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朔》蓝色琉璃

23、小剧场

　　白玉堂问：“那时候我可是已经众叛亲离了，若你坚持，十个白玉堂你也是带得回的，为何又自己走了？”
　　“你都以死相逼了，我能怎么样！”
　　“就为这？”
　　“眼见你少妻幼子哀哀啼哭，换做是你，可能狠下心？”
　　“官家对你器重得很，你如实相告不就是了，何以闹得差点丢了命？”
　　“这个问题无关律法，重要的是皇家颜面，若如实相告，官家定要再派人缉捕于你，到最后你还是逃不掉。”
　　“事实证明，官家什么都知道了，而我现在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呵呵，那倒是。”展昭干笑一下：“其实那时候我对官家还是心存芥蒂的，而且……”
　　“而且？”
　　“那一阵子挺心灰意懒的，本身自己内心还矛盾着，师父不理解，挚友唾弃算计。”
　　“你是求死？”
　　“我那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你以为襄阳王爷为何赶得那么巧？”
　　“……”白玉堂重重捶了他一拳：“我当你就是一木头疙瘩，看走眼了！”
　　“一块木头疙瘩行走江湖那么多年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也是，你的面皮纯良的太有欺骗性了！”
　　“若论欺骗，你也不遑多让！”
　　“……”
　　“你假设灵堂也不嫌晦气！”
　　“行走江湖的人真要这么多讲究，那还真就活不成了。”
　　“你……”白玉堂泄气：“我还真看错你了！”
　　“荣幸之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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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两人斗嘴最终哪个赚便宜哪个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