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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再难凤凰山 ...

  •   第十六章再难凤凰山(1—2)

      “白兄,弟媳,这里找不到机关,也没有任何出口,娇儿消失也许是暂时的,更大胆的猜测这样也许是一件好事呢?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意思是说,因这个地方可不是我们这种人能看透的,说不定娇儿被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也说不准,因为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珠子。从此处情况可以看出,一共两个珠子,这珠子能发光,但凭我的眼光也不难看出,这珠子它绝不是什么夜明珠,具体是什么珠子我看不出,不知少爷可看出是什么品种?”
      “我一心找出路,找天儿,倒没有注意珠子所属的品种是什么珠子,不过我可以断定它绝对不是一般我们认知的珠子!”白雨豪道
      “很明显,两个珠子,一个被娇儿取走了,娇儿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消失了,另一个定是被小少爷取走的,说不不定情况也和娇儿一样。那珠子可以肯定世上少见,似乎不是凡品,也正因为她们拿了这里珠子,才使他们到了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所在。我们下来就只看到这一个通道,我们也更没见到天儿,可以肯定:天儿也定是拿了一颗珠子,想用它来照明,结果和娇儿一样了。现在他们每人一颗珠子,说不定就因为这珠子他们姐俩还可以相遇呢!”顿了一下,刘安又道:“先放下心,继续向前吧,我们一边找他们,一边也找出路,在这个地方也不是常久之地,总要搏一搏才甘心!即使找不到他们,我们也要尽快的想办法出去,只要我们出去了,那就有办法了救孩子们。我们不行,定有能人、隐士识得,破得这《九宫八卦阵》的高人!”,刘安对着白雨豪夫妇连劝带安慰,让他们想开点,找到孩子后,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大厅刘安也感到有种不安全感。
      白雨豪、钱书兰一听刘安如此一讲,心想:刘安分析也有可能啊!一想到两个孩子没事,还大有见面的可能,心中的悲伤倒少了不少。
      (书中暗表:刘安的这种胡乱猜测,还真的被他说中了,在后文中,白娇受日本“山口组”中‘天杀组’的最高命令,刺杀陆成风并取得陆成风研究的成果时,与白天相遇,姐弟俩已不识,正是有这两个珠子的能量引起了白灵儿的注意,提醒白天,最终白天天没下杀手,重伤白娇,留得白娇一命。后又经过许多磨难,最终姐弟相认。)
      “刘兄,你看我们到底走哪道门?”白雨豪扶着妻子看着刘安:“现在不知哪门是生,哪门是死,这生死关头真让人难以决择啊!”
      “白兄,我也不懂啊!只有随便了。唉!”刘安双手一摊惭愧地道。
      “刘兄,别这样,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现在即然我们都不懂,那只有靠运气了,听天由命吧!”白雨豪也无奈地道。
      刘安带头,白雨豪居中,钱书兰断后,一行三人直接向其中一个洞门走去。来到里面,刘安用探照灯一照,此洞前十米还是石壁,再向后,一看咋舌,里面在探照灯的照耀下,两边光滑的石板,地上也是一块一块的光滑石板铺成,就好似现在的大理石一般,刘安等也不尽暗赞那时候的能工巧匠。一整个通道也只不过两米宽,三米高的石洞延伸向前。
      “白兄,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刘安对着白雨豪道:“你看一进洞口都是一般的石壁,也丝毫没有加以装饰,可这里却是一块一块的光滑、大小如出一辙的石块布成。加上这洞本身就诡异,我感觉这石板之下定有什么问题,分明是人故意为之,也许就是如那石碑上所说,是为了抵御外贼而设的机关等之类的东西吧!”
      “嗯,刘兄所言极是,我也这样认为!”白雨豪肯定地道。因为刘安今年五十出头,在他家工作了快四十年了,白雨豪几岁时他就在白家了,对白家那真是一点外心也没有,拿白雨豪当弟弟看。白雨豪一家也早以把刘安当作了自家人,帮白雨豪家处理事情无数。令白家更意外的是刘安还有一定的预感能力,特别对危险更有明显效果。关于这方面,白雨豪也不得不承认。因在白向南时,刘安凭自己的预感就救了白家好几次危难。故而,不管白向南,桂静芝,白雨豪等从来没把刘安一家当外人过。白向南也把刘安当成了自己儿子看待,帮刘安娶妻,买房等步步到位。白雨豪也把刘安当成亲哥哥看待,刘安的儿子刘洋白雨豪更是疼爱有加,视如己出。故而,刘安的话白雨豪从来不做怀疑。怀疑刘安就等于不相信自己一样。
      “我看我们还是到其它洞内去看看!”刘安建议道。
      白雨豪觉得有理,于是三人又回头,走向另一洞口。当三人把所有的洞口都走完后,傻了眼。一共八个洞口都如出一辙,布置的都是一模一样。三人无奈,只得又退出。三人一合计,于是选择了从第六个洞口进入。
      洞内,在那光滑的石板上,刘安踮起脚尖向前试着,试一下再退后几步,看是否会引起什么机关发动。就这样刘安向前试着,大慨又走了有二十米,又向前踏一步,顿觉有轻微的异响。刘安警觉乍起:
      “快躲!”连忙一跃而起,向后飞奔。
      此时白雨豪夫妇在刘安的一再要求下,要和他保持十米的距离。一听刘安喊快躲,连忙拉着钱书兰向后急奔,一阵箭雨“嗖,嗖嗖……”射在地上,石壁也被射的啪啪啪乱响。白雨豪感觉那响声好象是撵着他们的脚似的,纷纷落在石板上。白雨豪刚拉着钱书兰刚过石门,刘安也飞扑在门旁,白雨豪弯腰一把将刘安拽过石门外。几十秒的时间,箭雨停止。又等了两分钟,还没有动静。
      “刘兄,刘兄,你怎么样?”钱书兰和白雨豪拉过刘安担心的问。探照灯照着上下检查。
      “我没事,你们没什么事吧?”
      “我们都好好的……啊!刘兄你受伤了?”钱书兰惊叫。
      “刘兄,快,我来看看!”白雨豪也见刘安左臂流着血非常担心。
      钱书兰赶紧挽起刘安的衣袖,看只是被箭擦破了一点皮,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的,书兰,白兄,只是破了一点皮而已,幸亏这里的通道矮小,箭的射程不远,我估计也是箭射在石壁反弹所至,没有什么力道。更庆幸的是这箭好象没有淬毒。要不然就交待在这了,哈哈,你们看,一点也不受影响。”刘安说完还用力摔了一下手臂。
      一见刘安确实是没事,白雨豪才放下心来,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袖,帮刘安包扎好后道:“看来这里设计的箭雨是为小团队准备的,如果进入通道的人多,哪里还有生还的余地!”
      “我们还是继续走吧?”包扎好手臂后,刘安看着白雨豪夫妇道。
      大家又来到铺设的石板处,用探照灯照了照通道,还是一片片光滑滑的石板一块挨着一块。又照了照地下的箭,也就是古代战场上用的普通箭羽,没有什么奇特:
      “他奶奶的,这箭到底是从哪出来的,要不是地上有箭作证,真不敢相信这箭是从光滑的石板后面射出来的!”
      “刘兄,在拉你的一瞬间,我好象看到是从顶部射出来的,现在看顶端,倒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白雨豪摇了摇头。
      “唉!不讲阵法,光机关一途就让人神鬼莫测!白兄!你看我们是继续再向前还是回头?”
      “刘兄你看?……”
      “这所有的通道都一样,生死由命,再说这箭羽已经被我们引射出来,威胁也相对少了些,说不定前面没有危险了呢?我看还是继续走此通道向前吧!”
      “好,就这么定,我上前!你和书兰离远些断后!”白雨豪一个箭步赶到刘安前面,便朝前走去。
      “慢!白兄,这块不……”刘安刚要说:刚才自己就是踩的这块石板才触动机关的,不能踩。可见白雨豪人已经站了上去,并且又挪动一下,一点事也没有。便生硬的把话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刘兄?”白雨豪看看刘安,又看看脚下。
      “哦,没事,这块石板是我刚才踩过的。你小心一点,一步一步向前试着走!”刘安稳了一下要跳出的心道。
      白雨豪点点头,又慢慢的向前移动。刘安和钱书兰站在原地不动。白雨豪只向前走了十多米便有一个弯度。当踏过弯度时,白雨豪愣住了,因前面竟然出现了两个洞口,没有石门的一个洞口。
      白雨豪连忙喊刘安、钱书兰上前,商量一下走哪个洞口。最后大家决定了先进左边一个洞口。
      “刘兄,书兰,你们先站着不要动,我先进去探一下”白雨豪道。
      “白兄,你在这陪书兰,还是我去探探吧!”刘安一把拉住白雨豪说什么也不放手。白雨豪没办法,只得让刘安探路。刘安的执着白雨豪是知道的,见刘安如此,知道多说无益。
      刘安打开探照灯向里面探去,白雨豪夫妇也把灯打开站在入口处向里面照去,一样的石块,一样的光滑。刘安走了有三十多米,越向里,心里越提高戒备,那静寂的通道只听得到只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突然,刘安心生警觉,一点极其轻微的声响传入耳内:
      “快回!”,一扭身,疾退,向后飞奔。
      白雨豪他们仍旧保持着十来米远。白雨豪夫妇一听刘安报警,连连飞奔出洞,闪身靠在洞口的弯处。刘安也紧跟而出。在他们刚退时“哗——”的一声,倾盆而下的声音传出老远。
      转过身,手举探照灯偷偷向里看,三人的眼睛圆瞪,嘴张的老大:“那是什么水啊?如此的厉害!嗞——嗞——”不绝入耳。一股股白烟升起,持续了有两分钟左右,终于停止。用探照灯照着仔细观看,三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即使三人已将身死置之度外,也不禁腿肚颤抖。
      “这,这是什么水啊,比硫酸还厉害百倍!”钱书兰搂着白雨豪的胳膊小声道。
      白雨豪心中也感到恐惧非常,这,这也太毒了,只见地上光滑的石板被腐蚀的高凹不平,比刚才足足低了好几公分。这要是有一滴粘到人身上,那还不烂了个通透?用灯再向里照去,除了靠洞口的一两米外到里面一直延伸,足有二十米远的长距都被腐蚀不成样。
      “刘兄,雨豪,前面还能走吗?”钱书兰惊颤地看着刘安和白雨豪问道。
      “看来这个通道走不得,我们还是走右边的这个通道把吧!不过从此看来可以更加肯定了我刚才的推测,就是天儿没有进这几个通道。
      白雨豪默默地点点头。刚要说我来,刘安已然起步跨了进去“你们等一会,我喊你们时才过来!”,刘安小心地试着向前探,十米,十五米,二十米过去了,没事!刘安心中大喜:“白兄你们俩跟过来,没事!”
      白雨豪和钱书兰刚想要跨步入内……
      “别来!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过通道。此声正是刘安所发。
      白雨豪和钱书兰心头一颤一疼:“刘兄!刘兄!刘兄——”,毫无反应。拿起探照灯,哪里还顾什么危险,飞一样地往里奔。探照灯一照,钱书兰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白雨豪把妻子扶住,放在一边,打量着刘安,只见刘安正被一个上面倒生着好多锋利匕首的木板压在下面。兼于刘安的警觉,发觉危险转身而跑时,也许晚了,也许告诫我夫妻时而分神。头是躲过去了,但上身和下身却压了个结实。也被扎了个通透。鲜血流了一地。刘安的右手向前,眼睛瞪着,嘴张着,好象在喊“白兄!别过来!”白雨豪向前一探,刘安已经气绝。
      白雨豪双膝一弯,对着刘安跪下:“刘兄——”泣不成声,泪入雨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安是为他白雨豪而死,他为白家操劳一辈子,也为白家付出了精力和生命。
      上前将刘安的双眼合上,扳了扳那布满匕首的木板,纹丝不动,最后只好放弃。颓丧地坐到妻子的身旁,将她搂在怀里,掐着妻子的人中,将爱妻救醒。
      “雨豪,我们再走别的洞口试一试吧?”当两个人止住悲伤,稳定心神后,钱书兰看着丈夫说。白雨豪看了看被无数匕首钉住的刘安,起身捡起刘安用的探照灯:“刘兄,如果我白雨豪能够活着出去,定请高人将你移出,你的妻儿就是我白雨豪最亲的亲人,只要我白家不倒,你刘兄永远是我白雨豪的恩人,你刘家永远是我白家的恩人!”说完和钱书兰一起跪下,对着刘安各磕了三个头,忍着悲痛,撇泪而去。
      白雨豪扶着妻子来到那个带有阴阳鱼的大厅,此时由于没有了珠子的光芒,大厅内一片漆黑,白雨豪关闭了探照灯夫妻俩偎依在一起,谁也不说话,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彼此的心跳声连在一起。
      为了节省电源,白雨豪没有开探照灯,坐了很久:“书兰,别怕有我呢!休息一会,保留点体力,”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处,白雨豪摸了摸爱妻的脸颊:“睡醒以后再想办法,我们会出去的!”……

      看着眼前这个不简单的小白鼠,白天简直不敢相信,竟然能和人交流思想,真是怪事,这种事也只有在那奇幻小说里出现过,没想到今天却让自己给碰上了。
      “咕噜,咕噜!”肚子的叫声,白天觉得自己真的要进食了,再不吃东西都要把自己给饿晕了。看着小白鼠:“白小姐,喊你小白鼠真不好听,不如我给你取各名字吧?”
      见小白鼠点了头,又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白天心知她同意了,正在等着自己给她取名字呢:“你这么有灵性,就叫你白灵,喊你白灵儿吧!怎么样?”
      小白鼠一下又跳到白天的肩上,呜呜地叫了几声又连连点头。白天心知她同意了,于是趁热打铁,对着自己的瘪瘪的肚子指了指,又做了个吃东西的动作后,期待地看着白灵儿,希望她能看懂自己的意思,那怕是一点点。
      只见白灵儿从白天的肩上跳下来,跑到那个水池旁,对着水池喝了几口,又直起身来又看着白天,意思是叫白天喝水。白天一愣,看来白灵儿看懂了自己的一点意思,没有吃的,喝口水也好,有水喝也可以多撑几天。于是走过去,用手捧着水池里的水喝了口,感觉这水有一点粘,还有一股腥咸的味道,难咽之极。为了生存,白天忍着,迸住呼吸,艰辛地咽了一口,一阵清凉由嗓子到胃,紧跟着只觉得腹部一热,顿时一股暖流,涌遍全身。白天伸了个腰舒服之极。于是又连喝了几大口,感觉自己的肚子也渐变地充实起来。一点饥饿感也没有了。顿时神清气爽,没有了疲惫感。心中暗赞:这是什么水啊!这么难喝,却效果这么好,比食物、比灵药还管用!如果有条件的话,定带些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物质,有如此的神效。
      尽管如此,白天还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还没找到出路。怎么出去呢?还是先试问一下白灵儿吧。于是白天试着对白灵儿又一阵比划,最后白灵儿好象是明白了,脸上路露出了一丝担忧。犹豫了一下,最后好象下定了决心似的,用手做了一个引路的姿势。白天以白灵儿为准,跟着它又拐了几个弯,经过几个石门,最后进了一个侧洞。一进洞,只走几步便被一扇石门挡住,在白灵儿的示意下,打开石门。眼睛以一亮,和自己手里同样大小的一个珠子把里面照的通明。只不过这个珠子发出的是白光而已,而自己手里的这个是一种雾蒙蒙的柔和光。
      白天打量着这个小石室,全面积也只有十多平方米,高两米左右。猛地白天手一哆嗦,因为他看到了一个骨架。那是一个人的骨架。死前不难看出他是坐在椅子上的,因现在这个骨架还靠在石椅上。离石椅的右侧两米处还有个小石门,由于石门关着,白天也看不到里面。
      “呜呜……”白灵儿又比划着,白天也看明白了,跟着来到那个小石门旁。,看到与自己手里珠子大小的一个小凹槽,早已懂得,把手里的珠子向那凹槽里按进去,又咕噜一声又吸了进去,三四秒钟后,那珠子又自动从那凹槽弹出,白天伸手接住。
      “吱,呀呀——”石门向一边慢慢开启,里面一道亮如白昼的光慢慢放大,完全开启后,白天扫视里面,和刚才同样的四个珠子散发着光芒,在那大慨只有十来平方米的石室四角镶着,把整个石室照的亮如白昼。
      打量着这个石室,首先映入眼帘的一个石棺,石棺的盖子向一边滑开,留出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下去的开口。再看向其它,空无一物。白灵儿跳到石棺上,借力又跳到白天的手臂,一阵呜呜地叫唤,一边比划着手脚。最后白天终于明白了,她是要他把那个骨架放到石棺里。
      白天本来很害怕的,但一想自己出不去的话,很快也向那个人一样成为骨架的,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个死人吗?放就放吧!
      于是壮着胆子来到那个骨架旁,伸手去托那个骨架,刚一碰,那骨架却哗啦一声散了,头颅也“咕噜”一声掉在地上,滚出好远。白天连忙作揖赔礼,满嘴的敬语,闭着眼睛把那头颅捧起,来到石棺旁,把头颅放到石棺内。最后白天一样一样地把那剩下的骨架,凭着自己对人体的了解,把他全放到了石棺内摆好,放正。
      又看到石棺盖中间有一个凹槽,白天马上明白,拿出自己的那个珠子,把他放进去一按,棺盖自动复位盖严。
      白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拿出手机一看,这一会他足足折腾了四个小时。歇了一会,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石棺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然后看着白灵儿。
      白灵儿领着白天走出石棺的石室,又示意白天把石门关上。白天用力拉了一下没拉动,看白灵儿指着自己手里的珠子,马上醒悟。于是白天拿出珠子又放到那个石槽内,向里一按,“咕噜”一声珠子又被石槽吞没,紧跟着石门“吱吱呀呀”慢慢关闭,不露一点亮光。“铛”的一声珠子弹出,白天伸手接住。那凹槽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转过身,看着空荡荡的石厅,除了那个骨架坐过的石椅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顺着周围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凹槽或突出的部位,更谈不上什么机关。长叹一声,一扭头,见白灵儿竟然爬在那个石椅上睡着了。心中暗然:看来我白天命该如此啊!可怜姐姐还在上面等,出不去的话,就算饿也饿死啊!但愿爸爸他们发现的早,尽快找到姐姐并脱困。

      白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下坠,头脑一昏,眼前的景物变了,爸爸、妈妈、刘叔叔全不见了?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就摔倒在这了。
      还好没有摔的怎么样,珠子还在手里攥着。白娇爬起借着珠子的光芒观察周围。这里应当是一个通道。相当普通的通道,山石,到处都是,地下也高洼不平。通道四米来宽,足有五六米高,一眼望不到头。因前面尽黑,珠子的光芒也只能照到二三十米。
      “爸——,妈——,刘叔——”,白娇也不知自己是向前还是向后走,流着眼泪,战战兢兢地喊着爸妈。无奈一点回声也没有,更没有爸妈们的身影。喊了一会也累了,肚子也饿的咕咕叫。看着手里的珠子,真想一狠心把它扔出摔碎,如果要不是拿它,自己也不会和爸妈,刘叔叔他们分开。但一想到在到处都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腹内,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也不管什么方向,擦了擦眼泪,拿着手里的珠子,一咬牙向着前方慢慢地走去。大慨走了有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尽头,好象是一个石门类似的大石板堵住了去路,在大石板旁边的墙壁上,很明显的有一个圆形的,有碗口大小凸起的石块。白娇心中高兴,认定这就是开启这个石门的开关:“可算是到头了,只要自己出去就可以找人来救爸妈他们了。”
      这种现象白娇在电影里看过,她决定去试一试。那个凸起点离地大慨有一米七八地高度,白娇翘起脚来可以摸到:但愿这一定是出去的开关啊,不然真的要饿死在这了,这个鬼地方,这个該死的阵法,那个更该死的呜咽声,把我们一家都害惨了。
      白娇一手拿着珠子,一手抓住那凸起地石块,上下左右扳来扳去,稳丝不动。于是白娇把珠子含在嘴里,踮起脚尖,双手使劲旋转,动了!只听“吱吱呀呀”的声音不断地响起,白娇看到那足有一米厚的大石板缓缓地向上升起。
      珠子的光芒一照,白娇的眼睛瞪的好大,里面没有发现亮光或通道,里面是土。而那土紧靠着石板,过了一会,那土慢慢地向外凸起,越凸越大,同时一点水慢慢地渗出。
      “妈呀!”白娇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一黑,那珠子竟被白娇咽进食肚里。因为她看到了水,里面定是个大水库,这样她还有生还的余地吗?迷茫中,白娇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冲起,翻滚。在那一瞬间她好象明白了那上面碑文中:‘为了众生,一时无法废出’的含义了。这么大的水是自己亲手放出去的,那山下的众生……?渐渐的没了知觉。

      白天等啊等,看白灵儿睡的还是很香,感觉实在无聊。内心发急,只得从石洞由内到外的逐步寻找,看有没有类似的凹凸之处,或其它特殊的现象。转了三遍,也仔仔细细地几乎摸了石壁三遍,两个小时过去了,白天心灰意冷。整个石室内外没有一个可以动的石块或机关开关之类的东西。
      白天正想歇息,一扭头看白灵儿还在那石椅上躺着,竟然睁着一只眼睛看着自己,那嘴了角好象还有一丝笑意。白天气极,走过去抬腿一脚朝那石椅踹去,白影一闪,白灵儿早已跳到一边。那石椅被踹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后,又和原来的位置一样后停下。
      “吱,吱’嘎,吱——”一阵的响声,在那石椅的后面,毫无缝隙的石壁竟然向两边分开,一个一米左右的石门展现了出来。自己的随便一脚,没想到误打误撞又开启了一扇石门,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一时小口张着,眼瞪的好大。心头一喜,因为多一个石洞就等于多一分出去的希望。愣了足有五秒钟,抬腿就绕过石椅想要进去。
      “呜,呜呜……”白灵儿在旁边呜呜的叫的非常激烈。白天一愣一顿,紧跟着“吱吱吱嘎嘎”的声音又响起,“嗖,嗖,嗖……”无数只细小的利箭,如群蜂出笼一般飞射而出。
      “啊!……”白天惊的连连后退。
      退到石室的最拐角方才定住。白天暗自庆幸刚才自己没有早一步入内,更感谢刚才白灵儿的狂叫,让自己忍顿了一下,原来白灵儿早就知道此处有机关暗器。自己刚才还怪它不告诉自己这有一道石门呢,看来是错怪它了。
      闪到旁边后,十几秒后,箭雨才停止。又等了一会,见没了动静,白天起身用脚踢了踢石门,也没有动静。又探头向里看了看,,里面漆黑,什么都没有看见,这间不象其它石室有照明珠。用珠子向里一照,很小的一个石屋,将近十来平方,只看到里面有一只铁箱子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和其它石屋风格一样。
      白天试着小心地向里移动,再次打量了一遍。见白灵儿也没有预警的意思,确定没有危险后,便来到那个铁箱旁。白天使劲地用脚朝那铁箱踹了一脚,然后又迅速地跳了好远,见没有什么反应,反大着胆子来到铁箱旁。
      用手一按铁箱的开簧,箱子慢慢地开启。白天赶紧爬在地上,一是怕箱子里又有什么暗器射出,二是因为书上、电影里都是这样子的。
      箱子完全开启后,见也没有什么暗器射出,白天放心地站起身来,用珠子照着并打量着箱子里的物见。一看大失所望,这个石屋装有机关暗器,还认为里面有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原来就是一小本黄牛皮纸的小书。白天拿起一看,薄薄的几十页。除了书名字白天还大致可以看懂外,里面跟本白搭。
      古文,白天也跟父亲学了个八□□九。一看书名《开天混沌决》是明朝的字体,但一翻里面却一个都不认识,也不是明朝的字。白天可以肯定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字体,甚至可以肯定中国从古到今也没有这样的字体。也没有见过哪个国家用的是这样文字。
      “难道这不是这个世界的文明?”白天心中不由得冒出这个想法。又看了一下书面,那书面《开天混沌决》几个字,是明显后来加上的。好在每一篇下面又有图形表示,也不难懂。白天从图形上看,立马就明白这是一本武功秘籍,一定是一本相当重要的武功秘籍,不然也不会搞的这么秘密。又保护的这么严谨。
      一看是本练武的书,白天就不感兴趣,白天天生讨厌练武,要说原因,他也说不出来,他也不讨厌别人练武。反正就是自己不喜欢练而已。只从上次碰到彩依彩凤后稍微有所改变,但要他练武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故而白天的奶奶桂静芝曾经教自己的宝贝孙子练基本功时,看孙子实在是讨厌此项运动,没办法也就放弃了教孙的伟大计划。原来,看天儿虽然天天蹦来跳去的,其实只是好动而已。
      正要随手把书扔掉,“嗖”的一声白灵儿跳到白天的手上,用前趾搂着那书和那只手,并做一些白天难懂得动作。经过了白灵儿的一阵不停的呜叫,和一些人性化比划,最后白天终于明白了,白灵儿是让他把书收起来,不要丢弃,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用上。
      白天见白灵儿如此的执著,如此的坚持。又一想也对,先不管自己是生是死,这个鬼地方是否能出的去,先收起来再说,反正这书又不多重。再说了,白灵儿可不是一般的老鼠,它如此做定有它的到理,说不定日后还真能用上呢?于是把那本牛皮纸做成的一本小薄书,放进了怀里内的衣袋里。白灵儿点点头,非常满意。又示意白天向下看。白天这下真的不明白了,下面空空如也,就这么一个小铁箱,一眼看完,那还有什么东西?但又想白灵儿不一般,弯腰用力朝箱底一按,只觉得箱底下陷,紧跟着手上用力,只听“啪”的一声,箱底下沉一尺左右,又“啪”的一声,从另一面弹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箱底,只见上面还放着一个用黄绸缎包裹的一个二尺多长的东西。白天一愣,吓了一跳,连忙向旁边跳去。见没有动静后,又慢慢地回到箱子旁,小心的拿起那个黄绸缎包裹的东西。白天好奇心也大起,慢慢的地松开,剥开黄绸缎,一个青黑的只有七八公分宽,两尺多长的一个腰带呈现再眼前。白天顿时气结,古人就是古人,没见过世面,一个裤腰带而已,还搞的这么神秘,真是无聊至极,耽搁我找出路。
      正想随手扔在一旁,猛的想到是白灵儿一心要自己找的东西,也许这个腰带不简单呢,看看又象是个古董,说不定很值钱呢!于是往自己的腰上一放一扣,好舒服的感觉,于是把自己的那个裤带取下,就换上了刚得的这个裤带。系好,扣号后,白天发现刚好在扣卡外的旁边有个按钮,随便用手一按“当”的一声,腰带最厚的部位分开一层,白天大奇,用手一拉,在那珠子的光辉下,一片白光,顿时把整个石屋照的透亮。白天定眼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好熟悉的一柄剑:一尺来长,透明,雪白似玉,形如蝉翼。连忙用眼睛仔细观察,只见剑身上写着古文,白天还勉强认出,“蝶羽剑”。
      “蝶羽剑,蝶羽剑,对,彩凤就有同样的一把剑。难怪如此的熟悉,对,还是好好的收起来,日后看到彩凤把这把剑送给她,刚好算作一对,岂不更好!”,正在这时白灵儿陡然窜到白天的身上,又窜到地上,上下急躁非凡,来回乱窜。白天不明所以,心下也暗吃惊,不知白灵儿为何如此的焦急不安。心下正在胡思乱想,眼睛也四处搜寻原因,猛然只听到外面“哗”“哗”似流水的声音,白天顿时一惊,连忙将蝶雨剑放入腰带,走向外去。白灵儿嗖的一声,连忙跳到白天的手上。
      “好大的水!”白天一看顿时傻眼,这怎会有这么大的水?水还在讯速加大,如果水要将这填满,那自己还有活路吗?
      一愣神的功夫,水已涨到了白天的腰间。白灵儿跳到白天的肩上。白天用嘴含着珠子,借着珠子的光芒,赶紧带着白灵儿向门外游。一股水浪打来,白天躲闪不及,一口水进肚,“咕咚”一声连那珠子也一起咽进了嗓子。
      顿时,白天只觉得头昏脑胀,呼吸困难。一个水浪又劈头盖脸的打来,白天本就被珠子噎的难受之极,加上水浪一灌,双眼一黑,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春节将近,由于烦事多多,不能正常更新,望朋友们谅解!
      本书《难梦归情》前言部分已全部写完,正文即将展开,主人公将演绎一断崭新而又不一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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