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23、第七章 李健儿（一）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七章李健儿（一）

　　心里惦记着仙儿，也更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第二天唐婉清早早地办了出院手续。连忙回到家里，希望能见到仙儿，打开门，屋里空无一人，一切照旧。
　　阮玉也被唐婉清一早就打发到学校去看看仙儿在不在学校，反正他要上学的。
　　“仙儿，仙儿七八天都没见到你了，你一个小丫头到底能到哪里？现在怎么样了啊？”唐婉清现在真的希望仙儿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真的发现自己对她的关心太少，也可以说基本上没有关心过。如果仙儿真的能回来，她一定将她当自己真正的女儿。
　　“我好糊涂啊，我还不如一个小孩的心胸，头脑，我这几十岁真是白活了。仙儿，你到我们家的这两年来，我从来没有关注过你的想法，你的感觉，并没有因为来到我家而幸福，反而却是痛苦的开始，你忍辱负重，天天遭受着欺凌，打骂！唉！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见你哟！”
　　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仙儿的房间，看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整齐的房间，又猛然想起，自己也记不起什么候收拾过家了，全家都这么干净，这么整齐，这不都是仙儿的功劳吗，自己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以前一直认为小丫头天天穿着一个夹袄，或外面再套一个校服，冬天也是如此，认为她有病。阮玉更是嫌弃她穿夹袄，说她不讲卫生。看看全家，和她的房间，她是个不讲卫生的人吗？
　　又看到了那个打碎了的储蓄罐，又来到了衣柜旁，打开柜子，那整整齐齐没穿的衣服，唐婉清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又落了下来，是心痛，是悔恨，是内疚……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唐婉清惊醒，拿出手机一看是莫生号码，心中有一丝希望是仙儿打来的，可一接听，却是阮玉打来的。当阮玉告诉她仙儿不在学校时，唐婉清的心当时就沉了下去，也不知儿子生什么时候挂的电话。迷茫中，又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原来是家里的座机。连忙走近拿起点话:
　　“喂，哪位？我是唐婉清！”
　　“哦，唐女士，你好！我是新状元学校三年级六班崔仙儿的班主任，崔仙儿前几天请过一次假后，这好几天也没来学校了，也打了无数次电话给你们都没人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她可是全班学习最好的一个，不能这样耽搁孩子的学习啊……”后面的话语唐婉清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只听到仙儿好几天没有去学校了，那她真的走远了，她离开了这个家，唐婉清放下电话，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当唐婉清来到学校，把情况和老师一说，老师也但心着急。和唐婉清一商议，连忙报了警，让警察帮着找。唐婉清也在附近毫无目的的转悠，希望能发现仙儿，可哪儿有仙儿的身影。
　　回到家，连忙打电话给远在西藏的丈夫，没想到却意外接通了。阮飞杰一听也非常的着急，但他还是连忙安慰妻子，让她不要着急，自己马上就飞回去。
　　当阮飞杰第二天下午回到上海时，先到了警察局问了一些情况，警察告诉他暂时也没有一点线索，正准备加大搜索范围。从警察局里出来，阮飞杰才往家里赶，当他到自己家时，天也已黑了下来。
　　唐婉清见到丈夫，把仙儿出走时的前后情况和平时阮玉欺负仙儿的一些事都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也将仙儿临走时留下的信也拿出给了丈夫。
　　阮飞杰听完了妻子的诉说后，又看完了仙儿留的信，坐在那里好久都没有动。他内心里也百感交集，也有深深的自责。他内心里也有一股火，但又没发向任何人发。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的内心竟然扭曲到了如此的地步，这也怪自己常年不在家，没有督促教育的原故。不过让阮飞杰欣慰的是，听唐婉清讲玉儿也相当的后悔，相当的内疚，有明显更改的变化，当然这个变化是向好的方面变化。不过话又说回来，玉儿也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辨别能力，考虑事的能力还较差，现在即然已发现自己错了，相信日后定会更改，以后自己也不能再放之任之了。
　　“飞杰，你没事吧？我……”唐婉清看阮飞杰拿着信，坐在那里一声不肯，内心也不是味，如果那天自己的态度不是那样？如果不是自己的妈妈动手术……？“你也不要担心了，不行我们到用媒体……”
　　“婉清，我没事，我只不过想起一些事情罢了，你也不要太过担心！”阮飞杰看到妻子一脸的关心，和内疚，心中一暖，连忙出声安慰。
　　夫妻俩又来到了仙儿平时睡的房间，看到干干净净的床铺，整整齐齐的被褥以及那衣柜里整齐叠、悬挂的衣服，又看到那散落在地，唐婉清仍没有清理的储蓄罐和还有几枚硬币，更想到仙儿天天被阮玉欺负的情景，阮飞杰的心头好沉重，眼角也不由的湿润。
　　“婉清，看来我们没有命拥有这么优秀的女儿啊！”一家三口在一起吃了毫无胃口的晚饭后，来到客厅，阮飞杰看着妻子道。同时脸上也不由的流露出相当惋惜的神色。
　　“飞杰，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她，她是比较懂事，学习也好，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有办法，这也是我这个当妈的严重失责，错在我；也是我对玉儿太宠的原因，才导致如此。你也不要太伤心，我们明天再找一找，把她可能去的地方都看一看，再说警察他们也还在寻找呢！”唐婉清见丈夫伤心，连忙劝慰，她知道丈夫对仙儿的疼爱。
　　“唉！她既然决定走了，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过我们不能放弃！婉清、玉儿”阮飞杰看了看妻儿:“这也不能全怪你们，具体情况我也没有告诉你们，也许你们只知道她是一个孤儿，不知道她的不一般，她的具体情况也不是我非要隐瞒，这也是为了你们、为了仙儿，现在看来我错了！”
　　“……”唐婉清和阮玉都惊讶的张着嘴巴，心里感道十分的惊奇，阮飞杰的秉性她们相当的清楚:那是个十分高傲，对事情要求十分严格，从来不轻易夸人，也不推崇人的人。现在她对仙儿如此的看重，如此的刮目相看，难道这个在自己家里两年的小丫头出了聪明，是个孤儿之外，还有……？，唐婉清还是想不出其它。
　　阮飞杰见妻儿如此表情，知道她们心中疑惑。清了一下嗓子，缓缓地道:“她原本是一个弃婴，被一个常年以买豆腐为生，也没有一儿半女的崔然夫妇捡回并抚养，当着自己的孙女。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也不知是谁，当然也更不知道父爱母爱的滋味，只知道有爷爷奶奶和爷爷奶奶是她最亲最近的人。她从小就聪慧懂事。从来不招惹别人，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就连同村的孩子被地里也给她冠名野孩子，私生子等来嘲笑她，所以说她从小就承受别的孩子没有的嘲弄和排挤，但她并没有屈服……”唐婉清和阮玉听到这里，也点头赞同，阮玉更是深有体会。
　　“仙儿在六七岁时，同村的几个大男孩当她面骂她没爹没妈，是野孩子是私生子，仙儿怒了，就和他们争吵，那些男孩子最后一起上来打她，用火烧她，那次仙儿的反抗和不屈服让她自己发现了自己和别人不一样，那就是她不怕火的特殊本领，而且体内还能自行生火……”看到妻儿不可思意的眼神，好象自己在说神话一样，阮飞杰并不理会，继续道:“仙儿体内生出的火，也就是人口中传说中的三味真火，传说中都是从口喷出的，只不过仙儿是用手。你们也不要这个表情，这是真的，不是神话，更不是我瞎掰……”顿了一下“更让人不可思意的是，她体内生的火球好象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倾向，让人苦想不透，就连西藏的一位高僧也猜测不透。其实关于仙儿的体内之火，我也不知道她聚出的就是三味真火，这也是这次去西藏见到的这位高僧才知道的……，哦说远了，那次事件中仙儿一伸手一个火球，手一伸又一个凭空出现，那一次她惩罚了那几个经常欺负她的男孩们，可从此她也被冠上了‘妖怪，妖女’的称号，甚至他们要求把仙儿送走。但她爷爷奶奶疼爱她却是有增无减！”
　　“为了治那些被仙儿烧伤的孩子们，和为了让他们不把仙儿的事说出去，崔然老两口发光了所有积蓄，并保证以后不让仙儿再动火球之后，那些被烧伤的孩子家长才答应不把仙儿送走。虽然那一帮人得到了崔然给的封口费，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被我请的专业人士调查到。果然从哪以后仙儿真的再也没有聚过火球。”
　　阮飞杰喝了一口水又道:“大慨过了有一年时间，有一件事让人不解，因为这件事也大慨只有仙儿能有此能力，那就是仙儿家发生的莫名大火，我推断这火很可能是仙儿偷偷玩火球失手所造成，因为出了仙儿的特殊火之外，没有什么火能这么快的让房屋燃烧，连救火的时间都没有。这两年玉儿打她，骂他，经常欺负她，我想仙儿不是怕玉儿，而是她不想还手，也许是她答应了她爷爷奶奶不轻易动用火球，也许她更是想有温暖的家，一个可以让她感到幸福的家，可是……，如果仙儿真的要动手的话，我想就是十个玉儿恐怕也尸骨无存了！唉！我当时不和你们讲此事，也考虑了很多，怕你们排斥她，另一方面我自己也有顾虑。”
　　阮玉和唐婉清听阮飞杰如此的讲仙儿的往事，秘密，如同在梦中，似在听神话故事，但她们知道，阮飞杰不会欺骗他们，那么这一定是真的。难怪大热天还穿夹袄，她连火都不怕，还怕热？或者她夹袄有什么秘密？唉！象她那样的人，就是有秘密也很正常的。
　　阮玉更是听的脊背发凉，直冒冷气，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唐婉清一见，心情复杂地搂过儿子。
　　“爸、妈”阮玉小声地说道:“今天我在学校听到了一个同学说了一个很怪异的事情，就是说三六班的，和四二班的有好几个比他大的男孩子，在前一个礼拜碰到了一个外星人，又说是什么妖怪的事，说那个人会凭空变火，用火烧了他们几个，不过他并没有讲是男是女，有多大，你们说这个会凭空变火的人会不会是仙儿呢？”阮玉说着偷偷地看了爸爸一眼:“不过学校里可找不到仙儿，她好多天都没有来上学了。”
　　“很有可能是仙儿！”阮飞杰沉思点头道，:“她没事就好！”。不光是阮飞杰自己得知仙儿没事时为她高兴，就连唐婉清，阮玉听到阮飞杰讲仙儿没事，心里也莫名的高兴，轻松了不少。
　　“其实她不会有事的，仙儿不但生存能力强，她还特别的冷静！”阮飞杰继续道:“别小看她，她可不是一般人，从她留的信和从没有动过的衣服及钱可以看出，这一切我估计和阮玉的作为分不开，因阮玉欺负排斥她让也许早就有了要走的心思，她也许在等，等她真正融入这个家，她或许更不想欠别人什么呢？不过这次那佛像的事婉清你的态度是有些不当……，不过这都过去了，清婉你也不要太过自责，她会没事的，如果她真想离开这里，也没人能后够找到她，就算找到她，她不想回来也没办法的。安全放面，你就更要放心了，一般人要想伤害她是不可能的，一切就随缘吧！”阮飞杰看妻子又露出了懊悔的表情连忙安慰，并岔开了话题:
　　“其实我这次到西藏耽搁这么长时间，正是在等待一位云游高僧的归来。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我向他讲了仙儿的情况，最后大师得出了结论:仙儿所聚的火，也就是我刚才说的可能就是三味真火，火力强劲，无坚不溶，具体情况，大师讲他当面看到才能确定，因为他也没见过这种火，只是在史料中记载过。他说拥有这种本领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有的人穷极修炼一身，也未能接触真火的边缘。她又能如此得随心所欲的聚集火球，她定有得天独厚的独特体质，更需要特殊的情境才能激发，这也是近千年未曾有的事！最后大师特意说道:此女以后定有非凡的成就，并再三嘱咐要我好生待她，不要让她误入歧途。日后定有特大的收获。大师还说要我尽量回家来一趟，他说不必问为什么，回来自知，之后就接到了你的电话，果然得道高僧啦！可没想到仙儿还是走了，大师讲日后定到南方来见仙儿一面，看来也不那么容易实现了！”
　　“都怪我！这么优秀的女儿我们不能拥有！”唐婉清阮玉听了阮飞杰的话后，脸一会儿紫一会儿绿，最后成了青色，并没有因为刚才阮飞杰的劝慰而减少自责。原来仙儿还有这么多秘密，这么优秀，这么有潜力的一个人却被我们娘俩逼走了。
　　此时阮玉的心里始终认为仙儿是被自己给欺负走的，只要一想到仙儿能放火，额头就冒冷汗；更联想到烤乳猪、烤鸡、烤鸭等更是浑身打哆嗦。正由于这，虽然他们以后找到了仙儿，仙儿还对他们一样好，但他也在心里落下了阴影，成了病根，从此对烧烤永不感兴趣。
　　“我白上了这么多年学，读了那么多书，识那么多字，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如，连一个孩子都容纳不下！”唐婉清的肠子都悔青了:我一定要找到她，我要做她的真正的妈妈，把她当作自己真正的女儿，不为她的能力、不为她的潜力，而是为了我母子的过错赎罪。在唐婉清的心里暗暗地下着决心。
　　“婉清……”阮飞杰和唐婉清这么多年，一看妻子的表情就知道妻子悔意，正要出言安慰，却被妻子摆手打断。
　　“飞杰，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自会知道道自己怎么做，谢谢你没有责怪我，我会找到仙儿的，我会成为她真正妈妈的，放心吧，我没事！”
　　看着妻子的变化，阮飞杰的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其实仙儿走后的一些事情，也是近期偶然碰到了阮玉，是阮玉告诉仙儿的，阮玉诚恳地向仙儿道了歉，并求仙儿原谅自己，要求仙儿回家，他要做仙儿真正的哥哥。并把她走后的一些事也都告诉了仙儿。其实仙儿也从一些小朋友口中知道有一些人在找一个叫仙儿的小女孩，也就是自己，仙儿知道肯定是阮爸爸他们再找自己，在那前一段时间里仙儿也是忍着没有回去，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了，即然出来了，就不再回去了。故而在碰到了阮玉时，告诉他自己原谅了他，并让他转告阮爸爸唐妈妈，自己很好，也没有生气。以后有机会再回去看她们。仙儿并没有告诉阮玉自己的住处，她不想大家都又不开心，其实自己只从到阮家也从来没开心过。
　　很巧，当那天仙儿从阮家出来时，刚好李健儿的罪了胡天等其它人，搞的他有家也不能回，也正准备找仙儿。当两小相遇后，互相述说了自己的情况，最后两人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当他们走啊走，快到海边时，发现了一个停工很久的厂房，正适合栖身。上海这么大，人又这么多，这个地方离自己家也有上百里了，没有人会注意他们的，也不会找到他们，于是两人一商议，就暂时安定了下来。于是便遇到了住在厂里面的赵吉、赵磊兄弟俩。
　　前不久仙儿得知阮爸爸还再找自己时，她就用公共电话给阮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现在真的很好，天天也很开心，叫爸爸不要再找自己了，自己先在外面过一段时间，有机会一定回去看他们，至于上学的问题，叫他不要担心，她不会拉下学习的。说了好多，在别人催促下仙儿才不舍得挂了电话。
　　其实仙儿不回去，她是舍不得抛下健儿，只有和他在一起时仙儿才真正的开心、无忧无虑。同时那天仙儿帮健儿解围时，她用火烧的那几个男孩子里就有胡天，胡天的势力很大，她也怕给阮家招来麻烦。
　　此时仙儿一口气把自己的事说完，白天心中也一阵感慨，又看了看仙儿和健儿，看他们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没想到却身怀特殊本领。更想到天下多苦多难的人真多，那有一帆风顺的人生？他们这么小就经历了这么，苦了她们了。又想到自己的现状也好不到哪去，一摇头，心道:自己想恢复记忆也要一定的时间，何必徒增烦恼！看向健儿:“健儿你把你的事也向大和讲讲，大哥爱听！”
　　“好！太远的我就不说了，就从仙儿出手帮我打跑那些欺负我的人以后吧！”
　　于是健儿清了嗓子说了自己的往事……
　　仙儿帮健儿打跑人以后，健儿天天担心他们报复，可平静了好常一段时间也没人来找他麻烦，健儿心想:难道他们被火烧怕了？
　　因为健儿的爸爸妈妈都是无职无权的工人，偏偏又出了健儿这么一个怪胎，经常性给父母找麻烦，让健儿的父母烦恼无比，本来不富裕的家庭就靠着他们的微薄的工资支撑，可只从健儿上学后，因为健儿的原因，几乎每月要拿出大部分的钱作为别人的医疗费。故而健儿的父母亲规定绝不允许健儿再打架。健儿也慢慢地长大，也知道父母的难处，故健儿一般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还真少了不少事。
　　仙儿第一次见健儿挨打的样子，完全是承受形的，才出手相助，心中还认为是健儿懦弱现。在打了人反而更平静了，健儿整天提心吊胆，主要是因为仙儿烧伤的那些人里有一个是区长的儿子胡天。他们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因健儿了解他们的个性，那些人是不会让老百骑到他们头上的。
　　担心的事终于在半个月后发生了。一天晚上，健儿放学值日扫地后便走出了教室，哼着小曲，漫不经心地向家走去。他不想坐公交，因为公交车走走停停和他走路差不多时间。即使座公交也座不到家，还要走有好几里的乡下路。
　　健儿放学就从小道走还近了很多，他每天都这样走。早早的来，早早地回，可为家里节约好几块钱，他每次晚上回家天都黑了。郊区的郊区也算是乡下了，没有路灯，每天都走一点黑路。这次也不例外，刚走一半的路天就黑了，健儿每天都要路过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河上有座桥，刚到桥上，就闪出了四个人，拦住了健儿的去路。其中一个人健儿认识，正是区长的儿子胡天。其余的三个都穿的花花绿绿的，并光着头，嘴里叼着香烟，并没有点燃，歪着头眯着眼，斜看着健儿，一副十足的混混像。
　　健儿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跑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能否跑过那三个人，看样子他们都是一些玩命的主。健儿打量了三个光头，看他们三人当中有一个人腰里鼓鼓的，好象是传说中的枪。在枪下自己能跑的掉吗？健儿心里没底。
　　胡天本人健儿并不怕，这三个混混一看就是人渣，他们在天黑时，又在这么远的地方拦截自己，难道是想至自己于死地？要说害怕，健儿是不怕的，他也是打架长大的，但大都是别人打他。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注视着向自己慢慢走来的四个人。在生死关头，自己能否使用自己的异能？用电电他们？健儿心里盘算着。自己可在老爸老妈面前发过誓的不使用电的。如果不使用，这些人可不比一些同学打架，自己被他们打死的话，那老爸老妈……，唉！不管了，先看看情况吧！
　　“李健儿！”胡天首先发话道，此时他们几个人站在离健儿五六米远处:“哈，哈哈，我忍了几年了，今天应当可以算清我们的帐了吧！”
　　胡天和李健刚上学时就有了矛盾，那时他们都还小，没想到二人的矛盾随着年纪增长也越来越深，发展到了有我没有你的地步。主要是健儿不趋炎附势，胡天本人和健儿对战了几次，不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打败，就是两败俱伤。这让他感觉健儿有点诡异。由于李健儿的存在让一心想当学校霸王的胡天威望大减。连本班级都拿不下，还谈什么去征服其它班级，整个学校？如果放过健儿就等于放弃整个学校，整个将来。这让胡天如何甘心？所以健儿对于胡天来说犹如刺梗喉，到了不除不快地步。
　　其实李健儿的家的另一面的二里处也有一所学校，但健儿的父母想叫自己唯一的儿子接受最好的教育，故将健儿送到了区里学校。健儿也和父母说了不想在这个学校上学，因自身的关系和自己刚阿的个性得罪了一些同学。但健儿的父母不同意，说自己好不容易托人送礼才到哪学校的，你竟然如此的不珍惜……。
　　健儿是个比较憨厚，比较孝顺的孩子，从那一后也就没有再提此事，天天起早贪黑的赶路。父母让他住校，但健儿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并没有同意，以学校的饭菜不和口味拒绝了。
　　健儿每天的奔波，父母也看在眼里，也更理解儿子的一片苦心。
　　“也许今晚真的可以做个了结吧！”健儿此时心中仍在考虑如何脱身，嘴里却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