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24、第八章 李健儿（二）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八章李健儿（二）

　　“好，李健儿，有气魄，看在你也配做男人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虽然我只比你大几岁，但长者居上，我想我做你爷爷还是受的起的，跪下，磕几个头，叫几声胡爷爷我便饶了你，不然，哼！”说着猛地上前一脚踢在健儿的腿外侧，话语也陡然变的阴狠:“跪！给我跪下，他妈的，爷爷叫你跪！你就给我赶紧跪！还磨蹭什么。上次有那个小妖女帮你，今天难道她还会来？不过今天我到看看谁还会来帮你！跟爷爷我作对，只有死路一条！”说着又踢了李健儿好几脚。
　　李健儿没有躲避，忍受了胡天的几脚后，感到腿上传来阵阵疼痛。健儿知道，胡天今天有人撑腰，更加的嚣张跋扈、蛮横、无理、疯狂，爷爷长爷爷短的嘴里骂个不停。
　　健儿心中早已气急，怒火中烧，见胡此时得意望形，天毫无防备，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其小肚子上。“蹬、蹬、蹬……”胡天后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三个光头脚旁的水泥地上。肚子疼，屁股也疼，胡天龇牙咧嘴挣扎了几下没有起来，好象摔的不轻。
　　三个光头也是一愣，没想道对面这个小子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横。难怪胡天大出血让我们哥们来帮他摆平。看也没看胡天一眼，绕过他，径直向健儿走来。
　　那三个光头都三十来岁，正值年轻体壮，上前二话不讲，一人一脚踢在健儿的腿和肚子上，健儿一个趔趄摔倒在桥面，忍着疼一翻身又快速的站了起来。但头却被一个硬棒棒的东西抵住。
　　“妈的，人小，脾气倒挺大，也挺牛啊，在大爷面前还敢逞凶、耍横，跪下，给我跪下，不然马上让你脑袋开花。”拿着枪的光头声音轻轻的在健儿的面前说着，那话语虽然有些温柔，但健儿听的出，如果自己不按他的话去做的话，对方真的会开枪。
　　健儿此时心中已赫然:“看来我今天要不反抗的话，就算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看到河里的水和两岸密密麻麻快枯黄了得芦苇，以及两岸与芦苇连在一起，一眼望不到头的棉花地，心中已然有了算计。
　　“看来自只有自己食言了，爸、妈，健儿对不起你们了！”暗暗地把深吸一口气，把气血贯至双手。健儿无数次的试验，他发现只要自己刻意将气血运往双手，那他所放出的电压要高出平时一倍有余，现在他要一击凑效。
　　此时健儿看着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光头手里拿着一把枪，食指扣着扳机，正是他用枪顶着自己的脑袋。健儿虽然从来没见过枪，但也知道这是一把淘汰的□□，这也是偶尔一次看同学们玩游戏时见到的，因为健儿对枪很感兴趣，所以过目不忘。即使再差的枪被抵着脑袋，那也会要人命的。健儿更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枪抵头的时候，不害怕那是假的，于是连忙哭丧着脸敷衍道:
　　“大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绕了我吧，我这就给你跪下！”边说边向桥边靠。
　　看着健儿害怕的样子，要哭的脸，红衣光头心里很满意:“这回知道害怕了。可惜已经……砰”枪响了。健儿脑袋还好好的，但光头却有了异样。原来健儿先示软，在光头神形松懈的一瞬间，健儿身体一侧，双手同时握住那红衣光头的手和枪，向上一托，只见红衣光头浑身打哆嗦，两眼向上一翻，头顶直冒烟，被健儿的手上放出的电能正吞噬着他的生命。同时手枪在他一哆嗦中也向天空发出了一发子弹。
　　旁边的两个光头还在惊奇，大哥打枪怎么头发也冒烟？难道最近又背着咱们练成了什么功夫不成？但那枪响的刹那间，又让他们马上明白过来，是那个小子在和大哥在夺枪。一左一右从两边瞬间冲到。左边一个刚碰到红衣光头，也一样哆嗦着，和红衣光头连在了一起，心中想要挪动一下也是万难。右边一个刚到，李健儿把枪往下一按，“砰”的一声，一发子弹又射出，正中右边光头的肩上。
　　李健儿连忙松开手，红衣光头和左边的一个光头一下子就瘫软在桥面上，除了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偶尔抽搐一下外，躺在那一动不动。
　　右边的光头在中枪后，“啊！”的一声大叫，手捂伤口向后退了几步，看到自己的伙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也大骇。见那手枪正掉在了自己的脚下，忍着痛，一弯腰捡枪“娘的，让你后悔惹到大爷！”
　　李健儿知道这两个光头被自己电了，要醒来也要好长时间，而那个红衣光头如果健儿再不放手，甚至永远都醒不了。健儿不想让自己成为杀人犯，不想双手沾满血腥。明明看到胡天也向自己冲来时，也毫不犹豫地松了手。听到那个中枪的光头说狠话，又捡枪，猛然醒悟，对着胡天大喊“还不快叫救护车！”一纵身跳入河里，沉入水底。
　　“砰！砰！砰！”三声枪响，不用考虑健儿也知道那个光头向自己开枪了。健儿不管其它，拼命的在水中向前潜游，转向了旁边的芦苇丛。然后又悄悄地钻入了棉花地……。
　　胡天看着健儿跳入水中后，才想起健儿的大喝，马上惊醒，看着三个光头两死一伤，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在胡天的心里已认为躺在地上的两个光头已死了。如果他们真要死了的话，那自己肯定是没有好日子过的。连忙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在健儿钻入棉地不久便听到了救护车的鸣叫。
　　跑出了大慨有两里地，也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健儿估计也没有什么事了，便坐下来休息，内心思考着以后的可能:“看来我今天是闯了大祸了，惹上了胡天不说，这次又直接和流氓混混干上了，那个中枪的倒是没什么事，最担心的还是那个红衣光头啊，因电他的时间也稍微长了些。这些混混很可能就是真正的□□，要不一般的混子那里有枪支啊，唉！看来真的和□□结下仇了。爸、妈，我对不起你们，又给你们捅了这么大的娄子，惹了这一群马蜂，麻烦肯定大了去了，怎么办？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给家里添麻烦。对，我决不能回去，起码暂时不能回去，他们找不到我，应当不会拿我父母如何！”想到这，掉转头，不顾衣服的水湿，向另一方向走去。
　　在棉地里窝了一宿，天刚亮，健儿看四下无人，便走出棉地。自己到何方去？学校肯定是不能去了，说不定胡天等人正在那等自己呢！此时他想到了仙儿，慢慢地来到了仙儿上学路过的地方。
　　此时仙儿也正好在阮家留信出走，不经意间，两小便来到了平时相遇的地方。当两人相遇时都大吃一惊，没有一个脸色是好的。相互寻问了一翻原委后，尽不住心中同时叹道:我们的命运真相似啊！也好有缘分啊！让我们惊心的相遇，又这么心灵相通，竟然又这么巧的同时被迫离家出走！
　　两个人一商量，最后决定离开这个城市，他们虽然住在上海，可从来没有见过大海，于是两个人想从水路离开上海，还可以看看大海，便向海边寻来。
　　当他们快到海边时，便发现了一个停工的工厂，好象是早就没人管理了一样，不过，大门还是挺好的，门没有关闭。两人对视一眼，一点头，便推门进到了厂里。进里面一看还不错，适合栖身。于是两小一商量，决定还不如暂时安定在此。
　　随便选了两个相邻的房间后打算暂时住下。为了安全，两人又转了一圈，发现后面有仓库、场房、和一些工人的宿舍，里面还有一些床铺。看到其中有几个房间上了锁，锁并没有一点锈迹。另一个房间里有锅、米和一些生活用品。这儿有人住！在两人心中同时这样想到。
　　两人走走看看，只不过半个小时时间，果然从大门口走进了两个人，是两个小孩。两个人都剃着小平头，大慨十二三岁的年龄。这两个孩子一个是赵吉、一个是赵磊，也都是孤儿。
　　赵吉长的眉清目秀，倒向个小女孩；赵磊则是浓眉大眼，虎头虎脑，倒是和健儿差不多一个类型。两个人都穿着极其普通，也就几十元一件的衣服。但两人一看就是一个干净利索之人，倒也挺招人喜爱。
　　四人相对，首先发话的是赵磊:“喂，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们怎么能随便闯入私人的地盘？”
　　“啊，不好意思，”仙儿连忙上前搭讪，因为她知道健儿不喜说话，也不爱说话。“我们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一个废弃、没人管理的工厂，我们走到这天也快黑了，没地方可去，才进来的，想在这里暂时栖身，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仙儿头脑聪慧，一看这两个孩子也向是流浪儿，所以也就实话实说了。这房子这么多，就凭自己和健儿两人想要一处栖身，也没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实在不行明天再走。
　　“哦，你们想在这样栖身？”赵吉走上前打量了仙儿和健一下，发现这两个人虽比自己小，但他隐隐觉得他们好象有一股霸气，不由一震，看着仙儿和健儿感觉到有些迷茫，一点也看不透。他只看到了李健儿的狼狈:“你们俩到底是逃学啊，还是离家出走啊？”
　　“不，都不是！”仙儿继续道:“我是个孤儿，叫崔仙儿。他叫李健儿，我们都是得罪了人，也不能回去了，也没有地方可呆，走到这刚好发现这地方不错，也偏僻，适合藏匿，不知能否行个方便？”
　　“这样啊！”赵吉赵磊看仙儿说的诚恳，不象撒谎，略一沉吟:“哦，我是赵吉，这是赵磊，我们虽都姓赵，但不是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也都是孤儿，这地方大，房子也多，你们愿意住就住下吧，刚好我们也多个伴。这儿吃住不缺，也定期有人送。”赵吉面露微笑，说着。
　　健儿和仙儿一听心中也十分开心，于是健儿、仙儿、赵吉、赵磊四个小孩互相认识后，四个人的小团伙诞生了。
　　赵吉、赵磊也是真正的孤儿，无人问津，其间在托养所期间被人领养。由于赵吉的养父在车祸中死了，养母也改嫁到别处，于是赵吉又成了孤儿，就到处流浪，再也没有到托养所了。赵磊也是被人领养过，但不习惯最后又跑出来了，凑巧又和赵吉相遇了，两人本来就在一个托养所呆过，相遇后感觉特别亲切，就一起过流浪的日子。最后遇到了张大爷，就住了下来。
　　由于健儿和仙儿学问最好，懂得的也多，故而赵吉、赵磊二人便俨然以二人为首。仙儿和健儿两人更是同病相连，仙儿又能说会讲，故健儿又以仙儿马首是瞻，处处都要听仙儿的，最后众人倒是名正言顺的以仙儿为首了。
　　讲到这，健儿对白天道:“大哥，我走后再也没回去过，但也叫赵吉、赵磊打听了我那天的事。那天胡天领的三个找我麻烦的人，经医院救治后都没有死。其中那个红衣光头叫姚杰，他伤的最重，好象还在观察，不过听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了。另一个叫姚仁，他好象和姚杰是兄弟俩。不过不确定。中枪的那个叫什么钱自生，都是标准的混混。不过据赵吉、赵磊他们俩打听，这三个人好象属于什么帮派的，我也就担心这，怕因为我连累了爸妈。所以始终没有回去。不过他们没有死，我也就不是杀人犯了，其实他们明里也没敢到处大肆地找我和我父母的麻烦，因为他们本来就见不得光，持枪行凶更是违法的，所以事情也就缓了下来。我父母从那天我无故失踪后，着急的很，在第三天我就打电话把我打情况和他们说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我先躲一躲！”
　　白天听完健儿和仙儿讲完后，也心潮起伏，爱怜地摸了摸他们的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要对自己有信心。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翻不过的山！”抬起头望着前方:自己何尝不是也是如此呢！
　　“大哥，”一行三人穿梭在人群中，仙儿仰起小脸看着白天:“你失忆了，海姓我还没听说过呢，我想海天可能也不是你的真名吧？现在我到好想快点知道大哥的真名了，我更想知道什么样的家庭会把哥培养的这么优秀！”仙儿心中想到，你既然认着我们做弟妹了，到时候我只要知道了你的真正名子，也说明海天哥恢复记忆了。
　　在交谈中，虽然时间不长，白天发现仙儿善于交际，健儿话少，性格内向，经仙儿这么一讲白天低下头:“我到不觉得我优秀，不过大哥讲话你们信吗？”
　　“信！”这次仙儿和健儿都大声的回应。
　　“大哥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这些你们是知道的。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我的记忆是从大海上开始的，我漂浮在海中间，被一家商船救下的，记忆也就从哪时候开始的，到现在也只有短短的几天而已。以前的没法想起，也无从想起。我不知道自己的年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漂浮在海中。据商船船长说他和他们附近的船只，那几天都没有收到求救信号。所以谁也不知我在海中漂浮了多久？就是最近的上海坐快船到他们救我的地方也要好几天。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在风浪和鲨鱼口中，居然还能活下来！这让人想不透。于是我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子叫海天。你们以后也这样叫吧，即使大哥恢复记忆了，我仍旧是你们的海天哥！”
　　“好啊，好啊，你永远是我们的海天哥！看着你也只不过比我们大个三四岁而已，我今年马上就十岁了，健儿也快十一岁了”两小孩开心地笑了，不过仙儿还是说出了自己和健儿的年纪。
　　白天看着仙儿和健儿，这两个孩子可异于常人，日后定有一翻成就，如果能成正道，定可为国人造福！他们既然如此的喜欢自己，认自己为哥，反正自己也喜欢他们，只要我在他们身边，定让他们走正途、成栋梁。“好，大哥我今天很高兴，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年龄多大，不过现在我们可是一家了，走回家！”
　　“噢！回家喽！回家喽！”
　　三人加快脚步，又走了好长时间，仙儿说快到了，白天才觉得轻松一些。这一路走来，白天发现，仙儿和健儿他们的脚步真的不是一般的快，好似脚下生风一般。
　　仙儿健儿二人领着白天进了一个貌似废旧的厂房，穿过厂门口的大场地，便闻到一股中草药的味道。白天心中也在猜想如何药味如此的浓烈，难道是谁生病了？便来到了厂里最后面一排小房子里，白天已发现，这药味便是从其中一个房间飘出的。
　　“吉子、磊子我们回来了！”仙儿领着白天走进一间屋便喊道。
　　白天进屋一打量，这里面有两个小孩子，年纪绝不超过十二三岁。一个脸色白皙，焦黄，稍胖，浓眉大眼，躺在床上，腿缠着纱带。另一个正在用电锅烧着东西，从里面飘出药味充满了屋子。经过仙儿介绍，躺在床上的那个叫赵磊，今年十二岁，不小心摔断了腿；煎药的这个叫赵吉，今年十三岁，细高，微瘦。赵吉、赵磊纷纷和白天打招呼，当听仙儿介绍完白天的事，并讲白天以后住在这时，两个小孩很高兴，表示非常的欢迎、赞同！
　　仙儿、健儿领了白天转了所谓的房子。看到这里的水电齐全，粮食充足，就连蔬菜也种了好多种，连成了一片，长的青油碧绿，非常冒茂盛。十分的不解。最后还是仙儿把这里的所有情况向白天说了一遍后，才解去了心头的疑惑。
　　原来，这个厂子乃是加拿大的一个老板开的胶合厂，职工也很多，生意还挺红火的，不知为啥却突然停止了生产，也解散了职工。重要的事就连机械也都卖掉了，只留下场房、仓库和一些工人用的床铺及一些日用品。
　　在加拿大老板临走时安排了以前看厂的张大爷和张奶奶仍旧来看这一片场地和房屋，同时也按照了市场的经济行情给予看场费，每个月都有钱汇过来。
　　赵吉赵磊二人流浪到此处，便和张大爷认识了，张大爷也知道了两个孩子的底细，两个孩子虽小但也精明，再说到处流浪也不是个事，也有心让两个孩子有落脚地点，再图日后让他们上学或学点技术什么的，那样不悔相识一常。能帮则帮，他们的人生也只刚刚开始，也很漫长。于是张大爷试着慢慢地让他们在此看着场地。
　　张大爷之所以让赵吉赵磊看场地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这厂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无非是一些厂房和不值钱床铺；二也是因为张大爷的儿子也开办了工厂，也需要人手，张大爷和张奶奶理所当然应去帮助自己的儿子。
　　张大爷他们每个月还是来个两趟三趟的，看看孩子和工厂。当仙儿和健儿来了之后，张大爷他们就更放心了，有时一个月也只来一次，看看孩子们缺不缺什么东西。
　　只从健儿仙儿来了之后，赵吉赵磊便有了主心骨，因为不怕有人欺负他们了。仙儿她们来了之后，也曾有混混两次来故意找麻烦，每次都有好几个。但都被仙儿健儿不知怎么就给摆平了，近期也就没有人再来找麻烦了。到这里来的小混混也是以前欺负过赵吉赵磊的，他们见赵吉赵磊好欺负所以才来的。
　　“这么大的地方在此闲置，可惜了！”白天感叹道。
　　“哦，这个厂的老板临走时说是闲时五年，五年后来此地再重建。”仙儿看着白天道“故而这每个月都有三千多的工资汇过来，拿卡就可以直接到银行去取，这样已有两年多的时间了。这儿的粮食和一切用具都是张大爷留下的，粮食吃完有人送来。蔬菜也是张奶奶教我们种的，不过我们学的也差不多了。磊子的腿摔坏了之后在医院处理了一下就回来了，没想到发炎了……”
　　“赵磊的腿怎么回事？”白天一听赵磊的腿挺严重的连忙问道。
　　“没事的，他的腿不小心摔断了，当时在医院接好后，赵磊为了省钱……其实也没什么钱，不顾医生的阻拦就硬出院了。想是回来自己理疗，没想到却发炎了，幸亏医治的及时，才保住了一条腿。”仙儿看着床上的赵磊，又扭过头对着白天“主要是张大爷半个月没有来了，我们的钱也用完了，我们没办法才出去要钱的。我们没有去找张大爷，他很忙，听说他儿子办厂也急需用钱，我和健儿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故意穿破些，搞脏些！”
　　白天此时算是完全明白了仙儿她们为什么说自己不是乞讨了。原来如此啊！在心里也为仙儿她们小小年纪就如此的坚强而感慨！
　　于是几人合力帮白天收拾了一间房，也找来了日用品，白天也算是安家了。晚上吃过饭，白天看了赵磊的伤势也确实象没有什么大碍了，也就放心了。又陪着仙儿健儿去给赵磊买了一些药。
　　其实仙儿还有一点没有告诉白天他们，就是她那夹袄里的钱，她除了那次自己住院用了一点外，其余的再也没动过。更是舍不得动，不是讲仙儿是个守财奴，而是因为那是她唯一的亲人爷爷奶奶留下的。如果没有特殊的困难，她相信，她一生都不会用那夹袄里的钱。当然如果这次她们真的找不到钱，她是不会看着赵磊的腿废去的。因为在任何时候人可比钱重要的多。还有就是它虽然是钱，但却是一段深入心肺的伤痛！也更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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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近期真的很忙，农民会近量快速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