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31、第十五章 汹波暗涌（二）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十五章汹波暗涌（二）

　　“天爷，据他们调查，好象前一段时间，小头目孟飞与那几个孩子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那次围观的人很多，孟飞没法动手，最后他调查到了那几个孩子的住处，于是前几天孟飞就带着他的几个手下:徐福来、张景、艾玉、木海、木飞兄弟俩，还有阿三、大头等几个人，到那厂里去找那几个小孩子的麻烦，没曾想他们进去没多久就被对方放倒了四个。据调查其中有孟飞、张景、徐来福、艾玉。这几个可都是有功夫的人，每个人也都可以对付三五个大汉，可没想到却轻易的败在那几个小孩的手中，还有木海木飞兄弟俩也好象被火烧的一样，更加狼狈不堪。”
　　“嗯”胡啸天又躺回躺椅上，轻声道:“小孩子会一些武功有什么稀奇的，孟飞他们技不如人，这也很正常嘛！难道就为这也要肖通南亲自出马？”但又马上坐起“不对！你继续讲！”
　　“是，天爷。”明辉继续道:“我一开始也这么想的，但更让人惊奇的是，那孟飞等几人明明吃了这么大的亏，丢了这么大的脸，那冯奎生面上会更无光！可一向护短，眼里揉不下一丁点沙子的冯奎生，却一反常态地并没有派人去报复，反而派了最信任、最可靠、身份最高的肖通南带着孟飞和礼品去示好！”
　　胡啸天此时来了精神，坐正了身子，双眼看着明辉:“有意思，说下去，后面如何？”
　　“是，天爷！”明辉又道:“后来那些耳目见肖通南亲自带孟飞出去，感觉有些奇怪，要知道那肖通南可是一年也出不了几次门的。那个兄弟不方便跟着，于是就通知外面的兄弟接着监视。在监视中，没想到肖通南他们直奔那几个小孩子的住处，就是已废了的胶合厂。他们就在一个较为隐秘处用先进仪器进行观察。没想到那几个小孩连厂门都没让他们进，更没有见到那几个孩子出来，肖通南，孟飞两个人却莫名其妙的搞了满身的水，如落汤鸡似的，还看肖通南和孟飞无故的摔了一跤，好象是吃了大亏，但却也不恼火。由于距离较远，没法窥得他们说话的声音，所以他们说什么也不知道。当他们俩离开胶合厂时，从里面走出两个十多岁的孩子，把肖通南放在门口的水果和营养品都扔在了马路上。”
　　明辉说完后，看着胡啸天:“天爷，冯奎生这一反常的举动，根本不象是他做事的风格，我我觉得这件事极为蹊跷，特来报告天爷！”
　　听完明辉的话，胡啸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复又躺在了躺椅上，闭目。
　　明辉小心地站在旁边，此时他知道天爷这时正在思考，不能打扰。但没有天爷的发话，他是如何也不能走的。
　　此时胡啸天的内心也是一个谜团，那肖通南为人一向高傲，心里除了冯奎生外，任谁也不不放在眼里，就是有时见了我也勉强点点头，没想到却屈就于几个小孩子。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由此看来，难道、或许那几个孩子有什么奇特之处？让他们有所忌讳？那几个孩子再牛，也不可能要冯奎生低三下四地派肖通南去讨好啊？那他冯奎的脸面又何在，又能如何服众？对于冯奎生来说他胡啸天再熟悉不过了，他一身的武技在上海鲜有敌手，现在却如此的看中几个小孩？阴谋？时局？培养下一代？猛地一个激灵，冯奎生啊冯奎生，你好一个礼贤下士，招揽人才，为了强大，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你越强大对于我的发展越不利，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得！
　　既然如此，我就来个将计就计，先下手为强。想到这，猛地睁开眼:“明辉，传下话去，让他们查一下那几个孩子的详细资料，马上送来！”
　　“是，天爷！我已经吩咐他们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嗯，很好，下去吧！”
　　明辉长长的在心里吐了一口气，感觉天爷越来越不好伺候了，不，是感觉在他面前压力越来越大了。这两年明显感觉天爷有变化，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具体变在哪里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在天爷身边也有十多年了，虽然天爷从来没有打过、骂过自己，可就是心里有点担忧，莫名的担忧，也找不到头绪，而这种担忧越来越明显。
　　果然，没过多久，明辉又重新来到胡啸天的身边，同时手里也拿着一份资料，赫然就是海天，健儿、仙儿等五个人的。
　　胡啸天把手里的资料看完，见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心道:“只不过是几个小孩而已，难道就是为了一个李健儿才让冯奎生如此的示好，不顾自己的脸面？一个小孩而已，要成材需要多大的投资啊！李健儿，李健儿，这个名子怎么好象在哪里听过呀？哦！”胡啸天猛地想起:那天自己到自己的兄弟家，也就是管辖自己这片区的区长胡清风家时，他儿子胡天曾提起过。我还答应他随便叫人去处理一下就可以了。没想到结果也输的挺惨的。
　　胡清风:也是管辖胡啸天这区的副区长之一，胡啸天为了好办事，加上又都姓胡，就厚着脸皮和他认作了兄弟。也经常加以贿赂，久而久之他们也象是真正的兄弟了。
　　“前不久我好象听说我们这边下层兄弟有个叫什么姚杰、姚仁、还有钱自来的不是被一个叫李健儿的小孩给打了吗？是不是这个李健儿？”
　　“回天爷，据调查确实属于一个人。那次钱自来他们也没说什么，也就讲这个李健儿很厉害。姚杰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这就好，哈哈！这个海天也挺神秘的，神什么都查不到，这就显的有些不正常了，也值得注意！”
　　“是，天爷！”
　　胡啸天对着明辉说着，心中也在想:难道是那个厂子里有什么秘密，让冯奎生发现了？也不对啊，即有秘密也不能叫几个孩子在那守着啊！难道是故意迷惑他人才让几个小孩住在那的？可从资料上看，又不象是特意安排的。
　　“明辉，这事由你去安排，别让冯奎生他们得逞，把水搅的越混越好！哦，等等……”胡啸天稍微沉思一下:“先和冯奎生他们争一下，如行不通再去执行以上的计划！”胡啸天此话一出口，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可争的，无非是稍微能打点而已。“好啦，就这样，具体你自己看着办，关于那个什么胶合厂里的情况也顺便摸一摸，看看厂里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去吧！”
　　“是，天爷！”明辉应了一声，躬身，转身退走。
　　“冯奎生，你不是很了得吗？在声势上处处压制与我，等我和王云海真正合作成功之时，也就是你灭亡不远之时。你想要的人，我偏偏不让你得逞。那几个小兔崽子要怪就怪冯奎生看重你们，你们自认倒霉吧！哼！王云海，王云海，你我也曾经合作过一次，没想到你也慢慢地状大起来了，而且变的更狡猾了，当冯奎生除名时，下一个就是你，安塌之地岂能容他人憨眠。一个顾老头，将死之人，但愿你能活到那时！哈哈……”胡啸天似笑非笑的脸上此时真的笑了起来。
　　华灯初上，天上星光点点，除了夜市闹区之外，其它地方相对的都清冷起来，腾飞胶合厂更是如此。唯一能与星光相映辉的是胶合厂门前马路上的路灯，这时候，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向胶合厂驶来，到离大门口一百米处停下，走出两个人。两人刚下车，透过车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车内有一个带着宽大眼镜，几乎将脸遮半边的男人。这个男人对着两人道:“楚兄、飘兄，先礼后兵，实在不行就抓两个，最好是赵吉、赵磊。主嫁祸，不伤人！”
　　“知道了，辉哥！资料我们都看过了，也记住了！”
　　明辉点头，车窗慢慢关闭。
　　这两个人，一个个子高、一个个头矮，高个子叫楚无影；矮个子叫飘飞鹏。两人都是胡啸天的贴身保镖，就连明辉也没想到胡啸天尽然派他们俩来干这样的小事。
　　两人拿出同样大的眼镜戴上，并肩向前，其中一个走到离胶合厂大门二十米时，手一扬，一个石子带着劲风飞射而去，那大门口的灯“啪”的一声熄灭。两人来到大门前，见大门小门都关着，上前推了一下，没反应，于是向后退了几步，轻轻一跃，竟从大门旁边将近三米高的围墙轻轻地跃了过去。落地时只有极轻微的声响。
　　看了一下，四处无人，便径直向厂后面走去。两人没有惊动仍何人，从厂里飞快地转了一圈，不，应当说搜索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或可疑的现象。随后当两人又来到后面的生活区时，见到那里面有三四间的房子灯还在亮着，于是其中一人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向亮着灯的其中一个房间的窗子投去。“啪”的一声那窗子玻璃应声而碎。
　　“谁！”屋内的赵吉、赵磊同时叫道。房门开启，闪出了他俩的身影。
　　赵吉、赵磊一出屋，便见十多米处站着两个人，都戴着帽子和宽大的镀膜眼镜，跟本没法看清对方的相貌。最明显的是，两个人中，一个个头高，一个个头矮点而已，这也是唯一的区别。因两人的穿着也一样，都是一身宽大的黑衣。
　　“夜行衣？”赵吉赵磊两人同时觉得奇怪，电视和书上不是都讲夜行紧身衣吗，怎么这两位刚好相反？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擅自进入工厂，毁我们的窗子！”赵吉、赵磊毕竟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即使在自己的地盘，在这夜晚，乍见这两个和电影里杀人放火的盗贼一样的人，又无缘无故的打毁自己的门窗，心里不免有些打颤。
　　白天、仙儿、健儿听见动静，也连忙走了出来。
　　“哈哈，我是谁，你们别问，你们也没有这个资格，叫我几声爷爷，我们就收纳你们，让你们以后有出头之日，怎么样？这可是别人几世都修不来的福气！”高个子开口道:“至于为什么砸窗，大爷我可从来没有喊人开门的习惯！”
　　“你，你们这种行为……”赵吉刚要说话就被较矮的黑衣人打断。
　　“别的不要说了，我们这是先礼后兵，给你们两秒钟考虑时间，怎么样？行不？快说！一秒，两秒。他妈的，时间到了，真是给脸不要脸！”矮个子大怒，不给面子，。心道:看来先礼后兵不行啊，这可不怪我了。
　　“哼！疯子，神经病！”赵吉气愤的骂道。
　　“他娘的，真不知好歹，世上怎么会有你们这么笨的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生哥，不给生哥面子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高个子在一旁连摇头带叹息，好象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子样。
　　“这两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天一句地句的，搞什么玄虚？”健儿最先到，看着两个黑衣人向赵吉赵磊说道。赵吉赵磊两人也有同感，磨认表示赞同。
　　“真是闲扯淡！”白天也走下楼来看着两个黑衣人:“你们是谁，我们也不想知道，什么生哥我们也不认识，你们晚上无缘无故跑来闹事，有病吧！请你们马上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
　　“对，请你们出去，你们夜晚乱闯私人住地，有何居心？又是怎么进来的？”仙儿也上前喝道。
　　“哈哈！报警？你报啊，大爷好怕哟！”那矮个装出一副怕怕的举动，随口气一转:“他娘的，跟你们废话真是让爷掉价，讲起来你们也太荣幸了。怎么样，你们心里是不是感到无比得光荣吧！”
　　“哼！疯子，不可理喻！大哥别和他废话，报警！”健儿早已忍无可忍，上前一步，与海天哥站齐。
　　“哟，还真他娘的不死心啊，你们报啊，看警察厉害还是我们生哥厉害！”高个子那口气也是满嘴的歧视。
　　“别和他们废话，一对神经病，不出去我就打你出去！”赵吉、赵磊见海天、健儿、仙儿他们都出来了，胆子也大了，气势也恢复了。前几次也都是健儿出手，自己都没帮上忙，上一次打架更甚，由于在外干活不在家，致使健儿受伤，心里悔恨又没帮上手。现在见这两个人虽然看上去很强，但能冲在前面帮健儿他们挡一下也好。于是两人随手拿起一根棍子，向两个黑衣人走去。
　　白天连忙上前用手将二人拦住，把他们带到一边。白天毕竟大他们些，他也看出这两个人分明是来找事的，具体为了什么还不清楚。两人说话看起来前言不搭后语，狂妄、傲慢之极，话里话外又透着高高在上之感，又口口声声是为了生哥，动手之前还是把事情搞清楚好些。他又见这两个人见赵吉、赵磊拿着棍子要揍他，他们那嘴角一丝嘲讽的冷笑让白天发觉，那也只有一个解释，这两个人确实不简单。他也更怕赵吉、赵磊有什么闪失。
　　高个子一见，眉头一皱道:“他奶奶的，我们是什么身份，来到这里就是看的起你们，你们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还拿棍子来揍我们，真是死有余辜！”心头大怒，上前大跨步，十来米的距离瞬间就到，见白天拦在赵吉、赵磊前面，一拳直捣白天。
　　这一拳高个子只用了两成的气力，在下车时头儿可说了不要伤人，要不然早就动真格的了。这高个子一动，在几小看来犹如一道残影扑向白天。
　　白天此时年龄也就快到算十六岁了，体格也非常健壮。从小就在奶奶桂静芝的逼迫下，也学了一些武术的基本动作，虽因白天不爱武术，桂静芝不得不放弃。但白天好动的因素却一点也没减。这些白天虽然不记得了，但他身体本能的反应没变。近期，身体和异能在海边坝提的意外淬炼和提升，让他也非一般人可比了。
　　那快速的一拳攻来，还是被白天捕捉到，把身后的赵吉向后一推，侧身偏头躲过。
　　高个子也一愣，停止攻击，收手站定，对这个叫海天的颇感意外:“小子，有看头啊，怪不得生哥看中你，再来！”说完功力和力量都提到三成，起身飞踢。
　　白天看到那一脚带着破空的声响，连弯身向侧飞退，刚退，对方的另一脚扫踢到，这要踢到身上，那后果白天相当严重。不得已，白天顺地一滚，才得以躲过。白天已非常狼狈。
　　“咦”连矮个子在旁也咦了一声，心中不禁个也对这个海天高看一眼。能躲过楚无影的这三成攻力和速度的一击，说明这个海天也确非一般人可比了，这眼力、这速度真是个天生练武的好苗子。可惜这个海天看来一点武技也不懂，如果要懂得一些武技，定能抵挡楚兄的五成功力！不简单啊，可惜天爷有命令，你们也只有在两虎挣争霸中充当牺牲品了。
　　白天站起。
　　仙儿她们上前，却被小个子拦住。
　　高个子又已停手。“好！再来！”说完跨步一拳直出。
　　见这块速的一拳，白天本能的偏头甚甚躲过，可刚刚躲过，还没得后退，没想到对方又鬼魅的向前移飘半步。拳收肘出，撞向白天的左肋。高个子的动作，白天眼睛虽然可以勉强扑捉到，但身体的反应能力太迟钝，本能地向后硬退，右臂也自然的向下砸挡，没想到，手还没抬起便与起其肘相碰；后脚刚抬，不知何时对方的脚已插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退路被挡，白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与此同时，高个子以前没有动过的右手由拳变掌，一掌推在白天的腹部，白天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撞击，身不由己腾空而起，“呼”“碰”的一下，摔在了身后的墙上。体内如翻江倒海一般，头一昏，当时就晕了过去。
　　仙儿、健儿，赵吉赵磊四人一见海天哥直直的飞了出去，还撞在墙上，当时就如同被人掏去了心一样痛。本来想上去帮忙，无赖被这个可恶的矮个子给挡住。其间两小对视一眼，正要动用异能时，没想到海天哥已被那个挨千刀的高个子给打飞了出去。心中后悔，怎么不一上来就动用异能对付这个矮个子。
　　其实高个子和海天动手，也只不过去来几下，也就一分钟左右，但仙儿她们却觉得很长时间。
　　“海天哥！”仙儿大叫一声，向海天扑去。
　　矮个子也闪开了堵截。
　　“我要杀了你！”健儿怒火中烧，双目通红，双手猛搓，大叫着向高个子扑去……
　　赵吉赵磊也不落后，举起棍棒跟上……
　　楚无影和飘飞鹏来时对于几个小孩子的资料也看过，也看过他们的相片，当然也认识他们他们几个。知道只有健儿表现的很能打，现在又发现了白天又不寻常，颇感意外。此时见健儿无故搓着手，发疯一样向自己扑来，又有孟飞他们的前车之见，也不敢大意。不等健儿到身边，滴溜溜一转，让过其招呼过来的一掌，来到他身侧，飞起一脚，正踹在其右肋，猛地又想起明辉的吩咐意在嫁祸、混乱，不在伤人，脚快到健儿身上时，生硬的收回好几成劲力。即使这样，只见健儿人体腾空，“噗！”的一声摔在五米开外。
　　“徒有虚名！”楚无影想起资料上的介绍讲健儿如何能打，现在自己不是轻松搞定？暗笑孟飞他们的惨样:真是一群废物，看来冯奎生注定要灭亡啊！
　　赵吉赵磊两人举棍刚跨一步，还没到高个子身边，那个没有动手的矮个子一扭身挡住了他俩，伸手“啪”“啪”一人一个耳光，嘴里还道:“还敢拿棍子打爷爷，他奶奶的，就是拿棍子在爷爷面前晃悠也不行！”
　　赵吉、赵磊两人被一耳光抽的，眼冒金星，头嗡嗡直响，的嘴角顿时流出了血。两人还没清醒过来，那矮个子身子一矮，一个扫腿，赵吉、赵磊二人的双脚由如遭了千斤的巨力，一点的停滞感都没有，双双离地仰面摔倒。两人摔的浑身痛疼难当，龇牙咧嘴，一翻身，刚想爬起，矮个子双指一拼，分别点在两个人的印堂上，两人只觉得头嗡的一声，两眼一黑，顿时失去知觉。
　　矮个子飘飞鹏一伏身，一手提一个，将赵吉赵磊提起:“哼，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真乃可笑！”转头看看健儿、仙儿、还有昏迷没醒的海天:“这也是给你们的教训，敬酒不吃吃罚酒！自不量力！这也是得罪生哥的下场！我们走！”提着赵吉、赵磊向大门口走去。
　　“吉子！磊子！”仙儿一见矮个子要把赵吉、赵磊带走，哪能让。放下海天哥，一声嘶叫扑了上去。
　　健儿也忍着痛，站起身来，顿觉得体内气血翻滚，血脉膨胀，好不难受:“把人放下！把人放下！”健儿低吼。
　　仙儿心念一动，一手一个火球出现在手心，周围顿时一片辉芒。
　　楚无影刚向前才走两步，本来就警惕极高的他忽见光辉一片，警觉顿生，深知危险来临。回头的同时，侧身，扬手，两枚刚制飞镖射出，正中仙儿抛飞过来的火球。
　　“噗！”“噗！”两声轻响，飞镖没入火球，没了反应。那火球好象壮大了些，继续向前飞来。
　　楚无影见只自己的暗器不但失效，而且还没了踪迹，那火球还向自己两人飞来，心中大惊，两人连忙急急晃动身形，侧身飞退，那两个火球正撞在两颗手臂粗的小树上。“嘭嘭”两声，炸开，火星四射。“呼”的一声，那两颗小树顿时化为灰烬，被风一吹，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小树周围的地砖也顿时坑坑洼洼。
　　两人一见，心中大骇:“这，这是什么火，如此的霸道！哪怕只要沾上一点，也够受的了！”暗道好险，一阵后怕，暗骂那些调查资料的猪们，如此重要的情报却没调查出来。
　　此时楚无影也明白自己的那两枚钢镖没有的原因了，看来是被这火球瞬间给溶了啊！不可思意！“怪不得天爷叫我们来，要是一般人还真不行，天爷高明。叫我们嫁祸给冯奎生，原来这里的几个孩子都不是省油灯！”他们也高看胡啸天了，其实胡啸天也不知这几个孩子的异能。因胡啸天的心里只有如何除去冯奎生。他也是临时起意让明辉带楚无影和飘飞鹏来的，因对楚、鹏二人他十分信任，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罢了。
　　两人一愣神的功夫，仙儿的小手心又有两个茶杯大小的火球出现。无烟无焰，十分的诡异。
　　“站住！”高个子楚无影见状，一声大喝“如果你们再扔火球，再向前一步，我们就要了这两个小子的命！”
　　仙儿和健儿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把人留下！”仙儿的手上两个火球在跳跃。
　　“哼，别妄想了，你们要配合的话，我保证他们相安无事，如不听话，嘿嘿……，也别想再放火，再放的话我们就拿他俩来挡。只要你们不怕他们烧死。要想要人，明天你们到《幸福大酒店》来领人，中午十二点前赶到，过期不候。记住不要报警，否则你们就来收尸吧！”楚无影说完和飘飞鹏转身而走。
　　仙儿和健儿连忙跟上。
　　火球在仙儿的手心跳跃，就是不敢出手。
　　只见那矮个子走到大铁门前，一只手放下赵吉，握住那大铁锁一拧，“嘎巴！”，大铁锁应声而断。那高个子赶上，拎起赵吉，两个人从容的走出大门。仙儿、健儿看到他们将赵吉、赵磊扔进车子，车子启动，如飞而去。
　　“土匪！强盗！——你们这帮混蛋！——”仙儿撵出几步，彻底嘶里地大叫，泪流满面，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载着赵吉、赵磊的车子消失在夜幕里。
　　健儿无力地靠在大铁门上，看着那被矮个子轻松拧断的大锁，心里悲愤欲绝，茫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