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承·错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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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个冬天雪花飞舞你白色衣衫
结束一场人间游戏你把岁月走完
在他们的哀哭声中往事清晰依然
来来去去谁也走不出幸福的灾难
走吧走吧
当所有祝福升起你已飞向彼岸
走吧走吧
在彼岸的那个空间回首一生冷暖
谁看见大雁北飞谁听见草木落下
谁与谁缘尽缘浅谁与谁站成永远
谁看见大雁北飞谁听见草木落下
谁与谁在角落拥挤谁与谁把悲剧升华
——张恒《冬天的童话》
虚圈，正值夜晚与黎明的交界。
苍凉的荒野不毛之地，却亦有如瀑的月华洒下，毫无纰漏。
市丸银静静地坐在蓝染建立的大殿的屋檐上。一身白袍净到出尘，笑意莫名忧伤纷纷绕绕。
[银君。]
背后蓦然响起一道声线。深沉莫测。褐色的卷发微微垂下挡在眼帘前。
[蓝染君……]市丸银毋庸回首，便知道是那个人来了。
蓝染微微笑着走上前来。[银君，有心赏月？]
市丸银莞尔不语。然而全身的戒备凝注到顶点——在这个人面前，永远不要放松警惕。
[呐。银君，别那么紧张么。]
市丸银默默揣测，却一无所获。他笑得更加灿烂，惺惺相惜：[蓝染君你才是。要早些休息。]
那笑意浮夸在表面，却是一直没有达到眼底。银达到眼底的深深笑意只曾经给予一个人。
蓝染笑而不语。头顶上是流泻的月色与坦荡如砥的破碎星河。久久缄默后，他忽然道。[呐，银君。]
[嗯？]
[你说天空的上方是什么呢。]
市丸银一愣。猜不透蓝染的用意，他不动声色，深有城府地道，[很遗憾——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哎。]
蓝染丝毫不在意地又问下去。
[那么力量的巅峰呢。]
未等市丸银回过神来，蓝染已经挥挥手，[那么银君，我先走了，慢慢享受月色。]走到半截他忽然回过头来微笑，[别忘了明日的征程。早些休息哦。]
说完，他迈着瞬步融入夜幕，身形涣散成一阵凛冽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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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跪坐在宅邸的木质地板上。木质推拉门敞开，清隽的一方小院赫然眼前。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交织成一地迷醉。
然而此情此景他无心欣赏。因为在晨时前他将要赶到静灵庭中枢。
梳洗完毕，匆匆用过早餐，他整理好戎装，腰间的斩魄刀散发出凛冽的气息。
[朽木队长……]
当朽木白哉打开宅院大门的时候，只看到门外立着一个身着同样戎装，衣领上绣着三番队队徽的女子。她无声而安静地笑，彬彬有礼地鞠躬。肩上暗蓝色的卷发如同水藻般缠绕。
四月裂帛。
他微怔，回礼。[早上好，四月队长。]然而语气淡漠亦疏离。
女子不以为然地依旧微笑。指了指朽木宅邸处不远的一幢刚刚为了新来的三番队队长修缮的建筑，说道，[正好顺路，可否与朽木队长同行？]
朽木白哉踌躇片刻，半晌应了，展现出贵族的教养，吐出礼节之辞。[不胜荣幸，四月队长。]
四月裂帛莞尔。白袍戎装的下摆拂过门前绿茵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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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
一路，半晌缄默。两人均不是好言之人，性子冲淡喜恬静。最终，朽木白哉决定问出自己深藏的疑问。
[什么事，朽木队长？]她止了步子，回首望他。朽木白哉再次感到与之初遇时的感觉。
[她的目光诚挚而温柔地从一位位死神的面容上扫过。当停留在朽木白哉漠然的双眼时，他只觉得那目光直望进了自己心中。却不动声色。]
[那天散会后，你说的那句话……]朽木白哉开口。
[什么话？]微感愕然。
朽木白哉蹙了蹙眉，最终照搬了原话，[你说‘朽木绯真……你认为这个女子的死真的是偶然一场大病的罹难么。’……是什么意思？]
他看到说完这句话后四月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煞白，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颈间。这时他才看清她纤瘦的颈间，锁骨上方，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权且当作我的胡言乱语罢。]
很快女子恢复如常。双眸清澈静若止水。
朽木白哉不是那种盘根问底的人。见状也只能沉默。但因了对和亡妻有关的事情都太过执念，而四月实在不像会胡言乱语的这种人。于是很不符他的秉性地，他按捺不住开口：
——[四月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裂帛，你来啦。]
不知觉中已经到了最后一个岔路。前方的岔路口候着的是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朽木白哉轻声的话恰时湮没在了夜一开口向四月打招呼的语声中。
四月裂帛微笑着迎上去。
于是。
——恰好错过。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承·错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