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拆CP》朱朱清颜

7、林海试探

　　惜春一走，黛玉马上命小丫头去前面请自己的父亲过来。林如海刚陪贾琏二人用过午餐，才把二人送回去歇息就听到女儿要找自己，忙匆忙赶过来。

　　黛玉遣走屋子里伺侯的人，将惜春无忌童言照实和父亲说了清楚，末了又补充道：“女儿原想外祖母府上必定是好的，但惜春妹妹如今才五岁，想必她所说不会有虚。关于将女儿送往外祖母府一事，还请父亲三思。”

　　“你且不必担心，为父再打听打听再做决定。”林海听罢此话心里也有些纠结，若把黛玉放在自己身边，现在正在多事之秋，怕护不周全。当今要彻查盐政之事，他自信自己行得正做得端，但他一人如何扳得到幕后那许多大树，怕是会挤在皇上与众位涉及盐政的贵戚之间被压个粉碎，但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无论如何也要护个周全。

　　林如海第二日将公事处理清楚后，便特意提早回家，与贾琏贾蓉二人闲话，无意中问及贾府家里的私塾如何，现在都在读什么书，又特意多问了贾宝玉几句。贾琏虽然为宝玉遮掩一二，却没把若大风数还厮混在内宅当作大事，所说与惜春所言差不多，只不过惜春是小孩子说话，直接得多。

　　林如海听到此话心里暗叹，怕贾府真与当初岳父大人在时大有不同了，自己还用一惯的眼光去看，险些让自己的女儿掉进火坑。贾母与贾敏算是常有书信来往，二人在信里有意无意提及宝玉，瞧着贾母一贯的意思，是想把黛玉许配给宝玉，做一个亲上加亲的打算，林如海对此也不反对。

　　至少女儿嫁入外祖母家，他做父亲的多少放心一些。只是这样的想法是在惜春等人来扬州之前，如今已知贾府内里破败如斯，断不会让女儿再这样进府。要不要让女儿跟着去京城，还要再三思量。

　　就在林如海打定三思而后送女儿上京的主意以后，在后院的惜春马上听到很久没有动静的系统叮咚一声，系统电子合成声音道：“拆宝黛任务完成十分之一，系统奖励医术初一级，正在导入医术系统，请宿主稍后。”

　　电子声音才落，惜春就觉得有大量的信息涌往自己的脑子里，快得她有点接受不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又是一声叮咚声：“系统导入完毕，请宿主开始使用医术系统。”

　　惜春略一想就发现自己平白多了许多与治病相关的知识，一想到伤寒马上就列出三四个可供选择的方子，每一个方面下面还标注适合于何类病人，何种症状。惜春心里暗喜，尼玛这简直是作弊小神器，太逆天了有没有。

　　她这是第一次从这个坑爹的系统里得到好处，别提多高兴了。看到宝黛二人的任务有了进展，她才想到自己计划当中去金陵给母亲上坟的事。

　　第二日清晨，用过早饭后惜春去求见林如海，见到姑父以后，她规矩地行了个礼，用带着几分奶气的声音道：“姑父，惜春到扬州也有一段时候了，怕再过几日就要和林姐姐一起回京了，惜春想在回京前去金陵一趟给母亲上坟。”

　　林如海听她说话虽奶声奶气，但条理很清楚，不由点头暗道：岳母对女孩家的教养还是极好的，怕是因为疼爱幺孙对宝玉太过宠爱了。他知道惜春出生后没几日，生母就离世的事，若从这方面来看，惜春倒是比黛玉还命苦。这样的出生，宁府的大小姐养在荣府，性子竟然这般开朗，想必贾母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林如海看着小惜春道：“去给母亲上坟自是应当的，明日姑父便派人送你去金陵。等你回来以后，再与黛玉一起往京城去。”

　　“多谢姑父。”惜春行了个礼道。

　　“到了京城，让林姐姐与你住一处好不好？”林如海笑问。

　　“惜春喜欢姐姐，住在一起最好不过。不过林姐姐过去，自然是要带许多人的，怕是要自己住一个院子的，我们家里院子也多，姑父放心。”惜春一听林如海还是让要黛玉进京，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第二套方案，实在阻止不了，那就让黛玉过去以后自己住一个院子，可是怎么暗示林如海给女儿配一院子齐备的仆人，并把生活费光明正大地送过去呢？她有点想不出主意来了。

　　“黛玉进京一事，姑父还需要再安排安排，你且先去金陵上坟，等回来以后再一起启程。”林如海笑道。

　　自从妻子去世以后，林如海很少露出笑意，惜春这样软软的表现，有主见的性格，让他好生喜欢，希望自家的黛玉也能活得这般明白豁达，对惜春更是与旁人不同。

　　惜春一听林如海这话，知道有些话再不说就不知有没有机会了，反正仗着自己是小孩子，不如直说了罢。

　　她有些犹豫地看着林如海，把林如海心里看得软软的，笑问：“春儿还有什么事，直说即可。”
　　“侄女儿有些话说出来，姑父不要生气。”惜春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直言道，“我是东府的姑娘，在荣府住着，听大哥说每年给荣府五千两银子，可是底下婆子丫头不知道这些，平时要些份例外的东西都有些难。若不是老太太护着，我怕也会受不少闲气。”

　　惜春说到这里只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她看了看林如海不太好看的脸色补了最后一句：“我自小失母，跟着老太太长大。如今看着林姐姐，如同亲姐姐一般投缘，就想我经历过的事情说出来，也好让姑父安排一二，莫让姐姐受我受过的闲气。”

　　“春儿有心了，姑父自有计较，你不必担心。”林如海听了这一番话对惜春更是怜惜，小小年纪就知道看人脸色说话做事，平时里受到的闲气怕是不少。只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养成这样率真的性子，难能可贵。林如海已经想好，等到惜春出阁之时，他必定会事先备一份厚礼。

　　惜春看着林如海眉宇间的犹豫之色一扫而光，知道他必定有了对策。一个才思敏捷的探花郎，哪里会这点事情也处理不好。

　　其实在惜春说完第一番话以后，林如海就已猜出她的意思来，可惜春像是怕他不明白似的，再三细细说了。林如海只觉得惜春又可爱又贴心，心里十分喜欢。稍后就让黛玉挑了一套上好的红宝石赤金头面给惜春送了过去。

　　惜春高高兴兴接了黛玉的礼物以后，开始收拾自己去金陵需要准备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求花求收求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