人启示上讲的人真是我吗？我怎么有种感觉就是我呢，可惜没有联系地址，也没有电话号码！如果是我的话，我还有个姐姐，那姐姐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我是在海里被任叔救的，难道姐姐在海里遇难了？唉，我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为了这个白娇平安，快些被家人找到，不要向我一样漂浮不定，但愿这个白天不是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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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从孟飞来寻茬后，为了生活，赵吉、赵磊仍旧天天出去帮别人喂鱼。海天、仙儿、健儿天天在家防备着。这几天他们天天全神戒备，就怕孟飞再次前来报复。
　　三天过去了，平安无事。这几天里，健儿的脸被张景和孟飞打的也消肿了，就连左肩上背张景踢的一脚，现在也恢复如初了。就当大家认为孟飞他们不会来时，而在第四天早上，孟飞他们终于又出现了。
　　赵吉、赵磊今天一早仍旧出去干活了，健儿约了海天哥准备出去看看，顺便再买点日用品回来，两人刚走到大门，正准备开门，透过门缝，看到迎面来了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嘎”的一声停在了大门口不远处。
　　健儿和白天虽然没有车，但对一些车还是认识的，特别是中外较有名的名车。原因很简单，中因为他们想有朝一日自己也拥有一辆。
　　仍旧透过门缝向外看，见那车停下后，稍顿一下，车门一开，下来一个平头四方脸浓眉大眼，眼角上挑，手里拿着一个宽大的墨镜，一身的黑色西服，脚下一双黑色皮鞋的中年，这不是孟飞还有谁？
　　白天、健儿虽心里早有准备，但见他们真的来了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同时心中想到“果真还是来啦！”
　　这时，孟飞快跨一步，走到后车门处，连忙将车门打开:“南哥，你请！”同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来这次来的还是一个大人物啊，孟飞竟然甘当车夫和开门小弟！白天和健儿心中暗自嘀咕，同时心里也多了一丝凝重。
　　车门开处，从后车门内下来一个戴着深度眼镜，文质彬彬，如教授一般的四十多岁的一个中年男人。也是一身的黑色西装，内置白衬衣，领带垂于胸前，黑皮鞋，一付正宗西装革履的派头。见孟飞对他如此的尊敬、客气，让白天和健儿不由地对他多看一眼。要不是和孟飞一起出现，他们不否认眼前这个教授似的人物，是一个彻底的正派好人。现在即然和孟飞在一起，身份又高过孟飞，他们俩自然立马将这个假教授和孟飞划上了等号，甚至更甚于孟飞。
　　“海天哥，你看，又一个人渣，好象还是一个有些学门问的人渣！”健儿小声道。
　　“看看情况，随机应变！哦，我们不如先……”白天在健儿耳边小声说道。
　　此人正是肖通南，是奉了冯奎生的意思，是特来拉拢他们口中的海天、健儿、仙儿三人的。
　　肖通南看了看厂子，上面有退了色的《腾飞胶合厂》等字样的铜字，大门的两边也挂着厂牌，从总体看，有些破旧了。肖通南整了整服装，拉了拉领带，又扶了扶眼镜，一摆手和孟飞并肩走向大门。
　　快到厂门时，孟飞向前快走两步，准备去推大门，给肖通南开门。因传达室的玻璃窗早已被东西封住，也看不到里面。小门也在关闭。推了推大门，大门从里面反锁并杠上，稳丝不动。
　　一扭身，孟飞自然的走到那传达室的小门处。推了推，没想到竟然推开了一点，伸头向里一看，空无一人，一脚跨进，手也将小门推开，刚想喊肖通南此处可以进到院内，没想到“哗啦，噗！”的一下，一盆水正淋在孟飞的头上，从他的衣领内、衣外倾泻而下。盆也在他头上砸了一下，滚到另一边。孟飞的衣服里外顿时湿了个透，在这十一月的天气里，虽然没有北方严寒，但那冰凉的水也让他冷的倒吸一口冷气。何况那水还是从脖子上灌下的，还顺着肌肤还直往下流……
　　本来以孟飞的功夫和反应能力，可以在那水没下来时完全可以躲开，但凭他的听觉和感觉肖通南已经迈步跟进。如果孟飞向后退的话，势必要撞倒肖通南。肖通南可不会武功，也没有孟飞的这样体质，更何况肖通南的身份和地位是他孟飞得罪不起的。那可是生哥的左膀右臂啊！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顾他肖通南的安危去撞开他。所以孟飞只有自己坦然受之。如果向前窜的话，孟飞自信还没有这个本事，更怕屋内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
　　肖通南一见有变故，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孟飞也才得已退出。看着孟飞如落汤鸡一样，肖通南心里憋着笑意，安慰也不是，不安慰又觉得过意不去。
　　如上前安慰，人家的衣服都湿了，难道你说没事？不安慰吧，此趟前来可是以自己为主，孟飞只不过是领道的。一个大男人身上搞点水，自己上去关心就有些小瞧于他。据他所知，孟飞最恨的就是人家小瞧于他、看不起他。
　　肚子里都笑的快抽筋了，只好不说话，上前几步，来到小门前，视线过处，里面除了另一面有小门处通往院内，屋内还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外，别无他物。正要往里进，“哗”的一声，迎面一盆冷水泼到，肖通南一个激灵让他几乎没了意识，顿时和孟飞一样。稍有差别的是，肖通南的后背是干的。
　　肖通南可是一个文弱书生的类型，他可没有孟飞的武技和速度，那一盆水顺着脖领直流到脚下，也被这迎面的一盆水给浇懵了，站在那里足足有两秒，如果不是里面一脚飞踹，孟飞相信，肖通南站在那里没有一分钟也要几十秒。
　　那盆水是健儿泼的，里面飞出的一脚正是海天踹的，正踹在肖通南的肚子上，肖通南的后脚跟又被门框拌了一下，后退不极，仰面跌倒，后脑正磕在水泥地上，头“嗡”的一声，满头满眼感觉都是漆黑里窜着星光，差点让他直接晕过去。
　　“咣当”一声，小铁门重重地从里面关上，并传出杠门之声。
　　孟飞见肖通南摔的如此重，心中大惊，顾不得自己，连忙将肖通南扶起。肖通南坐在地上，稳了一会，摸了摸后脑，起了一个大包，疼的直咧嘴，幸好还没有出血。肚子也如翻江倒海般痛楚。扶了扶眼镜，感觉清醒了许多。此时他哪里还不明白，恐怕自己和孟飞刚一出现就被他们算计，这也正是由于上次孟飞来寻衅闹事，而使这几个小孩心生警戒，没想到自己号称小诸葛，却犯了这一个低级的错误。其实自己带孟飞过来也是向孩子们示好的，以释前嫌。也怪刚才没在门外讲清楚后才推门，才栽在了小孩子手里。看来孟飞他们栽在这几个孩子手里并非偶然啊！
　　肖南通咬着牙，在孟飞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忍着脑后和小肚子的疼痛，心头恼火憋屈。但又想起了生哥的吩咐。自己又在他面前打过保票，压了压怒火，稳了稳情绪，调节了一下心情，对着门里朗声道:
　　“在下肖通南，受生哥之命，前和孟飞来看望几位小友，并对前几天的事情表示歉意。今天肖某和孟飞是带着诚意而来的，并没有一丝恶意，不知里面是哪位小友，还望开门，我们面谈，好当面向你们表示上次孟飞他们失礼、鲁莽之罪！”这几句话从肖通南口里说出，显的诚恳之致，如果了解肖通南和他身份的人，见他今天如此，定认为活见鬼了，让人不可思意。可海天、健儿他们可对他是一无所知。肖通南是谁？看样子是孟飞的老大，那还能有好？
　　其实肖通南心里也不是味，自己前来示好，连大门都不让进，还和孟飞两人搞得如此的狼狈，感觉好窝囊。自己向何人低过头？如今却低三下四地向几个孩子好言好语不讲，连大门都没踏进一步，就搞得象落汤鸡一样还被踹！现在被冷风一吹不由得上牙碰下牙。
　　“……”里面没有声音。
　　“小兄弟，我知道你们对我们有成见，这次真的只是想来看看你们，没有其它意思……但愿我们能化干戈为……玉帛，能——成为——朋友！”肖通南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了啦，真的好冷啊！“我们生哥——喜欢——交天下朋友，欢迎你们到我们那里——玩，并——做，做客！”肖通南打着哆嗦。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他妈的，小兔崽子，大爷我知道你们在里面，还在装，快把门打开，不然我要砸门了！”孟飞本来对这次来示好就有气，人被揍了，还要来赔不是，真正……，但碍于是生哥的意思，不得不来。这不？没见面，连门都没进去。在这大冬天的，两人却先搞的洗了一澡。而肖通南更是被踹被摔！见肖通南如此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还对他们低三下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觉得不能让肖通南受辱，更不能辱了生哥的名头！
　　“啪啪啪啪！”孟飞火冲脑门，早已忘了来时肖通南的嘱咐，用手在门上大力的拍打，加上他也冻的打哆嗦，打的更带劲，顺便可以增加热量。这一打门，马上把门有砸倒的危险。
　　猛然，孟飞整个人“腾”的一声，向后弹出，向后摔出两三米远，一屁股坐在地上，当时就愣在那里。
　　原来门是双层加厚不锈钢门，健儿见孟飞这恶人砸门，就从里面放电，电顺着不锈钢传到了他的手上，身上，幸好孟飞的手脱开，没有致晕。
　　孟飞坐在地上，浑身发软:“他，他妈……他……这……，通哥，这小子在里面放，放电！”孟飞哆嗦着想骂，但还是忍住了，无力地摇了摇头。
　　肖通南见孟飞倒飞出去，也是一愣，此时才知道门上有电，是健儿动用特能将孟飞给电击出去的。连忙收起了上前敲门的举动，对着门里强忍着寒冷道:“李健儿，我知道你们在里面，这次我们来确实是受生哥之命，前来看望你们的。生哥很看重你们，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我知道我们的人前几天与你们产生了误会，俗话说‘不打不相识’，看来大家还是挺有有缘分的。生哥你们也许有耳闻吧？就是我们的老板，你打伤了我们的人，生哥也并没有计较。这次前来真的是想和你们交朋友的，既然你们也不说话，也不开门，说明你们还对我们有较深的误会，我想我们的误会会慢慢化解的，到时候你们会了解生哥是怎样一个人的……”
　　肖通南在门外说着，门内的两小也在窃窃私语:“健儿，他们说的生哥是谁？”
　　“海天哥，根据我所知道的，有一个叫冯奎生的流氓头子，很可能他口中的生哥就是这个冯奎生。”
　　“那这个冯奎生的人品正怎样？”
　　“听说干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就拿这个孟飞是他手下来说吧，他能好到哪去！”反正健儿是记恨上孟飞了，感觉和孟飞靠的较近的，都不是好人。“我们打他们，那是他们活该，他们不来闹事，那有此事现在竟然还怪我们，一丘之貉！”
　　“上梁不正下梁歪！”白天点头表示赞同。
　　两小又互相对视一眼，心中也同时有了决定: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和他有瓜葛为妙，更不能成为朋友！
　　此时只听肖通南在外面还在说:“好吧，我们今天也不打扰你们了，改天在来，这里有一点礼品，我放在门口，还望你们收下。”说完，看了孟飞一眼，自己走到车上拿出了几袋水果和一些营养品，放到了门口处。肖通南动作也挺快的，去来也只不过三几分钟。孟飞此时已经恢复了过来，并站起了身。
　　“没事了吧？我们走吧，过几天再来！”说着带头向车子走去。
　　当两人的车子刚启动，肖通南从车子的反光镜看到，从那传达室出来两个十多岁的孩子，从他见过的相片可以肯定，这两个人，一个是海天，一个是健儿。只见他们拿起自己放在门口的礼品，呼呼的扔向自己这辆已开走的轿车。那些礼品都四散在厂门口的马路上。扔完后，见海天个健儿又钻进了房内。
　　肖通南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心里暗自叹了自口气:“看来要想尽释前嫌，还真要一些时间，下一些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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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海市最东边有一豪宅，上书有《并天阁》等字样。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匆匆向豪宅的后花园处走来。这个男人叫明辉，是顾长丰手下三大干将之一胡啸天的管家。明辉跟胡啸天已有十多年了，他中等身材，长相平平，微黑，看一眼后再放到人群里，马上就回会忘掉的那种。让人微微可记住他的是，在他的左下颚处有一颗黑痣，黑痣上还有几根毛。胡啸天看中他倒不是明辉下颚处的这几根毛，而是这个明辉有一项特殊的本领，要不然胡啸天也不会把自己后院的这一切交给他，让他当管家。明辉的本领就是过目不忘，只要经过他看过的资料和文件就会深深地复印在他脑海里。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对胡啸天的绝对忠心。要不然也得不到胡啸天的信任。
　　在后花园的躺椅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留着一字胡，毛发后梳，微白，天生的一张笑脸。从躺椅上看，此人个头高大，至少有一米八二左右，左臂袖空，只剩下右单臂。这个人就是胡啸天，道上人送绰号“笑面阎罗”。而明辉到后花园来正是找他。
　　胡啸天的后花园特大，有假山，花园，游乐场，练功场，游泳池，现在那游泳池里还冒着热气呢。有射击场，高尔夫球场，桃花园……。王云海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老胡啊，你这后花园比我们上海名府大学还大啊！
　　胡啸天此时躺在一个躺椅上，身上穿着一件青灰色，上面闪着金光的袍子。闻着花香，眯着眼，正在享受身旁一边一个女人的按摩。这两个女人无疑都是美女，无一不是人间绝色，两个美女一左一右正在帮着胡啸天松筋、按摩、捏拿。
　　这两个美女都是中国姑娘，但却有着不亚与西方女人的身材，真正的丰乳肥腚，杨柳细腰。更有着东方女人的清雅慧质。年方都在二十，脸蛋极其精致，漂亮之极。从全身整体看，那真是多一分闲肥，少一分闲瘦。皮肤晶莹、如雪如脂。似精雕细琢，鬼斧神工般的艺术品。微黄的头发搭于前胸，更显清丽脱俗，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两个娇滴滴的美女，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却穿着极薄纱裙，披着丝巾，除了最重要的部位有一点遮掩之外，其余的几乎全部隐隐约约暴露在外，倒更显得青春靓丽。从她们的穿着也不难看出，也不得不相信，全球的气候的确在变暖！
　　当明辉离胡啸天还有二十米处停下，恭恭敬敬的对着胡啸天道:“天爷！”
　　胡啸天微微睁开眼，复又闭上。明辉赶忙走上前，在他三米处停下:“天爷，明辉见过天爷！”
　　胡啸天又微微睁开眼，抬手轻摆，那两个美女对着胡啸天一躬，向旁边不远的假山尽自赏花去了。虽然在这样的天气里，在那规模比较大的假山上，还是开了很多不知名的花朵，在这寒冷中散发着一片春的气息和花香。
　　“有什么事，说吧！”胡啸天动都没动道。
　　“天爷，是这样的，我们分布在冯奎生那边的耳目今早发来消息，说冯奎生的得力手下肖通南与另一位叫孟飞的小头目，二人开车到一个废了的胶合厂去拜见几个小孩。”
　　“哦！竟有这事？那几个小孩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让肖通南亲自去拜访？”胡啸天挺腰坐起，双眼陡睁，似有一道精光一闪而没，看着明辉:“快说下去！”在他的印象中，他可知道那肖通南在冯奎生心中的地位，那可是冯奎生的左膀右臂，一般事是绝不会让他轻易出门，更不会让他亲自出马的。他一出来如同冯奎生亲临一般，难道那几个孩子有什么特殊之处？尽竟然让冯奎生如此的重视！这个事情怎么感觉有些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