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29、第十三章 冯奎生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十三章冯奎生

　　上海市有一座大厦，共三十七层，从第五层到二十五层，被一个宽有五十米的一个巨匾覆盖，上书:世界贸易。下面是一个大型的商业广场，常年车水马龙，人群拥挤，繁华异常。因为这里几乎包揽了世界的所有物品:如:服装鞋帽、书籍、医药、电子、汽车、机械、珠宝……，还有世界各地的农副产品，就连蔬菜、家具……吃的、玩的、用的，这里也应有尽有。反正只有你想不到的，而这里不可能没有的！商品的价格从成千上亿的奇珍和到价格低至只有人民币一元的小商品。还有人甚至传出:只要你够脸，甚至在这里还可以买到世界各国的著名枪支……。
　　总之，在这里可以满足仍何人的够物欲望……
　　在这寸土寸金，又是这样繁华的地带，包括这整个大厦，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属于一个人的，这个人就是冯奎生。人称“玉面金刚”。
　　冯奎生的办公室从二十层到三十七层，也只有内部人知道拥有这个大厦的人真实身份，在外人看来，能有这个大厦的资产只是一个天文数字而已，殊不知，在上海冯奎生拥有此类似的产业，在上海不下十处。
　　顶楼，一个戴着眼镜，梳着后梳，脸颊偏瘦，虽文质彬彬，但却显露一脸的刚毅。三十七八岁。漆黑无底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内心世界。有一种让人着迷的脸庞和气质，更有种令人看部不透、让人心悸的深沉。一米八的个头，稍瘦的身材，一身笔直的黑色西服，倒映着雪白的内衬衣，结着领结。更有一种利索之极的感觉。脚下一双价格不菲的棕色皮鞋，左手拿着雪茄，右手背在背后，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窗帘早已拉起，看着远处的大海，和一排排整齐而又高低不平的一栋栋楼房，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看着窗外，久久不语。这个人就是叱咤上海的风云人物，黑白两道的枭雄顾长丰手下三大干将之一的，人称“玉面金刚”的冯奎生。
　　在冯奎生的身后，靠门的旁边站着一个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正是领着徐来福、张景等人到胶合厂找海天等几人麻烦的孟飞。此时的孟飞胆颤心惊，额头冷汗直冒，不因为别的，就因为生哥那严谨的治理和驱下的刚铁手腕、及那从他浑身不由自主散发出的一种霸气、威严！这种威严、这种霸气、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有常年在那沧海中滚打摸爬，在那枪林弹雨中穿梭才能积累沉淀下来的。
　　看着生哥面向窗外，不言不语，孟飞的心七上八下，更是提心吊胆。在孟飞的左前方坐着一个人，大慨有四十来岁的一个中年男人，也是一派文质彬彬，看着好象是个白领。最明显的是他的面上戴着一个深度眼镜，一身笔直的西装，脚下黑皮鞋。这身装扮正是一派西装革履的形象。此人乃是冯奎生的得力助手，人称小诸葛——肖通南。
　　肖通南知道自己的老大对于孟飞未经允许，便擅自领着徐来福等几个人出去找人家的麻烦，本来就很不高兴了，没想到不但没整到人家，反而却被人家给整了，而且还输的如此之惨。更可气的是听说还是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给整的。这个脸丢的……，简直让人不知说什么好。冯奎生的脸当时就很难看，大怒，一拍桌子，一句话不说，径直踱到窗前，忘着窗外，一言不发。
　　那拍桌子的声响，让孟飞的腿肚也跟着一颤，心也并着悬起。这就是孟飞冒汗的原因。
　　肖通南见孟飞直冒冷汗，连忙对旁边正在忙着，冯奎生的女助手一使眼色，女助手马上明白。这个女助手名叫叶书语，身份、地位和肖通南一样的重要，是冯奎生的左膀右臂。正是因为冯奎生的身边男有肖通南，女有叶书语，才使冯奎生在生意场上有了出众的成绩。明显有压倒顾长丰手下的另外两员干将的趋势。叶书语由于是女性，有时在冯奎生面前肖通南不好直说的，都叫叶书语出面，而且每次都有满意的效果，这大慨也是以柔克刚吧！而只要和冯奎生有关的事，叶书语都乐意去做，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叶书语人如其名，清兰慧质，美丽绝伦。一米六七的个头，黑黑的长发从肩头披下，给人一种温柔贤淑之感，又有女神般的气质。冯奎生是在前两年，叶书语要遭几个流氓侮辱时救下她的，那时她已是一个硕士研究生了，素有才女之称。只从那次后，这小丫头就赖在冯奎生的身边，开始时冯奎生撵都撵不走，后来冯奎生也就随她了，也慢慢地熟悉了她在身边。
　　这个小丫头现在也有二十五岁了，越长越成熟，越长越漂亮，真是面如浩月，唇若红莲，眉似远山，樱桃小口，浩齿明眸，十指纤纤，娇姿魅影，光艳照人，真是迷倒千万俊男！可不管是谁，攻势如何？都被叶书语冷冷的拒绝。后来人们也看出来了，叶书语的心里装着一个人，那就是冯奎生。无奈，叶书语不管怎样的明挑暗示，冯奎生就是不往上买，她们的关系一直没有突破，仍旧是冯奎生的得力助手。
　　叶书语站起身来，轻轻地走到冯奎生的身边:“生哥，何必生气呢，这样对身体不好！”这话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也许让人觉得寒颤、做作。但从叶书语嘴里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明显的让冯奎生感觉到那是出于内心的真正关心。
　　双手搭在冯奎生的双肩，那细白如葱的手指，在那健魁的双肩上轻轻的揉捏:“他们虽然这次没有请示，也没有经过批准，擅自出去闹事，但这种情况是以前常有的事啊！也是你近期才强化改变规定的吗，大家都无约无束的惯了，猛的约束起来，并且要他们都习惯那也要有个过程。况且这次我好象听说是孟飞被人欺负了以后才出去找场子的。这次也是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没想到却栽在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手里，其实这样对他们打击也很大的，以后在道上……，这次他们吃了苦头，也顺便是给他们上了一堂课，也让他们长长记性，也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凡事不是都靠武力去解决，要先谋而后动，知彼知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也叫他们以后千万不要看不起仍何人，更不要以貌取人！生哥，你不是说要整顿内部秩序和提高全民素质计划吗？我看就从这见事上开始发下指令，也好给他们敲敲警钟，让他们都能成材，都能做到独挡一面骨干。那样生哥你才能真正的轻松，才能算真正的成功！”
　　那如脂般的柔夷捏拿着冯奎生的肩膀，及那燕语莺声如清泉般流入身心、头脑，让冯奎生的怒气顿时消了大半。回想着叶书语那清秀美丽的脸庞，心里一时心潮起涌:这个女人，美丽大方而不做作，性感而不妩媚，窈窕而不风骚，心思细腻，能言善辩，善解人意。
　　冯奎生慢慢适应叶书语在身边的原因还不光如此，每每在冯奎生感到不开心或感到事情难办头疼烦恼时，叶书语都能给以独到的见解和分析。她和肖通南一样，在冯奎生面前就如他的左右手。
　　冯奎生又想到:顾老大的那次会议时，自己竟受到顾老大手下另外两位干将的冷潮热讽。平时三大干将除了顾老大能调动外，其余的都各自为政。那次的会议，王云海、胡啸天明显有联手的意思，虽然自己的人力、财力、地盘都超过了他们，但如果他们真的要联起手来，那第一件事就是要暗里对付我，那时可是大大的不妙啊！现在表面上有顾老大照着，看起来万事皆无，明显是暗劲涌动。但顾老大这几年身体明显是一年不如一年，前景让人甚忧啊！老大的老伴前几年和儿子到日本旅游，由于车祸却双双死在了日本，这对顾老大打击太大，现在顾老大身边只剩下了一个女儿顾诗怡，如果顾老大撒手西去……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如何能压住并领导这一帮众？从现在的情形看来，到那时自己些边恐怕要比这难上百倍。
　　“生哥，你看这外面的世界多么宽广，辽阔、明朗！”叶书语好象感觉到了冯奎生的思绪，轻声的在他耳边道。
　　冯奎生的心神一震，马上回到现实，心道:我怎么又想远了呢！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自己提前多做些准备就是了！于是转过身，看到了一张丽质的俏脸，关心的眼神，心里顿时一股暖流拥遍全身，心神也不由的一荡。
　　可头脑里马上又浮现出自己的老婆和那尚未出生的婴儿，眼神马上又暗淡下来。叶书语的心他何尝不明白，但他不能再去害一个爱他和关心他的人了。
　　冯奎生的心不能平静:自己一生在这条道上滚打拼杀，害死了自己的父母，未婚妻。多年后在顾老大作媒下并娶了他远房的一个侄女——顾凌君。可也害死了顾凌君。
　　冯奎生不能忘记，他和顾凌君夫妻俩恩爱有加，没想到那一天，他领着快要分娩的爱妻到一家酒吧去吃饭，没想到被一伙不明狂徒堵到了酒吧。也就是那次，冯奎生自己顶着，让爱妻逃离现场，没想到那帮人还有埋伏，更没想到那次分离却是他夫妻俩的永远别离，也就是那次他失去了爱妻。当昏迷了一个礼拜的冯奎生醒来后，才知道在自己中枪之后，顾老大恰巧在离此的不远处办事，当听到风声后，及时的赶来，杀退了所有狂徒，将冯奎生及时送往医院抢救，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据手下兄弟报告，顾凌君的车子在路上被人截击，那辆车翻在了快到高速的路边并爆炸，剩下的只是爱妻那焦黑的身体和那报废了的汽车。但令冯奎生不明白，也愁这十多年的心病是:在医生检查顾凌君的尸身报告中，写的明白，就是在出车祸之前顾凌君已分娩了，她尸体内也没有了胎儿。说明那个婴儿很可能没有死，只至于那个婴儿到底在哪里？是男是女冯奎生也不知，不过他也叫人私地里查找了顾凌君从酒吧到高速这一路的附近一切人物，始终毫无头绪。十年了，这个伤痛对冯奎生来说，今生恐怕是难以抹平了。更连那还没有见面不知死活的孩子。
　　现在面对叶书语，冯奎生还能说什么呢？他虽然现在开着公司，渐渐地走向正道，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表面上一切太平，但暗地里勾心斗角，急浪狂涌。自己就象大海里的一叶浮萍，到底何处才是自己的终点？随时都有可能见不到明天太阳的人，何必再去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呢？更何况是爱自己的人。
　　拍了拍叶书语的肩膀，面无表情地道:“书语，没事的，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在考虑一些事情！”随后免强露出一个微笑。
　　叶书语脸上微见红色，心道:知道就好！但嘴里却说:“我不是担心你，我真正担心的是公司，担心的是我自己，你要是生病了，我和通南还不累死！”抿嘴一笑，转身给冯奎生冲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这也是冯奎生的习惯，那先苦后甜的感觉是冯奎生最爱体验的滋味。
　　冯奎生坐了下来，喝了一口咖啡，闭着眼睛，慢慢地感受着原始咖啡带来的特有滋味。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此时的冯奎生已不再生气了，只要生哥不生气，什么事都好办。肖通南，叶书语，孟飞无疑都是了解冯奎生的人，特别是孟飞，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咳！”冯奎生清了清嗓子:“孟飞，你也坐吧！”
　　“哦，不不，生哥，我，我还是站着舒服！站着舒服！”孟飞在外人面前不可一世，但在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少的冯奎生面前一点也不敢放肆、大意，那除了惧意，但更多的是尊敬和崇拜。
　　“生哥叫你坐你就坐，哪这么多费话，听到没有，又惹生哥生气！”肖通南忙连叱喝并给孟飞使了个眼色。
　　“是，是”孟飞连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只不过屁股只沾了一点点。心里对肖通南非常感激。
　　冯奎生一见也不再说什么，知道他也许正如他说，在自己面前站着会舒服些:“孟飞，你也跟着我也有四五年了吧，还有张景。就是连徐来福，木海、木飞、艾玉他们也跟着我有三年了。”
　　“是的，生哥，他们一直都是我带的。”孟飞欠了欠身。
　　“你咋这么不稳重，我在一个月前就说了，我们做事一顶要含蓄点，头脑里别整天想着打打杀杀，人活着就是为了挣钱，闯天下，闯下一片天地，不一定都要去用武力去拼杀，那是以前，现在都用知识，用现代科技！你们不学无术，天天吃喝玩乐，无事找事。事事不去动脑子、蛮干、死干、无目的的干只能让自己吃亏。而你们吃瘪的时后有没有想过他人，你们因为个人的关系让公司亏损，有没有想过对公司的发展的影响？”
　　“我为啥叫张景跟着你，就是因为想叫他跟你一起锻炼锻炼，而不是盲目的去闹事！”
　　孟飞低着头，不敢拿眼看冯奎生，只听冯奎生继续说道:“就拿你们这次的事来说吧，你们这种做法是极其愚蠢的，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群体到人家单位去闹事，现在那里虽然只是一个闲置的工厂，但那里的老板可是加拿大的，一个外国佬能在中国办厂，而且还停工几年没有被国家征收，你能说他们没有什么背景？更何况听说那个老板马上就要回来了”冯奎生停顿了一下，看着孟飞又道:“还好这次你们去也没有捅什么大篓子，如果真要搞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来，可就牵扯到国际问题，到时后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事了！看那时谁还能保你！……”
　　孟飞的汗又下来了，也许是屋里暖气太热的缘故。可他怎么觉得脊背有凉气直冒呢？
　　“还有啊，你们去找一个叫海天的是吧？之前你们掉查他的底细和他的身边的人没有？嗯？你调查了吗？”冯奎生说到这，停了下来，看着孟飞“说来听听！”
　　孟飞:“……”
　　“生哥问你话呢，快说，哑巴了？”肖通南提醒道。
　　“回生哥，调查了，他们一共五个人，生活规律也极其简单，也没什么背景，我手下的几个小弟也为此事奔波了好几天！”孟飞此时脑海里浮现出，他手下小弟调查海天他们五个人的资料来。于是道“海天，看样子有十五六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暂时住在胶合厂。哪里人士不详，家庭住址不详，父母是谁不详，能言善变，喜好打不平，做事沉稳老练，性格刚毅、冷静。怀疑其有让人不可藐视的背景，但动用了各种方法，各种渠道均没有查到他的底细，也无从查起，好象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更怀疑海天这个名子也是临时编作。海天在我的一个朋友姚环那里做了几天工，此子能吃苦耐劳，忍性极高。他也是那次在桥上为健儿、仙儿出头，和我发生口角时才和他们认识的，短短的时间里他得到了其它几个小孩的全心尊重，他也把他们当着了亲弟弟，亲妹妹看待，更是爱护有加。光为他一个我们费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查出个实质性的东西。”
　　“崔仙儿，乳名仙儿，人如其名，长的象个小仙女似的，聪明伶俐，在校成绩始终名列前茅。今年九岁半，也就算十岁了，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小丫头，能说会讲，上半年还在新状元学校上学，据说是和其哥哥阮玉不和，才离家出走，缀学。因为仙儿是阮飞杰从福利院领养回来的，在阮家呆了两年，也被其哥哥阮玉欺负两年才如此。仙儿以前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他们死于一场大火中后，是被村里送往福利院的。”
　　“健儿，原名李健儿，长的虎头虎脑，为人憨厚，上学期间三天两头打架，但基本上都是别人打他。今年十岁半，沉默寡言，和仙儿一样在新状元学校上学，半年前和仙儿一起退学，有仙儿在场他几乎无话，但他却处处以仙儿马首是瞻，”
　　“赵吉、赵磊一个十三，一个十二，他们俩是首先被张福同意看那胶合厂的，（张福就是以前胶合厂看厂兼门卫的老头）”孟飞看着冯奎生解释了一下，又继续道:“赵吉赵磊在海天没来之前，也是以仙儿那个小丫头唯命是从，他们俩是真正的孤儿，其间两人都被领养过。赵吉的养父在一次车祸中丧命，养母又改了嫁，于是赵吉又成了流浪儿；赵磊同时期也被人领养，由于不习惯被人管束，又偷跑出来了，凑巧又和赵吉相遇，就成了胶合厂的看厂人。”
　　“海天二十多天前才和仙儿她们四小孩认识，之前也有好几帮小混混找赵吉赵磊的麻烦，但只从健儿和仙儿来了之后，那那些小混混好象没有讨好处，每次都很狼狈的莫名其妙的被打。所以，我这次也没有轻视他们，认为他们还有点能耐，即使再能打他们也不过是十多岁的小孩而已，为了不至于阴沟里翻船，也为了保险起见，故而把张景，徐来福他们几个也叫去了，以防万一。可没想到的是，只是一个李健儿就把我们全部料理了。我……”
　　“好啦，别说啦！”冯奎生摆了摆手:“你们这也叫调查？从你们的这狼狈相也想象的出你们调查的结果，看来你手下的情报小弟得要好好的修整了。”
　　“是，生哥！”孟飞连忙回答。
　　“俗话说‘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你就听姚环的一面之词就不再作深度调查，你们……，还好你们这次也是有惊无险。也就是那几个小孩不爱招惹事非，要不然你们会有什么后果，我想你心里也有数。更好的是没有给警方留下什么线索，虽然最终没有什么，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李健儿的异能你们没有调查出来吗？我想胡啸天胡老大手下有几个分别叫姚杰、、姚仁和钱自来的，据说他们就栽在一个叫健儿的小孩子手里，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事，据说他们三个那时还带了火器，结果怎么样？他们三个有一个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们也这么大意，而你们要对付的就叫李健儿，你为什么不多想想？最近我不止一次的讲，现在是非常时期，国家开始严打了，做事一定要低调，少给我惹麻烦！”看到孟飞此时羞愧难当，冯奎生心道这次给他们的教训也足够了，于是道:“好啦，别的不说了，你先回去吧，多休息一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是，生哥，谢生哥关心！”
　　“对了，那几个孩子我看他们透着无比的神秘，除了李健儿外，听木海、木飞说他们俩是被飞过来两个诡异的火球给烧的，可那火球里面据木海、木飞他俩说，好象没有燃烧物。没有燃烧物却能让火自成一团，你们谁有这本事？或者你们看过谁有这本事？这件事就有些诡异了，说不定在这几个孩子里面，还有和李健儿一样的存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孩子就是……，反正你们最近不要再去招惹他们就是了，好好的休养休养！走吧！”冯奎生摆了摆手，并没有说出那个仍火球的孩是谁，但孟飞更是心惊了，他更见识了情报的重要性了，也庆幸自己这一帮人并没有什么大碍！
　　孟飞连忙起身走了出来，同时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今天这么容易就过关了，要按照生哥的习性，无故出去，还给他丢脸的话，那绝对有的苦头吃的。生哥今天的心情看来不错，这也是叶书语的作用，看来以后不光要讨好肖通南了，也更要讨好叶大小姐了。
　　孟飞走后，肖通南站起身来:“生哥……”
　　冯奎生一摆手看了看肖通南和旁边的叶书语道:“肖兄，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这次我就放他们一马，其实这次的事也够他们几个受的了，看他们输的这么惨，也算是给他们一次教训，让他们懂得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敌，不要看不起自己的对手，那样真的会一败途地，到最后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至于海天那几个小孩嘛，也就数赵吉赵磊看的透些，健儿、仙儿、海天这三个孩子还挺神秘的吗！这样的孩子，我喜欢！……”说完站起身，背着手，又来到那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
　　不知何时，天空已乌云密布，一场风雨即将来临。肖通南，叶书语站在原处没动，静静地看着自己心中无比敬重的生哥。足足有两分钟，冯奎生仍看着窗外，看着远处的风卷云涌:“看来以后这样的平静生活恐怕没有多久了，通南，那三个孩子的事就交给你啦！”
　　“生哥，我明白，我一定尽其所能，让他们为你所用，为我们这边补充新鲜血液……”
　　叶书语看看生哥，又看看肖通南，心里暗自嘀咕:“那几个孩子真的能这么容易被收服吗？三个孩子，我期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