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和白马探在一起的日子:(第二日至第三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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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马探叫醒,纯粹意外。可能是游戏的关系,我居然没有认床。
还做了一个梦,似乎是我打开光幕前记忆片断续集。
梦中的我依旧抱着一个小孩,可我的呜咽声已经发不出来,喉咙比呆在热带雨林中找不到清水时有更强的干涸感,尸体冰冷的触感比上一次更为强烈,环境也清楚多了。我靠在深胡桃木色的椅子前,我当时是跪着在深绿浅青米白碎片铺成的平滑大理石,膝盖已经麻木。月亮光照过彩色玻璃,眼前是一大块棕色的大理石,有血溅在大理石上,金箔色的字上,有着诡谲的血色,光透过绿色的玻璃照下,恐怖油然而生。隐约间,我看到F A字样和染上鲜血的祥云。血已经渗入金边。
我还想再往上看,突然呼吸一窒,无法呼吸,身体像从被高空丢下来,一阵失重感后。醒来,满身都是冷汗。
白马探有些托异地看着我,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闭眼捏了几下鼻梁,不让白马探看到我眼中的惊慌,再戴上眼镜,穿好外套并说:“没事……我们去吃晚饭。”
这是正常情况下,我会做的反应,可惜现在我不正常……不!是不能正常。
我茫然地睁开眼睛,泪水溢出,眼里满是惶恐和不安:“我做恶梦了….”双手环抱着自己,还毡抖着。
白马探的反应令我意想不到。
他把我抱在怀中,似是按抚一个受伤的小动物,轻声地说:“没事,有我在。”
我再怎自恋,我都不会相信一个大帅哥会在只认识了数小时,毫无缘故的情况下对我有好感。
但愿白马探只是表示一个绅士一个女士在受到惊吓后的按抚行为,并不是出于什么“特殊原因”。希望是我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
在我的“情绪”平复下来以后,我跟着白马探去休息站的餐厅,注意,他途中一直牵着我的手!幸好我没有把手套脱下,我手心冒汗的情况不会被察觉。我一直“不敢”抬头看他,我相信我现在已经满面通红。我偷瞄了他一眼,他让我觉得,他现在很严肃。
晚饭是一碗字母数字汤面加火腿片。我和白马探什么都没有说,餐厅中其他小孩的吵闹声会让想起人毕业旅行的愉快。
我盯着这碗ABC面想得出神。喜欢在热ABC汤面上加蛋,是我儿时的吃法。酸酸的蕃茄汤上有着半生熟蛋的滑溜,是儿时最爱。
我一脸腼腆,整整一顿饭下来,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说话。
晚饭过后,我和白马探说,我想自己一个静静,白马探一脸“你没问题吧”地看着我走远。
PISCO郊区晚上近乎死寂,虫鸣声是唯一的背景音。
出来不是为了躲开白马探,是好好整理一下那些片断。
想不透,那些恐怖片断从何而来。首先,那一个小孩是谁已经值得怀疑,其次,当时我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呆在那一小孩被杀的现场最后一点,我为什么在跪着
呆想无果,我回到休息站内的小卖部,掏出零钱买了瓶热牛奶。
虽然知道这只是虚拟游戏,可习惯如此。
起床以后,今天的早餐是黑咖啡和法式三文治。
今天白马探主动要求驾驶,原因一个绅士总不能看着女士驾驶而自己袖手旁观。我没有反对,乖乖地坐在副驾驶席上。在车中找了半天,终于淘出两副太阳眼镜,一副交给白马探,一副自己戴上。相比于昨天偷偷摸摸地看着白马探,今天已经是光明正大地看。真想花痴地大叫一声:好帅!
我觉得,“我”喜欢上白马探!
昨天的路线是PISCO郊区上的柏油路,今天完完全是于沙漠之中奔走。难度不是高上一星半点。看着白马探依旧游刃有余的模样,我才松一口气闭目养神。在GPS的引路上,迷路是白痴的做的事。
不得不说,白马探是没有骗我,他是有驾驶的经验。沙漠中, 二百四十二公里的路程中,我没有醒过来。
在我醒来的时候,白马探告诉我,车上收音机上的时钟,是一个显示“茧”参加者剩余人数,目前来说,只剩下三十四个。
沙漠中搭建的临时帐篷,是这一次的休息站。一眼看去,“茧”参加者已经少了一半。
有了驾驶的技术,并不代表有了驾驶的经验。
今天的晚饭是一盒法式墩蔬菜炒洋芋,只是大会用直升降机运过来的快餐。我没有犹豫,用象牙白色的塑胶叉子去品尝这一顿晚餐。
在睡前,我收到白马探给我一包豆奶,他一脸抱歉地告诉我,他找不到热牛奶,只好用豆奶充数。我的脸已经红到崩溃边缘,温度上升到煮熟鸡蛋没问题的地步。
尽管这种关心不知真假,我的感动是货真价实。好多年没人送这个给我了。
那一年,赤井秀一刚从孤儿院把我领出来,刚开始看到这个世界的残酷,我每天都睡不着,睡着了,也只会做恶梦,从恶梦中惊醒。
赤井端给我一杯温热的牛奶,做恶梦情况才开始好转。
这几年,再没人给我热牛奶,微波炉的浅橙光,是我睡前看到的最后光芒。
第三天的起点,依然是PISCO的沙漠,然而路比昨天的颠簸。本来白马探是想在这一天驾驶,被我以往后的路段会更为困难的原因推了。
沙海之间驾驶,除了枯燥还是枯燥。
平稳路程中,先打开话题的是白马探。
“你认识柯南”白马探的询问,带有一点恰到好处的迟疑。
“嗯,我和小兰是同班同学……常常去她家蹭饭吃。”我笑着说,说得那个笑理所当然。我接着说:“感觉上,那个孩子并不寻常。当在某些时间说到独到的见解,最后以孩子气的方式圆过去。”
“原来有这感觉的人,不止我一个。”
由PISCO到NAZCA的路程,我和白马探一路上谈天说地,我这不太会聊天的人都被他打开话匣子,聊着聊着,这天是他睡着。
一边咬着汉堡,一边赶路。
凝望白马探的睡颜,我的心跳声在这荒漠下异常清晰。
贝尔摩德曾说过,入戏太深,乃大忌。
满天繁星,只有我一个人在欣赏。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和白马探在一起的日子:(第二日至第三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