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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第一百十六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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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有些时候拳头的力量会让人出乎意料。
冒火的剑士以一拳之力锤飞了空鲨，然后慢吞吞地游回祭台，带着满腔郁气怯了一声走上台阶。
担忧不已的驯鹿船医赶紧上前，他在索隆身旁大呼小叫，为对方检查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娜美和罗宾两人沉默地看向那头被锤飞的空鲨，脑袋上红彤彤的肿包仿佛在责问乔巴是否检查错了对象。
“你……”娜美嘴角抽搐，她看向索隆：“你刚才用拳头打晕鲨鱼了吧，明明是个剑士。”
抬手任由船医检查的剑士大口喘息，他默默离开船头方向，航海士的目光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转移：“你所谓的剑士尊严跑哪儿去了呢~”
罗宾默默地走远，她仔细观察着祭台石面上的绘图。
“你想说什么啊！”索隆吸了口气，他示意乔巴走远一些，这才脱下湿透的体恤：“很啰嗦啊！”
即使在检查中也不忘赞叹索隆的厉害，乔巴向祭台外看去：“哇！不止一只！”
数个带着球形肉瘤的鱼鳍在云面上游动，在洁白的衬托下，更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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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派葛亚所说，森林里的每条云河都通往外面的云海上，所以偶尔的时候，云海里的食肉动物也会误入到云河中，让那些生存率本就很低的试炼雪上加霜。
刚刚展现自己能力的乌索普带着自己的同伴远离了锯片之地，转头间就看到一条庞大的未知生物伫立在乌鸦丸号不远处。
“乌索普酱！”山治没有丝毫犹豫，他跳上船沿借力，猛地向那条生物飞踢而去。
手忙脚乱握住方向舵的乌索普抬头看去，颇长的羽翅紧贴在后背，下翼却像是习惯似的伸展开来：“我知道了！”
“什么什么？”坐在风贝上路飞的视线被遮阳伞阻挡得彻底，他跳上船板上一脸新奇地站在椅子后面，脑袋抵在乌索普略硬的翅膀上：“是蛇吗？”
那条巨型未知生物还没来得及攻击，就被山治一脚踹飞，在半空中画了个半圈后，扑得掉入乌鸦丸号后方的云河里。
感受到上翼的支撑，以及那若有若无的湿润气流，鸡皮疙瘩顿起的乌索普下意识扇了扇下翼，两只翅膀向后合拢猛击路飞的腰和臀部，她找补般干咳一声：“离我远一些！你压到我翅膀了！”
“好痛！”感觉自己像是被铁板击打的路飞不开心地鼓嘴，他摸了摸后腰：“别这么小气嘛~乌索普，你的翅膀好硬啊，等下能带我飞吗？看起来超级有趣的啊。”
“是七鳃鳗。”回到船上的山治额角青筋跳动：“给我住口啊！你这个混小子！”
“诶？”路飞靠在遮阳伞的木杆上，他不解地歪头。
“啊！乌索普酱~”绅士单膝跪地，他右手捂住胸口，左手悄无声息地在空中飞舞小心地触摸着伸展开来的羽翼：“请容许我的大胆，你可知道人类对飞翔是多么的向往啊！如果没有冒犯你的话~”
“不要。”
翅膀最下方的羽翎从一开始被手指拨弄，逐渐演变到被滚烫的手掌触摸，乌索普明确地感知到了那奇怪的触感，她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舵，对前方的云河目不斜视。
“我说，不要。”长鼻子女孩的脸上挂着假笑，她扫了一眼山治再瞪向路飞。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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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台的四周是云海，洁白的云波中凶猛的猎食者成群结队地游动着。
回想起刚刚在水下搏斗的麻烦，索隆用湿透的体恤抹了把脸：“一只只对付的话太慢了，到时候太阳都要下山了，我们永远就登不上岸。”
“就算这样。”罗宾看着四周的空鲨：“我们也不能就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吧。”
“啊。”索隆看了一下天空，飘动的云彩像是一个正在飞翔的人：“那只大虾还真是把我们带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啊。”
顺着索隆的视线看去，天上云朵已然变成另一个样子，像是带着头巾的卷发少女，罗宾低下头看着海面上的背鳍：“在这里饿死就是所谓的天之制裁吗？”
“哈？”索隆拍了拍耳朵，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很是不爽：“神会用这么不起眼的方式吗？”
“给你！”从男生卧室里取出一件衣服，娜美扔向索隆，她抬头看向天空，有个长鼻子少年的云朵正在往远方移动。
“谁知道呢。”罗宾摇摇头，她侧身看向被衣服盖住脑袋的剑士：“我又没见过神。”
取下衣服不经意地撇头，索隆的眉头紧紧蹙起：“真是过分啊。”
“船底成了这样的话。”无意识捏紧手中的衣服，索隆抬头看向伴随着自己和同伴们经历过无数冒险的船只：“也没法下水了啊。”
梅丽号船侧底部，光滑的一体式木板被虾钳夹得破损不堪，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最底层空腔的船舱，没有出意外的话，另一侧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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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帕亚多的试炼入口，颇为宽广的云河上传来隆隆响声。
“啊……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握住方向舵不放松的乌索普叹了口气，微伸的翅膀为身后的同伴们挡去些许水汽。
虽然被同伴拒绝，但并不想妥协，路飞盯着对方的羽翼眨巴眼睛：“这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吧，听说前面还有叫神官的有趣家伙在等着我们呢~”
“诶？什么意思。”收回左边的下翼，乌索普朝后看去：“难道说刚才那些根本就不算是试炼吗？”
同样恋恋不舍看着女孩的山治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后，他轻咳一声：“应该就是这样吧，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刚才在码头上的攻击。”
右边的下翼随着主人的潜意识而颤动了两下，乌索普默默点了点头，心脏的声音在胸腔内嘶吼着。
“虽然……”山治迟疑了一会儿，但他还是继续了下去：“虽然不知道那是用了什么机关，不过力量确实惊人。”
“要是被那种东西击中了，就一定会完蛋的。”金发青年看着被翅膀遮住脑袋的同伴，他呼出烟雾：“那个叫做艾·尼路的家伙，还真是摸不清底细啊，他好像一直在监视着我们。”
紧握方向舵的十指痉挛地抽搐了两下，乌索普看着洁白的云面，低低地放轻自己的呼吸声，扑面而来的水汽在她的脸上凝结，一颗颗小水珠挂在她的面颊上。
圣洁的天使垂下的泪珠，落入衣服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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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缓缓吹过，带着滑稽鸡冠头的羊头船发出吱吖的声音，破损的帆布上草帽海贼标志抖了两下重归平静。
“嘛……”索隆看向站在船头的乔巴，他套好衣服：“你先想办法把船给修好吧，乔巴。”
“我吗？”小驯鹿的耳朵快速抖动了两下，忽然想起什么的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叫乔巴修船，你打算干什么？”娜美趴在栏杆上，后增加的金属固定板膈得她手肘发疼，航海士站直身体。
“我打算先去森林里看看。”索隆看向森林，他摸了摸还湿润的头发：“总之，先把这里当做我们的据点就好了。”
“路飞他们肯定也会来这里找我们的。”剑士瞥了一眼船底，他仰头看向航海士：“不是有人说过嘛【迷了路就呆着别动】。”
一路上见识过这人是如何花样迷路，娜美嘴角一抽：“你最应该呆着别动。”
不再理会两人的争吵，罗宾慢慢绕到祭台的文字绘板前，她看着那些古代文字，颇感兴趣地挑眉。
“索隆……你刚才说要想办法进入这座森林。”乔巴趴在栏杆上，他张望着石台和岸边的距离：“可是你进去之后要做什么啊？”
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剑士右手倚在腰侧的刀柄上：“他们不是说这座岛有神吗？我想去会一会他。”
“……啊，我就知道。”娜美抵住眉间，她怀念起乌索普在身旁的日子，至少她会和自己一起吐槽阻止索隆的动作：“你快点死心吧！没事去会那个不和常理又恐怖的家伙干嘛！”
腰间的武器发出闷闷的响声，索隆看着远处幽暗的森林：“谁知道呢~先看看那家伙的态度再说吧~”
“索隆……”提出问题的小驯鹿满脸严肃：“好像比神还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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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森林里有条白色绸带，一颗红白分层的宝石在上面游动。
“诶？”坐在最后昏昏欲睡的路飞睁大眼睛，他看向山治：“你是说他在大街上吗？”
山治点了点头，他摘下嘴边的烟蒂：“不然他怎么可能发动那么精准的攻击？”
“……不，可能不一定呢？”隐约记得派葛亚大叔和罗宾闲聊时所得到的情报，似乎叫新网？乌索普的手指在方向舵上敲了敲，并不打算用这种不准确情报告知同伴，她抖了抖下翼：“毕竟对方是神啊，说不定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能听到呢。”
长鼻子女孩一僵，她默默收好羽翼：“也许现在就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呢……”
“说的也是啊~~”山治双手合十摆在自己的脸旁，刚刚点燃的烟草萌发出烟雾爱心：“神明应该得到天使的尊重呢~~不，等等……”
不等乌索普反应，金发青年猛地站起，他双手握拳看向天空：“这种事我绝对不能接受！天使是我的！什么混蛋神给我滚到一边啊！”
“……”乌索普无语凝噎，她猛地踩下脚边的动力踏板：“问题不是在这里好吗？”
路飞躺在乌鸦丸尾部，凉凉的风穿过乌索普的羽翼吹在他的身上，嗅闻到同伴身上淡淡的气味，橡胶人惬意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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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都充斥着绝望与害怕的祭台上此刻热闹非凡，木帆船上的人们并没有坐以待毙，他们互相讨论着解决方法。
年代久远的巨树上满布藤蔓，刚巧有一个树杈正长在梅丽号上方，看着缠绕其上的绿色植物，索隆的手放在一文字上：“那条藤蔓看来可以派上用场吗？”
“真的呢，好主意。”罗宾仰着头，她估算了一下藤蔓的长度，刚刚看完祭台绘板文字的考古学者如此问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剑士先生。”
“哈？”剑士先生挠了挠头发，他不在乎地点点头：“行是行，不要拖我后腿就行。”
“等等！连罗宾你也要跟他去哪里啊……”娜美有些烦恼地皱眉。
“这个祭台至今最少也有上千年了。”罗宾指着身侧的绘板，听到身后娜美和乔巴惊讶的抽气声，她继续道：“看到如此历史悠久的东西，我就忍不住想要去了解更多……”
“历史越悠久的地方。”考古学者转过身看向船上的两人，清冷的笑容微微展现：“就会沉睡着越多的遗产，要是能捡到几片宝石碎片，多少也能贴补到这艘船吧。”
娜美听到自己的心脏猛地聒噪起来，她扣了扣栏杆上的铁片：“我也要去！”
“诶！？”乔巴大惊失色，他看向娜美：“你刚才不是还很还很害怕的吗！？”
“哈哈哈~我是去探索历史的嘛。”似乎浑身都散发着奇怪的气息，娜美的笑容很是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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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河上水波阵阵，隆隆的风贝声异常响亮，黑色的乌鸦丸号在洁白云面上格外显眼。
耳旁是山治发自内心的怒火，他似乎被自己脑袋里的东西给气到，正抓狂地在船上走来走去，嘴里也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乌索普嘴角一抽，只是为了更好坐椅子而微伸的翅膀一抖，宽长的羽翼向后一扇，狠狠地击打金发青年。
被双翅夹击的山治痛呼一声，整个人贴在遮阳伞下的木杆上，这才停下了自己的愤怒，不过换成了另一种情感：“被天使打是这种感觉嘛……嘶——有点硬诶，嘿嘿嘿……”
“好痛——！”坐在最尾处的路飞惨遭波及，脸上又多了几道羽翎的痕迹，他抱怨地举起手：“乌索普，我也在后面啊。”
“啊，抱歉抱歉。”敷衍的挥挥手，乌索普叹了气，动力踏板上短跟鞋连续抖动了几下，她放下手牢牢捏住方向舵：“神不都是很伟大的吗？”
“反正看到伟大的人就要敬仰三分啦。”长鼻子女孩回忆着自己的成长经历，她怒了努嘴：“就算是假装的也好啊，之后再说别的。”
山治恢复了正色，他若有所思地看向乌索普接话：“说的也是啊。”
“不过……这世上也有不是那么伟大的神哦。”金发厨子靠着座椅坐下，他看着船尾的路飞：“比如说是穷神，还有瘟神这类的啊。”
正在揉脸颊的动作顿了一下，路飞看向山治，眉头高高地挑起：“你在说谁啊！”
“嘛，看来在我们闲聊的时候……”山治冲路飞呲牙，拧身站起看向前方：“下一批客人已经来了。”
“诶？什么。”乌索普不明所以地抬头，脑袋顶上感受到一份轻柔的抚摸，再看向前方云河的时候，她发出惨叫：“不要啊——又出现了！”
又是一条巨型七鳃鳗破出河面，咆哮地冲小小的乌鸦丸号俯冲而来。
再茂密的树冠也会有几缕阳光落下，金发青年的背影如此雄伟，他带着那种乌索普异常羡慕的气势跳出船，一脚踹飞了那条巨大的七鳃鳗。
迸溅而出的云波水光在空气中左右飘荡，阳光透过水汽，山治带着一双七彩的蝶翼回到了船上，金发上晕出光圈，刺得人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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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护在身前，发动能力的考古学者毫不费力地将藤蔓扔下，等待出发的三人都站在瞭望台上。
第一个上去的索隆握住藤蔓，他颇有仪式感地咳了两声，然后双手拽紧藤蔓后退助力后跳下瞭望台：“啊~啊~~啊啊~~”
剑士先生在半空中发出猿声，一路啊啊地荡到岸上，这才轻巧地落下来。
正仔细观察索隆的娜美安静了一瞬，她嘴角一抽：“那是什么，有规定一定要喊吗？”
同样不理解的罗宾陷入了沉默，她接下回来的藤蔓，默不作声地跳了下去，试图用这种方式向航海士证明并没有这份规定。
环绕在石台周围的空鲨们迟迟看不到食物的身影，饿极了的猎食者将目光移向刚刚被打晕漂浮在云面的同类身上。
藤蔓再次回到瞭望台上，不巧看到这场景的娜美吞了吞口水：“好像有些高啊……”
“大概有五十米高，失败的话命就没了哦！”顺利站到河岸上的罗宾单肩背包。
“别说这种吓人的话啊！”气急败坏的娜美抖了抖手上的藤蔓，看到云海里正在发生的同类相食，她又打了个哆嗦：“噫——掉下去就死定了啊。”
看到了下方乔巴的担忧，娜美自我鼓励般地点头后，猛吸一口气拽紧藤蔓荡了下去。
运气说好也不算好，但在这种情形下也称不上坏，乔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职责是守船，不过守船也有守船的好处，至少安全一些吧？
这位驯鹿先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后需要面对的处境，正乐呵呵地挥手和同伴们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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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波上的不速之客被及时地踹走，只掀起阵阵波浪，晃得乌鸦丸号左右飘动。
乌索普睁大眼睛，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山治，收缩的橘色瞳孔盛满了向往，还没等她说什么，刚刚还一脸正色的金发青年像是换了个人。
“乌索普酱~~~刚刚没有吓到你吧~~~”山治就像水波里的海草，左右摇曳：“有没有被我英勇的身姿迷到呢~~~”
“……不，够了。”乌索普嘴角一抽，虽然早就知道对方的性格，但是……
又是一声巨响，那群七鳃鳗像是被什么吸引到似的，接二连三地破水而出，或者这也是一种试炼吧。
站在乌索普身后，路飞这次选择另一种触摸方式，他的手指像是弹钢琴般在对方的上翼羽毛上左右滑动：“我说，把那大家伙烤了不知道好不好吃啊。”
“还是算了吧。”山治点燃烟草，他摊手拒绝：“在这种地方怎么做菜啊。”
“切……”路飞收回手指，他看向那条庞然大物：“橡胶手木仓！”
“轰——”
这条七鳃鳗不再被直接踹到船后，它在半空中划了个半圈，与树木粗壮的枝条亲密接触后，才缓缓落下。
乌索普的嘴巴轻轻张合了一下，她又感受到自己翅膀上的滑动，紧握方向舵的手指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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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同伴的身影越来越小，乔巴这才松下撑在栏杆上的胳膊。
“娜美有索隆他们跟着，应该没事吧。”小驯鹿看向身后的梅丽号，他拍了拍双蹄：“我太害怕都不敢跟去，大家都这么勇敢，好厉害啊。”
“我将来……也能变得那么勇敢吗？”
……
高大的石台上正停着一艘木帆船，细微的响声从中间发出。
“我就先把能做的事做好吧。”从储藏室里拿出修船工具，乔巴又跑到休息室的书架上找了找：“啊，在这里，乌索普抄写的笔记。”
翻动手中的笔记，乔巴回到了中甲板上：“让我一个人在如此危险的森林里看船，这是大家信赖我的证据，我得好好努力才行啊！”
“对啊！我要一个人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单薄的纸页越发沉重，小驯鹿大惊失色：“原来最危险的人是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就……大概是长时间不打了，有种莫名的懈怠感
每次都要卡点慢慢走，我真的……
这周末希望能回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