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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8章 ...

  •   黄昏,梅绛雪手中提着竹篮,与现任少林寺方丈化缘一起缓步走到少林寺后山,来走到少林寺“第三十七代觉生方丈”墓前,放下手中提着竹篮,将竹篮里纸钱香蜡烛,果品一一拿出,放在墓碑前。
      从腰中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一对蜡烛,分别将一对蜡烛一左一右插在墓前泥土里,然后,点燃一柱清香,再将一张纸钱点燃,生起火苗,拿着一叠纸钱,一张张烧着。
      化缘看着这位女施主忙活烧纸钱,也走过来帮忙。
      梅绛雪看着化缘帮她烧纸钱,问道:“你们和尚视钱财无物,话说本姑娘现下烧纸给觉生方丈,你不会介意吧?”
      化缘看着梅绛雪道:“觉生方丈已逝,正所谓逝着为大,前尘往事已湮灭,贫僧又岂会拘于佛门寺规呢?何况,贫僧也十分敬佩觉生方丈,不过,觉生方丈生前,却因情爱之念毁了前程,一念之差,贫僧也替觉生方丈感到十分惋惜。”
      梅绛雪看着化缘疑问道:“哦?你也知晓觉生方丈的事?”
      化缘看着梅绛雪道:“据说当年,觉生方丈迷恋魔教教主聂星邪女儿聂媚娘,放不下与聂媚娘一段情,后来聂媚娘为此丢了性命,觉生方丈自觉惭愧内疚,对不起聂媚娘。于是,放弃了少林寺第三十七代掌门之位,自罚少林寺后山达摩洞面壁终生,不见外来客,据说后来他的女儿聂小凤找上少林寺,觉生方丈为了阻止聂小凤再造杀孽,死于聂小凤之手......”
      “看来,你这小和尚住在佛寺,知晓事情还挺多!”梅绛雪烧完纸钱,起身负手背立站着看着山崖下景致。
      化缘当下暗忖,听这口气,莫非这位女施主真与那已逝觉生方丈有何渊源?
      “小和尚,这时辰也不早了,本姑娘也该走了。告辞!”说罢,梅绛雪快步离去,留下化缘独自站在墓前。
      梅绛雪下山后回了客栈,只是待她回到客栈,便察觉到异常,她包袱似乎被人动过。虽然此人,做事很是小心谨慎,但还是露了马脚,忽略了这一点。她包袱内白玉篦子还有三千两银子,她走时她的白玉篦子放在衣物之前,可是现下竟放在衣物之后,没有拿走。看来,来着并不是不是为了盗窃,她得提防着。
      果不其然,夜里来了人。不过这人武功倒是不错,与她打得难分难解。打斗之中,她拿着手中绿笛子与来者黑衣男子跳到房顶,踩着房顶上瓦片,停驻道:“阁下好身手,只是为不知道阁下为何三更半夜鬼鬼祟祟潜入我房中,图谋不轨,究竟所为何事?”
      黑衣男子看着梅绛雪道:“交出《雪花神剑》秘籍和龙蛇剑,饶你不死。”
      “哦,是吗?阁下好大的口气!若要我交出《雪花神剑》秘籍和龙蛇剑,打赢我了再说。”又是为了《雪花神剑》秘籍和龙蛇剑而来,之前在哀牢山,唐文娟、蒲红萼也向她索要龙蛇剑,看来她的行踪已暴露。
      “哈哈,打斗这般热闹事儿?岂会少了我南怪巫崎呢?梅丫头,我来帮你。”一阵笑声后,南怪巫崎提气运起轻功,从对面一棵树上跳到梅绛雪身后,再道:“能与梅丫头打得难分难解,半时辰未分出胜负,你小子武功倒是有几下拳脚。”
      梅绛雪转身看着南怪巫崎道:“前辈,你怎么来呢?”
      南怪巫崎看着梅绛雪道:“自然是找你有事。”
      梅绛雪不解问道:“何事?”
      南怪巫崎看着梅绛雪道:“当然是随我去太原上官堡了,哦,还有北怪毕有,他随后就到。”
      “为何两位前辈要一定要晚辈随你去太原上官堡?”
      “老头儿我知道你不喜欢去太原上官堡,或许去太原上官堡找上官煌,他人脉广,或许能打探到我徒弟方兆南下落。”
      “前辈,你这么急着找兆南?是否有何急事?”
      “此地不宜详谈,我老头儿先试试这小子功夫。”说罢,出手与黑衣男子过招。梅绛雪见南怪巫崎与黑衣男子比试武功,倒也不帮衬,看着他俩武功招式。
      黑衣男子站在距离南怪巫崎所站之处大概只有一寸距离,当下提气运起内浑厚力出掌与南怪巫崎过比试内力。
      南怪巫崎不急不缓当下提气运起浑厚内力出掌接住黑衣男子那一掌,边打边道:“嘿嘿,你小子内力不错,倒是个练家子。不过了就凭一掌,想打赢我南怪巫崎,那也不容易。”
      “哈哈,前辈武功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晚辈当下还有要事要办,恕不奉陪。”说罢,足下轻点,跳到对面一棵树上,快似蜻蜓点水般跳跃,离去。
      南怪巫崎看着离去黑衣男子,叹气道:“唉,真没意思,对了一掌就不来了,我老头儿还想玩玩了。”
      梅绛雪看着此刻离去黑衣男子,不禁疑思,这人到底有什何目的?一会要打一会不打。
      南怪巫崎看着梅绛雪道:“梅丫头,你站在儿发什么呆啊?话说,我老头儿肚子饿了,有何吃的?”
      “吃的?这时候?”这三更半夜,哪有什么可吃?
      “是呀。”
      “不是,北怪前辈,他还没有来吗?”
      “等他来,老头儿我早就饿死了。”
      “喂,南怪,你就算当下肚子饿,也别诅咒我死,我死了,谁陪你啊。”北怪毕有说罢,提气运起轻功,一路踩着瓦片跳到南怪巫崎与梅绛雪当下所站之处。
      梅绛雪看着此刻出现北怪毕有道了一声:“北怪前辈。”
      北怪毕有看着梅绛雪,点头:“嗯。”
      南怪巫崎瞪了北怪毕有一眼,看着梅绛雪道:“好了好了,梅丫头快带老头儿我去吃东西吧。”
      “是,前辈。”三人纵身跳下房顶,走进客栈。
      南怪巫崎坐在凳子上啃着一只鸡腿,边吃边道:“梅丫头呀,上官煌召开武林大会,此事传遍了江湖,你难道没听说?”
      梅绛雪坐在南怪巫崎右侧问道:“晚辈并不知晓此事,不过上官煌召开武林大会究竟是为了何事?”
      “听闻是为了江湖上各门派弟子被杀之事,还有聂小凤两个弟子,也就是你两位师姐唐文娟,蒲红萼也牵涉此事。唉,这两个女子心狠手辣,为非作歹,当初你不该放过她们。”南怪巫崎说罢,停下吃鸡腿,叹了一口气。
      梅绛雪看着南怪巫崎道:“此事,我也觉得奇怪。不过,这到底是何人或者是何隐世门派,在这幕后操纵一切,大师姐二师姐为何会听从此人?”
      北怪毕有看着梅绛雪道:“也许又出了像聂小凤这般败类,江湖又要多事了唉......呃,梅丫头,我这么说你娘,你不会介意吧?”
      梅绛雪看着北怪毕有道:“前辈这么说就见外了,我娘她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自从那天,她被人打晕掳走醒来已有七日,周慧瑛每天被关在这间不见阳光石室里,漆黑昏暗烛火燃烧着照亮石室,身边只有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又瞎又哑老婆婆陪伴着她。
      她沉闷坐在铺着厚厚一层层稻草上,看着对面手脚被铁链锁住,坐在她对面白发苍苍西门婆婆道:“婆婆,我知道你不会说话,当下我俩被困在这间石室里,恐怕也不容易出去。不过,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何地方?您若是知道,便点一下头,或者用手比划一下告诉我,好吗?”
      西门婆婆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她缓慢举出一只骨瘦如柴右手,比划了一个“虚”字,接着比划一个“迷”字,再接着比划了一个“幻”字,最后一个字好像是“境”字,之后放下举着右手。
      “虚迷幻境?这是何地方?”她以前跟随师兄方兆南,爹爹周佩押镖,从来没有听说江湖上这个地方,难道是一个隐世门派?不过这人掳劫她到此究竟有何目的?难道,这人知晓她身份?
      此刻,西门婆婆指着她背后一块石头,点了点头。
      周慧瑛当下看着西门婆婆举动,按照西门婆婆意思,缓步走到她背后。
      西门婆婆背后下放着一块岩石,石下放着一封书信。
      周慧瑛当下走过去,双手搬起那块岩石,将岩石放在一边,捡起那封书信拆开细看,书信上写着:“我自幼双亲亡故,孤苦伶仃,尤其童映老子抚养长大成人,十岁传授武艺。然则艺成之日,师父仙逝,我很伤心难过。我亲手埋葬了师父,跪在师父墓前哭了七天七夜。我后来下了山,孤身一人闯荡江湖,一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劫富济贫。因此立足于江湖,也因此得罪江湖上的□□,被□□追杀。一次我不慎中了敌人毒镖,性命危在旦夕,幸被青面书生上官殷寒所救,调养数日,伤势痊愈。我为了报恩,便留在恩人身边,照顾其饮食起居。光阴荏苒,岁月匆匆。一年过去,我与殷寒日久生情,彼此情深,拜了天地,结为夫妻。婚后恩爱,膝下有一儿一女,男孩取名上官驿儿,女孩取名上官薏儿。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但夕祸福,昔日仇家找上门。殷寒为了保护我与一双儿女,身重毒镖始于乱刀之下,我与殷寒结发,岂可独活。只是苦了一双儿女,自幼丧父丧母,无人照顾。见信若遇有缘人,还请恩人替我照顾我的一双儿女,来生定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以报。慕容仙镯绝笔......”
      周惠瑛看罢书信,看着西门婆婆问道:“婆婆,您为何要告诉我此事?”
      西门婆婆举起右手比划一个“虚”字。
      周惠瑛看着西门婆婆道:“哦,我明白,你是说这一封书信有关所写内容跟此地有关?”
      西门婆婆点了点头。
      “可是,据书信上所写内容,这不过是一封托人照顾孩子书信,怎会与此地有关呢?”周惠瑛不解,不禁皱眉凝思。
      此时,西门婆婆神情突变,浑身颤抖,双手使劲挣扎着铁链,跌落地面,在脏污地面上打滚,口中:“啊,啊,啊......”叫喊。
      周惠瑛看着西门婆婆这样,怕她出事,赶紧走过去,紧紧握着西门婆婆左手道:“婆婆,你怎么了?婆婆......”
      此刻,西门婆婆当下竟神志不清,出掌一掌打向周慧瑛肚子,周慧瑛来不及避开,生生承受西门婆婆这一掌,当下被西门婆婆掌力击出数丈之外,滚落地上。周惠瑛当下面色苍白,神情痛苦,皱着眉头捂着肚子道:“我,我的孩子......”说罢,昏迷了过去。
      一时辰后,西门婆婆神志清醒醒来,她缓慢拖着铁链,一步一步爬到当下昏迷周惠瑛身边,摇着周惠瑛左手,似乎是在呼喊昏迷周惠瑛。
      此时,石室门突然被人打开,石门外走进一名身穿紫色绣鹤长袍,散发,戴着一张银色面具轩辕润夜,他快走过去,抱起地上昏迷周惠瑛道:“西门婆婆,你好大胆子,竟敢打伤本境主所带回来之人,来人,喂她吃七草穿心丹......”说罢,他抱着昏迷不醒周惠瑛快步离去......
      此刻,站在轩辕润夜背后,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男子,恭敬回答道:“是,境主。”快步走到西门婆婆身边,左手毫不客气掐着西门婆婆下颚,右手从身穿衣裳内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内,将一整瓶“七草穿心丹”全数倒入西门婆婆口中,右手将药瓶扔在地上,放开西门婆婆,快步走出石室,石室门“砰”得一声关上。
      黑色劲装男子走出石室门后,当下停驻,并没快步离开。而是听着石室,里面一声又一声“痛绝人寰”的惨叫,这西门婆婆也真是自作自受。
      轩辕润夜当下抱着着昏迷不醒周慧瑛,快步走回“仙莱琼阁”。
      “仙莱琼阁”门口处,站着一名身穿鹅黄色衣裳,长发挽髻,珠钗翠环,手手握着一把佩剑,面容清秀女子栗栗儿。
      栗栗儿看着此刻主子手中抱着一名昏迷不醒姑娘,看容貌好面熟,像是那日晚上境主带回来姑娘,她身为属下不可妄加揣测主子之事,道了一声:“境主”。
      轩辕润夜看了栗栗儿一眼,道:“嗯”。
      一把推开关着紫檀木门,走进内室,撩开屏风后水晶珠帘,走到一张紫檀木床前,将怀中抱着昏迷不醒周慧瑛,小心翼翼放下在床上平躺着,帮周慧瑛脱掉脚上所穿一双绣鞋,伸手扯过床上蚕丝锦被,盖在周慧瑛身上,走到栗栗儿身边道:“去请百草医者堂夏侯医案。”
      此刻,栗栗儿看着主子举手恭敬道:“是,境主。”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栗栗儿去后返来,走进阁内,恭敬道:“禀报境主,属下问过平日夏侯医案侍女,侍女说夏侯医案今早已离开虚迷幻境,属下在他房中找到一封书信,请境主过目。”说罢,她走过去,将手中一封书信双手呈给此刻坐在正厅主位上主子。
      轩辕润夜接过栗栗儿手中递来书信,拆开信封,取出信纸,细看:“轩辕兄,在下日前有些私事需处理,离开幻境虚迷,三月便回......”
      轩辕润夜看罢,看着站着栗栗儿道:“你立刻下山去幻境虚迷城请一名医术最好大夫,天黑之前务必赶回仙莱琼阁。”
      栗栗儿看着主子举手恭敬道:“是,境主。”说罢,快步走出仙莱琼阁。
      周慧瑛,你现下对本境主还有利用价值,本境主不会让你没了孩子.......
      黄昏,栗栗儿从幻境虚迷城请来一名大夫,返回仙莱琼阁。只是这位大夫,是一位素衣荆钗,戴着面纱女子,她侧身坐在紫檀木床上,肤若凝脂手腕举着周慧瑛左手诊完脉道:“这位姑娘,已怀有身孕,且受过两次伤,且两次是被习武之人力道所伤,导致下身流血,动了胎气而昏迷,若这般下去,怕是腹中胎儿难保,性命堪舆也。”说罢,起身走到紫檀木床对面一张檀木圆桌上,看着桌上备好笔墨宣纸,右手握起一支放在桌上毛笔,开方写道:“金当归三钱五、川芎三钱五、川具二钱五、芥税二钱五、艾炭两钱、积壳两钱、兔丝子三钱、川羌两钱、白芍三钱、甘草一钱五......”写罢,待墨迹干了,交给站在她身旁轩辕润夜。
      轩辕润夜看着方子上小楷娟秀字迹,看着面前戴着面纱素衣女子道:“有劳姑娘了。”
      “公子客气了。”说罢,提起放在紫檀木桌上檀木药箱,离开。
      轩辕润夜看着戴着面纱素衣女子离开背影,转身看着站在他身边栗栗儿,将药方交给栗栗儿道:“快去抓药。”
      栗栗儿恭敬应诺道:“是,境主。”
      三日后午时,昏迷三日周慧瑛左手有所知觉动了动食指,轩辕润夜另一名侍女萧萧儿坐在紫檀木上看着周慧瑛,面露欣喜。看来这位姑娘,再过一两日,便会醒了,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向主子交差了。
      不过,这个姑娘到底是何身份?为何主子竟这般在意这位姑娘生死?她想不明白。
      此刻,只听一道敲门声传来,接着传来一道男声:“萧萧儿,你在房里吗?我是墨鹰子,我是奉境主之命来给房中昏迷姑娘送银耳汤,可这是女眷屋子,我一个男人,进去有所不便。你能帮我喂这位姑娘喝银耳汤吗,萧萧儿?”
      “哎呀,你烦不烦啦,你是男人不可以进来,那境主不是男人了。哼!”说罢,萧萧儿走过去,打开门,看着此刻站在门口,身穿一身黑色劲装,手中端着一碗银耳粥墨鹰子。
      墨鹰子端着银耳汤,看着一身粉色衣裳,长发挽髻,珠钗翠环,面容娇小清秀萧萧儿道:“我与境主虽是男人,可是身份不同嘛,何况境主在意那至今昏迷姑娘,萧萧儿,你便帮我个忙行不?”
      “好吧好吧,看着你我多年共同服侍境子情份上,我萧萧儿就帮你这个忙,这样行了吧。你得再此等候。”说罢,接过墨鹰子手中银耳汤,走进紫檀木桌前,将银耳汤放在紫檀木桌上。然后,双手小心翼翼扶起昏迷周慧瑛,在她身后放了一个枕头,让她背靠着枕头。接着走到紫檀木桌前,端起檀木桌上银耳汤,走到紫檀木床前坐着,拿起碗中小瓢,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喂周惠瑛喝下。
      “哟,墨鹰子你好闲情,居然在这儿偷懒。若我把这件事告诉境主,你可是会受处罚的。”只见,栗栗儿走到门口一笑再道:“不过你不用害怕,我定不会告诉境主。”说罢,快走进房中看着此刻正喂着周惠瑛喝银耳汤萧萧儿道:“她醒了吗?”
      萧萧儿一边喂着一边道:“还没有,只是方才她有所知觉动了一下手指罢了。”
      “是吗。”主子如此在意这个姑娘生死,她倒有些嫉妒了。
      “对了,栗姐姐,你此刻前来找我,有事吗?”
      “萧妹妹,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不愧多年姐妹。要是境主也能像你这般知晓我心思,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境主他......”说罢,栗栗儿不禁皱眉。
      “栗姐姐,你的心思我是知晓,可是我们只是境主身边一个侍女,身份低微怎可高攀呢?”说罢,叹了一口气。
      栗栗儿明白此番话涵义,道:“是呀。”
      萧萧儿喂完银耳汤,栗栗儿扶着周惠瑛躺下,帮周惠瑛盖上蚕丝锦被,看着萧萧儿将空碗交给墨鹰子返来道:“其实,栗姐姐这时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境主要带我们去太原上官堡参加武林大会,还有墨鹰子,风猫子,而这位昏迷姑娘暂时交给段段儿与徐徐儿照看。”
      “据说,这武林大会可热闹了,这江湖上名门正派,黑白两道,隐世门派武林人氏都会来,还有据传大家都想见见这个新任武林盟主上官煌到底长什么样?顺便结个亲找个如意郎君什么,不过,就算那武林盟主长得在怎么英俊,貌若潘安,我心底只有境主一个人。”栗栗儿说罢看着萧萧儿。
      “行了行了,你快别说这般掏心掏肺话,受不了。”说罢,萧萧儿看着栗栗儿掩唇一笑。
      栗栗儿当下脸红似苹果,她看着萧萧儿道:“哎呀,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说罢,她伸出左手抚摸了一下萧萧儿脸颊。
      “哎呀,栗姐姐,你真讨厌,人家最讨厌别人摸我脸颊了。”说罢,她伸出右手依样画葫芦抚摸了一下栗栗儿脸颊,快步跑出仙莱琼阁。
      “好啊,你这丫头,真是越发越没个规矩了。”说罢,快步去追跑出仙莱琼阁的萧萧儿。
      只是,她俩刚跑出仙莱琼阁玩闹,正巧碰上此刻走来主子,她俩当下吓得大惊失色,收敛神色,慌慌张张赶紧跪地行礼,异口同声道:“属下,参见境主。”
      轩辕润夜看着当下跪地慌慌张张行礼栗栗儿萧萧儿沉声道:“你俩在做甚,如此玩忽职守,嘻嘻哈哈,不怕本境主处罚你俩!......”
      此刻,栗栗儿低着头吞吞吐吐道:“境主,属,属下......”
      轩辕润夜看着低着头栗栗儿道:“行了,你俩现下都给本境主退下,这一次就暂且饶了你俩,不过下不为例。”
      栗栗儿与萧萧儿低头恭敬道:“是,境主。”说罢,她俩抬头,快步离开仙莱琼阁。
      萧萧儿走在栗栗儿左边,心底想着,还好境主今日没有处罚她俩,要不然又得皮开肉绽了。
      轩辕润夜待栗栗儿与萧萧儿离开后,走进仙莱琼阁,左手撩开屏风后水晶珠帘,看着紫檀木床上平躺着昏迷周慧瑛,负手背立沉默站着,直到第二日辰时。
      辰时,他打开关着紫檀木门,走出仙莱琼阁。看着此时双手端着一个铜盆,盆里盛着一盆热水往这走来萧萧儿。
      萧萧儿看着主子,赶紧要放下手中端着铜盆,将铜盆放在青石地面上,跪下行礼道:“属下,参见境主。”
      轩辕润夜看着跪地行礼萧萧儿道:“起来。”
      “是,境主。”说罢,萧萧儿起身,双手端起放在青石板地面上铜盆。
      “行了,这里交给段段儿与徐徐儿,你立刻回房收拾换洗衣物,通知栗栗儿,墨鹰子,风猫子,与本境主下山,即刻动身去太原上官堡。”
      “是,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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