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灵的悲剧》不言羽

41、三十七、大战之前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迫近，目前这里最轻松的大概也就剩下那几个穿越过来的戒灵了。目前他们还是处在幽灵状态，印象中貌似戒灵最后也就在魔多上空出现，所以他们还是决定最后一定要跑到那里去，说不定就穿回去了呢。
　　在等待的时间里，纳菲尔第一个无聊加好奇起来，“任，你之前是干什么的？”除了工作异常努力的厄尔，他们之中就剩下任当戒灵当得最驾轻就熟的，不管是联络也好，打斗也好，甩他们不止一条街区。
　　任瞥了他一眼，“特工，调查了一些不该查的。”
　　难怪这么职业。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任反问。
　　“当模特儿的。”纳菲尔显然有点郁闷，“不小心得罪了几个混蛋，被追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海里去了。不过索隆在拉我过来之前我先让他帮我把那几个混蛋吓去自首了。”
　　任沉默，他们怎么穿越之前没好好利用一下呢。
　　所以说，纳菲尔能成为魔多“女王”级别的存在不是没有道理的。
　　“厄尔好像有点不对。”任难得会担心些什么。
　　说起这个纳菲尔的眼神就开始闪闪发亮，“啊，你是说索隆亲了他之后？”
　　任的心中顿时升起警惕的感觉，“纳菲尔，你是不是……”
　　“不过他们好配的你发觉没有？”
　　果然……
　　“我穿越真是太值了。”
　　其实被纳菲尔称赞和索隆真是太配了的那一个，厄尔正在思考一个严重的问题。
　　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
　　尤其是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索隆就开始表示他的意思了？
　　如果你穿越到了魔戒，如果有一天索隆突然向你表示他很喜欢你？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我靠，这魔王发什么疯？脑子坏了吧？
　　以上，才是正常反应啊有木有。
　　让厄尔的思想回路转不过来的是自己的那种熟悉感，就好像从很早以前开始他们就认识，所谓的那种日久生情——大雾——联想到戒灵之首严重缺失的记忆，厄尔险些就给自己的脑补给跪了。
　　什么叫真诚，什么叫爱情，索隆那没节操的混蛋懂吗？就算他懂，能信？
　　“你在这儿。”刚被他在心里嘀咕的boss就出现了，“躲我干嘛？”
　　你觉得躲你干嘛？厄尔咬牙切齿，“你说的礼物就是这个？”指尖毫不客气地戳对方胸口，见鬼的今天他问不出真相他就不放过他了，管他什么黑暗魔君什么魔王迈雅。
　　那真的是一颗很不显眼的蓝宝石，除去在厄尔的指尖下突然有点点非常微弱的光在里面闪烁了一下，不大，按照精灵的标准最多也只能当个配件。此刻它正挂在索隆的脖子上，倒是和他暗蓝色略微闪些光芒的眼睛很相衬。
　　“不精致，因为是个初学者的第一个作品。”索隆最近是笑得越来越不在意了，让厄尔看得心惊，“你送给我当成我帮你忙的回报。”
　　很久，身边都没有声音，索隆转回他放得悠远的眼神就对上了厄尔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瞳。
　　“厄尔-穆拉左到底是谁？”
　　“我也觉得你的耐心差不多用完了。”索隆一点也不意外，“即便是我，也无法跨越维拉的禁制，所以你只能自己去明白。”
　　厄尔挑高了眉头，“好吧，我可以不再考虑这个问题。”看来关键是在厄尔-穆拉左出现之前，也就是精灵所说的冈多林消失的时候，他回到维林诺发生的事。
　　“那么，你前几天是什么意思？”他没心情来猜谜。
　　“前几天？”眼看着索隆就要伪装老年痴呆，厄尔也不管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敢说你忘了我就不客气了。”
　　那肃杀的眼神，那威胁的语气，那冰冷的口吻……
　　“你看，你帮我做了这么多，我不是要谢谢你嘛。”
　　狗X屁！厄尔才不信，“做了这么多年，你有发过我工资吗？有给过奖金吗？你好意思就这么……就算是感谢了？”
　　“还要再进一步？”索隆装无辜，“以身相许怎么样？”
　　厄尔忍无可忍，直接一脚把索隆踹到墙角去。
　　“呃……”
　　眼看着对方蜷在墙角不动，厄尔的怒火开始消退，疑惑开始上升，最后还是忍不住走过去看情况。
　　“你怎么了？”索隆有这么脆弱？早就被和他有仇的给宰了吧。
　　索隆的情况却似乎真的不怎么对，厄尔发现他的发梢都开始变得透明，就好像整个人要消失一样。
　　话说回来，为什么索隆会能继续用这样的美善外表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吧。早在努曼诺儿沉没的时候这件外表出众的衣服就应该被众神给毁了才对。
　　“力量……开始增长了。”索隆闭了闭眼睛，无数黑色的藤蔓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看起来就好像似乎青筋暴起一样看起来异常可怖。
　　厄尔连忙扶着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索隆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必须做到！”
　　“做到什么？”厄尔觉得前所未有地慌张，“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索隆身上所有的黑色开始褪去，他又是那个安纳塔的样子。
　　外表没变化，可是在眼神接触的一瞬间，厄尔只想甩开他后退。
　　那种暴乱一般的黑暗力量，还有一种让他想直接转身离开的恐怖。
　　“同样属于黑暗力量，魔苟斯的侵蚀，我更加无法抵抗。”更何况他也有自己的欲望，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魔苟斯现在与其说是侵蚀还不如说是影响，诱发出潜藏在黑暗深处的最深刻愿望。
　　眼看着某魔王压下来，厄尔能毫无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嗷——”
　　看着索隆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厄尔不得不觉得目前米尔寇的碎片让索隆尽全力收敛起自己的力量保持在黑暗力量若有若无的状态真是不错，这位魔王筒子目前能够动用的力量比戒灵之首多不了多少。
　　“太过分了。”索隆半天才从地上站起来，“好歹我也是boss，给我留点面子啊。”
　　厄尔瞪着他，一字一句，“我不介意让你再清醒一点。”
　　“免了。”魔多的魔王嘴角抽筋，“我真的错了，你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和眼前这个混在一起有什么下场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这么找死地往上凑，最开始的时候是好奇，然后是疑惑，再后来变成志在必得，就算是维拉都阻挡不了他找死的决心啊，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