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绛雪玄霜》司徒文绉绉

7、第7章

　　“上官炜，哪里走......”蒲红萼快步走到上官炜面前，右手拔出手中红色剑鞘里的剑，拦着正欲离去上官炜身前，轻哼一声道：“上官炜，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此地，你这个无情无义，狼心狗肺臭男人！我蒲红萼真心真意待你，你是怎么待我，我要杀了你！......”
　　上官炜此刻不耐烦看着了一眼，一袭绣莲紫色衣裳，外披一件绣莲紫色披风蒲红萼道：“你这个贱女人，快让开，本公子还有要紧事要办，没闲情陪你这个贱女人打架，否则别怪本公子剑下无情。”
　　蒲红萼不屑看了一眼，此刻一脸不耐烦上官炜道：“哼！剑下无情，你早就无情了。”说罢，拿着剑一招向上官炜刺来。
　　唉！这贱女人还真是麻烦，看来今日这场恶战是避免不了，右手拔出拿着黑色剑鞘剑，接住蒲红萼刺来这一剑。
　　上官炜身后四人见少爷与这一袭绣莲紫色衣裳女人打斗，当下拔出手中兵器，助少爷对付这个一袭绣莲紫色衣裳女人。
　　蒲红萼见方才这招被上官炜拔出的剑抵挡落空，又见自己“以一对五”，当下使出“冥岳派”功夫，出手与五人过招。她知晓上官炜武功，不是泛泛之辈，不容小觑。
　　唐文娟此刻坐着坐山观虎斗，悠闲品着手中端着一杯，仿佛与这客栈隔绝，身处打斗心平静。至于其他人，早已被此刻打斗声，吓得不知道跑哪去了，或许是怕此事牵连自己，逃命去了吧。
　　蒲红萼此刻，正与五人打得难分难解，施展轻功，脚下轻点，跳到檀木柜台前，运起内力踢起柜台上一坛高粱酒，向迎面飞来上官炜踢去，上官炜往右侧身眼疾手快避开，那坛高粱酒砸在地上，坛子被当场砸碎，碎了一地，高梁酒从坛中流出，顿时一股浓浓高梁酒味弥漫这客栈内。
　　唐文娟坐着，吴侬软语道：“师妹，话说你们打就打，可别人家酒出气，你把人家酒都给砸光了，人家日后还怎么做生意呀！”
　　蒲红萼双脚站在柜台上道：“人都不知跑哪了，还留下这些破高梁酒做何！”说罢，将柜台上摆放酒坛子，一一踢向上官炜。
　　上官炜轻哼一声道：“哼！无胆鼠辈，打不过，竟然拿人家老板酒坛子出气！”侧身一一避开被蒲红萼踢来酒坛子。
　　蒲红萼看着上官炜道：“你说什么，无胆鼠辈！岂有此理！......”蒲红萼当下气怒，灌注真气于右掌，出手一掌打向上官炜后背，上官炜此刻想着这贱女也有被他气着时候，一时分神没有接住蒲红这一掌，五脏六腑翻腾，“噗”得一声，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蒲红萼看着此刻吐出一口血上官炜哈哈一笑道：“上官炜，你向来心胸狭窄，清高自负，没想到你也有打不过我蒲红萼之时吧，哈哈！......”
　　上官炜用袖子擦去嘴角血迹，看着蒲红萼道：“哼！赢了一招半式就得意忘形，这算什么！......”
　　蒲红萼皱眉，看着上官炜道：“你！......”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若有何事好好商量便是，何必要大开杀戒呢？”化缘看着蒲红萼、上官炜，其他四人道：“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蒲红萼、上官炜道：“哼！关你何事！多管闲事！.......”说罢，蒲红萼气着往右撇开脸，上官炜气着往左撇开脸。
　　化缘看着蒲红萼、上官炜道：“小僧我是个出家人修佛，修佛修善，我这不是不想看到两位施主，杀生嘛。”
　　蒲红萼转身看着化缘道：“你再啰嗦一句，本姑娘这就拔了你舌头，不信你就试试看！哼！”
　　化缘一时明白不过来，呆愣看着这位女施主道：“这位女施主，小僧与女施主无冤无仇，女施主为何要割小生舌头？......”
　　“你......”蒲红萼气得拿着手中剑，一剑横在化缘脖子上，当场就要杀了化缘。
　　上官炜一剑挑开蒲红萼剑道：“你这个贱女人，未免也太霸道了，你敢杀这位小和尚试试看！......”
　　蒲红萼看着上官炜轻哼一声道：“上官炜，你少装假仁假义，一副正义凛然大侠面孔！......”
　　上官炜不屑看着蒲红萼道：“我就算装大侠，也比你这个只会勾引男人贱女人强！......”
　　“你......”蒲红萼气不过，此刻伸出右脚狠狠踩了一下上官炜“左脚”，只见上官炜吃痛，皱着眉道：“你这个贱女人，竟然踩我左脚！......”
　　蒲红萼看着上官炜哈哈一笑道：“是又怎么样？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上官炜黑着一张脸看着蒲红萼，左手握紧成拳头，他恨不得现在杀了这贱女人。
　　梅绛雪一袭白色衣裳，三千青丝一根白色缎带系发，肩上背着包袱，右手拿着绿笛子，走进客栈内，看着此刻吵闹蒲红萼、上官炜，长身玉立站着道：“二师姐，我们又见面了。”
　　上官炜面露欣喜走过去，深情脉脉看着几日不见梅绛雪道：“绛雪，你怎会也来此地呢？”
　　蒲红萼看着此刻走到梅绛雪身边站着上官炜，不屑一笑道：“哼！臭男人，见到三师妹就投怀送抱！”
　　梅绛雪此刻没有搭理上官炜，无视上官炜存在，冷漠走到蒲红萼面前，看着蒲红萼掩唇一笑道：“哈！二师姐，你怎么此刻不理我，是不是还在生那天气啊？”
　　唐文娟一直静坐着，此刻看着梅绛雪道：“三师妹，我们三姐妹以前在一起情同姐妹，没想到却是互相残杀。”
　　梅绛雪看着唐文娟讽刺道：“情同姐妹，是吗？以前你们是怎么待我？我上次那么做只不过是以仇报仇以怨抱怨，你们怪不得我！呵！就算我今天肯手下留情，日后其他门派之人定也断然不会放过你们！不过，我梅绛雪今天来此，不是来找你们报仇，我是受人所托来带走这位小和尚上少林寺，仅此而已。”说罢，走到化缘面前，拿出一串翡翠佛珠道：“小和尚，你应该认得此物吧？”
　　那是一串翡翠佛珠，是掌门方丈“信物”，这女施主怎么会有？难道，方丈出事了?化缘看着这位白衣，冷艳貌美女施主道：“这串翡翠佛珠，是少林寺掌门‘信物’，小僧自然认得。”
　　梅绛雪看着眼前站着，大概只有十六岁小和尚，他竟然会是下一任少林寺“方丈”道：“贵寺方丈日前遭人暗算，方丈临终之前，托本姑娘将此物代转交给你，方丈还告诉本姑娘，日后少林寺方丈之位由你继承，由你掌管少林寺一切事宜。为了证明你能名正言顺继承少林寺方丈之位，故，本姑娘会一同与你上少林寺，向你那几位戒律院师叔澄明此事。你明白吗？小和尚？”
　　化缘看着梅绛雪答非所问道：“既然方丈交代，小僧自当跟女施主一块上少林寺便是，不过，女施主你穿这身白衣上少林寺，似乎不太方便。”若带这位女施主上少林寺，戒律院师叔们恐怕会误以为他“破戒”了。
　　梅绛雪道：“本姑娘换一套便是。”
　　化缘，伸手做了一个“请”手势道：“女施主，请。”
　　唐文娟看着梅绛雪轻哼一声道：“想走，恐怕没这么容易吧！”说罢，走过去，拂尘拦着梅绛雪。
　　梅绛雪拿着绿笛子挡着唐文娟拂尘道：“大师姐，我劝你这时候还是别光顾着你我之间恩怨，省得待会儿没了力气，吃不了兜着走。你不妨出去看看，这家客栈外边等着找你，二师姐报仇，了结江湖恩怨人，那可是多了去了。少说也得有五十多人吧，话说这些人都是黑白两道，恨你俩入骨‘武林高手’，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俩是自寻死路！”
　　“哦，是吗？五十多人，话说这些人都是你带来的吧！”唐文娟轻蔑看了梅绛雪一眼，走到蒲红萼面前道：“二师妹，看来今天我俩有得打。”
　　蒲红萼自命不凡看着梅绛雪道：“呵！就算是来一百人，那也是小菜一碟，我蒲红萼照杀不误，胜券在握。”
　　此刻，只听一道隔空传音传来道：“是吗，妖女？”
　　“岂有此理，竟然敢叫本姑娘‘妖女’！活腻了是吧！”蒲红萼气怒，拔出剑，走出客栈。
　　唐文娟看梅绛雪一眼，也跟着走出客栈。
　　上官炜看着梅绛雪道：“绛雪，既然你要护送这小和尚上少林寺，我正好无事可做，不如便陪着你一起上少林寺吧。”
　　梅绛雪此刻看了上官炜一眼道：“你也要去？”说罢，走出客栈。
　　客栈外，唐文娟、蒲红萼被一众人等层层包围，那些人皆满脸愤恨，手拿兵器招架，恨不得将唐文娟、蒲红萼除之而后快，上官炜走在后面，看着被包围唐文娟、蒲红萼幸灾乐祸道：“来得正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梅绛雪看着上官炜道：“哼！你也别得意！你上官炜，在江湖上行事作风臭名昭著，与我等也好不到哪里去！”说罢，出手一招点住上官炜肩部“云门”、“中府”、“肩前”三穴道：“哈！不好意思，得罪了，本姑娘实在是不喜欢有人像跟屁跟屁虫一样跟着，尤其是本姑娘厌恶之人。”说罢，走进客栈，微笑着伸出右手拍了一下小和尚“肩头”。
　　化缘此刻竟被吓着“颤抖”，双手抱住胳膊肘，退后三步道：“女施主请自重，小僧是‘出家人’。”
　　上官炜此刻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睁着一双冒火眼睛看着小和尚，心底咒骂小和尚，呵！这出家人真是不解风情，若换他早就怜香惜玉了。
　　梅绛雪收敛笑容，正经道：“小和尚，你别这么害怕嘛，虽然你们佛门中人，自认为女人是老虎，可有很多老虎是心地善良，是不会伤人，除非你招惹......哈！本姑娘又不会吃了，你用不着如此害怕，话说此地离少林寺甚远，倒不如用轻功快些。”说罢，一把抓起化缘肩头，当下施展轻功冲破“客栈”房顶破空而行。
　　化缘竟生生被“吓”得“啊，啊，啊......”叫喊，只好抱着梅绛雪，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摔了吓去，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是个不会武功小和尚，难怪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戏弄归戏弄，她看着小和尚实在是害怕很，万一有个好歹，她怎么给那些个少林寺和尚交代，她施展轻功缓缓下落一处草丛中，将小和尚扔在一边道：“话说你这个小和尚，个子不高，身子骨倒是挺重，还真累死本姑娘。”
　　化缘起身，看着梅绛雪道：“小僧平日不过只用素斋，岂会重矣。”
　　梅绛雪不信道：“是吗？”
　　化缘数着佛珠道：“出家人岂会打诓语，阿弥陀佛。”
　　“别阿弥陀佛了，赶路要紧。据本姑娘所知，此地荒无人烟，没有人家。如若在此废话，那今晚便只有露宿山林了。”说罢，梅绛雪拿着绿笛子，走在前面。
　　化缘跟着梅绛雪走在后面。
　　梅绛雪与化缘继续赶路，黄昏到达一个山川小镇，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宿。两人上客栈准备房间，梅绛雪这边点了两个菜，一盘青菜，一盘鸡腿，一碗米饭，一小壶酒，叫店小二送来。一个人关着门，坐在凳子上一边鸡腿，一边喝酒。
　　化缘这边，只上一盘青菜，一碗米饭。也关着门，坐在凳子上吃着。
　　饭后，两间房皆让店小二备了浴桶，热水，沐浴更衣。
　　梅绛雪沐浴后，换上一套素淡青色衣裙，坐在镜前梳头。
　　小和尚沐浴后，换上一套白色僧袍，坐在床上，盘腿打坐念经。
　　梅绛雪梳完头发，走到床前，从包袱中拿出一把白玉篦子，这是兆南送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她抚摸着白玉篦子，她不禁想着他现在在哪了？
　　方兆南骑着马，看着天色渐黑。于是找了一家蓬莱客栈住宿。只不过这位小兄弟，很会花他银子，两个人点了一大桌子菜，一时兴起喝了八坛子女儿红，两人喝到最后醉了，吐了一地。那客栈店小二看着他俩，很不情愿收拾地面。
　　他俩一起扶着彼此走到楼上客房，看着客房内一张床，两人倒头就睡。
　　次日辰时，店小二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客房，原本是要端热水进来给两位客官让两位客官梳洗，可是当他走到楼上客房，却看见门开着。他走进屋子，看着睡在床上两位客官，当下震惊，一时手滑打翻热水，将热水倒了一地。
　　店小二看着睡在床上两个“男人”，这，这两位客官，怎么会睡在一起？难道他俩有“断袖之癖”。
　　“好吵，吵死人了。”宿绫赏一手扶着昏昏沉沉脑袋睁开眼睛，埋怨道：“喂，店小二，你这一大清早，吵什么！扰人好眠！”
　　店小二捡起地上铜盆，笑呵呵道：“哎呀，客官真是对不住，小的一时笨手笨脚把手中端着热水给打翻了，吵扰到客官了。”说罢，右手拿下肩头上一条擦桌子布擦干地下的水，走出客房，关上门。
　　宿绫赏看着走出客房，关上离开店小二背影，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道：“莫名其妙！”唉！继续睡觉，只是她刚躺下，便觉她后背硬梆梆的，奇怪，这客栈床怎会这么硬呢？于是，她转过身子，看着床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不是吧！他，他，他怎么睡在床上，难道昨儿个，她和他睡一起了？娘呀！她清白！清白！......
　　她伸出左手拍了拍此刻还在睡觉方兆南脸颊道：“喂，你醒醒呀，喂......”
　　方兆南此刻看着被突如其来力道拍醒，右手扶着昏昏沉沉脑袋坐立，缓慢睁开眼睛，当他看清楚坐着人道：“小兄弟，是你呀。”
　　宿绫赏看着他道：“喂，昨儿个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咱俩‘睡一张床上’呢？”
　　方兆南看着他道：“你忘了，你扶着我我扶着你，自然‘睡一张床上’，昨晚你醉了我也醉了，睡在一张床上这也正常，反正你我皆是男子，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都‘睡一张床上’呢？这还不严重，你不怕被人误会咱俩有那个‘断袖之癖’？大侠？”这人吃她豆腐，还在此说风凉话。
　　“误会便误会，在下从来不介意别人笑话！”
　　“话说大侠，你脸皮厚我脸皮可没你厚，我小乞丐脸皮薄，反正我介意别人笑话。哼！不理你了。”说罢，她整理下衣物，打开客房门下楼。
　　方兆南看着此刻走出客房离开小乞丐，莫名其妙。
　　梅绛雪与化缘赶了七日路程，到达少林寺。她换上一袭月白长袍，将长发绾髻，髻上插着一支白玉发簪，手中拿着绿笛子，跟着化缘走进少林寺。
　　不过，这个少林寺给她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她忽然想起了她已逝外公“觉生方丈”，当下想去少林寺后山拜祭一下。她看着此刻走在她左边化缘道：“小和尚，据说贵寺第三十七代掌门觉生方丈棺木埋在少林寺后山，在下对觉生方丈很是敬佩，所以想去拜祭一下觉生大师，不知贵寺能否行个方便？”
　　“阿弥陀佛，少林寺后山乃我少林寺禁地，外来者不得擅入。纵然本寺弟子若没掌门方丈许可，也不得进入后山禁地。敢问施主，是否与我寺第三十七代掌门觉生方丈，有何渊源？”一个黄袍僧衣，头戴僧帽上面用黑色线绣着一个“佛”字，慈眉善目慈悲向站着梅绛雪与化缘走来。
　　化缘赶紧走过去举手行礼，低头道了一声：“师父。”
　　“化缘，掌门方丈遇难的事，为师已经听说了，只是，现下少林寺掌门之位空缺，寺内不可一日无方丈。你年岁尚轻，但资质聪颖。为师与你其它几位师叔之后相谈后，皆意见一致，决定由你接任下一代掌门，只是你若要接任下一代方丈，须得通过十八关铜人阵，不知你意下如何？”慈悲看着化缘。
　　化缘看着他师父道：“师父，可是我根本不会武功，怎么通过十八关铜人阵考核？”
　　此刻，梅绛雪看着小和尚与老和尚道：“哈，大师，这个无妨，实不相瞒，其实贵寺方丈已将那串翡翠佛珠，代由在下转交给小和尚，话说小和尚你快拿出那串翡翠佛珠给你师父瞧瞧。”
　　化缘看着梅绛雪道：“啊，是呀，施主说得正是，徒儿倒是忘了。”说罢，撩起袖子，摘下手中戴着翡翠佛珠交给他师父。
　　慈悲双手接过化缘手中翡翠佛珠，细看一会道：“阿弥陀佛，不错，这果然是掌门师兄信物。”看罢，向化缘举手行礼，下跪道：“弟子，拜见第三十九代方丈。”
　　化缘扶起他师父，举手还礼道：“师父，您这般倒是折煞弟子了。”
　　慈悲抬起头来，看着化缘道：“今时不同往日，你现下贵为少林寺方丈，弟子向方丈行礼，理当如此。”
　　梅绛雪看着小和尚道：“好了，小和尚，你现下已经是方丈了，在下也算功成身退了。不过小和尚，你得答应让我去一趟少林寺后山。”
　　化缘看着梅绛雪道：“施主既与贫僧有缘，所谓佛渡有缘人，贫僧答应施主的请求。”
　　“你这小和尚倒是通情达理，不像你师父，待在下买来纸钱香蜡烛，果品，黄昏再来少林寺后山祭拜觉生方丈。小和尚，咱俩黄昏见。”说罢，梅绛雪快步走出少林寺，下山去买纸钱香蜡烛。
　　慈悲看着这位施主下山去了，看着现任方丈化缘问道：“方丈，这位施主是？”
　　化缘道：“师父，这位施主只是徒儿结交的一个朋友，徒儿也不知晓她名讳，师父我们这就去见其他几位师叔吧。”
　　慈悲道：“是，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