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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那是事实,却是往事 ...


  •   风沙如梦,那是风正静
      滴泪如花,那是蜡成灰
      雨星眨眨,那是蛾灭火
      水澈如月,那是天正蓝
      雪装衫柔,那是我想你
      海飘雨加,那是她的泪

      ……
      天很晴,没有下雪,也没有一缕缕的阳光,只有那一丝丝的清风。草丛里早已是焕然一新了、树上还滞留着许多的雪花,水中多了好几种不同的颜色……这一切似乎在告诉人们‘暴风雨即将来临’。
      “真搞不懂,看是冷漠如冰的她,竟是……哎!真是的,竟睡了那么久!还没有醒过来……真弄不懂,有什么值得她那么的伤心?……”厚诗尘看着睡在床上的她难过地抱怨着。
      “尘,你这样抱怨。她又不会马上醒过来,快坐到一边去。“端木稀不耐烦地说。
      “喂!丁伦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厚诗尘邪笑地看着伦倚说。
      “我不叫作‘喂’再说了,像你这种没礼貌的家伙,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告诉谁,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况且,我又不是你的fans ,你的笑对我来说可是没用的!”伦倚蔑视地看着他说。
      “好了!尘,你快到一边去。别吵醒了她。“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萧联跃责怪地对厚诗尘说。
      “三位少爷,您们要的早报来了。“这时,一位年轻的护士红着脸走到厚诗尘的面前恭敬地说。
      “知道了,你快走吧!真不懂规矩,进来也不先敲门。我烦着!快出去!”厚诗尘没好气地冲那护士说。
      “对不起!尘少爷,我这就走。”那护士弯着身子,害怕地说。
      “等一下!”
      “去把早报给我拿过来。”厚诗尘大声地命令着。
      “哎!真想不到有钱人的素质就是这样!亏那么多的女生瞎眼了,竟会把你当成偶像。我看应该是呕吐的对像!”在一旁的伦倚实在看不过去朝厚诗尘嘲笑着。
      “死婆娘!关你什么事?!”厚诗尘粗暴而又生气地说。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吵醒默然。”伦倚不慌不张地看着他说。
      就在厚诗尘想说什么话的时候 ,那护士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两手颤抖地说:“少爷,报子上的那个人物照片跟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姐……
      那个护士还没有说完这些话时,那三个人便焦急地拿过那护士手中的报子迫不及待地看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醒目的标题:默然,西默然就是西默然!
      “西默然?!”三个少年一口同声地叫了起来,然后都很不安地看着报子。
      报子的那一版说的都是她,版里面有三张她的不同年龄的照片。第一幅大概是8岁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没有太多的稚气,穿着一身的‘白透黑’的裙子,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有些疲倦、冷漠、忧郁,有着同龄人少有的坚强……第二张大概是11岁时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几乎没有同年龄人的稚气,反而都了一份早熟,延伸是那么的冷漠、都了几分的镇静……第三张是不久前的封面杂志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多了几分的抚媚、那微笑让人感到是那么的不可抗拒,即使那眼神再冷漠、忧郁……表情再镇静,却是那么的成熟……看着、看着反而让人多了几分的对她的怜爱……正当他们想继续往下看内容时,伦倚却愤怒地抢走了他们手中的报子。
      “丁伦倚,你?!”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大叫着突如其来抢走报子的伦倚。
      “你们用不着把辣椒撒在默然的伤口上——可以吗?”伦倚悲痛地看着他们说。
      “什么意思?——丁伦倚!”厚诗尘不解地问。
      “报子上的内容大部分是真的,也有大部分是假的。如果你们相信报子里的全部内容都是真的,那……”伦倚即悲伤有难过地看着他们说。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是神仙?!”端木稀不耐烦地说着。
      伦倚顿了顿,没有说话。叹了叹气,许久才动了动嘴唇:“其实,默然很小就被她亲母抛弃了,并送给了一对没有小孩的穷夫妇。从此,她的亲母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些事情决定了默然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坏孩子’经常被人冤枉说默然在学校偷同学的钱、在家欺负比自己小的小孩……因此,她从小就开始受到别人的唾弃、辱骂……她的白裙子也经常被别人染黑。8岁那年她的养父去世了,她的养母因丈夫的去世,脾气大变,对她不是打骂就是让她到外面反省和不给吃饭……直到,遇到了楚跃…….自从认识楚跃后,她不再是还艘到别人的唾弃\辱骂了,反而是手到别人的嫉妒.楚跃每天都陪她一起上学、回家……视她为最好的朋友,不准别人对她不尊敬.还带她去学了好几年的跆拳道.谁都会认为她是幸运的,可是,她11岁的那年,她的养母也去世了,她一下子成了孤儿。被送去了孤儿院,但楚跃对她更是疼爱有加,天天跑到孤儿院去找她,让她吃的住的都比其她的孤儿好……原因为,她会幸运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1年前楚跃为了救她,让她先走而丧失了自己的性命,她也因在受到打击,一夜之间失去了那年有关楚跃的记忆,忘记了有关楚跃和她那年发生的事……与此同时,她的亲母出现了,要她马上回到她身边。但坚强、冷漠、倔强……看也不看她妈妈一眼便拒之于千里之外。为了躲避她的妈妈吗的寻找,她报考了培顺高中,离开了伴她四年的‘家’……说完的时候,伦倚早一泪流满面了。
      一阵沉默、沉默、沉默。
      “为什么她不说出来呢?为什么她要隐蔽得这么好呢?……真没想到她会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厚诗尘叹着气说,“那个人,也真够可恶的!竟敢把这种事那出来大做文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要是让我查出来,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人的…….”厚诗尘又愤怒地握紧拳头说。但端木稀却沉默不语,把报子撕得满地都是。而萧联跃到是冷静了一些,静静地、默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她,眼里流露出同情、怜爱、悲痛……
      “我看,我们还是在她醒过来之前把地上的早报给收拾干净,不然让她看到 …..我打个电话给妍溪问问学校现在的情况怎样了?”许久,萧联跃才叹着气说。说完并快速地拿出手机,按下了号码。
      “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她、为难她。好吗?毕竟那是事实,却是往事!”伦倚哭着说,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那三个人看了看,有一个少年也跟着伦倚跑了出去。会是谁呢?
      许久铃声响过之后。
      “喂!是表哥吗?”妍溪在电话那里头着急地问着。
      “是我。”萧联跃漫不经心地应着。
      “表哥,你看到了默然了吗?”
      “看到了,她在……她在尘他们家开的医院,快要醒过来了…….”
      “默然,她怎么会在医院?她怎么了?”妍溪着急地问着。
      “这事说来话长,这都怪我……”萧联跃自责地说着.
      “行了!你少在那里废话了!”妍溪生气地说,“对了,你看到今天的早报了吗?早报上有着默然的…….”
      “看了一点点,但内容门看。不过,她的朋友都告诉我了。”
      “默然,真可怜!从小就被人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妍溪叹着气说,眼里略带不满、愤怒、同情……
      “妍溪,你和她这几天有没有惹到谁?”萧联跃疑惑而又担心地问着。
      “我想……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想着想着,妍溪突然尖叫着说,“是她没错!是她!一定是她!”
      “谁?”
      “是她,是她!——齐素雅!前几天,我把她的饭到在她的身上,别提那天她的眼神有都可怕、恐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那天我就觉得她很不对劲了…….. 那天她还特意来找默然,还说下次默然见到她后,会不敢……. 啊呸!我真没想到她会那么的狠毒、没有人性!是她!就一定是她!真是个贱人…….”妍溪愤怒而又肯定地大骂着大喊着。
      “哦。我知道了!对了,妍溪,学校那边的情况怎样了?是不是很乱呀?”他不安地问着。
      “同学们的反映很强烈,都说着要看看默然,要她亲口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那你先叫他们安静一下。我待会就会赶过去。”
      “!不你还是好好地照顾默然吧!我想,她知道这事后,一定会很难受、很痛苦的……你要好好地照顾她!…….我要挂了!…….”妍溪大声地命令着。
      “怎么样?!”端木稀一见萧联跃挂电话后,便着急地问。
      “妍溪说学校那边很乱。而且她非常地肯定说这事是齐素雅干的。”萧联跃闭上眼睛痛苦地叹着起说。
      “你好好照顾她,我去找一下齐素雅问问 ,和管理一下学校……”端木稀即担心又愤怒地说,然后看了看沉睡的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 * *
      今天的风难得凉爽。微风吹过,送来了缕缕的清香和一丝丝的药味,仿佛远处的高楼上也传来了歌声似的。一直在西默然的儿边徘徊、徘徊、徘徊……
      西默然迷迷糊湖地睁开眼睛,儿边传来了一声声的焦急的呼喊声。
      “默然,你醒啦!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经睡了很久了?!‘那人即是笑着又是责怪地说。
      “啊?!”
      “你是萧联跃?!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在楚佳湖吗?……”西默然呆呆地看着草莓色的天花板、抚乱着纤细的手指,不安、疑惑地说。
      “前晚,你的朋友伦倚不知从什么地方打电话给我说‘你出事了……’后来,我们便把你送进了尘他们家开的医院……”萧联跃抚摩着她的头发笑了笑。
      “哦。是吗?真对不起,那天……我…….?”西默然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
      “默然,你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好吗?也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好吗?”萧联跃温柔地笑着,笑得很复杂。
      “哦?”西默然轻快地应了一声,看了看萧联跃,脑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哦,对了,伦倚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疑惑着。
      “她?……”
      “她回学校上课了。她说放学再来看你……”萧联跃轻声地说。
      “是吗?那你干吗不回去上课?真抱歉我又耽误你上课的时间了……”西默然半信半无奈地叹着气说。
      “学生会的人出勤率很低的,况且,你需要我来照顾呀!”他淡笑着。为了不让西默然看出一丝丝的蛛丝马迹,萧联跃接着又说,“你先在这躺一会儿,我去买一些清蒸的东西给你吃。”
      “哦。”她犹豫地点了点头。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
      风沙如梦,那是风正静;滴泪如花,那是蜡成灰;雨星眨眨,那是蛾灭火……突然悦耳的手机铃声不打招呼就响了起来。
      “是他的?”她心里不安地想着。此时此刻,她真想马上拿起他的手机跑出去递给他,但拿住手机的那一刻——她却犹豫了,‘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这一举动’然后,她不慌不张地按了录音键。
      “表哥,我快顶不住了,他们都吵闹着要马上见默然,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我该怎么办呢?…….
      “是妍溪的声音,‘他们’要见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呢?他又为什么要满着我呢?……”她似笑非笑地不安地想着。
      “哎!默然醒了没?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报子上的有关她的事情!不然,她看到了、知道了那她该有多难受、痛苦……毕竟对她来说——那是不开心的往事,——那是难以忘怀的痛苦经历……
      “咔嚓!”
      西默然沉重地关上了手机,沉默着、回想着刚才他说话的那表情以及妍溪的话……然后,把手机放回了原处,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便穿上鞋子离开了……
      * * *
      “哎!前面的那个小姐,你等一下!”
      正当西默然没头没脑地跑着的时候,一个有力的女声叫住了她。她不由得刹住脚步或过头。
      “啊?是谁叫我?”她看着凋零的树叶自言自语地问着。
      “是我啊!小姑娘!”一个中年妇女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对她笑着说。
      “阿姨,你叫我,有事吗?”西默然漫不经心地问着。
      “当然有事了!小姐刚才我看见你遗漏东西了!”中年妇女微笑着说。
      “哦?”西默然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
      “小姐,你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太苍白了。”那中年妇女半笑着半担心着说。
      “你说呢?”西默然冷笑着,没有丝毫的热情。
      而中年妇女似乎不在意她的冷漠、厌恶,而是依然笑着说,“过来,我帮你算一下你最近的运气怎样?我不收你的钱。”
      西默然看了看那中年妇女后,犹豫地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便不慌不张地向中年妇女走过去,然后坐在她旁边。
      “小姐,把你的手伸出来。”那人笑着说。
      西默然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把手伸到那中年妇女的手上。过了好一会儿,中年妇女才叹着起摇着头说:“小姐,你近来的运气不太好,烦心事也挺多的,感情上也很不顺、在过不久之后,你便会见到你,你会见到你最想不到会见到的人…….”
      “是吗?”西默然当然地笑着问,没有丝毫的惊讶,也没有丝毫的担心。仿佛见谁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小姐,挽救的机会不大,关键还是在于你自己!”那人依然摇着头说。
      “是吗?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西默然冷笑着说。
      “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选择;原谅也是一种机会;你要明白——有些东西没了,就不会在有的了!”中年妇女叹着气说。
      “呵!我可不相信算命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不过,我还是会考虑、考虑你说的话的,无论任何,我还是要谢谢你!”西默然看着这凋零的树叶说。
      “小姐,您还是好好珍惜你应该要珍惜的吧!……”那人拍拍她的肩膀说。
      “谢谢!”西默然边站起身边叹着气说着,然后抬头看了看树上残留的鹅毛雪便飞快地跑开了…….
      虽然昨天下了场鹅毛雪,但校园里的野草、野花还依然装点着大地,白、绿、蓝、黄、清五种的颜色构成了一幅几乎完美的画。几只彩色的蝴蝶,依然缠绕着花儿飞舞着,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看吧!看吧!下雪过后总是好天!!而就在这种情况下校园的公栏处却变得人声鼎沸。
      “喂!姓路的!快把西默然那个贱人交出来!快点!!!”齐素雅带着头高声地喊着。
      “啊呸!!!你这个留级生,你嚷什么嚷?!是不是想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个留级生?!”妍溪也不甘示弱地冲齐素雅大喊着。
      “呸!!!”
      “姓路的你不要胡说八道!哼!你八成在维护西默然这个贱人!西默然这个贱人本来就是个小偷!她来我们的学校肯定就是要偷我们的东西的!!!”齐素雅暴怒地大跳起来说。
      “哼!我呸!!!”
      “素质这么低下,还亏你是留级生呢!!!”妍溪蔑视地看着齐素雅说。
      “路妍溪,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哦!原来、原来、以来你就是西默然的同党也是个偷钱不眨眼的坏小偷呀!!!哎呀!咱们学校怎么会雁门关出那么多的小偷呢?!!!”齐素雅握住肚子哈哈大笑着。
      突然,一道瀑布从天而降。
      “啊!路妍溪你竟敢用喝过的可乐泼我?你想死吗?!!”齐暴怒地尖叫着。
      “哼!我呸!——这叫以牙还牙,以齿还齿!——活该!别忘了本小姐前几天还当着大家的面泼你一盆‘垃圾’呢!何况今天是小菜一叠的可乐!”妍溪蔑视地说着。“不对!哦你应该感谢我泼醒了你这个泼妇!真是个阴狠毒辣的泼妇!你凭什么要把人家的陈年旧事报道出来还搬弄是非。你这种贱人活着真是浪费国家粮食,还不如……”
      “什么?齐素雅就是报道默然的旧事的贱人!上!我们要为默然讨回公道!”一些女生听到妍溪说的那些话时,顿时愤怒、生气地喊着,一脸凶相好象要扼杀齐素雅似的。
      “路妍溪,你这个贱人!我要……我要跟你拼了!”齐素雅扬起手向妍溪进攻。而就在刹那间,有人却先下手为强,打了齐素雅一巴掌。
      “是谁呢?是‘谁’呢?!!”
      “是他?是那……是那有着比雪还白的肌肤…….的他?是端木稀?”在场的人突然都呆住了,哑然住了,惊讶住了。
      “哈哈哈!!真痛快!真爽!齐素雅你也该觉悟了吧?!谁都淘汰你了……”妍溪蔑视地笑着说。
      “齐素雅,你的游戏也该结束了吧?你觉得你自己这样做值得吗?你很卑鄙!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你知道不知道你上次为什么能那么快的出来?我告诉你好了——是她,是西默然为你求情的!!!…….”端木稀看着齐素雅愤怒地说着。
      “不!我不相信,她会那么好心帮我求情!这是你编造的,对吧?!”齐素雅摸着生痛的脸摇着头说。
      “够了!”这时一个带着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又会是‘谁’呢?”
      “是她?!是西默然!真的是西默然!!!”一些女生、男生看到那笔直的古典式的脸惊讶地尖叫着。
      “哎哟哟!!什么风把西默然从‘撒哈拉沙漠’(意指‘孤儿’院)那边吹过来了?!”齐素雅蔑视而又高傲地朝她大笑着。与刚才的死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啊!是一股‘暴风雨’(意指‘不要脸的人’)把我吹来了。”西默然微笑着说而又不失幽默地说着。
      “她?西默然,她竟在笑?笑得那么的镇静、洒脱、淡然…….面对着仇视她的敌人不但不仇恨她、不生气、不伤心…….反而笑了?她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全场的人都惊讶不语地疑惑着、惊讶着。
      “既然大家对我的身世那么感兴趣,那我就直说好了!齐素雅同学报道的大部分是属于事实,不过有些不是真的。不过,那已经属于往事了,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是吗?!”西默然依然微笑着说。
      “啊?!”众人发出惊讶声。
      “不知道,大家还有什么想问的,请问吧;想说的也请说吧!”西默然镇静地微笑着。刹那间那微笑仿佛使草丛上的雪融化了……让人觉得是那么的亲切、舒服…….
      “对不起!西默然同学,我们不应该把你的痛苦当做我们的快乐;我们不应该怀疑你的为人;不应该相信齐素雅的话;不应该蔑视你……”站在齐素雅那一帮的人全都低着头向西默然道歉。
      “没关系——这毕竟是往事了。”她依然笑着说。“对了,那么快回去吧!我希望是学生‘怕‘老师,而不是老师‘怕’学生。”
      人群渐渐地散去了。校园又恢复了那属于‘她’的寂静。
      “西默然,对不起!感谢你的多多包涵,谢谢你的不计前贤,谢谢你的帮助,谢谢!!我真不应该一而再三的报复你、仇视你…….我会公开此事向你道歉的……”这时,齐素雅向她走去,低着头抱着歉意说。
      “不用了!这毕竟是过去的事了 ,——那是事实,却是往事。“西默然平淡地说。
      “啪!”
      “啪!”
      “啪!”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声赞扬的鼓掌声。这又是‘谁’呢?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朝那声音的主人看去,只有西默往着草地看。
      只见那人上前挽住了西默然的腰,轻声地说了句“默然,着就是你吗?”
      西默然抬头看了看他,示意地点了点头便和他一起离开了那里。她竟一眼也没有看他就这样离开了?!
      * * *
      “呵!默然,你真行!!!”萧联跃微笑地看着她说。
      “我可是经过若干年才修炼成的!”她似笑非笑地说。
      “你遇到这些事时,他会怎样处理?”萧联跃漫不经心地问。
      “你想知道?”她看则后她笑了笑。
      “不!我不想知道,我是非常想知道!”他肯定地说。
      “其实,我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不但不安慰我,反而原原本本地把别人说的话全都告诉我!他也不会叫着别人满着我,更不会自己满着我……”西默然淡淡地笑着说,眼里留恋着又好象遗憾着。是那么的难以让人读懂。
      那人惊讶住了。
      “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西默然平淡地说着。
      “他处理的方式还真特别!”萧联跃苦笑着说。
      西默然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地望着远处的花草。
      “默然,你喜欢他的哪一点?!”萧联跃疑惑地问着。
      “呵!”
      “你说呢?”西默然平淡地反问着。
      “也许、也许、也许这就是我比不上他?也许这是命中注定的?”萧联跃叹着气说。
      “那是你想得太多了?”
      “默然,为什么你只会说我的‘缺点’很多,而不说他的‘缺点’很多呢?”萧联跃笑着问。
      “呵!”
      “其实,——他的缺点比你还多!只是我喜欢他的缺点而已!自然而然就不会容易他的缺点多了……”西默然笑了笑。
      “你?!”那人又禁不住惊讶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穿白色的衣服吗?”西默然似笑非笑地说着。
      他望着她摇了摇头。
      “小时候谁都说我‘脏’。而他却说‘你穿白衣服就不会脏了’。”她淡笑着。
      风轻缓而又不失凉爽地吹过、吹过她的长发,似乎给她蒙上了一层更神秘的色彩。
      “你到底喜欢他的哪一点?”萧联跃不甘心地问。
      “呵!”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西默然诡秘地说。
      是吗?真的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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