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卷二 灼热的冻狱》长谷川千秋

40、第四十章 番外 晓——魔界重生之路遥遥

　　或许是命不该绝，或许是命运多磨。我竟然意外的被魔界帝王的仆从捉了去。做了一名高级禁脔。说是高级不过是少挨几下鞭子，少受几顿毒打辱骂而已。自从人族瓦解，魔族开始了大规模的屠杀与掠夺。面容姣好的人族幸存了下来，作为奴隶使用。其余的全部屠杀。当然也有不少被仙族掠了去，名义上是为了保护，其实还不是和魔族一样当他们的牛马奴仆。
　　由于我是仙族，也因为他们知道我曾是释岚身边的男妃，所以把我特地带到魔族帝王萨尔的身边服侍。这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最起码不会动不动就挨顿鞭子了。食物也是有保障的。不过萨尔的性情时分怪异，我自认是七窍玲珑之人也不能猜准他此刻的心思。不得不小心服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作为他的禁脔，当然那些龌龊的事情是要做的。他的精力也出奇的惊人。一夜云雨竟能让四名人族少年侍寝而仍旧不满。虽然我们神族的体力是比人族强上百倍，但是就对于他而言也是不足以的。
　　我常常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好多次几乎只剩下一口气的喘息。我想过死，可这种想法马上就被否定了。还记得我昏迷时释岚说的那句话，他不会见我。他不见我吗？那么我偏要见到他。我要问他当初没有勇气问出的话语。难道我们之间十年的相处还不不过一个他只见面几次的异星来的深厚吗？就算是他不爱我，那么何为因为我一个小小的失误而要杀我于无形？要我身形皆毁？
　　我咬牙挺过了无数个被蹂躏的日夜，萨尔连连称赞我取悦他的本事。问我是不是在释岚的床上也是如此。我笑的无声，妖媚的告诉他的确如此，我把释岚弄的好几天都下不了床。萨尔乐的开怀，说我这个下贱的仙族还是有些本事的。更加疯狂地一次次的要我。我被他无情的宣泄所折磨，内心一遍遍细数着与释岚甜蜜的夜晚。
　　当红莲与苍茫同时出现在天空的一角时，我才能松了口气。因为萨尔要去处理政务。只有这段时间我才能苟延残喘，恢复些体力，然后无奈着看着红莲的再次陨落。
　　我不知道我这样在萨尔的身下承欢已有了多少个岁月，只觉得殿前的小树从何时已经长成了参天巨树。树下斑驳的影子跟随着一个名叫晓的仙族百年岁月。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今天萨尔的表现不似从前那般邪佞，而是温柔了许多，我不禁走神，为何他今日会有如此转变？云雨之歇，萨尔念着我汗湿的头发，要我替他办一件事。事成之后，便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可以说不吗？当然不能。从他精锐的眼神中，我看到阴狠的眸光。我微笑地点头。他便许诺我一个承诺。这难道不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吗？我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能够再次见到释岚，再次能够和他双宿双栖。
　　萨尔笑着，第一次可以算是温柔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到已经消失好久的快感。疯狂的尖叫。在这里何为矜持，何为羞赧，何为道德，何为伦理？全都可以抛开。只要享受此刻的快感便是最为正确的。魔族的好，表现于他对欲望的直接坦率。对于对自己不利因素的也会采取最为迅速简单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杀。
　　他们的处世之道，我渐渐的习惯。血染衣衫是经常的事情，就如吃顿早餐那样简单。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在这里展现的淋淋尽致。
　　接受了萨尔的命令后，我被派到他的身边。我早就该料到的不是吗？三族传说“得异星者，得天下。”而人族帝王犯了个错误，那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异星的得到并不是爱他，而是要驾驭他，要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给他任何可以逃脱之力。我相信我们仙族也不能得到他，因为释岚早就被他迷了心智，又怎会真正的掌控与他呢？唯一的胜者，我相信那便是魔族帝王——萨尔了。
　　萨尔要得到他，从而得到新的力量，达到再次的脱胎换骨。凤凰浴火，便可涅槃之生。
　　在一些列周密详尽的安排下。我们见面了。从拍卖会现场我就一眼认出了他。那个释岚曾为了他而不惜用‘裂魂’置我于死地的男子。
　　百年过后，他依旧圣洁，不染纤尘。在他身上我依旧找不到任何污浊之气。反而他的仙灵之气越加的纯正了。但是却有些不同。像是一个满圆之中少了一个月牙。这次任务我乐于接受，见到他后，体内暴戾的因子迅速蹿升。恨不得马上到他跟前斩杀了他。但，我知道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也是萨尔绝对不会允许的过失。我用计策跟在了他的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帮助帝王的再次涅槃重生。
　　和他相处二月有余，他除了排弄花草就是喜欢做些点心。要不然就是去看和我同时被救回的人族后裔。
　　他的存在感永远是那么单薄。如细雨清风，如静默寒梅。每每见到我都会很有礼数的问我穿的暖不暖，吃的好不好。今后打算是什么等等无关痛痒的废话。浅浅的笑意总是漫不经心的挂在姣好的容颜之上。淡雅如菊，透彻如水。
　　我在没有接到萨尔指令的时候，无聊中最喜欢捉弄他。偶尔嗅嗅他的味道，偶尔亲亲他的嘴唇，偶尔在他的耳边呵气。直到那时，他才会有娇羞的表情。红晕晕染脸颊，生动了许多。也美艳了许多。我想我是喜欢上了捉弄他。不论是从言语上的还是从肢体上的。总觉得找到了一个有趣的宠物。宠物并不总是乖顺的，有时也会伸出利爪，但是那些都是不构成任何威胁的攻击而已。反而觉得更加可爱有趣得很。
　　时常，我搞不清自己的内心。本是痛恨的极致，可看到他时去又是忍不住去逗弄一番，看到他生气时红彤彤的脸颊。就高兴不已。每次他被我招惹的急了，就使出一些灵力向我袭来，但是我知道那些灵力驱使的利剑并不要伤害我，而只是稍稍的威胁而已。
　　我故意顶上去让灵力伤我几分。他就担心不已的跑过来一边帮我治疗，一边还骂我活该，下次还敢不敢的话语。我没有发现我眼中的恨早已化为一滩春水。这难道就是他的魔力所在吗？
　　如果当初我没有认识释岚，而是他该有多好啊。恨远比爱更加令人记忆深刻。可爱又比恨更加的令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