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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被视为异类的孩子(一) ...

  •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二章被视为异类的孩子(一)

      “海天小兄弟,我们这船马上就要到上海了,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时间,也没有哪个本事帮你找回家的路。”,只从白天给自己取了叫海天的名字以后,任建忠就叫他海天了,这船上也只有任建忠一个人知道海天失忆并忘记了以前。任建忠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它人。现在任建忠来到海天的卧舱,小声,不好意思地对着这个处处显示与众不同的大男孩轻声道:“到上海时只有找警察帮忙了,从你的穿着、也看不出你是哪里人。从口音方面就更看不出了,因为你们这一代人说的都是普通话,所有的孩子都这样,也没法判断你是哪里人。”
      “任叔,没事的,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你们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的,但愿有一天我能够有能力报答你们!”
      “海天,和你任叔还客气什么呀,大叔可不想什么回报,也从来从来没想过,在海里救人是常有的事,谁看到都会伸出援救之手的!海天,不过大叔可非常看好你,你一定会出人头地的!”任建忠又想到了当时发现海天时间在他身边出现的异样。内心道:好一个神秘的男孩,好期待啊!
      “任叔,我海天以后如果真的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只要你用的着我海天的地方,我绝没有推迟的道理,谢谢你救命大恩!”说完弯腰对着任建忠深深的一躬。
      “好啦好啦!不必了,你这孩子怎么越说越见外呢?”任建忠赶紧扶住白天“哝,这是五百元钱,你身上可一点钱也没有,拿着路上先填饱肚子。”白天正要推辞“别讲其它的,否则我要生气了!”说完把五百元钱硬塞到白天的手中。殊不知,白天被任建忠所救,这对任建忠来说可不当一回事,但白天可始终把这份恩情记在心底,在后来白天还真的帮了任建忠几次很大的忙,解了两次危机。任建忠在那以后,经常教导身边的人:“帮助他人,就是在帮自己;救得他人,也就是在为自己买保险!要相信‘与人玫瑰,手留余香’的真理!”
      “哦,到上海了,船也已靠码头了,海天,你收拾一下也下去吧。我交货上货也需要好长时间,就没有时间陪你找家了,大叔去来需要两个月时间,如果在上海,你可以到这个码头找到我,如果我不在此处,别人也会带话给我的。如果你找到家,而且家还在上海的话,一定要来看大叔啊!”任建忠边送着白天上岸边说道。
      “任叔,我一定会来看你的,任叔叔,再见!”海天下了船向任建忠招手。
      白天下得船来,从码头一路漫无目的行走,经过一家家门面、超市、饭店,最后停留在一个路灯下的草坪上休息。此时天已快黑了下来,白天觉得肚子有点饿,便起身向一家饭店走去。
      口袋里只有任建忠给的五百元钱。吃了饭,又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馆,准备住一晚再作打算。在这十一月的天气里,夜已经很冷了,白天坐在那床上,思绪万千:自己现在真可谓是孤身一人了,不知道姓啥名谁?哪里人士,住家哪里,爸妈是谁……?现在就好比大海里的一叶浮萍,漂向何处?又能在何处落根?
      正在这时,一道白光从窗外飞射而入,落在了白天的手上。
      “白灵儿!”白天头脑灵光一闪,嘴里不由的叫出来。看着手里的白老鼠,白天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感觉到了无比的亲切,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随即自己也一愣,顿时惊觉:“白灵儿、白灵儿!自己怎么知道它叫白灵儿?自己不是失忆了吗?为何还单单记住白灵儿呢?但白灵儿从哪里来?自己又如何和它认识的?为什么自己见了它就象见了亲人一样的感觉呢?”
      白天苦苦思索,感觉无比的耗费精力,头脑有隐隐着疼的感觉,此时头脑“嗡”的一声炸响,白天不得不停止思考。白灵儿在白天的身上上下窜蹦,跳来跳去,欢喜之极。白天也亲切地看着白灵儿在自己的身上欢快地戏耍,心里也非常高兴,最后白灵儿顺着白天的手臂,从内衣钻了进去,白天也不理会它,感觉有点困乏,打着哈欠躺在床上,慢慢地睡去……
      第二天,白天顺着人流,漫无目的地来到一个桥上,正要走过去,却被桥上的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所吸引。因他看到很多人走到那两个小孩旁都停了下来,然后又摇摇头走了。白天走了过去,来到那小男孩和小女孩的不远处,看到他们蓬头垢面,衣服虽破,但并烂,手也是干干净净,凭白天的直觉,这两个孩子绝不是叫化子。
      在这十一月的天气里,冷风习习,别人也都穿着加厚的衣服,可这两个孩子倒好,虽穿着单薄,却一点冷的迹象都没有,再向下看,两个人的布鞋上好象是烧了一个洞,两个人大慨都只有十来岁左右,分明是两个小乞丐。但再往他们俩坐的中间的空间看去,却又让人大为不解,只见中间白色纸板,黑色字体,不太正规,但也非常的清晰地写着:“不是乞讨。支助者最高限额50元,留下姓名,日后定为报答!”。旁边放着一个小木盒,木盒里有一张50元的人民币,用小石头压着。
      一个胖乎乎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停下来看了看:“可笑!”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抬腿随人流而去。
      一个四十多岁,梳着后梳,满面红光的男人,穿着大红大紫的老爷服,走到两个小孩的跟前一看:“哼!明明是想要钱,还不承认。口气倒是不小,乞讨者从来只有越讨多越好,还没有见过讨要还限额的,哪有乞讨者嫌钱多的道理?乞讨就乞讨吗,干嘛不承认!现在的世界,连一个小叫化都如此的张扬、疯狂,如此的个性。这个社会,这个世道!这日子他娘的以后还怎么过啊!”无比感慨地说完,摇摇头,叹息一声也走了过去。
      两个孩子仍旧在那坐着,低着头,看着那纸,一声不吭,也许他们早已习惯如此。
      白天正要上前,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壮年男子停了下来,站在两个小孩的跟前,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两小孩中间的纸上写的内容,以及那碗里的钱,如发现新大陆般兴奋:
      “哈,哈哈……,大爷我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可算是见到了传说中想当biaozi还要立贞洁牌坊的人了,这么小就学到了骗人的精髓,好!大爷看好你们,跟着本大爷混,日后会有你们的无尽好处!哈哈!”
      周围的人也停了下来好几个,也看了看那两个孩子和他们要钱的道具,有两个也连摇其头,轻叹:“真是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
      那中年一看有人支持自己的观点,见两个小孩还低着头不吭声,更是肆无忌惮道:“咦?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深沉,果然是可造之材,有出息,跟着老子,老子日后会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随蹲下身,一手托起小丫头的下巴,yinxiao着:“嗯,长的还算不错。你个小丫头吗,伺候好爷,我更不会亏待你的,只要听话,爷我会提拔你的,长大后有你的出头之日,爷有的是钱,要多少有多少,怎……”
      “你——呸!你,住嘴!滚开!”白天一听此人话越讲越放肆,越不如耳,忍耐不住,上前几步,对他大喝。
      中年壮汉被白天一喝,吓了一跳,那些难听的话也没吐出,也是一愣。随转身站起,一见白天也只不过是一个大点的小男孩而已,顿时气脑,满脸的轻视和不屑。看着白天,抬手臂,用手指着自己问白天:“你是跟大爷我说话吗?”那情形嚣张无比,更多的是不屑和蔑视。随即又指着白天大声叱道:“你?你一个小屁孩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真乃可笑!可笑之极!”
      白天差点笑了:好一个自高自大的人!“怎么,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看不出难难道也听不出吗?什么有资格和你说话!你是老几?你道你是谁?你是国家领导人吗?你是拯救国家、拯救社会于危难之中的大英雄吗?不是吧!我看你你不但不是什么英雄,倒是一个欺凌弱小,危害社会的一个人渣、禽兽、臭流氓、畜生!”白天知道和这种人讲理是讲不通的,于是毫不留情的叱骂道。
      “小子!你,你知道辱骂你爷爷我的下场吗!”那中年壮汉脸色大变,老羞成怒地向白天迈出子步。周围的人鸦雀无声,为白天暗自捏了一把汉。
      “代价就是你必须向这两个孩子道歉!”,白天也毫不示弱地向前迈了两步,此时他和那个大汉相距也只有一米左右,面对大汉:“你了解他们的处境吗?你又给他们一分钱了吗?你又当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他们,侮辱他们?什么他们装深沉,他们什么也没说没做,倒是你自说自演,爷爷来爷爷去的辱骂他们,满嘴喷着粪便,你如此的垃圾还说他人,你配吗?他们没偷没抢,他们也有人权,他们要钱也在纸上说的明明白白,愿捐就捐,全凭他人善意、个人的自愿,关你何事?!”
      “你!这……”中壮年没想到一个十多岁的大孩子说话如此的严厉、尖酸刻薄。让他有话说不出:“哼,大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他娘的又算哪根葱,你管的着吗?”中年壮汉怎肯输于一个毛头小子,便耍起横来。声音越来越大,人也聚集了不少。
      “我”白天指了指自己:“我哪根葱也不算,因我跟本不是葱,我是一个人,看着不平事就爱管的人!”白天看了看两小孩,又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激动道:“我,海天,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人,是一个平平常常的百姓,”随后面向那壮年,指着他:“而不是象你这种衣冠禽兽!人家小孩就算是乞讨又如何?他们现在是没有这个能力挣钱,但他们也是先声明,日后报还。就算不是乞讨,或许他们有什么困难需要接济而没办法才如此呢?你当他们愿意如此吗?向他们这样的孩子不是应当在学堂吗?在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地欢快地成长吗?又怎会在此风吹日晒,又穿的如此单薄,饱受着寒冷侵袭?你这种人倒好,不去帮他们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辱骂、调戏他们!你不但没有同情心,而且还落井下石,往人家流血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你,你他娘的……我……”中年壮汉被白天说的语无伦次。
      白天不理中年壮汉,扭头面向周围的众人:“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评一评,我们都是人,谁家没有个儿女?谁没有困难之时,象这种有血有肉之人却干出无情无义,让人唾弃之举,是人所为吗?!”白天的一翻话语让围过来的人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大慨,纷纷点头附和,表示支持白天。
      那个中年人此时也意识到自己是说不过眼前这个大男孩的,自己虽然恼羞成怒,气的头顶冒烟,但面对这么多人也不好直接动手,只有来个横的,不讲脸面的,于是:“哼!你一个野小子行啊,大爷就是说了,讲了,你又如何?爷有的是钱,我想给就给,不想给你又有什么办法?有本事你自己掏啊?把钱都给他们?没有了把,怂了吧?看你穿的也是名牌,是在哪个垃圾堆里捡的吧?充棍!大爷我见的多了。哼!哪个婊子的□□没有束紧,把你给漏出来了!”
      “哦?你说的这么顺溜,也许你就是这么出来的吧!”白天虽然记不起自己以前所有的事,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但在他的印象中母亲是至高无上的,是神圣的。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即使自己的母亲再丑,但在儿女的心目中永远是最美的!更有儿不嫌母丑之说!这更说明了母亲的伟大,母亲在人们心中的重要。见这个中年侮辱自己母亲的行为,口气更不放松:
      “怪不得你这么没有人性,原来是和禽兽有染,不然为何张口闭口都有禽兽之言行?我是没钱,但我海天也不稀罕你那钱,我想这弟弟妹妹也更不会稀罕你那臭钱的,我们虽穷,但我们的志不穷,我们有我们的铮铮铁骨,有我们的朗朗傲气!我不是多管闲事,因为我是一个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人的思想是畜生所不能明白的。现在我当着大家的面对天承诺,这位弟弟,妹妹以后就是我的亲弟弟亲妹妹,只要有我海天一口吃的,也就饿不着他们!”
      “啪,啪,啪……”周围有好几个为白天的话鼓起了掌,还有更大胆的竟然在人群中大叫:“海天,说的好!说的好!我支持你!”
      更有人大叫:“让那禽兽不如的东西道歉!把它轰出去!”
      “我看还是别让他道歉了,他已不是人了!”
      “出去!”
      “滚出去!”……
      一个人带头,后面的人也跟着起哄大叫,很怕落后了别人。就连一开始支持那中年的两个人也跟着喊叫。中国人就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缺的就是一个领头人。
      此时,那始终低着头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抬起了头,眼里含着泪水,站起身来迈步走向白天,一左一右两边站立。
      中年壮汉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今天栽在一个大男孩的手里,说是说不过他的。打呢?而现在这么多人,又是自己亏理,也不能动他,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过的事。看着众人对自己的厌恶、指手划脚,顿时气的恶相胆边,大喊一声:“不想死的,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中壮年的这一声怒喊,倒还真起了作用,人群顿时冷静了下来:
      “哼!小子!”中壮年咬着牙看着白天吐出两个字,随后又阴森的道“活的不耐烦是不是,你知道爷爷我是谁吗?”
      “什么你爷爷你奶奶的,你给人家当孙子人家还嫌丢脸呢!我可不管你是谁,在我海天的眼里都是一个样,除非你不是人!”其实白天说的可是实话,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哪还有心顾及你是谁。但这话对于别人来说,特别是对中年壮汉。落入中壮年的耳朵里就更不一般了。海天的沉稳、冷静。口才和机智更本不是一个十多岁孩子所应有的,那他的来历肯定也不一般:定有什么不菲的家势或在过硬的后台中熏陶下才有如此的气魄、沉稳、雄辩,步步不让的心性!
      “这是谁家的公子?穿的绝对是名牌的名牌,而行为却又如此的普通!”中年壮汉在心里琢磨,也不由的心生胆怯,暗道自己今天如此的倒霉,竟碰上此小子。
      “看,这孩子可不简单,这刚直,这气势,又如此的不畏强势,长大定有出息,做官也定是个清官,能为百姓办实事,能知百姓苦处的清官……”白天没想到自己在那些围观者的心里会有如此高的评价。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海天看着那中壮年又道。
      “小子”中年壮汉低沉着声音,不难看出他有想吃掉白天的心思:“大爷不要你来教导,你这么护着这两个小叫化,我现在怀疑你们是一团伙,故意出来行骗的,别当我是傻子,别当大伙是傻子!”中壮年知道自己现在人单势微,不忘了拉上群众。
      周围的人们一听中壮年如此一说,叽叽咋咋的一片,顿时变的鸦雀无声,有些人们也顿时怀疑起来。他们看着白天,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释。
      “我们真的不认识这位哥哥,连面都没见过,还是刚才听他自己说叫海天的!”两个小孩从一开始就没有吭一声,这时那个小丫头仰起脸对着众人辩解完后,又仰着头对着白天小心翼翼地道:“海天哥哥,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从此以后认我们为弟弟妹妹吗?”
      海天弯下腰,两手一捧比自己矮一头还多的小丫头的脸颊:“是真的,你海天哥可说话算话的哦。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亲弟弟妹妹,只要大哥有吃的,你们就饿不着,不需再乞讨。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别人就休想欺负你们!”随站起身来,面对着那中壮年怒瞪道:“行骗?你说他们行骗!我们还是团伙?麻烦你动动你的猪脑行不行?他们骗了你什么,他们是骗了你的援助,还是骗了你的臭钱?他们骗了你的同情?安慰?还是骗来了你对他们的侮辱!再说就你这种人又有什么值得我们好骗的,跟你这种人说话我就感到是对我们人格的侮辱,你滚吧!我现在不想与你说话,因为你不配!”说完用手一指,大喝:“滚!”白天的话掷地有声,那一声滚更是震人心魂!
      周围的人们被白天喝的也一震,人们一想也是啊,哪有这样行骗的?一不拉,二不劝,全凭个人的意愿行之,这两个小孩一开始坐在那始终一句话也没说啊!不管电视、电影、现实生活中都是先抛诱饵或把自己整的很惨,更有甚者以相亲、传销,集资……为名,但无疑不是说的天花乱坠、连拉带哄的。而这两个孩子呢?人们慢慢地回过味来,瞬间相信他们不是什么骗子。而这个大男孩和两小乞丐更不是一伙,人品好坏立判高下,人们反而厌恶起那个中壮年起来。
      “对,滚!”
      “让他滚!”
      “滚!”
      “滚!”……
      人群又沸腾起来,人们已看出他们并不是一团伙,更不是行骗,白天更不是传说中的托。于是怒火直扑那中壮年。
      “啪!”“唉哟!”不知是谁带头,一个鸡蛋正砸在那中壮年的头上,清黄之物从头上淋下。
      “他娘的,是谁打……唉哟……”中壮年刚要大骂,寻找扔鸡蛋之人,“咻,咻,啪啪……”顿时香蕉、菜皮纷纷而至。
      “好,你们等着!大爷……唉哟……”中壮年抱头冲出人群。
      人群中有好多人为白天叫好,并竖起了大拇指。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拿出一百元钞票放在了那两个孩子的木盒里,小男孩快速地走上前,将木盒里以前那张五十元的人民币递给那个人:“叔叔,谢谢你的支助,这五十你拿着!”说完将钱塞到那人手里。
      “呃……”那人有些发愣。
      “叔叔,是这样的,我们最多只能接受每个人五十元的支助,你看这写着呢,所以这五十你留着。”小男孩边说边指着那写着字的纸板。
      “小朋友,我相信你们不是真的乞讨,我就是要给你们一百,我是真心的,你收下吧!”中年一愣后,便马上明白过来,心里也同时想到:虽然你讲的不是乞讨,但这和乞讨有什么区别?即然还是乞讨,哪里还有嫌钱多的道理,况且还归定是限额的,真是见未所见,闻所未闻。
      “我们只收五十,还望叔叔理解,叔叔把你的名子留下吧,我们日后也好报还!”这时那个小丫头早已拿出了准备好的笔和小本子,对着中年人道:“叔叔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真的不是乞讨,请你想信我们,也请你尊重我们,我们非常感谢你的资助,日后定会还你的!”
      “还?我看就算了吧,区区的百元而已,我可没有这个心思,这五十你们也拿着。”说着又把那五十元往小丫头手里塞。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只收五十,绝不破例,叔叔,还是那句话,谢谢你相信我们不是骗子,请你也尊重我们的决定吧!否则我们拒绝接受你的资助!”小丫头摇着头,拒绝中年人。
      “你,你们……我已拿出,怎好再拿回来,就算叔叔我求你们了!”这话一出口,中年人就感觉怎么那么的不是味,自己给别人钱,还苦苦的求着别人收下,而且还是素不相识的人。这,这我做的是什么事啊!自己这不是犯贱吗?难道自己的人品、性格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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