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划过默然》西师然

12、懂得你的语言

　　矮松笑呵呵的说
　　看吧!我顶着一褶儿白花
　　坡上的小溪簌簌地响
　　看这!我跳动的舞姿给山掀上了水纹的花衣
　　梅花笑弯了枝腰说
　　看啊!地毯上的小团花在飞雪里飘跃
　　竹子坚韧地歌唱说
　　看我!咕谷地闪着翠绿的倾向
　　微黄的灯光打趣的说
　　看哪!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那薄雪露出了点粉色
　　……
　　夜很静,没有一丝丝儿风.。只有那鹅毛般的雪静悄悄地飘落了下来。让人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黑’。她的心不由得痛了起来，‘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又该怎样做呢？’……
　　“你知道吗？只有在夜里才能真正地展现出实在的你。我希望你不要犹豫……”那人说。
　　“流星，不是永恒的东西…….只有珍惜缘分才是永恒……”有人说。
　　“你要想知道别人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必须要用‘心’去观察……”这人说。
　　“选择要对得起自己……决定了就不要后悔……”一些人说。
　　“好好珍惜……不要遗憾…….岁月总是会吹人老去…….吹人长大…….关键还是在于你自己…….”那人说。
　　“我，我知道我该怎样做了……”突然,西默然望着窗外的夜色叫了起来,然后没头没脑地跑了出去……
　　“谢姨，你怎么还在忙啊？这样会累坏你的……”西默然轻轻地走到那中年妇女的身边，即担心又无奈地叹着气说。
　　“不碍事……默然,你怎么……?”谢姨惊讶、不解地看着突如其来的西默然说。
　　“谢姨，我想现在要去见赞助商他们。“西默然平静地说。
　　“可是，这……这不太好吧？！……”谢姨指着黑夜吞吞吐吐地说着。
　　“我知道。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就好了，我不会没规矩去打扰他们的。”西默然淡笑着说，笑里表现得很坚定很平静。
　　“好吧……”谢姨犹豫地点了点头。“新楼客厅的北二楼……”
　　“哦。我知道了。谢谢您！”西默然平静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跑了出去、知道那影子消失在黑夜…..
　　伴随着雪的忽大忽小,风儿也悄然地土如其来了.岁寒三友在那风雪中舞动着、跳动着似乎在提醒人们要注意‘她们’即使是在黑夜中……
　　* * *
　　“默然,是你?!”
　　突然有人叫住了坐在楼不远处的草丛里边疑望着天空边悠然地吹着笛子的西默然。
　　“谁？”西默然听到了那声音不禁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低下头敏捷地问着，似乎对人怀有警惕之心。
　　“是我——厚诗尘！”那人笑着说并向她走去，然后坐了下来。
　　“你也会对人怀有警惕之心？”厚诗尘半笑着半疑惑着问。
　　“那是——我想起了一些事。”西默然淡淡地问，然后看看了看他，又问“你不睡觉吗？还是你有心事？！”她对于厚诗尘的出现没有半点的惊讶也没有半点的惊喜。
　　“呵！你不也是一样吗？竟一个人在黑夜中默默地弹着琴。”厚诗尘看着她笑着说。
　　西默然没有接着他的话说，而是漫不经心地从口中溜出了一句“我喜欢下雪天！”
　　“啊？！”
　　“你……?”厚诗尘惊讶地看着她。
　　西默然没有说话，而是抬着头呆呆地疑望着天空任微风吹抚着她的秀发。
　　“哎！你很懂得浪漫色彩？”突然厚诗尘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着。
　　“是吗？少来拐弯抹角了，你赢不了我的。”西默然冷笑着说。
　　“真怀疑，你到底是‘谁’？别人想说什么、说的是什么意思你都知道？好象你是神一样！”厚诗尘疑惑地笑着说。
　　“那是我妈妈教我的。有时她心情好的时候总会对我说：你要想知道别人要说什么话、要做什么，就必须要用‘心’去观察——观测那人的表情、态度、语言。其实，她是在暗里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讨她喜欢、少受她打……”西默然平淡地说。
　　“说真的——如果和你在一起，你会给我一辈子的惊喜的！每次和你说话的时候，你都会带着‘迷’让人喜让人忧，让人担心让人害怕……可是，我这是在痴心妄想。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多呆一分、一秒…….”厚诗尘即坦诚又认真地说着。
　　“呵！‘
　　“可是，远观好过近赏！这样，我就可以减少你的负担了。”厚诗尘像受伤的小鸟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象要把她看穿似的。
　　“哎！你知道吗？今晚会有流星雨。”西默然望着天空淡然地说，完全不理会他的话 。
　　“和你说话你都会让我惊讶，但别人却令我失望……”
　　“哦？那是你还不够适应。”她淡淡地说着。
　　“你像个让人永远也解不开的迷，出现时会令人惊喜，可是，你消失的时候却会令人失望……”
　　“出现是为了更好的——适应；消失是为了更好的——摆脱！”西默然坚定地说。
　　她的回答让厚诗尘一下子摸不着头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但她却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他不又得站起身快步地跟上去。
　　“下辈子，如果我先遇到你，你会不会对我有感觉？”厚诗尘笑着。
　　“那你说——流星，是怒是都一划而过？！”西默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天空中刹那间划过的流星说。
　　厚诗尘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哑然。
　　“我的出现已经给你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了，接近了一定的程度，就必须懂得远离，这样对谁都有好处。把心放得更开、更远一点，你会发现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最后都会变成可能的，可能的则相反……”西默然意味深长地看着哑然的他说。更好让他惊呆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呢？好象她离他更远了、远得让人捉不到了……就像流星划过了她，划过了默然……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许久、许久厚诗尘苦笑着说。
　　“或许。”
　　“我的问题，你可以回答我了吗？”厚诗尘像受了伤似的问着。
　　“说吧！”她叹着气。
　　“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走进那里？”厚诗尘疑惑地问着。
　　“好奇心。”西默然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你挣脱了我的手时，你说了些什么？”
　　“呵！当然是吗你——无耻勒！”西默然轻快地笑了笑。
　　“为什么你说——我需要幼儿园老师来教我怎样对人说话？！”
　　“我讨厌——命令的口气。”西默然淡然地说。
　　“是这样的吗？！”厚诗尘痛苦地问着。
　　“你说呢？！”西默然笑着反问。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了，我就不会傻傻地错过你了、失去你了……”厚诗尘即愤怒又无奈地说着。
　　“我觉得——爱一个人要懂得方式；喜欢一人要——懂得语言……所以,我们——不适合……”西默然坚定地说。
　　“默然，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不会再傻傻地错过了你、失去你……我会懂你、知你……更会——懂得你的语言……”厚诗尘说着说着突然抱着她说。
　　“希望…….如此……”
　　* * *
　　风很刺骨，没有一丝丝的轻柔，而是狂怒、冷冽的。雪一直在下……
　　“西默然，你想死吗？半夜坐在楼顶吹风？！”
　　这时，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年，少年却满脸的愤怒，让人觉得那么的可怕，不禁全身发抖……
　　“呵！”
　　“你终究还是来孤儿院找我了？……可是,我们早已变成了——陌生人了！”西默然冷笑着说，并没有回过头。
　　“你真够绝情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西默然，你快告诉我！”少年狂怒着，似乎暴风雨正在来临……
　　“我们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我只是你生命中的小插曲、地球上的匆匆多路客……并不值得你这样做。”西默然叹着气笑了笑。
　　“你到底是‘谁‘？这么绝情、心是那么的冷…….？少年苦笑地问着。
　　“你说呢？！”西默然诡秘地反问着，”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并非是你想的那样……..我根本就不配拥有你的爱……擦擦你那雪亮的眼睛吧!”她平淡地说。
　　“那你是配拥有‘谁’的？！为什么你在我的面前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镇静、冷漠，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吗？就一点点也没有吗？！”少年抓住她的手愤怒无奈地说着。
　　“她当然是配拥有我的了！”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又出现了另一满脸笑容的少年，只见 那少年不慌不张向他们走过去，也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说：“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你们真不该来这里……西默然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你可以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来？！“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说。
　　“因为——你们两个都弄痛我的手了！”西默然似笑非笑地说。并回过头对满脸笑容的少年说，“你怪我每次都那样突然的走开吗？”
　　“你在这里就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了，过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就在我的面前。“那少年依然笑着说。
　　“呵！你每次都这样！不过，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对不起！“西默然冷笑着说。
　　“西默然，你到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了吧？！”另一少年用水晶般的黑眸子不悦看着她说。
　　“我没有好说的。你不是我的——守护神！——也不会永远陪着我的！不可能的！”她依然冷笑着说。
　　“为什么？是我做得不够好？”那人失落地问。
　　“因为……
　　“因为——她是属于我的！你别忘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另一少年也不甘示弱地用冰冷的语气对着他说。
　　“是吗？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吗？为什么啊？”那人的笑容化为失望地看着她说。
　　“是……
　　“是因为——我爱她！”另一少年生气地用冷冰冰的的语气抢先帮她回答了。
　　“然然，你说是不是这样？！”少年微笑地看着她说。
　　“我的手很痛！”西默然没有回答那人的话，而是看着被抓红的左右手厌恶地说。
　　“放开她的手！”那少年依然用冰冷的语气朝另一个少年说。
　　“这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另一少年不恼怒反而用柔和的语气说 ，但这柔和的语气比冰冷的语气还冷。
　　“痛！”西默然使劲地挣扎着。
　　“你先放！”那冰冷的少年命令着。
　　“你先放！”另一个少年也不甘示弱地说着。
　　“你先！……”
　　“你先!......”
　　“够了！你们都给我放手！”西默然使劲地挣脱了那两个少年的说，“很痛！我——不——是——你——们——的——玩——具！！！——不——是！”西默然一字一字地冷漠而又愤怒地说说。
　　“端木稀，你不是爱我的！也不会是我的守护神！那过去的过去已经成为往事了！那已经成为过去了！”西默然低着头大声地说着，让人觉得是那么的悲伤与无奈。
　　“为什么你的决定竟会在我们的不经意之间变得那么的快？！好象从头到尾都是我们在唱独角戏，是吗？”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说着。
　　“呵！那只是你们的疏忽而已！而我依然是我——西默然，没变！而你们依然——与我无关！我们早已是陌生人了！”西默然紧咬牙冷漠地说。
　　“不！”另一少年突然愤怒地冲她说着。
　　“对不起！那已经成为过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毕竟那是一场悲伤的游戏，是不值得留恋的！”西默然悲痛地摇着头说。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把事情说得那么的简单，而我却做不到呢？！”那少年很失望很悲伤地问着。
　　“是吗？那是你不适应这场游戏罢了！毕竟陌生人就是这样！”西默然为了不让他们看出她的痛苦依然用冷漠的语气说。
　　雪一直在下、风一直在吹、楼顶快要僵动的花儿在风的吹拂下发出那簌簌的响声，好像在提醒人——这一切的一切将成为过去…….她仿佛与雪融合为一提，有着雪的外表的坚硬、冰冷但也着雪的内表的柔软……
　　你就像石头那样冷漠、坚定和倔强……的确，用‘任性’两个字根本就不能评价你！像雪那样坚硬、冰冷、柔软……那少年凄笑着。
　　“或许，会有人比我更好适合你的！毕竟我们是不同样的人！各自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中,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错过彼此才是最好的选择………..”西默然叹了叹口气说。
　　“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做错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难过、痛苦了吗？”那少年狂怒地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她问。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说呢？”
　　“我因为——你会选择我的！看到我突如其来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惊喜、开心……可是,我发现——我想得太天真了，最终你还是拒绝我了！还记得我们的初遇吗？你那浅浅的冷笑吗？也许、也许你都忘了，记得的也只有我奋不顾身救你的那一刻了…….”那少年看着她苦笑着。
　　“奋不顾身救我的那一刻？”她痛苦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想不想听，我再唱一遍那首歌给你听？”少年别过脸，苦笑着说。
　　她呆呆地看着他的那背影，沉默不语、没有丝毫的拒绝……
　　嘿！那一弯妖艳而又迷人的冷笑
　　哎！令人手忙脚乱
　　她是那么的冷漠、镇静
　　哎！她的笑
　　是那么的冰冷
　　那么的轻浮
　　时时刻刻牵住我的心
　　那绿草如茵的冷笑
　　像那带刺的野玫瑰
　　散发出诱人的馨香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嘿！那一弯的妖艳而又迷人的冷笑
　　哎！令人手忙脚乱
　　她是那么的冷漠、镇静
　　哎！她的笑
　　是那么的冰冷
　　那么的轻浮
　　时时刻刻牵住我的心
　　那绿草如茵的冷笑
　　像那带刺的野玫瑰
　　散发出诱人的馨香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是，我却那么那么的爱她
　　就这样，流星划过了她
　　流星，划过了默然…..
　　在他忧伤的唱完这首歌的时候，她却冷笑着说，“谢谢你的歌，不过那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味道’了……”
　　“我知道。”少年沉重地点了点头。尔后又说，‘她’的歌名叫做——流星，划过默然。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不会做你不开心的、讨厌的事、我不会……”少年乞求着。
　　“不了！机会是你的，我怎么给？！对不起，端木稀！我们根本就合适在一起！……”她摇了摇头说。
　　“为什么会这样？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吗？是我对你不够真诚吗？！”那少年不甘愿地问着。
　　“那是我的选择，与你自身无关。你别想太多了。”她平淡地说。
　　“你爱过我吗？”那少年绝望地问。
　　“我爱的是楚跃。‘如果那次你不救我的话，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永远都不会…….不过，喜欢你早已是曾经了…….现在，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了…….”她动了动嘴唇。
　　那少年愣住了。许久才清醒过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喜欢过！但我也说过——可有可无！当初，喜欢你的概念是模糊不清，往后是清晰透底。而现在是——我发现我们根本就不适合，这件事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弄明白——其实，我和你一样也都是在错爱着对方。对不起，端木稀！你恨就恨我吧！毕竟游戏要结束了,你也不用再为我受伤了……”她深沉地说着,语气透着无奈、抱着歉意、以及那来自眼神和内心的伤感…….
　　“为什么你的改变竟会那么的快？！快得让我自己迷失了回去的方向？！你为什么又不喜欢我？！”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弄懂我的语言。其实，我也是一样的。”她平静地说。
　　“呵！弄懂你的语言？！”那少年冷笑着，过了许久那少年没有在说话像木头一样纹丝不动地看着她、打量着那比他小三岁的女孩、采摸着她的表情……
　　“那你会接受我吗？！“这时另一个少年悲伤而又痛苦地看着她说。
　　“对不起，我不会。”她坚定地并带着歉意说着。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要求做我的女朋友？！”那人绝望地问着。
　　“因为，你是楚跃的哥哥！我欠楚跃的那么多，我没法还清……所以，我只好背叛自己、请求做你的女朋友。原因为这是一个明确的做法、会减少我对你和端木稀的伤害。但是 ，我想错了、做错了，最终我还还伤害了你们……”她即惭愧又痛苦地说着。
　　“如果，当初救你的人是我——萧联跃！你会喜欢我吗？！”那人不自然地笑着问。
　　“不会！”西默然紧咬着牙，毫不犹豫地说，但心里竟又莫名其妙地痛了起来。
　　“为什么，你会喜欢他而不会喜欢我呢？”那少年失望地笑了笑。
　　“因为，你的缺点太多了！我讨厌你的——虚伪！你根本就不会花时间来弄懂我，只是在暗里要求着我为你改变。”她冷笑着动了动嘴唇。
　　“我？！真的是那样的吗？！”那少年顿了顿地说了句。
　　“其实，在别人的眼中你是非常完美的。但在我眼中——完美的人越不完美。当然这是我的认为，留心观察太完美的人会让人觉得很不完美。”她叹着气毫不犹豫地说。
　　“那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了？”少年失望地看着她问。
　　“不！你没有比不哂纳感他，只是时间上你比不上他！毕竟我曾经的伤还没有真正的恢复掉。像我这样的人的心早已死了。留下的只是鱼儿的泡沫而已！对不起！我还是无法看着我继续欺骗我自己、背叛我自己。恨我吧！这样我会好受些的，如果，你在去年的时候就‘认识我’了。我或许会喜欢你的。那毕竟是我最渺茫、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但是，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如果……”她苦笑地摇着头说。
　　“我还输给了他，他还是赢了！我也输给了他、是他让我错过了你……”那少年抬着头看着下着雪的天空痛苦地笑着说。
　　“不！！！”
　　“你没输，他也没赢！知识我太不该遇见你们了，让你和端木稀都为我这么痛苦……”她惭愧地笑了笑。
　　“我还会遇上像你这样的女孩吗？”
　　“也许、也许……”
　　“默然，我爱你。他有多爱你、我就有多爱你、甚至比他更爱你！”那少年坚定地说。
　　“为什么要这样？何必呢？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根本就不配你们这样，我只是会让你们受伤、痛苦的灰姑娘罢了。你这样会只会让我更加惭愧于你们，只会让我们都更加痛苦罢了！……”她伤感地淡笑着,那笑让人扑朔迷离。
　　“因为，我不想你就这样就忘记我。”那人很凄楚地笑了笑。
　　“也许，游戏就是这样。从头到尾都是让人受伤。”西默然叹着气无奈地说。说完并主动地分别拥抱了那曾经为她受伤的少年。
　　许久、许久她才淡淡地笑着“你们该走了，我也该走了……忘了我罢！毕竟这是个悲剧！”
　　“走？！你要去哪里？！”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看着她问。
　　“呵！”
　　“秘密！”她竟诡秘地轻笑着。这个时候，她竟还笑得出，而且还是笑得那么的自然、轻松，了无挂念。
　　“啊？！”那两个少年看着她那笑惊讶地叫了一声。
　　“别在为我惊讶了！——这是我的养母从小就开始教我了，对离别时的人要笑，而且要笑得自然、轻松，了无挂念。”西默然依然笑着说，“祝你们两个都过得幸福！会找到比我更适合、更好的女孩。一定要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也忘掉过去吧！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彼此都不适合。这是一种错爱……如果，我没有受过那些伤害，我或许不会那么的冷漠、坚定、倔强、镇静、平淡…….或许,我会考虑接受你们其中的一个……可是那是一中假设而已！！！”西默然依然笑着说，然后抬头望着漫天的雪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天还黑着，她便离开了。雪一直在下着，风也一直在吹着……她说‘她不希望别人在冬天给她带来故事……这样会破坏冬天在她心中的形象……可是——她却在冬天给别人带来了故事！自己却破坏了冬天在她心中的形象——在下着雪的冬天、风吹过的冬天悄悄地离开了……在流星划过的冬天离开……流星，划过默然！悄悄地划过了那里……
　　<<完>>
　　第一次写小说,写得不好,请大家多多包涵、见谅……如有让读者不喜欢的地方还请原谅，请指出来。下次我会该进的！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