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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   梅绛雪在哀牢山小住了几日,看着如今人去楼空房间,只剩下她一人,愁肠百结。便收拾包袱,备了几套换洗衣物,拿起放在檀木桌上绿笛子,便离开了哀牢山。
      午时,梅绛雪到达山下茶铺,喝了一壶茶,继续赶路。
      此时,路边几个灰色衣袍,长相獐头鼠目,举止轻佻男子,看着此刻背着包袱,手中拿着绿笛子,冷艳白衣女子梅绛雪,当下起了轻薄之意。鬼鬼祟祟蹑手蹑脚,一路跟着走在前面梅绛雪,直到荒无人烟,一条小溪前驻足。
      梅绛雪看着结冰溪水,吹起寒梅牵魂箫。吹罢,转身看着一路跟着她走来几个男子,道:“你们几个,是立刻马上滚,还是本姑娘出手!......”
      “哟,美人儿说话倒是爽快!......”那几个男子大言不惭,看着梅绛雪。
      此刻,小溪附近站着青袍男子看着这一行,举止轻佻几人,顿时心生厌恶之感,轻哼一声道:“住手,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们几个竟然欺负一个姑娘,汗颜不汗颜!......”
      那几个人轻蔑看着青袍男子接着道:“哟,怎么遭,来了个多管闲事小白脸!......”
      “你们说什么!......”青袍男子动怒,当下拔剑手中碧霄剑,正要出手教训这一行人。
      “多事!......”梅绛雪吹起寒梅牵魂箫,此刻,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白雪,一阵雪风吹来。梅绛雪停下吹笛,拿着手中绿笛子,身轻如燕般轻功,飞身以极快速闪到那几个男子身后,出手一招点住那几个男子背后“命门穴”穴道,一个纵身轻跳,稳稳着地,看了青袍男子一眼,头也不回离开。
      片刻,那几个被点住“命门穴”穴道男子,个个面色苍白,口中吐血,倒地身亡。
      这姑娘武功倒还不错。青衣男子看了这几个人的尸身一眼,运起内力,一个纵身跳到一棵树上,离开。
      酉时,梅绛雪看着渐黑天色,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方兆南画像,回想以前她和他在一起度过每一段日子,她逗他,他总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不透她心思。有时候她明明已经说出口话,他却明知故问,他真笨。想到此处,她不禁一笑,看着手中他画像,忽然想到方兆南亲手所写那封书信,她收敛笑容......
      “玄霜,玄霜,你在哪啊?玄霜......”方兆南此刻正做着梦,他在梦里雪山一路找寻着陈玄霜,可是玄霜似乎还是在生他那日气,不知晓藏在哪里,他翻山越岭找了这座山,又去那一座山找啊找啊,连着几日不吃不喝找玄霜,直到实在是没有力气,走不下去......他昏迷了过去,醒来后却睡在一张床上,玄霜正侧身坐在他所躺着床上,看着他微笑......他伸出手想去摸一摸玄霜脸颊,却一把扑了空......他看着此刻消失不见陈玄霜,不停喊着:“玄霜,玄霜......”从梦中惊醒,他坐立看着客栈内一张木桌上烛台,揉了揉眼睛,原来之前是做了一场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太想念玄霜了。
      明日,不妨去找找隐居余樱花前辈,也许会查探玄霜下落 ,他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梅绛雪此刻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方兆南,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掀被坐立起来,闭上眼睛,盘腿打坐练功,等着天亮。
      此刻,一袭月白色长袍,神医丹士罗玄,看着此刻闭上眼睛练功梅绛雪,轻唤道:“绛雪......”
      梅绛雪睁开闭上眼睛,看着此刻出现罗玄,喊着:“爹......”
      罗玄看着梅绛雪道:“绛雪,为父知晓你喜欢方少侠,你娘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怪她。为父知晓你妹妹玄霜,她也很喜欢方少侠,你们两姐妹,勿要因感情之事,伤了手足之情,当年,为父一直逃避不肯面对你娘的感情,导致她最终恨我入骨......处心积虑建立冥岳派,掀起江湖上的一场腥风血雨......绛雪,你与方少侠是惟一习得我罗玄真传,练成‘雪花神剑’传人,为父当年传授你俩‘雪花神剑’。是期望你与方少侠,弘扬武林绝学,锄强扶弱,救济百姓,造福武林。你切记,勿要太过执迷情爱,步你娘当年后尘......一步错步步错,不要让为父失望才好,切记切记......”说罢,转身快步离去,瞬间消失她面前。
      梅绛雪看着离去罗玄,喊道:“爹......”一时心神不定,走火入魔。只听,“噗”得一声,口中吐出一口“血”,意识涣散,当下昏迷了过去......
      辰时,店小二站在房间外,放下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热水,举起右手敲了三下关着客房门道:“姑娘,你起来了吗?我这家客栈是店小二,是来送热水,给姑娘梳洗的。”
      客房里梅绛雪,此刻昏倒在床上,尚在昏迷之中,根本就没有听到店小二,此刻所说之话。
      店小二当下不禁暗忖凝思,咦!奇怪!怎么没人答应呢?难道是出事呢?店小二推开门走进客房。只是这时,却被无端突然伸出来得两双手,一巴掌捆左边脸颊,一巴掌捆右边脸颊,当下给打晕了,倒在客房地板上。
      这两只手主人,便是隐居多年,方兆南两位师父,南怪巫崎与北怪毕有,如今已是白发苍苍,他俩看着倒在床上昏迷不醒梅绛雪,点头。其中一人关门,其中一人,扶着梅绛雪坐立,盘腿打坐。坐在梅绛雪背后,双掌运起内力,运功疗伤,双掌紧贴着梅绛雪后背,为此刻练功,走火入魔梅绛雪运气运功疗伤。
      片刻,梅绛雪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微皱着眉头意识清晰,睁开眼睛醒来,看着一张近在咫尺布满皱纹,白眉小眼睛老头,沙哑着道:“是你。”
      “梅丫头,你总算是醒来了,要不然,我可怎么向我那徒弟方兆南交代。”那老头看着梅绛雪,微微一笑。
      梅绛雪看着微笑着那老头,当下掀被起身,双手抱拳道:“谢谢前辈。”
      “这个倒是不用谢,我俩其实这次救你,是有事相求,也算公平买卖。”南怪巫崎伸出右手捋着花白细长胡须,看着梅绛雪再道:“我老头儿只是想问一下,我那徒弟方兆南不在哀牢山,到底是去哪了?......”
      梅绛雪放下抱拳双手,气虚轻微咳嗽一声道:“你们,去过哀牢山了......前辈,这次恐怕是要失望了。兆南,其实现下我也不知晓他现在在哪,他去找我妹妹陈玄霜了。”
      “什么?去找陈丫头呢?......”南怪巫崎右手停下捋须动作,看着此刻站着梅绛雪。
      梅绛雪站着看着那老头点头道:“嗯。”
      南怪巫崎叹了一口气道:“唉!算了。”看了一眼梅绛雪,眼神示意另外一个,打开客房门,离去。
      梅绛雪看着他们打开房门走后,背起包袱,拿起放在床侧绿笛子,打开客房门,走下楼。
      一时辰过去,店小二摸着被打脸颊,皱着眉头醒来,看着桌上五两碎银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脑中回忆,想不明白究竟是谁出手打晕了他。起身,拿起放在桌上那五两银子,走出客房,下楼。
      梅绛雪离开客栈,心灰意冷,不知道要去哪,哪儿才是她得家,没有兆南,她一个人,只有孤独寂寞陪伴。呵!为何爹娘都要她忘了兆南?为何?她不明白.....
      这时,昨日青袍男子此刻正坐在对面一家茶棚喝茶,看着心灰意冷,此刻走在街上梅绛雪。当即,从腰中锦囊内拿出二两碎银子,拿起放在桌上碧霄剑。离开那家茶棚,一路跟着走在人群之中梅绛雪。
      方兆南此时走在集市中,看着一路举着破碗要饭衣衫褴褛几个乞丐们,心生怜悯,一副侠义心肠,拿出身上几两碎银子,一一扔在几个乞丐们举着破碗里,往前走去。只见那几个,看着破碗里碎银,面露欣喜。其中一个乞丐,笑呵呵看着走在前面,一袭白色长袍方兆南背影,道谢道:“这位少侠,真是个好人啦。”
      另外一个乞丐点头道:“是呀是呀。”
      方兆南去集市买了一匹白马,骑着白马去隐居余樱花住处。
      三日后,当他骑着白马到达余樱花住处后,余前辈已人去楼空。他伸出手抚摸着屋子一张檀木桌子,指尖皆是灰尘,余前辈已离开此地,有一段日子了。看来,他只有另想他法了。他走出屋子关上门,跨上马腹,骑着白马离开。
      梅绛雪走了一会儿,头昏昏沉沉得,觉得很不舒服,找了一处草丛,席地坐下来休息一下在走。
      青袍男子,看着走了一会儿,此刻坐在一处草丛中休息梅绛雪,也找了一处隐蔽草丛坐下。
      此刻,附近传来一道打斗声,梅绛雪起身,走出草丛。青袍男子,此刻看着梅绛雪起身,他也站起来,跟着梅绛雪。
      梅绛雪循着打斗声,走到一棵粗糙树下,是一群打斗激烈江湖中人,看那这群人所穿劲装,应该是江湖中一些门派下弟子。
      其中一个黑色劲装男子,停下打斗。看着另一边一个蓝色劲装男子,轻哼一声道:“呵!你们南海真是欺人太甚,竟然使些见不得人暗器,伤我昆仑弟子。”
      另外一个蓝色劲装男子看着黑色劲装男子,不屑道:“哼!你们昆仑派,又何止光明磊落,居然使用七日断肠散,毒死我南海派弟子。”
      “哈哈!你们两个臭男人,都别互相诋毁了!看来,还真是一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笨蛋!暗器是本仙姑放得,毒也是本仙姑下得,目的是要你们两派人互相残杀,哈哈!......”一阵笑声后,一袭玄色道袍手持拂尘唐文娟,施展轻功缓缓飞身着地。她身后是一袭绣莲紫色衣裳,发挽凌虚髻,珠钗翠环,手握一把红色剑鞘装着剑蒲红萼。
      梅绛雪站在对面一棵树下,看着此刻出现唐文娟、蒲红萼,心底暗忖,这大师姐、二师姐,她们挑拨这昆仑派,南海派互相残杀,这是要做什么。
      那黑色劲装男子不屑道:“岂有此理!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臭婆娘,挑拨我们两派。”说罢,拔出手中一把玄铁刀,迎面一刀向唐文娟劈来。
      唐文娟此刻看这群人道:“哼!不自量力!”施展轻功,挥舞着手中拂尘,接住那黑衣劲装男子,迎面劈来那一刀。那黑色劲装男子见迎面一刀扑空,运起深厚内力,使出一招昆仑派武功“千钧横刀”向唐文娟右肩攻去,唐文娟眼疾手快,微拂袖袍侧身避开。那黑色劲装男子见一招又扑空。当下气急,竟灌注真气于玄铁刀,使出昆仑绝学“万刀齐发”,那黑色劲装男子手中那把“玄铁刀”倾刻变化成无数把“玄铁刀”向唐文娟攻来。唐文娟平静如常应对,运起深厚内功,撩起袖袍,凌空飞身挥舞着手中拂尘,一一抵挡那攻来“玄铁刀”。
      片刻之间,那数把“玄铁刀”被唐文娟手中拂尘打落地面,那黑色劲装男子怒急,竟灌注真气于全身,出掌攻击唐文娟下盘。唐文娟一个纵身避开,手中持着拂尘变幻招式,出手狠辣缠住那黑色劲装男子脖颈,倾刻之间,那被唐文娟出手缠住脖颈黑色劲装男子,皱着眉头,“噗”得一声吐出一口血,气绝倒地身亡。
      那蓝色劲装男子,见昆仑的,当下被这个一袭玄色道袍狠毒女人给杀了,当下拔出手中玄铁剑,出手招架对付这狠毒女人。
      唐文娟看着这个蓝色劲装男子,不屑轻哼道:“呵!死了一个,又来一个!”
      站在唐文娟身后一直看好戏蒲红萼道:“慢着,师姐,话说这个臭男人交给师妹我来对付,话说师妹我这三年来,可一副菩萨心肠,很久没杀人了,正手痒得很。”
      唐文娟看了一眼蒲红萼道:“那好吧,交给你。”
      蒲红萼看着那贸然来送死,那身穿蓝色劲装男人道:“呵!对付这么个臭男人,小菜一碟!......”说罢,拔出手中长剑,与那蓝色劲装男子过招,那蓝色劲装男子使出一招“一剑千秋”,向蒲红萼剑刺来,蒲红萼一招接住,那蓝色劲装男子见这招落空,运起内力,一招“一剑刺心”,直攻蒲红萼胸口,蒲红萼轻哼,飞身避开那蓝色劲装男子刺来一剑,那蓝色劲装男子见这招落空,竟使出南海招式,当下灌注内力“玄铁剑”,那蓝色劲装男子“玄铁剑”一剑直刺向蒲红萼肩头。
      蒲红萼灵机一动,不急不缓,运起内力,一招凌空踏树,施展轻功一个纵身跳到对面一棵树上,避过那蓝色劲装男子当下使出“玄铁剑”,那玄铁剑一剑中心,刺在一棵树上。那蓝色劲装男子见此,飞身去拿玄铁剑。便在这时,蒲红萼倾刻飞身下树,拿着手中长剑一招刺向那蓝色劲装男子后背,那蓝色劲装男子口中吐血,转身看着蒲红萼,道:“你,你......”结结巴巴话还没说罢,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眼睛,口中吐血,倒地身亡。
      蒲红萼看着突然倒地死去这个臭男人,他是想说,她蒲红萼暗算偷袭吧,不过,这也是迟了,这话只能说给阎王听了,轻哼一声道:“原来这南海功夫不过如此。”
      余下昆仑、南海弟子,见自己门派师兄,被这出现两个女人给杀了。个个被吓着丢下手中兵器,逃命。
      唐文娟、蒲红萼二人出手狠毒,赶尽杀绝,岂能容这些门派弟子逃了去,给这些个昆仑、南海掌门报信。
      唐文娟、蒲红萼当下也懒得亲自动手,对付这些不精打门派弟子。
      唐文娟右手运起浑厚内力,指尖弹出七个颗七彩毒瘴,往地上一掷,只听那七彩毒瘴,被唐文娟内力所震,顷刻之间砰得一声,混合着地上泥土,顷刻之间爆炸,伴随着此刻吹起一阵雪风释放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毒瘴,弥漫这人群。这七色毒障里成分,据说是一种七色毒草所制,剧毒无比,人若吸收了这七彩毒瘴,顷刻间便会七窍流血中毒身亡。
      唐文娟、蒲红萼当下用手捂着鼻子嘴巴,看着这昆仑、南海弟子,中了这七彩毒瘴,一个一个痛苦叫喊,直到一个个七窍流血,中毒身亡倒下,二人当即施展轻功,飞身离去。
      梅绛雪跟随过聂小凤,什么剧毒没见过。自然知晓此七彩毒瘴剧毒无比,用手捂着口鼻,从树下走出。
      青袍男子看着这些个七窍流血中毒身亡昆仑、南海弟子尸身,这二人出手未免太过狠毒了吧。
      这二人究竟与这昆仑派、南海派有何仇怨,如此赶尽杀绝,他不禁暗忖猜测这二人身份。
      此时一阵雪风吹来,七彩毒瘴随风扩散,凭他行走江湖经验,他也觉得这七彩毒瘴不寻常,恐防有诈,他用手捂着口鼻,看着此刻从树后走出梅绛雪,一举一动。
      此刻,梅绛雪左手捂着口鼻走过去,查看这唐文娟、蒲红萼所杀昆仑派、南海派尸身,右手摘下这两门派弟子腰间系着腰牌,离去。
      青袍男子看着摘下这死去昆仑派、南海派弟子腰牌梅绛雪,奇怪这梅绛雪作甚,赶紧快步跟上,走在前方梅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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