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划过默然》西师然

11、 你这步棋走错了

　　雪——默默地飘落
　　花——悄悄地绽放
　　夜——静静的等待
　　风——淡漠地吹过
　　雨——桑桑地跳动
　　溪——悠悠地流淌
　　……
　　风是刺骨的而又是无情的，街道两旁的树叶纷纷地落了下来，只有那少许的破皮的树干支撑着那凋零的叶子和那洁白无暇的雪，飘落的树叶不时沾上了少许的白雪，让人看着看着不知所措……
　　“默然，你真像冰激凌。无论时候都是冷漠着，从头到尾一直都是那么的冰冷，冷得让人害怕、让人不知所措……可是冰激凌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变得不再那么的冰凉，反而变得那么的柔软…….你会像冰激凌那样吗？会变得柔软吗？不再冰冷吗？……”在树阴下和她在走动的那少年突然停住脚步看着她疑惑地笑着问。
　　“萧联跃你很喜欢唱戏,对吧?”西默然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说。
　　那人愣了愣。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其实，他也很爱这样说我。可是他和你有着不同的地方，至少他不需要我怎样去改变自己。他会喜欢我的冷漠，他不像你这样唱戏。你的缺点真的很多，虚伪是你最大的缺点，再次是——唱戏。”西默然冷笑着说，眼里露出那不满的眼神。
　　“你很难让我琢磨！甚至，让我都并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该和说什么样的话。你时忧时爱沉默，时冷漠时平易近人…….让不知所措。跟你转了一大圈才发现原来——那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萧联跃叹着气笑着说，
　　“呵！是吗？也许是时间的问题吧？记得我爸曾经跟我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待你回过头来时才会发现——其实，那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而是——我们都错了，我们都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说了不该说的话而已！其实，你并没有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其实，我也是。只不过我只是在暗处而已！”西默然淡然地看着树上飘零的落叶意味深长地说着。
　　那人又再次愣了愣。“真的是这样吗？还是你在安慰我？”
　　“在孤儿院长大的四年里，我从未安慰过别人。你相信吗？”西默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哀叹着说。眼神让人难以读懂，真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但她的眼神又让人看不出她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是像雪还是像风？雪对我来说似乎代表——默默，风对我来说，是代表——淡漠。”萧联跃望着身旁的那女孩疑惑地问着。
　　“我不是随意拿任何一种东西就可以来评价的。我只是个地球上的一个匆匆过路客而已！你想得太多了，我渴了。”她淡笑着，眼神显得很疲倦。
　　“哦。那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买水给你。”萧联跃疼惜地抚摩着她的头发说，边说边向前走去。她竟没拒绝，而是默默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直看到那背影消失在那尽头。
　　许久，她在树低下轻快地想前走动着，完全不看前方的路，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突然，一辆红色的宝马在她的面前不打声招呼就停了下来，打乱了她的遐想。
　　“稀，你认识她吗？”端木稀身边的那女孩有点疑惑有点不满地问着。
　　“你说呢？！”端木稀坏坏地靠近那女孩说。
　　她依然望着那远处，表现得相当的镇静、丝毫不再乎那两个人的对话。“因为，她知道——这是他在报复她。”
　　“哎！”
　　“既然，你不认识为何还要把车停在她的面前？！”车里的那个女孩不解地问。
　　“我说过了，要你管我的事了吗？！”端木稀厌恶地说。当他看到西默然的冷漠的眼神、镇静的表情时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对不起，哦！稀，你不要生气，好吗？”车里的那个女孩像做错了事似乎的委屈地向他道歉着。
　　端木稀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西默然后，‘咔嚓’的一声开着车从她的身旁经过着开走了。
　　“对不起！为了不伤害你，我只得这么做了。毕竟我们似乎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西默然看着远去的他，自言自语地说，“也许、也许、也许，我们必须这样错过彼此，才是最好的选择。”
　　* * *
　　“这辆宝蓝色的宝马车怎么会停在伦倚家？”西默然看着门前的车不安地想着。“难不成有客人来伦倚的家？”
　　西默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了伦倚的家的大厅时。正巧，伦倚向她微笑着并走向她。
　　“默然，你猜猜看是‘谁’来了？”伦倚笑着对西默然说。
　　看着满脸笑容的伦倚，西默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似乎感觉那人与有一种很不寻常的关系，不然伦倚不会这样笑着对她说的，以前伦倚从未这样过，除非是那次——她来了。她摇了摇头慢吞吞地走进了客厅。
　　这时，坐在客厅沙发里的那个人一看到西默然便站起身微笑着向她走去：“然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坐下，陪妈妈说说话，好让妈妈看看宝贝女儿长得怎么样了。”
　　西默然不为所动蔑视地看看她，什么话也不说。那中年妇女看起来大概也只有30多岁而已，如果不是她叫西默然为女儿的话，还真的让人因为她也只有20多岁而已！凤眼、标准的古典式的脸，很难看出一丝丝的皱痕。
　　“默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阿姨呢？她是你的——亲妈妈啊！”伦倚生气地对纹丝不动的西默然说，语气、态度与刚才的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哼！！！”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还是找到我了，我还是躲不过你。我躲得过这一秒还是躲不过下秒！你追究还是找到这儿来了！”西默然许久才冷笑着，“不过，我告诉你们——我，西默然的妈妈几年前就去世了。”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为什么？”西默然的妈妈的眼睛湿润地难过地对她说。
　　“我不是玩具，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我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西默然丝毫不为上眼动地冷笑着，就像没有灵魂的人一样。
　　“女儿，当初妈妈抛弃你也是有苦衷的！你爸他在我怀胎十月的时候，也离我而去了。你外婆认为我未婚生你这是…….我当初也似乎走投无路才把你送给别人的!我也不想呀!!!”她妈妈潸然泪下地说着.
　　“哼!够了!!!你走投无路,那我微走投有路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了,我是怎么过的?”西默然依然冷笑着。
　　“西默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毕竟她是你的亲妈，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流的是她的血！！你因为她当初抛弃你，她又不难受吗？她也想这样吗？！”伦倚即难过又生气地朝她大骂着。
　　“啊呸！！”
　　“她没资格做我的妈妈。15年了、15年了，我是怎样过的，她清楚吗？！她在过去的13年里有看过我吗？有吗？一出生就把我抛弃了。从此，便不再来看我，就这样消失了，而14年后便突然间说我是——她女儿，她是——西默然的妈妈。你说你会接受吗？——丁伦倚？！！！”西默然冷漠地笑着说。
　　“你还不肯原谅我吗？如果，我当初知道你会这样对我，那我当初就不会把你生下来了！”她妈妈痛苦地遮住脸说。
　　“你知道吗？我可以原谅养母生前对我的不好，因为——她毕竟养育了我11年，我对她没有恨，有着对她的感激与爱。但是，我不可以原谅你——因为，你没有养育过我，就单单凭血缘关系我就会认你了吗？那你想错了！养母死前告诉我——西默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的那一刻，我心里所想的是什么吗？！”西默然痛苦地笑着。
　　“你想的是——我为什么会抛弃你，对吧？”她妈妈颤抖着说。
　　“不！”
　　“不！你想的、说的全都错了。我想的是——死的那个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我的养母。”西默然厌恶冷笑着。
　　“啪！”
　　“啪！”
　　随着这些响声，西默然的脸上出现了——五线谱。
　　“哼！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打我！”
　　“真没有想到富人就是这样教育小孩的！”西默然没有摸那挨打的脸而是冷漠地笑着。
　　“这是你逼我的！回到我身边有什么不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有那么难吗？”她妈妈狂怒着说。
　　“呵！”
　　“如果你是我，你会这么轻易地喊陌生人一声‘妈妈’吗？会原谅自己的妈妈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抛弃了你吗？！”西默然蔑视地看着她妈妈说。
　　“如果，你肯认我这个妈妈，我会救孤儿院的，毕竟她们支撑不了多久了。如果，你肯认我，我马上会……”她妈妈拉着西默然的手乞求着说。
　　“哼！”
　　“你最终还是把这些话说出来了，还是把这些话说出来了。可是，你这步棋走错了。我告诉你——你错了，大错特错了！别用你的钱来侮辱我，懂吗？这年头，就是感情用多少钱也买不到。”西默然蔑视地看着她妈妈说着，眼里带着不满、厌恶与来自她内心的恨。
　　“为什么？！你到底要我怎样才可以原谅我？”
　　“因为，我——恨——你！如果，时间可以到回我或许会原谅你。但是，你说可能吗？”
　　“这么多年了，我过得也好吗？我每天每夜想的都是你！！”她妈妈痛苦地凄笑着。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如果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或许会给你一个机会的；但是那也得看看时间了？”西默然平静地说着，话里没有丝毫的感情。
　　* * *
　　早晨，没有想往日那样下着雪，柔和的太阳光从窗缝中照进了整个房间，把房间装饰成闪闪发光的金子一样。
　　“又是新的一天。”
　　“孩子们，你们快看——她是‘谁’？”
　　这是一位大约40多岁的中年妇女指着用扇子遮住女孩的脸对正在玩耍的小孩高兴地笑着说。
　　“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大约7岁的小男孩高兴地举起手大声地笑着说。
　　“是‘谁’？！”那中年妇女不慌不张地看着男孩问着。
　　“当然是美丽、可爱、可亲的——默然姐姐了！”小男孩高心、自豪地说着，“阿姨，我猜对了吧？”
　　“你猜得对不对，当然得看这位姐姐是‘谁’了。”中年妇女笑着抚摩小男孩的头说，然后掀开扇子。
　　“哇！我猜对了！我真的猜对了！！！”小男孩高心地大跳起来并上前拥抱着西默然说：“默然姐姐，你好神秘哦！不过，我还是猜对了！我厉害吧！”
　　“你呀！真实个小鬼！”西默然笑着捏住小男孩的鼻子说。
　　“默然姐姐、默然姐姐我们好想你！”突然一群小孩朝着她跑来，大声地说。
　　西默然笑着说：“默然姐姐也是呀！”
　　“骗人！默然姐姐离开那么久才来看我们，那里是想我们呀？！”一些小女孩装作不高心地说。
　　“我现在不是来看你们了吗？以后，我每天都带你们去玩好不好？”西默然笑得很灿烂地说。
　　“默然姐姐真美！以后，我要是娶默然姐姐做新娘就好了！”刚才的那个小男孩笑着说。
　　“好了！你们这帮小鬼先去玩！我和默然姐姐要聊一下！”中年妇女忍俊不禁地朝那帮小孩笑着说。
　　“好吧！不过，默然姐姐你等一会儿一定要和我们玩哦！”那些小男孩、小女孩叮属着说，说的很像个大人，完全不符合他们那个年龄里说的话。
　　“是，是！我一定会跟你们玩的！”她笑着无奈地点了点头。
　　“默然，你在那边过得好吗？”那中年妇女关心地看着她问着。
　　“好！谢姨，你放心好了！”西默然笑了笑。
　　“哎！时间过得真快！”那人叹着气说。“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早已是四年前的事了……记得那时,你还是个不满11岁的小女孩,当我恍然回首的时候才发现你已经长大了,不再以前的那个你了,变了许多……岁月总是吹让人老去，总会吹人长大……你越来越像你亲妈妈了！”那人又是感叹着又是遗憾着.
　　“谢姨，您还是别提她了，好吗？“她不悦地转过头说。
　　“好！不提就不提，只要你开心就行了，就好了！”谢姨附和着说。
　　“这帮小鬼真可爱！”西默然看着玩耍的他们情不自禁地笑着说。
　　“是啊！说实在的真令人羡慕！”谢姨望着他们感慨着说。
　　“可是，从小就没有父母了，真是让人可怜、心痛！不过，还好有谢姨等人的关心、照顾、收留他们。”西默然看着谢姨感激地说着。
　　“对了，默然，你知道这次外界的人要对我们的这所孤儿院提供资金帮助我们度过难关？”谢姨笑着问。
　　“这……”她吞吞吐吐地说着。
　　“你没有听说吗？”谢姨疑惑地看着她问。
　　“听说了，但这毕竟是传言。我也拿不准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我倒是希望这是真的，毕竟这些小鬼们真的太可怜了……”西默然叹着气说,眼神扑朔迷离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正当西默然又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却被那远远传来的惊喜、高兴的声音阻住了。
　　“院长！院长！他们来了，他们来了！就在我们的大门口！！”这时，一个大约20多岁的女孩大老远就冲谢姨笑着大叫起来。那女孩露出那洁白的牙齿看上去让人感到很明朗、愉快。
　　“是真的！是真的！！”那女孩又边笑着边大叫着，仿佛吃了甜蜜似的，那笑似乎比水还清澈、是那么的干净。
　　“太好了！这下有救了，有希望了！咱们的孤儿院有救了！”谢姨双手合十地笑着。
　　“是呀！太好了！”西默然发自内心地笑着，感激着。
　　“院长，他们来了，我们快去迎接他们吧！”那女孩气喘喘地说着。
　　“好！现在就去！”
　　“寒姐！”西默然向那个女孩大叫着。
　　“默然是你呀？太好了！”那女孩也冲她笑着说。
　　“小寒，我们快去迎接他们吧！不然……回来后，你们俩个在叙旧、叙旧……”谢姨看着她们俩个笑着说。
　　“会是谁来提供资金帮助我们度过难关呢？希望不是她。”西默然心想着。
　　* * *
　　“姐姐,她们要去看谁啊?”这时一些小女孩上前拉着西默然的衣角疑惑地问着。
　　“她们是去看赞助你们的好人……”她平淡地说着。
　　“那默然姐姐，你认识那些人吗？他们为什么要赞助我们呢”那个小男孩疑惑地问。
　　“你呀！真是个小鬼！”西默然捏着那小男孩的鼻子笑着说。
　　“好痛哦！”
　　“默然姐姐，你干吗老是叫我小鬼啊？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小厚’呀？”小男孩摸着被她捏痛的鼻子，委屈地说。
　　她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默然姐姐，你不要理小厚，他是个大坏蛋！”这时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小女孩走上前不高兴地对她说。
　　“小蝶，你干吗要这样说？”西默然假装生气地看着那小女孩说。
　　“因为……”小女孩吞吞吐吐地说。
　　“因为什么？”西默然冷漠地问。
　　“因为，因为——我讨厌他，他经常抢我的东西吃……”小女孩吞吞吐吐而不安地说着，生怕西默然不高兴。
　　西默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远处。
　　“默然姐姐，你怎么了？”小厚担心地看者沉默不语的西默然问着。
　　“啊？”
　　“我没事。”西默然摇摇头笑着说。
　　“那姐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生小厚的气？”那小男孩不安地问着。
　　“不！姐姐不会生小厚的气。”西默然笑了笑,边说边帮他拉紧了衣服。
　　“可是……可是姐姐你……那默然姐姐,你会相信小蝶说的话吗?”那小男孩吞吞吐吐而又不高兴地看着她说。
　　“好了，没有可是什么的。无论如何默然姐姐都不会生你的气的。”西默然叹着气说，表现得相当平静，话里而又略带着很强的语气。
　　“默然姐姐，你不要理这个大坏蛋！”小蝶突然大声地朝她叫着。
　　“啊？”
　　“小蝶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非要说小厚抢你的东西吃呢？为什么讨厌小厚？”西默然不悦而有平淡地问着，话里丝毫没有任何的感情，但还是让人觉得很冷漠。
　　“默然姐姐，我……”那女孩委屈地叫着她名字说。
　　“好了，有什么事，告诉姐姐好了。不要老是这样，好吗？”西默然轻声地看着那女孩说，语气似乎缓和了许多，没有那么冷漠了。
　　“默然姐姐，谢姨说‘我和小厚两个人中，有一个可能会被别人领养……’我想被人领养,想有一个家、有爸爸和妈妈……可是…….”小蝶难过地哭着说。
　　听着小蝶的话，她竟无动于衷，什么话也不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默然姐姐你没事吧？你不要不理小厚好吗？”那小男孩难过地说着。
　　“哦。姐姐感到有点不舒服想先去休息一下。你和其他人去玩吧!”西默然苦笑着说，然后看了看身旁的小厚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朝前方走去了……
　　* * *
　　她走到一群大理石的边缘外,它们扼守在一个牙口处似的地方,山溪从那儿成瀑布状倾倾泻而下,流向远处,而再过去些,山就像是抖掉了身上的白雪、草儿和野花，只剩下那梅花作它的衣服，泉眼作佩带的宝石，——在那儿，它把荒芜扩大成蛮荒，用郁闷取代了生气，——那儿，它们清幽守护着仅存的希望，为寂寞保留着最后的藏身之地。
　　她坐在大理石上，瞧瞧泉眼处的地方，望望下面空旷的低谷；目光随着溪流望去，又回过来扫视着溪水映照的晴空。任微风吹动她的长发，轻拂着她的额头。“为什么一切的一切会变成这样？从过去到现在为什么‘她’要一直循环在我身边、最后又以现实出现，为什么会这样？……”她低着头细声诉语着，眼神是那么的冷漠与无奈……突然，她身后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脚步声轻快而又有节奏。
　　“会是‘谁’呢？”她不安地想着、想着，然后又动了动嘴唇“是谁？”。
　　“默然，是我——寒姐。”那人笑着说。
　　“你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她依然没有回头，而是冷漠地问。
　　“天好象要下雨了？”寒姐微笑着说，并朝她走去。
　　“是吗？”她苦笑着。
　　“还好吧？你太敏感了。”寒姐走上来坐在她身旁叹着气说。
　　“也许吧。”
　　“事情，总会过去的，原谅她吧！”寒姐叹着气笑着说。
　　“呵！”
　　“她来过这找你们，是吧。”她冷笑着。
　　“是！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不好吗？”寒姐疑惑地问着。
　　“呵！”
　　“机会‘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创造的’不是吗？”西默然一脸冷漠地说。
　　“哎！我还是说不过你这个机灵鬼！”寒姐似笑非笑地说。
　　“也许吧？”她看着流淌的小溪平淡地说着。
　　“刚才小厚和小蝶惹你生气了？” 寒姐看着她笑着问。
　　“没。”她简单地回了这个字。
　　“那……?” 寒姐疑惑着。
　　“那只是我觉得累了，与他们无关。”她漫不经心地说着。
　　“哦？”寒姐半信半疑地应了一声。
　　“有些事情，一个人没有经过，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她望着小溪冷漠而又无奈地叹着气说。
　　“默然，你为那件事的决定后悔吗？”寒姐笑着问。
　　“呵！”
　　“你和伦倚一样会都问我这个问题。你知道我怎样会答她吗？”西默然冷笑着反问。
　　“啊？”寒姐先是一愣后有是摇头。
　　“我决定的事不会轻易就后悔的！我决定的事也用不着用‘任性‘两个字来评价的。即使，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也不会背叛自己的！”西默然坚定地说着。
　　“也罢！你还是一样让我难以读懂。但我相信你有着‘雪的外表’也会有着‘棉的内心’。”寒姐笑了笑。
　　“是吗?也许是你自己给自己加了一把锁而已!”西默然冷笑着说.
　　“默然,你太执着了……这样对你是没有好处的。相反我觉得是你自己给自己加了一把锁！“寒姐即无奈又坚定地说。
　　“这很好呀！坏处会比好处更‘好’。”西默然似答非答地了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默然，你……你看得太淡……”寒姐有点不敢相信地说。
　　“对了，你们会给‘谁’让别人领养了？”西默然漫不经心地问着。
　　那人一愣。“你……你竟会关心别人的事?”
　　“是吗？我只是不相信事实会那么好，你说对吧？…..”西默然不自然地笑了笑。
　　“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寒姐惭愧地低下头说。
　　“哦。是吗？那也没什么啊！“西默然面无表情地说着。
　　“你…….?你为什么不问问事情的真相?为什么啊?!寒姐难以置信地问着。
　　“那有什么好问的！说白了，我还是猜对了，——有是她设置的圈套，不是吗？她真的很卑鄙！”西默然冷笑地说着，笑里略带着对寒姐和她的蔑视。
　　“默然，她这样其实是为了你呀？！我要是你，我肯定认她了、而且还巴不得……”寒姐不满地看着她说。
　　“呵呵！！！”
　　“寒姐——你这步棋走错了！我，西默然决定的事会那么轻易改变的吗？你知道你们这样做已经伤害了他们的感情了吗?你也不想想那人是谁？除非…..”
　　“除非什么？‘寒姐在她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急着问。
　　“哎！当然是——除非，我自己说服自己了！我累了！不要再谈这些事了，说点别的吧！”西默然突然360度的大转弯似笑非笑地地说着。
　　“啊？”那人惊讶地叫了一声，可见她完全没有从她的冷漠中适应过来。待那人回过头的时候，西默然早已站了起来。那人尴尬地笑了笑，“我和你说话还真是转不过弯？”
　　“哦，你还是说点别的吧，老是说这些，听累人的。”西默然平静地说着。
　　“对了，你不说，我到忘了。你知道，赞助我们的人是‘谁‘吗？”寒姐似问非问说。
　　“呃？”
　　“他们是代表他们的父亲来的，好象他们都问我是不是认识你？他们的目的是来赞助孤儿院，但我竟没想到——他们又是来找你的……”寒姐半是惊讶半是疑惑地说。
　　“哦？那还有什么事吗？”西默然漫不经心地问着，好象天塌下来她都是那么的不在乎表现得那么的镇静。
　　“他们在客厅里，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寒姐疑惑着。
　　西默然望着流淌的小溪沉默着、沉默着……心里不免有些生痛。又不安地想着那算命的阿姨说的话‘放手是一种选择；原谅是一种机会……你要明白——有些东西没了，就不会在有的了！……关键还是在于你自己…….
　　“我……?”西默然犹豫地说,“算了！你不是都已经帮我告诉他们，我不在了吗？”西默然不自然地笑了笑。
　　“还是那样的神，什么都满不过你！是的，我的确这样做了。”寒姐也站起身轻拍着她的肩膀说。
　　“谢谢！”她平淡地说了两个字，然后默默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