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灵的悲剧》不言羽

40、三十六、论CP和JQ的关系

　　厄尔真的认真回忆了一下。
　　最开始的时候相遇是在漆黑一片的图书馆，看不清面容也看不清身形，只是听到了那个说话的声音。
　　然后就是穿越的时候那让人囧然无语的思维。至于穿越之后……他在哀嚎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上司的时候鉴于他的认真心和责任心他还是非常努力地投入到了建设魔多壮大魔多的工作中。而这其中索隆是最可有可无的一个，说他是上司吧，他基本上就没参与过魔多的任何行动，说他是黑暗魔君吧，在艾辛格高塔事件之前真心不知道他有什么能耐，都让复活的精灵王追着砍了……
　　只不过每一次的见面，都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厄尔原先以为那是属于戒灵之王的记忆，但似乎戒灵之王的记忆本来就有问题。
　　当年的冈多林，后来的努曼诺儿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索隆会对厄尔-穆拉左说出那样的话来。
　　“你什么都不和我说，却让我在乎你？”厄尔的嘴角浮现出冷笑，“我是在乎你，难道你忘了我是戒灵之首，所有权属于你？”他的心情都开始浮躁起来，这么一大滩乱七八糟的，剧情什么都派不上用处的过程让厄尔难得地心情恶劣，哪怕是刚穿越来的时候他都没这么不安定过。
　　索隆咳嗽了一声，有些无奈，“你忘记一切，我却无法忘记。”
　　那忧郁的眼神，那悲伤的姿态，厄尔不由地放松了肩膀，摆出了不一样的神情——
　　“你见鬼的言情剧看多了啊！”没事cos什么悲情男主角啊，让他不要用真知水晶球偷看穿越世界，看多了脑子比以前还不好使。
　　“切。”索隆一翻身在塔顶站了起来，“你都不上当。”白看这么多剧了。
　　厄尔只想把他从塔顶上踹下去，“阿拉贡和落汗骑兵马上就要到了。”作为魔多军队实际意义上的统帅，他也必须出战，否则肯定会引起各方面的疑虑。
　　“我知道。”位于魔多塔顶的魔眼依旧能传来信息，“艾辛格坚持不了多久。”萨茹曼的意志即将被吞噬殆尽，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即将出现，“等到他吞噬了萨茹曼，他就至少能在阿尔达世界拥有迈雅的力量。”不管是他或者甘道夫，都无法在阿尔达世界拥有完整的力量，除非维林诺的众神降临，在中洲大陆他们无法应用自己的力量击败他。唯一的选择，只有联手。
　　“魔戒是关键。”索隆慢慢地说着，“那是开始，也是结束。”
　　他的这句话在厄尔耳边共鸣，就仿佛曾经的过往，同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开始，也是结束。西玛利尔不能改变死亡的轨迹，但却能打开另一条道路。”他在耳边蛊惑，“你能够做到的，不是吗？”
　　带着淡漠的瞳，就这么注视着那个时候还不叫索隆的迈雅的眼中。
　　“我知道你想得到什么。”他听到自己说，“我不在乎你想要的东西，但你必须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那个迈雅在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如你所愿。”
　　厄尔恍然地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靠在索隆怀里。
　　“怎么回事？”头好晕。
　　“米尔寇的碎片就快要降临了。”索隆简短地给他解释，“黑暗力量正在增长。”速度超过厄尔现在能够掌控的范围。
　　同样的性格同样的眼神，索隆从来没有觉得厄尔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在内心的一角，他依旧坚持着自己原先的计划，米尔寇的疯狂让他走到了末路，他却不同。野心、愿望、想法，维林诺的时光似乎变得越来越清晰，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原先不过是一些细碎的片段，却在后来变成心中挥之不去的印象，等到自己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
　　索隆并不想改变任何计划，不改变，但可以修改得更进一步，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不是吗。
　　米纳斯魔窟就如同一个已经死亡的城市，就连那些先前还浮躁着相互斗殴的半兽人都不见了，有几个孤独地影子在阴影中徘徊，厄尔不得不庆幸至少这几只并不是老赌鬼，有了正常的诸如战争之类的热闹事他们还是会积极奔走以方便自己看热闹的。
　　“啊哈哈哈，人皇陛下，精灵王子都会出现。”离得远都能听到某女戒灵张狂的笑声，厄尔嘴角抽动一下，决定还是离她越远越好。
　　“幽暗密林也会同时出击。”
　　任一句话就让纳菲尔开始挣扎到底是去刚铎的战场好还是去幽暗密林的战场好。
　　“……”
　　还是一点靠谱的感觉都没有……
　　“指望他们真是错误。”厄尔深刻反省，顺便问身边的魔王筒子，“堕落之物你能完全操控没有问题吧。”否则麻烦就大了。
　　索隆似乎在想其他问题，“我还没有谢谢你的礼物。”
　　“啊啊啊？”这跳出来的是哪段？视线略微下移一点，看到索隆的领口挂着他曾经见过的那颗蓝宝石，不过那个时候并没有在意，现在看着却明白过来。依旧是那种微妙的不协调感，索隆穿着精灵式样的服饰，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饰品，除了他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颗小小的蓝宝石——厄尔大学选修的是珠宝，记得咩——成色不怎么样，镶嵌的工艺也不怎么样，和他身上那身制作精美图案繁复的长袍丝毫不搭，厄尔曾经觉得是索隆魔王的品味有问题而忽略了这个诡异问题。
　　“我很喜欢。”
　　厄尔的心底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
　　有印象以来他就没有见过索隆这样的笑容，和他远古的记忆中的一幕重合在一起，那个时候索隆才刚刚出现在阿尔达，才刚刚和米尔寇认识……
　　这是米尔寇的记忆？还是在索隆降临阿尔达之后，自己曾经亲眼见过的记忆？
　　厄尔的思维几乎就要被扯走，然而最终停留下来。
　　呃……这种冰冷的触感是什么？
　　厄尔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骤然放大的精致面容，眼睛瞪得大大的。
　　完全不介意在这个时候吃自己下属豆腐，并且还吃得非常舒服地魔王大人迅速一点之后舔舔自己的嘴唇，笑嘻嘻地来了一句味道不错。
　　哐当——
　　大概是哪位戒灵的下巴撞到头盔了……
　　“哈，我就说他们有奸情！你们还不信。”纳菲尔坚定了自己留下来看戏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