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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是谁 ...

  •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一章我是谁
      S市电视台,S市大小各种报纸,纷纷报道让全国都震惊的消息,凤凰山的一面山体倒塌,大量的洪水从山体内倾泻而出,带起石头,树木,泥土,一起冲到山下,与山下的人,树木,动物,帐篷顿时混在一起。耸立的楼房,在那强势而来的水,石,冲击下,顿时倾倒,没有倾倒的也支离破碎。瞬时,断裂的树木与还没来的及叫喊的大人,小孩,畜生……,都一股脑的被急速而来的洪水淹没……。
      水在蔓延,上涨。老爷爷扶着老太太一起被洪水冲走,丈夫拽着妻儿在洪水中挣扎……,但小小的人力却又如何去与那强大的自然之力抗衡,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分离,被大水吞没,被水石碾成碎块……。
      那让天地昏暗的哭喊,那让人肝肠寸断的惨叫,那让人撕心裂肺的心痛,那弱小无助的挣扎、抗拒,无奈在那咆哮着的自然灾难中却处处显得苍白无力。
      天地一片白茫茫,鸟雀在水的上方慌乱的低飞,鸣叫。到处瓢着人的尸体,家禽的毛体,内脏。地方政府立刻组织救援队,同时,迅防局,人民武警,人民军队,海防部队……,纷纷出动,参加抢险营救工作。水势之急之速,是人们所料不及,更何况之前一点症兆也没有。最令人安慰的是水势来的快来的急,但也并没有继续上升的趋势,反而有了减小的趋势。
      半天的时间水势并没有退下。在这通讯极为发达的时代,马上把这现场的一切通过卫星传到了中央部,国家领导人批示:要以最快的,最有效的方案,方法去做抢险抢救工作,尽量把灾难降到最低,伤亡降到最低……
      经过一个星期的艰辛努力的,与水一起冲下的山石,树木也经过几天几夜的苦斗,已清理并处理干净。顿时又出现了清洁,整齐有序,一片祥和的局面。但是人们的心中却还满怀着悲伤,因为亲人失去,房屋倒塌,家园的毁灭,工厂变成废虚,不是说挽回就能挽回的……一切都已面目全非,已不复往日的蓬勃、生机、温馨。
      在这一场灾难中,在民间传说颇多,因它来的急,去的也快,而且水又是从山上而来。山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难到水自己跑到山上去的?又有谁看到水真的能倒流跑到山上,然后又“哗”的一声倾泻而下呢?所以众说纷纷,猜测颇多:有的说是山中有怪兽在作怪;有的说是不知何时,地球吸引力紊乱把海水吸上来所致;更有人说是陆地上的人们导致海里卫生太差,惹怒了海龙王,海龙王生气,把水引到了山上而带来的灾难……总之什么样的传说都有。虽然国家派出专业探测组,探勘人员得到:山体内以前存有特大量的水,是水渗漏导致山体滑坡所至,至使洪水倾泄而出,那些什么海龙王,怪兽之说……,等等都是无暨之谈。虽如此,但又如何能堵住众人之口?
      灾难过后,一经查实,具体死伤人数也没公开,谁也不知,只知道很多。有的一家几代人一个不剩,全部遇难。有的缺妻,有的少儿,有不知所踪的……,最后又一件让人吃惊的消息:深圳三大巨头之一的商业娇子,白雨豪先生竟然全家都不见了。搜寻了很多了尸体,又访问了所有民众,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见过。全家竟然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管家刘安一家也一并跟着消失。
      此事惊动了远在德国的电子大享刘涛,刘涛放下一切事物,和余进风风火火赶回S市,又马不停蹄全力搜索白雨豪一家大小,但最终也是大失所望,连管家刘安一家人家也无影无踪。最后有一位朋友说在罗湖看到了刘安的老婆——刘嫂。余进得知后,马上和刘涛一起赶到了罗湖,到罗湖后又驱车走了很久,在一个偏僻乡村里好不容易看到了刘嫂。刘涛说明来意,把情况一说明,只见刘嫂站在那一动不动,两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余进连忙扶住刘嫂,并施展手脚把她救醒。
      当刘嫂醒来后,刘涛迫不及待地上前连问白雨豪的情况,刘嫂连连摇头,忍着悲伤的眼泪说自己也不知道。说自己在那天晚上只知道娇儿和天儿姐弟俩去凤凰山祭奠爷爷奶奶,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于是刘安和钱书兰,白雨豪三人便到凤凰山上去找娇儿和天儿,他们刚走后,自己便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说我娘家嫂子病重。由于是晚上,我就叫我儿刘洋和我一起来了。叫上儿子也是因为刚好是星期天,儿子从学校回来了。又加上学校房屋检修,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上学,儿子的时间充足,于是母子俩就没有回去。我也打了一次电话回去,都是保安接的,说少爷他们没有回来,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可听到传言说龙王惩罚了山下的人们,我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天忙也没有看电视,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准备明天回去。最后刘嫂拉住刘涛的手:
      “大兄弟!少爷、少奶奶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有危险吗。一点也没有刘安他们的线索吗?”
      看到刘嫂的焦作样,刘涛真不忍心告诉她实情,但一想她迟早也要知道,于是:“唉,一点线索也没有,找你就是为了此事,看能否提供一点线索,看来又没指望了!”
      刘嫂定了定心神,擦了擦泪水:“当时是这样的,小少爷天儿和小姐白娇,到凤凰山上说去祭拜爷爷奶奶,可天快黑了也不见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这在小少爷和小小姐身上绝对没有过的事,由于上一次的事件。少爷白雨豪担心会出什么事,就向我问了他们的去向,便和少奶奶,刘安一块去寻,当时刘安还建议再把保安段祥,赵星叫上,少爷雨豪说家里要是有人看,就没有同意。没,没想到这几个人就这么的没了。呜、呜……”没有说便泣不成声。
      刘涛余进又连忙安慰刘嫂。看刘嫂还是这几句话,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既然没有什么重要线索,也就没有呆在这的必要了,就和刘嫂辞行。刘嫂哪里还能待下去,连忙叫上刘洋,便和余进、刘涛一起回到了市内。刘涛和余进并没有回白雨豪“居安轩”,而是直接驱车来到了公墓墓地。
      到墓地后,巡视了一圈,刘涛和余进他们也看到了那个墓地旁的小径,连忙找到管理人员寻问,并说明了情况。有一个值班的大爷想了起来道:“对,一个礼拜左右,对、对、 对,是出那怪事的前两天,有两个孩子在这祭完后就从这小径钻出去了,因为这经常有人钻出去看山内玩,看风景,以减轻祭奠亲人的悲伤,我们也习惯了,也并没有阻拦。到了晚上又有一个很有气质的贵公子和一个极漂亮的女的,好像是他太太,因为见他们很亲密,旁边还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好像是随从一样,他对那中年妇女很恭敬。并向我打听十多岁的,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的去向,我告诉他们那两孩子是从这钻进去的,于是他们就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探照灯也进去了。”
      一问清楚了情况,刘涛便知,是雨豪一家都从这小径钻了进去,到山林里面了。便向那老者道了谢,二人便顺着小径向里寻去。林间的小道走完,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俩人又不的不回头。
      这次余进在前,从那墓地小道开始,同时运用了“万里寻踪大法”,发现这条小径已有好多人走了。当他们追到那鬼转崖时,一看山体崩塌的一踏糊涂,追寻也就到此断了线索。看着一塌糊涂的山体,刘涛的心里就已下沉,如果人要在里面哪还有生还的希望啊。不死心,围着山体,在那崩塌处寻了又寻,找了又找。余进也向外围动用了‘万里寻踪大法’,可是一点迹象都没有,连续在此周围找了一个礼拜,方圆也找了好几十里,余进由于频繁使用“万里寻踪大法”,特别耗费精力,人也累的萎靡不振,明显消瘦了许多。
      一个礼拜了,白雨豪一家还是毫无踪影,刘涛的心彻底地沉了下去。最后不得不下出结论,白雨豪一家都遇难了。因为只要有一个人在活着,他们就会回来,就算回不来也应当联系家里。何况在S市也瞒不了他刘涛的视线。
      终于,这一消息压不下去了,因为有好多企业与白雨豪合作,而且都是白雨豪本人亲自接待并处理的。更有一些传言说白雨豪一家都死于这场灾难中。于是S市商业界顿时大乱。有关白雨豪的企业,水路运输、工厂……,凡是和白氏企业有合作的纷纷拉帮结派,抽股的抽股,走人的走人,顿时“白氏集团”成了一幅空架。只有一小部分白家私有财产,被刘涛找到公证处公认变卖,存下钱款,同时并还向外界宣布:五年内等不到白兄的家人,便将此存款捐给国家慈善业,其中包括‘致善医院’。医院暂时被刘涛压住,仍在有序地运作中。由于刘涛出面,谁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和白雨豪的关系,商业界是人人尽知,没有人去怀疑他刘涛的话,更没有人怀疑刘涛的承诺。因为他刘涛最不缺的就是钱,他刘涛就是靠诚信纵横商界。
      在没有刘涛参与的其他企业,纷纷被其亲戚、朋友刮分,刘涛并没有过多地去干涉。但白雨豪和钱书兰以前的资产账户在刘涛的运作下,也被国家封闭。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海面上还有一点点微薄的雾气,一艘商船在海中央向上海这方向驶来,舵手用心通过瞭望镜透过重重薄雾,猛地发现在几海里的海平面上有一个光团,时有时无,但当真正的看时却又什么都没有,不经意间又显露出来。于是连忙把这一发现报告了船长任建忠。这引起了任建忠的注意,连忙爬上瞭望台,一看果如其然,有一光团时有时无,于是连忙命令船向那时有时无的光团方向驶去。
      此时海面上的风浪也很大,都是一浪接着一浪,足有一米多高,当快到目标时,任建忠注意到那个光团也在慢慢地消失。慢慢地露出了一个黑点,好像那光团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任建忠摇了摇头认为是自己刚才眼花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难道是自己睡眠不足所致?又看向旁边的水手,只见他们也一脸的迷茫。
      “好一个奇怪的黑点”任建忠在心里暗自嘀咕,越来越近,令任建忠更奇怪的是,那所有涌向那黑点的大浪,在离那黑点还好远的时候,不是自动消失就是是慢慢地偏离过去。
      更近了,阳光也亮了起来,再用望远镜搜索一看,像是一个人,连忙下令,船减速。又近一点再看,任建忠确定的确是一个人后,连忙命令两名水手放下快艇,于是两名水手乘坐快艇向那人驶去。
      当众人把那个漂在海面上的人救到大船上后,一看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一探,好似还有微微的脉搏,连忙喊来医护人员。经检查,医护人员惊奇的发现,溺水的这个孩子腹部一点水也没有,只是没有呼吸,但身体还有一定的余温,仔细耐心的一探,他的脉搏很长时间才微弱的动一下,好像冬眠一样。由于船上也没什么成套的设备,医护人员只有帮助小孩活动四肢,推拿,和腹胸部呼吸抢救。没想到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最后那小孩,“啊”地一声叫出声来,终于醒来,医护人员当时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白天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在飘飘荡荡,在云间穿梭,好宽广的云海,自己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心里发急,一股燥气陡升,“啊”的一声大叫,吐出了心中的燥气,顿时觉得心中顺畅,眼一睁,翻身坐起。向四周看了看,见围了好多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干什么?这是哪里?”
      “小朋友,你醒了。别怕,我们这是一条商船,现在正在开往上海,有两天就要到上海了,你漂浮在海面上,我们把你救上来,同时也把你救醒,这是我们船长任建忠先生”,一个医护人员在白天的跟前说道,并用手引见了一下旁边的任建忠。又道:“既然你醒来了,有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管说,我们会尽自己所能!”
      “哦,谢谢你们救了我,我现在感觉很好!”白天感激的看着两名医务人员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还有事,有什么不适尽管说,你也休息一下,调整后吃点东西!”说完两人收拾了一下东西,和船长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
      “任先生,你好,谢谢你们救了我!”白天看着任建忠,诚恳的说道:“没有你们我很可能只有喂鱼了!”
      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这位船长;四十多岁,满脸的胡须,平头,一米八多一点的个头,穿着海员服,粗壮的身材,配上他的个头,一看便知是个刚阳豪爽之人。
      “哈,哈,没事,小兄弟,救你的同时我们也为自己积德,只有没法救的,没有不救的,别往心里去,其他的事就暂时不要讲了,你竟然飘到了海中间,要好多天吧,等下叫他们弄点饭菜过来,先吃点东西,然后再休息休息,不要和我们客气,我们在海上生活豪放惯了,哈哈,别叫任先生,就叫任叔叔吧!”一边说着任建忠一边打量着这个让他感觉很怪的少年,怪就怪在他没有借任何物体浮力的情况下,竟然飘到海中间,而且丝毫无事,也不下沉;还有刚开始那一团围绕着他的光芒,更有那汹涌的波浪见到他好象也避让并自动消失;溺水者竟然腹腔内一点水都没有!种种迹象显示这个孩子绝非一般。面貌精廋,身体均匀,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一头漆黑的头发,浓眉大眼,白皙光润的的脸上尽显刚毅,一举一动都显示出此子的老练、深稳。用英俊、潇洒、阳光来形容他也毫不为过。好一个帅气十足的小伙!任建忠在心中暗赞。
      “咕噜噜”,一阵响声传来,白天不好意思道:“任叔,那以后就喊你任叔吧!不好意思,我感觉我的确饿了,我肚子都在抗议呢!”
      “好,爽快,我喜欢,我喜欢!哈哈……”扭头对着门外的的一个船员喊道:“小李,叫大勇做一点面食过来,这位小兄弟定是好几天没有进食了,先搞点稀的,易消化的!”
      “好!”外面答应一声,噔噔的人走了。
      速度真快,几分钟的时间,一碗冒着热气的龙须鸡丝汤面,被小李端着走了进来:“大勇说,你肯定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少吃一点,不然胃部承受不了,就先吃这些,等午餐时再重新准备一下。”边说边把面放到桌上,看白天在换衣服就出去了。
      刚才在这几分钟里,任建忠拿来了一套船员的衣服给白天穿上,白天刚才衣服都湿了,在抢救中早已脱了下去,只留着一个内裤和脖子上挂着的一枚玉坠,白天的湿衣服任建忠派人去洗了。白天见面送来了,边穿衣服边说谢谢。
      穿好衣服,吃完饭后,任建忠又领白天洗了一澡,然后又叫他休息,养养精神,说有什么等睡醒了以后再讲.
      一觉睡到晚上,起床洗漱后,任建忠便推门进来了:“小兄弟,先去吃饭吧,这是你的衣服。”说完把叠的整整齐齐的全部衣服放在了白天的床铺上,又拿出了两样东西:“这是你的裤带,你这裤带真特别,好像不是现代的东西。还有这本看不懂的书,也是从你的内衣口袋里掉出来的,你收好!我们等你吃饭!饭厅在左边走廊到头就是。”说完把门一带人便出去了。
      因任建忠已看出,也已确定,此子的不凡,那气势,那气质,更有那一些的异象,还有他随身的两样东西,都不是一般人所能碰到拥有的。那个腰带好特别,明显是个古器,还有那本书明显是一本武功秘籍,自己看时却有种眩晕的感觉,如果不及时把书合上,自己真的不敢确定会不会当场晕倒。凭自己的感觉,那个腰带里面好像藏有什么东西,而且好像还有个机簧控制,自己也没敢去碰。任建忠知道,自己没见过的,不知道的东西太多,很可能因为好奇,贪欲会让人陷入万复不劫中。所以这么多年来,任建忠在大海大洋中穿梭,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堂堂正正做人,光明磊落做事,人才能活的开心,活的长久!今天一见白天就感觉到,这是一个奇怪、神秘的小孩,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去碰触的好。
      任建忠出去后,白天随手拿起腰带,这是我的吗?我有这样的腰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腰带啊,连忙脱下船员服,换上那套自己的衣服,把那腰带向自己腰上一扣,刚好合适。“难道这真的是我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呢?”白天自语。一见腰带扣卡处旁有一个按钮,用手一按“当”的一声,腰带最厚的部分,分开一层。用手一拉,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道白光顿时把室内照的更亮。白天大奇,差点脱手。定下心神一看,自己正手握着一个一尺来长,透明,雪白似玉,薄如蝉翼的东西,更象一柄小剑,没有开口。往剑身上一看,“碟雨剑”。
      “果然是一柄短剑,在我的印象中剑好象不是这个样子啊!大概是一柄玩具吧,不管它了”白天心里疑问着边给找理由。随手又把它还入腰间,又拿起那本书:“这也是我的”随便翻一下,只见一些古字和一些图象,除了书面几个字自己好象知道外,里面的字基本上一个也不认识。不过从看图片来明显是一本武功秘籍。
      “唉,既然是我的就是我的吧,可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呢,难道我忘记了,不可能呀,要不是忘记了,为啥记不起来呢?既然他们说是我的,我就先收着吧,看任叔那个样子,他不会骗我的”白天在心里嘀咕着。于是收起两样东西,按照任建忠所说的路线去吃饭去了。
      吃完饭,天空已部满星晨,黑夜不知何时早已来到。白天走到甲板上,迎风而立,还在为刚才那腰带和书迷惑,那两样东西真的是我的吗?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自己记忆真的这么差吗?
      “小兄弟,在这啊,我还以为你到那去了呢?”任建忠的声音。
      “任叔,谢谢你关心和照顾,我很好,吃了饭后想随处走一走”
      “哈,我也经常这样,让海风一吹,人顿时清醒很多,大海真是处处都是宝啊!”话锋一转:“小兄弟,你喊我任叔,我喊你小兄弟也不合适,我也知道,也已猜出了你非一般人,所以啊,在这里板上没有其它人,能否让你任叔知道你的经历,又是怎么掉进海里的,和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当然,如不方便就算了,任叔也是随便问问,哈、哈、也别在意!”
      白天一愣,猛地一惊,大脑一片空白,醒来以后以前的记忆没有了,对啊,我姓什么?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漂浮在海里?我是谁?我父母又是谁?我为什么什么都记不起以前了?……
      透过甲板上的的灯光,任建忠看到面前这个小伙子的脸一阵抽搐,眉头紧锁,最后双手抱头蹲在甲板上。
      “怎么了”任建忠关心地蹲下身子问道。
      “任叔,我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我姓什么,叫什么,从哪里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白天一把抓住任建忠的手,任叔,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任建忠一愣,一看这孩子不像是装的,他定受不了什么刺激或巨变才导致失忆,马上反应过来,一把拉起白天:“孩子,不要着急,慢慢来,你会想起来的,记忆会慢慢恢复的,一切都会好的!”
      白天慢慢地站起身来,已恢复了冷静:“我什么事情也记不起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忆症,我为什么刚才还认识字呢?字为什么没有忘!”心中这样想着,转过头一笑:“任叔,我没事,不过是失忆吗,大不了我从头再来!”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任叔佩服你!”任建忠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更翻起了波浪,他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并恢复过来,果然非常人所能比拟!
      于是,两人又随便交谈了一会完便返回了船舱。
      在卧室里,白天心里不得宁静,看来那个腰带和那腰带里面的剑真的是我的了,那本书也是我的了,那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漂泊在海里?久久不能入眠,此时任建忠在白天的卧舱外徘徊了好久,始终没有进去,最后一摇头,叹了一声,还是转身走了,他相信:失忆对一般人来说也许不能接受,但对于这个孩子来说也许真的不算什么。因为他看不透这个孩子。
      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窗外点点繁星的天空,如墨的大海:“我竟然从海里漂来,以海为床,以天为被,以后就叫海天吧!”白天为自己暗地里取了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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