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家人》雁春尘

5、第 五 章

　　提姆跨入房间的那一瞬，他身上某个探测器开始震动。他一看，冲着菲欧娜挑了挑眉毛，递给她看内容。

　　是她这里有窃听器的事儿。

　　菲欧娜不得不说，自从她开始跟踪那一队人以后，就没怎么回来了，也就没有机会去找什么窃听器。她还是稍微有些大意了，料到他们给她身上安窃听器，没想到他们居然在房间里也安了……不是把她电脑拿走了吗？怎么还没完？

　　面上她倒没显现出什么尴尬，淡定地把窃听器找出来捏碎。他们放的时候应该没想到她这么棘手，只放了一个而已，而且还是没有图像的。

　　也估计是还没到真正开始监视她的地步，因为菲欧娜这个房子是用了反窥视装备的，换言之，她的窗户都是单面的，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所以没有装小型摄像头就代表还没发现他们不能从外面监视。

　　幸好如此……不然她脸就丢大发了。

　　处理好这些小问题后，提姆和菲欧娜终于打开了暗室，到暗室里详谈。

　　这里的反窃听什么的弄得更繁琐，还有干扰系统，就算被安了也传不出去内容。当然……这里要是被发现了，那么身份也就该暴露了。

　　菲欧娜给提姆倒了杯水，俩人坐在装有电脑的桌子前，开始了真正的内部交流。

　　“你查到了什么？”菲欧娜率先开口，她是知道家里的毛病的，没事儿肯定不会到处乱跑，特别是当哥谭还留着达米安的时候。

　　提姆叹口气，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开始跟她说了另外一个消息。

　　“前几天，奥利弗·奎恩回到星城了。他回来之后，星城突然多了个会杀人的义警，所以布鲁斯让迪克去查了查，果然是他。不过因为手段问题，他跟迪克还发生了冲突。他差点儿就被迪克送进监狱里去了。”

　　菲欧娜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奥利弗·奎恩？那个花花公子？接替了迪克，成为纽约大学校草的那个？”

　　提姆点点头：“恩，没错。”

　　“他成了那个义警。”菲欧娜的声音带着平静，手却捏成了拳头。就算她再怎么受打击，她也不会赞同一个会夺走别人生命的义警。她再次开口：“你们就没人去处理吗？”

　　提姆叹口气：“我们那边也有麻烦事儿。纽约这里也是……就算我们人再多，也没有这么多。布鲁斯，瑟琳娜和达米安在处理哥谭，迪克在处理布鲁赫文，芭芭拉……你也知道……我是过来处理纽约的。凯恩和卡西还在处理环球的事件。我们……不够。”

　　菲欧娜低下头沉默着。她知道家里的人多，甚至有时候她觉得人太多，但能怎么办？袖手旁观？她还记得布鲁斯知道她想出去夜巡的那天，他亲自跟菲欧娜谈过。尽管菲欧娜那年才十一岁……杰森刚刚去世不到一年……

　　布鲁斯说：“我很抱歉，你生在这样一个家里。我知道你看上去没有选择，必然会加入我们，但这场战斗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有选择。你或许还不能够明白它代表了什么，你不用现在选，你甚至不需要加入，我希望你能够正常地生活……”

　　她打断了布鲁斯：“不，父亲。你开始了这场战斗，它不属于你。我要加入是因为我选择加入，我认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希望能够帮到你，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有迪克，有母亲，有芭芭拉。所以，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会加入到这场战斗中去的。”

　　布鲁斯没有再劝说，他比其他父亲好的地方是，他真的相信自己孩子有足够能力去做出选择。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不明白孩子。不过不管怎么说，她是真心觉得布鲁斯没有阻止她是正确的。

　　一如后来她选择离开。

　　“纽约的不正常不用你帮忙，我已经有眉目了。”菲欧娜最终只能说到这儿，她不愿意现在就把那几个人吐出来。虽然有提姆帮忙或许会好很多……可是提姆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比如处理星城的那个人。

　　“我也有点儿眉目了，所以我处理完这边就会去星城的，放心。”提姆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叹口气：“至少……那边那个的确是在清理星城的问题人群。”

　　菲欧娜翻了个白眼：“你肯定不是这么认为的。”

　　提姆靠上椅背，放松地把双手垫在脑后：“谁知道呢……我们失去了太多……如果……如果他这么做有效果……”

　　菲欧娜愤怒地站起身，一巴掌拍到提姆的脑袋上：“你敢！你忘了杰森吗？你忘了斯蒂芬妮了吗？你忘了芭芭拉了吗？他们每个人都为了那个目标，那个信念，那个准则失去了那么多！你怎么敢！”

　　提姆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再次叹口气：“我知道……”无言的话语在暗室中蔓延，菲欧娜其实也是知道提姆的意思的……

　　如果不是那个准则，或许他们就有一线生机……或许他们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尤其是杰森和芭芭拉……

　　但是在内心深处，菲欧娜是认同布鲁斯的那个准则的。

　　他们都需要一个不能够越过的底线……否则……他们就会失去自己的方向。更可怕的是……或许他们会失去自己其他的准则……

　　谁知道呢？

　　在某一天赫然回首时，他们会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最开始试图打击的罪犯们。

　　菲欧娜和提姆稍微冷了一会儿场后，菲欧娜提议：“算了，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纽约的事情我真的不需要你帮忙，如果你指的是那个有可能是AI的问题的话。”

　　提姆的眼中带上了些许惊讶：“哦？真的吗？原来你知道是AI？”

　　“恩，所以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不用担心。”菲欧雅故意笑得十分灿烂：“你当我是谁？这点儿小事儿都控制不了吗？”

　　提姆双手举起来，做投降状：“好好好，那你自己小心吧。星城那个的确感觉不大对，我也要先去看看情况再决定哪边更紧急。”

　　“那既然如此，走，我请你吃顿饭吧！”

　　++++

　　纽约的某高档餐厅：

　　“你有几条尾巴。”提姆一边切着自己的牛排，一边漫不经心地用下巴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菲欧娜瘪瘪嘴，咽下自己嘴巴里的牛排：“我知道，这几个就是我说的眉目。没关系，吃完我送你去火车站，赶紧去星城。”

　　提姆无奈地笑笑：“我还以为我们是兄妹呢，这么着急赶我走？”

　　菲欧娜耸耸肩：“得了吧，少装可怜了，我赶你走跟你是我哥哥没有什么冲突。我就算是在这儿跟你吃饭，都有暴露身份的危险。我说过，我想安安静静地再呆两年。两年后……我会回去的。为了你，为了海伦娜，为了妈妈，也为了……恩……”

　　“恩，我懂。我会尽量不干涉你的。不过你不要太掉以轻心了。这么久没见你，你什么时候养成了低估别人的习惯？”提姆优雅地嘬了一口红酒，让菲欧娜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好了，你再说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送走！”

　　两个人终于开始聊起了其他话题，比如星城的那个义警，再比如前几天露易丝·莱恩发表的那个关于外星人的博客。

　　在同一个饭厅里的另外一桌，里斯穿着他那经典的西装，对面坐着金发美女，两个人看上去正在和平相处。

　　“晚上好，根。”

　　“你今晚也很忙的样子嘛，约翰。”

　　两个人对着对方笑得意味深长，最终还是里斯开口：“你来这儿做什么？”

　　根微微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她让我来的。”

　　里斯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问：“机器能告诉你，她是谁吗？”里斯的头偏了偏，指向菲欧娜的方向。根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似的，然后抬起头也看向了菲欧娜的方向：“她没告诉我，不过她说让我跟着她。”

　　“那看来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里斯若有所思地瘪瘪嘴。一般当机器把他和根放在一个案件上时，这通常都会变成一个非常棘手的案件，而且通常都会跟萨玛瑞特人有关系。

　　很快，他们两个发现菲欧娜和她的男伴，被布鲁斯·韦恩收养的男孩，已经吃好了晚餐，是菲欧娜付的钱。也是，布鲁斯·韦恩的女儿总有它的好处。不过根据他们收集到的资料来看，菲欧娜很有可能是韦恩的私生女。至少是婚前生的孩子，而且她母亲是著名的珠宝大盗，猫女，又名瑟琳娜·凯尔。

　　最让惋惜的是……猫女在改过自新，跟布鲁斯·韦恩结婚后的第十一个年头后，忽然决定跟布鲁斯·韦恩离婚。大约是跟之后进入韦恩家的另外一个孩子，达米安·韦恩有关。

　　据说，达米安跟韦恩收养的孩子不一样，他也是韦恩真正的孩子。

　　换言之……在娶到了猫女后，他竟然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出轨了？

　　最近的消息是，猫女销声匿迹，瑟琳娜·凯尔并没有重新回归罪犯生活，反而是带着她跟布鲁斯·韦恩的婚生子，隐匿到了纽约。

　　所以，菲欧娜百分之八九十都是那个受害者了……

　　不是为了威胁韦恩，就是为了威胁瑟琳娜·凯尔。

　　就像那天他们聊的时候一样，这孩子大约从小就被绑架习惯了吧……只不过这一次，机器判定她还会有危险。

---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我不知道为啥= =明明该去更新其他文……但是莫名其妙就不想写其他文……
所以我就来更新这个了！【反正也木有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