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21、被视为异类的孩子（四）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五章被视为异类的孩子（四）

　　这天晚上放学后，阮玉又邀集了几个男孩把仙儿堵在了路边。这也是一个施工场地旁边，工人已停止了施工，仙儿被迫停在了一堆两米来高的砖跺旁。一个长的虎头虎脑，有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上前一推仙儿，仙儿一个不稳，脚下又被一个小砖头一拌，整个人便向侧面倒去，正撞在砖跺上。没想到那砖跺也不太牢，底部被仙儿撞动，上面的砖块顿时倾倒而下，十几块砖块由上而下正砸在仙儿伸直的左手臂，仙儿只觉得自己的左手臂骨骼“咔吧”一声闷响，一阵钻心的庝痛由左手臂传遍全身。还没反应过来，又有一块散砖掉落下来，正砸在了仙儿的额头，仙儿只觉得“嗡”的一声，眼睛一翻，便没了知觉。
　　阮玉和众男孩还没动手呢，一见仙儿被推了一下就摔倒了，还被砖砸，额头也被砖砸的冒血，并且还当场晕了过去，他们毕竟是小孩，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当时就傻在当场。虽然他们因阮玉的原因也不喜欢仙儿，但他们也清楚，稍微整一下仙儿还可以，也很怕仙儿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样他们谁也担当不起。
　　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愣了一会，见仙儿满头满脸是血，吓的腿肚打颤，连忙上前扒砖。带着哭腔大叫:“你们还不快帮忙！阮玉！如果我有事，我就和你没完！”
　　于是众人醒悟，纷纷上前扒砖，阮玉也手忙脚乱的上前帮忙把仙儿救出。此时的仙儿两眼紧闭，额头的鲜血还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其中一个小孩拦了一辆的士停在路边。这时路边也过来了两个行人，一起将仙儿抱上车，以最快的速度送往附近的医院……
　　半夜，仙儿醒来时，发现自己的额头和左手手臂分别绑着厚厚的纱布和石膏带。略一沉思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自己现在是在医院里，仙儿看了一下，发现这个病房就自己一人，其余也有两个床铺，从那凌乱的被褥也可以看出这家医院的级别，从那个给自己检查的护士也可以看出，为什么这个医院为何如此的清冷萧条。
　　阮玉一伙始终没有踪影，仙儿知道他们是不会再露面的了。
　　看了一下墙上的钟，现在是晚上十点多，感觉到肚子有点饿，手臂也有点隐隐作痛，
　　一会儿进来了一个护士，看仙儿醒了，帮仙儿随便检查了一下，丢下一句“没有什么大碍后”就走了。仙儿很想对她说自己肚子很饿，可是没有机会。即使有这个机会，仙儿也认为:说了也是别说。
　　又睡了一觉，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又进来了另一位护士，对仙儿讲医药费什么的都没交付时，仙儿并没有感觉意外，这对阮玉他们来说很正常。于是自己偷偷地溜进厕所，从夹袄里取出点爷爷奶奶为自己留下的钱后，到住院部交了一切费用，不顾医生的阻拦，决然地走出了医院。其实仙儿的夹袄也就两层较厚点的棉布而已。昨天刚好把它穿上，只从到阮家后也很少穿了，平时也都穿着宽大的校服，也就偶尔穿一穿，就是穿上夹袄在里面别人也看不出。不是仙儿忘记了爷爷奶奶的话，因为在这里虽然阮哥哥不待见自己，但仙儿知道还是很安全的。曾经阮妈妈对她也说过，这件夹袄已经旧了，叫仙儿扔了，新衣服有的是。但仙儿说这是爷爷奶奶留给自己唯一的物品时，唐婉清也就没再坚持了。

　　不是仙儿怕发钱，而是仙儿知道自己的体质并非常人可比。从小脚啊，手啊，身上啊没少碰破，可不管大小伤口从来没有在自己的身体上留到一天过，便会自行愈合。这奇特的现象仙儿的爷爷奶奶都知。一开始他们还觉得很惊奇，高兴，可一冷静下来就吓了一身汗。原因无他，他们怕仙儿这种伤口有神速愈合的事传出后，那仙儿还有自由吗？还会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吗？还会在自己的身边吗？答案是否定的。于是一家三口还开了一个重要会议，会议的主题就是，这事一定不要让外人知道！定要保密，保密再保密！现在仙儿急着出院就是为了完成爷爷奶奶的嘱咐:保密！
　　额头上的伤口也有十多个小时了，此刻也应当复原了。仙儿来到一僻静处扯下了头上的绷带，果然伤口已经愈合。用手一摸，额头光滑如丝，连一点疤痕都没有，一切如旧。只是手臂里面还有点痒痒的感觉，如蚂蚁在爬、轻咬，仙儿知道自己的骨骼正在以最快的速度生长愈合着。仙儿不管这些，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填饱自己的肚子……。
　　阮玉毕竟也还是个孩子，这一夜在家里也提心吊胆，怎么也睡不着。这次如果仙真有什么大事的话，自己第一个脱不了干系，就凭爸爸这一关就过不了。想到仙儿那满头满脸的血，和医生诊断被砖块砸断了左臂，就心中后怕。事情已发生，可这医疗费自己又到哪里弄啊！虽是小虎推的，但自己可是主谋，要想让他们出一分钱哪是不可能的，就连打的送仙儿到医院的钱还是自己出的呢？我可不想在仙儿身上浪费一分钱。看来还是等天亮时再先和妈妈说一下情况，看妈妈怎么讲。爸爸阮玉可是不敢和他说的，虽然和阮飞杰一年见不了几面，但阮玉可从心里惧怕自己的爸爸。他可看出爸爸明显很疼爱仙儿的。想着想着天也就蒙蒙亮了，阮玉也是实在困的不行，半醒半睡的朦朦胧胧的打了一个盹。
　　一个激灵，阮玉猛的惊醒，定神一看，居然上午九点多了，没想到自己打个盹也睡了这么长时间，看来今天连学校也去不成了。赶紧下床，随便洗了把脸，就要打电话给妈妈，只听门有开锁的声音。
　　“难道是妈妈回来了，不会啊！难道是爸爸？”阮玉心中忐忑心提到了嗓子眼。
　　“吱——”仙儿推门进屋。
　　一看是仙儿，阮玉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当仔细一看仙儿时，小嘴顿时张的好大，又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还是没有看错。原因是仙儿的额头晶莹玉透，光滑如丝，好象比以前更有光泽了。细心观察犹为显眼。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昨天明明是伤了，还流了很多血的。医生说伤口很大的，也较为严重，肯定会留下伤疤的，当时那个小护士还为仙儿惋惜呢！怎么现在不但恢复如初，而且还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呢？难道现在的医学发展到如此迅速，如此成功的地步？马上他又推翻了这一的想法，因为他又看到了仙儿的头上还有风干了的血渍和头上的几缕头发也被血漬拢在一起。还有左手臂被白色的纱布吊在脖子上。这一切阮玉可以肯定，昨天的事可不是什么虚幻。要不阮玉还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看到仙儿回来，阮玉也放下了心，心中同时也想到，即然仙儿自己回来了，说明也没有什么大事，还有那医药费的事，自己也不必再去过问，反正当时自己这些人谁也没签名，谁爱给谁给。现在看来仙儿手臂的一点伤不足为虑了，几乎还有两个月妈妈才能回来，到那时也应当全好了，如果仙儿那时再告状，在妈妈面前自己定也无事。
　　“阮玉哥哥，你好，我回来了！”仙儿一进屋，就见阮玉一愣一愣的，心中也暗道千万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上前主动道“额头本来只是一点破皮而已，那个护士姐姐刚好家有祖传下来的特效药，不知怎么回事，她给我涂了一点，没想到这么快就全好了。对了，护士姐姐说千万不要把此事说出去，或者的话会给我们自己招来有很大麻烦的。至于这手臂么，也是轻伤过几天就会好的，你放心，不会有大碍的！明天照样可以上学的！”
　　“哼！没事就好！这也是你自己说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在爸妈面前乱说话！”
　　“不会的，哥，你放心！我去洗一洗”说完绕过阮玉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果不其然，一个礼拜后，仙儿的断臂处全愈了，拆去了绷带，打掉了石膏。这一个礼拜中阮玉破天荒的没有找仙儿的麻烦。
　　转眼又一个多月过去了，也许是上次仙儿的受伤让阮玉害怕，他对仙儿的刁难也收敛了不少，不过对仙儿的态度并没有改变。那些小朋友也没有再找仙儿的麻烦，这也让仙儿清静了许多，但仙儿也不会傻认为阮哥哥会对自己改变，她更认为是暴风雨的前奏。
　　时间飞快，唐婉清也已经从日本学习回来了。但不管如何，只要不是阮爸爸回来，仙儿的心性就不会受到影响。
　　这一天又是礼拜五的伴晚，由于明天又是双休日，仙儿她们放学挺早的。作业在学校也已做完，没有什么事仙儿也不想回家太早，说不定阮哥哥也回家了呢？免得又和阮哥哥在一起，她自道阮哥哥不喜欢自己，仙儿的宗旨是能避开阮哥哥就坚决地避开。
　　于是顺着另一边的小街道绕着圈向家走去。仙儿平时从来不做公交，每天早晚都是走着去学校，再走着回来。她们家离学校也就两三站的路程而已。因中午要在学校吃统一午餐的，所以不用回来。公交人多，太挤也太慢，几乎和仙儿如小跑似的走路差不多，在这一年的时间内仙儿的走路速度被锻炼的相当快，这也是白天不明天为什么仙儿走路的速度这么快的原因。
　　只有阮玉从来不地走的，他不是做公交就是打的。
　　慢慢地走，大约走了有四十分钟，仙儿看到在一个比较清静的马路上，一群十多岁的男孩围着一个圈，一个野蛮的声音从人群里传出:“打！打他，给我很很地打！李健儿，我要让你知道，跟我作对，只有死路一条！给小爷我磕个头我就饶你这次！不，还得叫几声爷爷！”
　　仙儿已离他们也就有十来米了，透过人的缝隙向人圈里一看，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双手掐着腰，凶狠地对着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的一个小男孩喊道。
　　仙儿走上前，来到这帮人的身后。那个被打的叫李健儿的小男孩仍旧抱着头，时而抬一下头，怒视着殴打他的一群男孩们，眼睛里尽是怒火和倔强的表情。仙儿一见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男孩，被其它人你一拳他一脚地打，也不吭气，也不还手，仍旧双手抱着头。
　　仙儿的心里不由的一痛，那几个人吆喝着仍旧拳脚相加地打着，那些拳脚仙儿觉得就如同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为何如此？仙儿不明白，也没功夫去想。此时又见那个喊话的男孩又指手划脚，嘴里还骂骂咧咧，还不时地上前踹李健儿。
　　仙儿想到自己天天被人欺负的样子，再看李健儿抱着头仍人殴打，顿时有种同病相叫的感觉。内心暗叹:“唉！为何世间非要如此啊？难道不能和平相处吗？”于是大喝一声:“住手！都给我住手！”
　　众人孩被仙儿的大叫所吸引，都回过头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原来是一个比李健儿还要小的小丫头，让他们感到了一种有力无处发的感觉，面面相持，最后都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男孩大慨还有点慈悲心肠，见仙儿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小妹妹，没人搭理她，怕她难堪，会对她的幼小心灵有所伤害，影响她的生长，于是来到仙儿的身边轻声道:“小妹妹，这没你什么事，天快黑了，赶紧回去吃奶去吧！别饿坏了啊！去吧，去吧，”对着仙儿又摆了摆手。说完扭身上前和众人又去殴打李健儿。
　　“呸！你才吃奶呢！”仙儿大怒，他们见自己年幼，竟无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空气，把自己的话也当成了耳旁风，岂有此理！自己要不发威还真没有说话权，还认为我是一只病猫呢！于是手一伸，一个火团向打李健儿的一个男孩飞去。“呼”的一声，那男孩的衣服沾火便着。旁边的两个男孩见无形中飞来一个火团，紧接着便见这个男孩的衣服便燃烧了起来，一愣神的功夫，那个男孩便被烧的大叫时，马上惊醒。赶紧七手八脚帮那个着火的男孩的衣服脱下，扔在地上。那个男孩才脱离火源，绕是如此脖子和手也烧了几个大泡。而那一件衣服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化成了灰烬，在地上被风一吹，四处飘散。
　　“没了？”众小孩看着那衣服的灰尽都没有了，不禁面面相持，有些不敢相信一件衣服这么快就没有了。这是什么火这么厉害！那个被烧衣服的小孩也背后直冒冷汗。
　　“住手，我叫你住手你们听不懂话吗，再不听话这件衣服就是你们的榜样！”仙儿凤眼圆瞪，口气横横地指着那个被烧、还有一点点灰尽没被风刮走的曾经衣服，对着那几个殴打李健儿的男孩子们道:“再执迷不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者，下场会更惨！”众男孩此时都停止了殴打李健儿，都转过身正视着仙儿，心里不由的想到:也没看这个小丫头手里拿着火啊？她手上可是空空的，身上、手上也没有什么火具，那她又从从哪里弄来的火球呢。其中一个一使眼色，放弃了李健儿，一同向仙儿走了过来。仙儿一见这阵势，心里明白，这情形太熟悉不过了。
　　“这是要群殴我呀！” 群殴对以前的仙儿来说只有挨打的份，现在可不一样了，仙儿能生火，就怕你不过来，就怕你不聚在一起。
　　“群殴？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我们人多，我们喜欢，我们任性！”那个被烧衣服的男孩看着仙儿忍着疼痛，气愤的道。
　　“你们会后悔的！”说完右手一伸一抖，又伸又抖……，几个火球连续抛出，那火球触物即炸，众男孩躲是被火势围攻，一会儿衣服，头毛，都失去了原味。众人慌着一团，七手八脚地一阵扑打，终于才将火扑灭。这还是仙儿手下留情的原故，都是往没人的空地或两火球相撞而让火势散开，才溅到他们身上的。因仙儿知道自己这火强过普通火很多，她不想真的搞出人命。仙儿也就扔出去几个火球就停下了，也给他们一个喘息的机会。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左蹦右跳的慌着一团。
　　众小孩见没有了火球攻来，也松了口气，再看仙儿，见她轻闲的如看耍猴般的神情，气虽不打一处来，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对面的这个小丫头看着又小又漂亮，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如魔鬼一样，能空手变火球，说不定还能用嘴喷火呢！真是白日撞鬼。心里顿生惧色，相视一眼，各自转身就跑，有的嘴里还大叫“外星人！妖怪！”，一会儿不见踪影。
　　仙儿见自己的目的答到，更无意理会那帮男孩子，径直走向李健儿，并将他扶起伸手要拉李健儿的手，却被李健儿闪身躲开。
　　“我没事，小妹妹，谁让你多管闲事的，看，你把他们都烧伤了，这以后的麻烦就更多了。他们打我，我不动，我累死他们，我忍一忍就过去了！唉！真让人烦心……，不过我还是谢谢你！”说完又摇摇头。那口气，那表情哪里是谢仙儿，分明是怪仙儿多事再明显不过了。
　　仙儿愣住了，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啊！被人打了还推出这样的逻辑。自己帮了他还帮出冤言了，难道他是受虐狂？即如此为何刚才被人打时露出那愤怒的表情？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心里无比的气闷，对着李健儿气脑道“哼！谢就不用了，对不起，是我没事找事！随你！”一甩手，转身而走。
　　“小妹妹！小妹妹！你误会了，不是你想得那样！”李健儿马上意思到自己的话说的有些太随意了，让这个小妹妹误会了，连忙上前拦住了仙儿:“小妹妹……”
　　“谁是你小妹妹！”仙儿还十分生气。
　　“那我喊你什么？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李健儿认真的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先说说你的事！”看着李健儿傻头傻脑的样，仙儿有气也气不上来。难怪别人欺负你！
　　“哦，哦，我说！是这样的，其实我真的没有怪你，我只是叹息事情怎么就越演越烈呢？你听我慢慢地给你说！”
　　“好吧！你慢慢讲，看你如何解释！我家住在那方，我们边走边说！”仙儿停下了脚步，仍旧没有好脸色。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却理着平头，长的有点虎气的李健儿，说完后抬腿就走。
　　“好！”李健儿赶紧跟上:“从刚才看到你施展徒手生火的本领来看，可别告诉我你这是魔术！别惊讶，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因为这事从我小时候起，我的爸妈就把我和众人不同的消息封锁的极其严密，我虽上学，爸妈要求我尽量也不和他人接触玩耍。故而也我也就成了学校的一个另类。前几年还可以，现在我慢慢大，能力也随着增长了，有些事情和想象差别很大的。就是这个世界里，不是说你不出门就没有事的那种。果然有一天，有几个同学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故意来欺负我，我把他们引到偏僻处将他们一个一个都打趴下了，而且由于我没经验，有几个特别严重，至今还有一个没有痊愈。讲这事也快有两个月了，唉！没想到这下可给我父母惹了大麻烦，没有一个是我们家能招惹的起的。又送礼，又赔不是，还要出医疗费，本来不富裕的家，被我搞的更困了。哦，你看，我说远了……，来，你感觉一下……”
　　李健儿停下身，抬起头，伸出手来一拉仙儿的手……。仙儿躲时头脑嗡一声，身子一哆嗦，被弹出了好远。
　　“你……，愿来你体内带电！”仙儿一愣，惊呼道，随后醒悟:“怪不得你双手抱头，不愿还手，一般人是受不了你一下，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仙儿平定了一下心神“我叫崔仙儿，今年九岁，在新状元上三年级，六班。很高兴认识你！”仙儿高兴的笑了笑，伸出小手想往李健儿的肩上拍一下，可刚到一半，吓的赶紧又缩回了手。
　　李健儿看到仙儿的动作，笑道:“崔仙儿，仙儿，好听，名副其实！不过仙儿你不要怕，我除了手上有电，其它一切都正常，你看到了，刚才那帮人打我不都没事？”
　　仙儿一想也是，点了点头，嘻嘻笑着，伸出小手对着李健儿的肩拍了两下，果然没电。
　　“我叫李健儿，今年十岁，在新状元上小学四年级！九班。你以后叫我健儿就可以了，我爸妈他们都这样喊！”李健儿看着仙儿笑着道。
　　“刚才那帮人打你时我就知道你叫李健儿了！”仙儿笑道:“我们的处竟相似，也许会成为好朋友的！”
　　“对！我们成为朋友，我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
　　仙儿、健儿都笑了！这一刻他们感觉到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