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 Gin篇 (补完非伪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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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和“小公主”的缘份还真是不一般的深。
刚加入组织的那一年，第一个任务，就是将众多双生子中抱走一个。这也是我做过最简单，又最古怪的任务。那天，公园中飘着漫天红叶，婴儿车中穿蓝色连体衣的婴儿正在玩一片枫叶，穿粉红连体衣的婴儿睡得很香。十年以后，我抱走的婴儿已经是一个会跑会跳的小女孩，喜欢自己静静一个在后山中画画，风景如十年前我将她抱走的一天。
组织安排挑选人的前一个月，我特意去孤儿院看一看。女孩被一大帮人欺负，将刚分到的食物和棉被一抢而空。女孩紧握拳头，在一个角落中哭泣。
哼，这种人只会被人吃掉的份。以年龄来说，六岁是组织最佳的挑选年龄，她早已经过了。软弱的性格，进组织也只是死路一条。我没有再看她一眼就离开。
三个星期后，我又来了同一所孤儿院。当天的小女孩将一瓶又一瓶的牛奶瓶打碎打碎，手心被玻璃碎割破也没哼一声。
很有趣，不是吗？
我继续看下去，小女孩没有令我失望，她把一大桶玻璃碎从二楼倒下去，玻璃碎全掉在一个男孩身上。那一个男孩，正是当天有欺负女孩的其中一个。
心够狠，是一个好苗子。
可惜，就是没料到，选人的那天Rye比我快一步。还是， Rye根本是和我作对。其他人，我根本看不上，所以我一个也没挑。选不到最好的，其他我都不会要。
即使Vermouth在枪上做了手脚，七号女孩没有让我失望。Rye对七号的教育，也是上了心，她拿枪的举动，像极Rye的专心一致。我承认，在专心这一点上，我比不过Rye，可对于七号女孩这璞玉，我有信心比Rye教育得更好。只有在对的人手上，经雕琢过后璞玉才会发出她应有的光芒。
璞玉最后还是落在我上。
“小公主”从俄罗斯回来后的第一个聚会，顺道庆祝Plomari和Vermouth执行任务成功。我第一次看到以沉稳冷静的Plomari失控的模样。
将Brandy当作水喝，居然还有力气发酒疯。她一下子倒在我身上，前额直直撞在我的肩头上。因为靠得近，她说的疯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又丢下我一个人……呜……笨蛋!笨蛋!笨蛋!”
不但发酒疯，还打我。
“你在发什么疯!”
我用没拿酒的手捉住她的手，她在片刻间挣脱。双手环抱着我，好像把我当成了谁。
“在俄罗斯的时候……嘻嗝……枪林……枪林弹雨中，就是因为答应你……我才拼命活下来…..为……嘻嗝……什么……只有她才可以站在你身旁?只有她才可以喊你一声大君?我只能叫你冷冰冰的代号!”
我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
偷听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一个女的强吻，而且接吻技巧相当拙劣。
Brandy的醇香和樱桃的甜美在我口中回荡，只是“小公主”没再攻城掠地，因为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将她放到床上以后，她没放手，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蹭了蹭，又说了句话:“好暖好舒服哦……”
走出来，点了一杯Bloody Mary。差点醉倒在“小公主”那个毫无技巧可言的吻中。Bloody Mary的辛辣味道，多少可以让我清醒一点。
Vermouth走过来，在我眼前摇了摇一杯Plomari。
“我还以为，你会和‘小公主’出点什么事。”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讨厌。
“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也回敬一个。
“啊啦，大名鼎鼎Gin居然怕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玩味的笑容像一只饱餐厌足的猫。
我没有再搭话，再喝一大口Bloody Mary，依旧没有冲淡Brandy和樱桃的甜味，味道反而越来越浓。到底怎么一回事?
头的虽昏沉，可我的思维依然清晰。
年幼可笑的爱恋，往往会给人无穷的力量和勇气，在此陷入的人，如初生之犊，不惧老虎，也如浑身带刺的玫瑰，一摸就被刺伤。
纯情派比什么都恐怖。七号女孩不是Sherry， Sherry做事还有顾忌，打落牙齿血吞，七号女孩会玉石俱焚，因为她行事毫无顾忌。Plomari这一个代号其实取得很贴切，她这个人像Plomari一样，先喝一口后将人呛得眼泪直流说不出话，茴香的味道过后却如罂粟般令人上瘾。远远看去如泉水般清冽，加入冰后变成混浊的乳白色，明明是烈酒却伪装成水或牛奶。完美地诠释她这个人。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是稍微接触一下会被她的表现迷惑，只要露出一点敌意，她会毫不犹豫地伸出匕首。看似随心，每走一步都经过重重计算。
呵，差点忘记，令她毫无顾虑的人，是我这个始作俑者。
Gin和Vermouth混在一起是Martini，那么，Gin和Plomari混在一起又是什么?
我敲了自己的头好几下，让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散去。
赤井秀一将她打磨成一块精致的碧玉，我将她的光芒发挥到极致。多疑，敏感， Plomari一步一步地接近我心中的碧玉，学懂什么是算无遗策，组织要的不是一个杀人机器，而是一个领军式的人物。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FBI之类的准备了可以射穿我们的“银色子弹”，我们何尝没有准备撕毁他们心脏的利齿。
她无谓的天真和信仰，常常让我气结。嘲讽和不屑，深深地埋藏在那个看似天真的笑容中。无谓的坚持，始终难成大器。特别是组织决定解决宫野明美后，打给我的那通电话，让我更感失望。真想直接给她一枪让我解解气。
Sherry无端消失的那天晚上，她居然傻到跑来求我，让我放过Sherry。将死穴完完全全暴露在人前，我对她完全失望。当时我的理智快要崩坍，□□已经在手上，顶在她的头上时，她说她什么都愿意做。
我丢下一句:这是你说的。
攻城掠地她毫无还手之力，没有停止的颤抖和Sherry一模一样。直接报了当时的一箭之仇。
后果是，当我后来找到出逃的Sherry，这么近的距离我居然没射中，只因我当时脑海中满满是Plomari跪在我跟前和我难以遏止的愤怒。
她的行为，我几乎每一次看都得懂，只因我们的思维模式都太相似，能用一发子弹搞定的事，绝不会用第二发。不过她每次都会给我惊喜。
她的天真也终于逐渐磨灭在我的计划中。
切入点，正是赤井秀一，我想他也猜不到他对他的爱徒影响这么大。
当初，赤井秀一打算带宫野明美走，的确伤透“小公主”的心。
“呐，干掉赤井秀一的时候，可以带我去吗?”平静得有点反常。
“可以，只要你不添乱。”
基尔和赤井秀一的相会地点叶山路，是为我亲爱的对手精心准备的鸿门宴。“小公主”坐在后座的左方，托腮凝望着窗外的风景。
心中越是慌乱，脸上越平静。
基尔射穿赤井秀一的肺部时，她已经在轻咬嘴唇，微微将头扭过去。
好机会。
“射脑袋，朝他脑袋补一枪，这样才能让他完全断气。”我向基尔下达命令。
“了解。”
呯一声以后，结束了。
赤井秀一的血在车椅中散开，不停地搌大的血花，昭示着生命的流逝。
坐在我身旁的“小公主”大抽一口气，倔强地低下头。
令组织头痛无比的对手，就死在那一场爆炸中。
事情似乎发展太顺利。
“怎么?还哭了，舍不得那个FBI?”
“哼…….怎么可能，我这是喜极而泣，我巴不得他死很久了。哈…哈哈….哈….”软弱的泪水和灿烂的假笑令人作呕。
哭饱了，就把头放在我肩上。小丫头越来越不怕我，是托赤井的福，还是她已经成长到有反抗的能力。她的行为告诉我，两者皆有。
“Gin，谢谢你没有杀我…我……我答应你。”她将我的手臂搂得更紧。那是我第一次触到她没有戴拳套的手。
那一刻，我真的很不爽。
她还给我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令你失去什么，我也会赔你相同的代价，甚至更高的事物。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破茧成蝶的美丽，会令人如此赞叹。
那句话，她还真的以我意想不到的方式实践她的诺言。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四章 Gin篇 (补完非伪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