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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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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木,照射在犹带露珠的青草上,沉睡了一晚的动物,悉悉索索地在树木或灌木从中穿插。一切,显得那么安宁、和谐。
突然,天空中出现一个黑色漩涡,旋转着掉出一件东西后,漩涡又诡异的消失。凭空出现的东西从几百丈高的空中旋转而下,穿过高大的树冠、粗壮的树枝、繁茂的灌木丛,砸落在腐烂的落叶上。
周围的动物被这外来物惊扰,顾不得觅食四散而去,就连那原本站着不动的花花草草,也纷纷把根茎从土中拔出,诡异的迈着小碎步跑向远处。
过了许久,在远处警戒的动物见这外来物毫无动静,小心的上前试探。
一百米…五十米…十米…五米…
外来物还是一动不动。
终于,有只胆大的形似兔子的动物,迈着小短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至外来物身边。左嗅嗅、右嗅嗅,最后为了确定什么,猛地跳到外来物身上,蹦蹦跳跳。
外来物依然毫无反应。
见这飞来之物是个“死物”,胆大的兔子大吼一声,然后趴在外来物身上养神。
周围生物见警报解除,纷纷恢复了正常。啃草的啃草,捕猎的捕猎,逃窜的逃窜。跑得较远的花花草草也稀稀疏疏的回来,把根埋在原先的地方,等待猎物到来。
意外被遗忘,一切恢复正常。
不知过了多少天,早已被遗忘的“死物”微微一动。趴在它身上的兔子大耳朵一抖,嗖得一声从它身上跳下,蹲在疑似外来物头部的地方。
叶枫从昏迷中醒来,只觉身体像被数十匹马踏过似的,无一处不痛。
痛?!叶枫又惊又喜。死人如何知道痛?难道自己没死?!眼皮缓缓掀开,漆黑如墨的双瞳里流露出对生的渴望。
缓慢睁开的双眸,吓得兔子猛得后窜数米,却又固执的守在自己的所有物身边,不肯离开。
“兔子……”叶枫睁开眼便看见不远处有只瞪着自己的兔子,嘴角不由一抽。
握握拳,蹬蹬腿,发现四肢完好无缺,叶枫松了口气,静静趴着恢复体力,却发现丹田里一丝内力没有,一身功力已然尽废。
“活着就好。”叶枫苦笑一声,强忍着痛缩起双腿,并把双臂收至腋下。她必须站起来,功力尽失的情况下,多躺一会儿便多一份危险。
叶枫深吸一口气,双肘撑地,欲坐起身来。身体刚离地半尺,又颓然倒下。
力气不够。叶枫瞪了眼酸软的双臂,无奈的趴在原地恢复体力。
而不远处疑似兔子的动物,却因着叶枫的举动,嘴角大咧。原本警惕的眼神改为不屑。只见它慢慢挪至叶枫头顶处,伸出肥短的左前肢狠狠抽了叶枫一下,随即又退回远处。
“我被一只兔子欺负了?”叶枫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算了,欺负就欺负吧,反正自己也欺负过兔子,就当是一报还一报吧。
兔子见挨打后的叶枫无半点反抗之意,嘴角咧的更大,嗖一声跑过来,又抽了叶枫几下。
“你随意。”既然注定要被一只兔子欺负,叶枫没了羞愤之心,静静趴着试图重新捡起已废的内力,眼睛盯着那只胆大的兔子,耳朵却警惕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看四周茂密的树木和地上厚厚的落叶,这里即便不是峨眉山谷,也定是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而这种地方多是凶猛野兽,凭自己现在的身手,遇到它们无半点招架能力。若不谨慎些,搞不好自己没被龙卷风绞碎,却死在畜生嘴里。
不知道挨了兔子多少下后,叶枫枯竭的丹田有了一丝暖意,无力的四肢也恢复了一点力气。
叶枫顿时喜极而泣。
而她的这一举动,却吓得兔子蹦出老远。兔子瞅瞅叶枫,再瞅瞅自己肥短的前肢,眼中满是不解。
知道自己能够恢复内力,叶枫顾不得那只兔子,盘腿坐起重新修练。而不远处的兔子被叶枫的举动吓得又倒退几步,却仍固执的呆在附近不肯离开。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在不远处小憩的兔子两耳猛地竖起,微微抖了两下,嗖得一声跑得无影无踪。而它方才卧的地方,出现一根小儿手臂粗的青藤。现在,这根青藤,正以蛇游的速度,朝叶枫奔去。
待到离叶枫还有三尺远,青藤猛得跃起,朝叶枫扑去。
叶枫早已发现青藤的存在,一直不动,只因从没见过这样的存在,不知它有何能耐,竟能吓得那只胆大的兔子惊慌逃窜。此时,见疑似植物的青藤腾空而起朝自己扑来,叶枫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东西很危险。
就在青藤将要碰到她的身体时,叶枫猛提一口气,跳上不远处数米高的树枝。
青藤一击不中,轰得一声倒在地上,当即顺原路退回。
叶枫轻舒一口气,正待下去,却觉得左手的触感有些异常,脸一转,便看见一条丈余长、茶杯粗细的斑斓大蟒吐着芯子朝自己扑来。慌乱中,叶枫右手猛地握住蛇的七寸,使劲朝空中抡去。直到蟒蛇软绵绵的垂着身子任由叶枫抡来抡去,叶枫才把蟒蛇甩了出去。
嫌恶的看了看右手,叶枫不知道自己该从树上离开,还是从树下离开。
哪里都不安全啊!
“还是下去吧。”对比让她毛骨悚然的蛇类,还是未知的青藤安全些。从树上跳下来,叶枫瞅了瞅四周,朝兔子离开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在她眼里安全很多的青藤,正缠在一头豪猪身上,只片刻功夫,那头数百斤重的豪猪便成了干尸。
经过几棵老往她身上靠的三尺多高的艳丽大花朵,绕过一片寸草不生的灰土地,躲过几十只追着往她身上吐口水的球状不知名动物后。,叶枫的疑心越来越重。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看着拦住她去路的巨型野猪,叶枫发出一声长叹。眼前这四五尺高,三尺多宽,长鼻子,尖獠牙的野兽是野猪吧?可谁家野猪长这样啊!
“嗷嗷——嗷嗷嗷——嗷呜————!!”。被叶枫叫做野猪的家伙瞪着血红的大眼,冲叶枫一阵狂吼。
“这…这叫声…这是狼吧…猪不是这么叫的吧…”叶枫郁闷了。
眼见不知是狼是猪的家伙以不符合体形的速度向自己冲来,叶枫双腿微弯,猛地蹬地,整个人如急射而出的箭一般向上窜起。
轰隆——,身后传来大树倒塌的声音。
“果然,叫得再像狼,也是猪。”落地后,叶枫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庞然大物,它的身下还压着几棵半臂粗的大树。扫了眼挣扎着爬起的疑似野猪,叶枫心情极好的转身离开。
可不到一分钟,身后又传来轰鸣的响声。
叶枫侧身躲过又一轮攻击,有些着恼的看着那傻大个。“你猪脑啊。我都放过你了,你还来。”
见野猪百折不挠的欲置自己与死地,叶枫难得动了真火。掏出揣在怀里的折扇,跳上野猪脊背,用尽全力朝猪脑打去,原本活蹦乱跳的野猪轰然倒地,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叶枫纵身从猪背上跳下,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脱力了呢。”叶枫看着发抖的双手,苦笑一声。这样的她,能走出这片林子吗?
沮丧中,叶枫的肚子发出雷鸣般的叫声。低头看了眼肚子,再看看眼前这只巨大野猪,叶枫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考虑其他。
“好厚的皮。”看看手中的石块,再看看费了半天劲在猪皮上划的一条白线,叶枫有些不知所措。这让她怎么填饱肚子?!
思索中,叶枫耳朵微动,全身心戒备的看向左边不远处。不一会儿,从那里出来一只灰色的兔子。
兔子?叶枫兀得睁大眼睛。会是同一只兔子吗?!
兔子接下来的举动,给了叶枫很好的解释。只见它蹭蹭蹭跑到野猪腹部,朝叶枫咧了咧嘴,接着左前爪一挥,鲜血顿时从猪体内流出。举起前爪舔干净上面的血,兔子又朝叶枫咧了咧嘴。
绝对是同一只兔子!
叶枫有些挫败。她被同一只兔子嘲笑了两回。
有了兔子的帮忙(?),叶枫很顺利的从野猪身上割下两条肉,然后生火,烤肉。
香喷喷的烤肉从木棍上撕下,叶枫尝了一小口。嗯......没有膻味,可以下咽。
鉴定完毕,叶枫准备开吃。却发现自己左脚被人狠狠抓了一下。顺势望去,便看见那只灰兔子狠狠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烤肉?!
“你,你想吃?”叶枫指着手中的烤肉,下意识问了一句。兔子没理她,继续盯着她……手中的肉。
“我这是怎么了?”叶枫反应过来,苦笑一声。跟兔子说话,它能回应才怪。叶枫试探着把手中被兔子火热盯着的烤肉递到兔子跟前。
兔子没动。
叶枫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看错了,便待把肉收回。在她动的一霎那,兔子也动了。只见兔子嗖得一声窜到叶枫手边,抓起烤肉,猛地退出老远。一边盯着叶枫,一边啃着爪下的烤肉。
“兔子吃肉?!”叶枫张着嘴,手臂维持着刚才的动作。难不成这么些年她读得书全是错的?野猪原本就叫得跟狼似的?兔子原本就是吃肉的?可是,她养得那几只兔子明明吃素啊?难不成不是兔子吃素,而是自己喂错了?怪不得那几只兔子养不活,原来它们是吃肉的!
叶枫恍然大悟,自以为真相了。
兔子快速吃完与自身体积相当的烤肉,挪到不远处,嚼了几根粉色的小草,慢条斯理的梳洗着爪上和脸上的油腻。
果然,兔子是吃肉的,吃素不过是饭后甜点。叶枫悲愤的看着那只兔子优雅的动作,咬牙切齿的问候教自己读书识字的先生。都怪他故意误导自己,害得她在一只兔子面前丢脸。
泄愤似的啃掉另一块烤肉,叶枫看也不看那只正在洗脸的兔子,大踏步朝既定方向走去。别问她为何知道那只兔子正在洗脸,两只前爪在脸上摸来摸去,不是洗脸是什么!
正走着,叶枫突然觉得裤脚被什么东西拽住。向下一看:原来是那只兔子。
嗯?兔子!叶枫一挑眉,询问兔子有何贵干。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叶枫纠结的看着兔子爪中几根粉色的草,纠结的看着兔子奋力把前爪举向自己。
难道是给自己的?!叶枫又受打击了。难不成她看上去像一只兔子?!
“给我的?”叶枫试探着问。没有人(兔子)回答。
见兔子坚定的举着爪子,叶枫无奈的弯下腰。十多年受得教育告诉她,别人送的东西,一定要收下,即便那东西她不喜欢。
从兔子爪中接过草叶子,叶枫直起腰刚要迈步,却又被兔子拽住。
“又有何贵干?”叶枫无奈的看向兔子。而兔子正定眼瞧着自己……手里的草叶子。
“该不会……要我吃吧?”叶枫一脸纠结的看看兔子,又看看手中明显带着泥土芳香的粉色草叶子。心一横,眼一闭,把几根草叶子一股脑儿塞进嘴里。
好涩…好苦…叶枫瘪瘪嘴,勉强咽下。闭着眼的她没看见兔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咽下苦涩无比的草叶子,叶枫以为这下兔子该放自己离开了,却不料兔子咬着她的裤脚,往另一个方向拽。
“你要我跟你走?”叶枫不确定的问。兔子没有回答,只坚定的咬着叶枫的裤脚。
“我跟你走。”双方僵持不下,叶枫只得投降,认命的朝兔子指定的方向走去。兔子这才松开嘴,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地上的光斑从圆形变成椭圆,又从椭圆变成条状,最后渐渐消失。而叶枫,也在兔子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很隐蔽的岩缝前。
叶枫瞅了瞅兔子的体形,又瞅了瞅自己的体形,嘴角一撇。虽然她吃的东西与兔子一样,可她不是兔子。这样的岩缝,她怎么钻得进去。
“承蒙款待……”叶枫神经错乱的朝兔子微微施礼,“可我不觉得自己能进去你家。”
叶枫发誓,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只兔子笑了。她以自己练了十多年的眼力发誓,那只兔子确实笑了。
不过,当叶枫以为兔子笑已是天下奇观时,兔子接下里的举动让她更加觉得诡异。
只见那只兔子伸出左前爪,在一个离地不足一寸的小洞里,左掏掏右掏掏。之后,那仅寸余宽的岩缝渐渐变大,直至一尺多宽。而裂开的岩缝里,露出长满青苔的石阶,一路向下,直至淹没在黑暗之中。
原来兔子也懂得挖密室。
叶枫晕晕乎乎的跟在兔子身后钻进岩缝中,顺着台阶向地下走去。
岩缝在叶枫身后缓缓合上,四周顿时一片漆黑。叶枫神色一凛,不紧不慢的跟在兔子身后,朝地下走去。
到这时,若她还不明白自己是被这只兔子有意骗来的,就真是只兔子了。
闭上眼睛,叶枫凭着直觉,缓缓向下走去。
左转…右转…再过几个台阶就到底了…
踏下最后一个台阶,叶枫兀然睁开眼睛。
“走吧。”感觉到那只兔子蹲在前面不远处,叶枫嘴角微弯,出声示意自己已经跟上。
兔子听到叶枫的声音,起身朝不远处的亮光奔去。
穿过一条长约十丈的通道,叶枫站在一块巨石面前。不过,石缝中隐约透出的光线告诉她,后面是空的。
不知兔子做了什么,还是里面有人打开了开关,巨石缓缓向左移动,消失在岩壁中。
有人!叶枫瞳孔微缩,随即恢复常态。不动声色的跟在兔子后面,朝数丈外的老者走去。
空气很新鲜,没有异味,应该没有下毒,不过,不排除下了无色无味毒的可能;没有其他呼吸声,暗处没有藏人,不过,不排除人藏在其他密室的可能;眼前的老者举止看似随意,但浑身找不到半点破绽,应该是个高手,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瞬息间,叶枫判断出此刻的境况,飞速想出了克敌办法,同时屏住了呼吸。
在离老者只有丈余长时,兔子骤然提速,闪电般窜至老者怀中,乖巧的在老者怀里蹭来蹭去。
果然是有主的宠物!叶枫瞟了眼老者怀里的兔子,微笑着看向貌似慈祥的长者。
“欢迎你来做客,年轻人。”老者见叶枫没有开口的打算,笑着开口。
东瀛人?叶枫眉梢一挑,暗思他骗自己进来的目的:自己初出茅庐,不可能有仇人,对方的目的应该是父亲或爹爹。父亲杀过的东瀛人不胜枚举,无法推测,而与爹爹有瓜葛的东瀛人,只有西门家。
“前辈有何指教,但讲无妨。晚辈若能办到,必定赴汤蹈火。”叶枫收起笑容,行了个正宗的武士礼。
“你会说我民族的语言?!”老者微微一愣,随即笑得更加灿烂。
“这是晚辈的家乡话,晚辈自然会说。”叶枫怕老者识破自己的身份,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家乡话……难不成你我来自同一个地方?”老者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叶枫心思一转,嘴角微扬:“晚辈所在的岛国虽然不大,但人数并不少,晚辈与前辈的口音虽然相似,但仍有些区别,故而,晚辈与前辈应该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且,晚辈的家乡从未有过辈这么厉害的武士……前辈是武士吧?”言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起期盼。
“嗯……我不是武士……我是忍者。”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呢?是武士还是忍者?”
叶枫羞愧的摇摇头,“晚辈的家族不允许女子学习忍术,倒是剑术是每个家族成员必须学习的……”眼前的老者如果真是忍者,就应该能看出自己不是忍者。老者如此试探,却是为何?
“那些腐朽的规矩。”老者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恼意,上下打量了叶枫一番。“如此说来,你该是贵族之后。”
叶枫微微施礼,赧然道:“晚辈惭愧。不过先祖曾在德川将军麾下效力。”
“德川将军——”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之色,“你是谁家的孩子?”
叶枫没有错过老者眼中的喜色,心里一松,知道自己赌对了。微微一笑,道:“家父乃池田家旁支。”
“居然是池田家。”老者赞叹道,眼中闪过一丝敬畏之色。“没想到你是池田家的小姐。在下失礼了。”说着,朝叶枫行礼赔罪。
叶枫急忙回礼。“前辈折杀晚辈了。如今还有谁在意这个。”言语中带着几分怅然。
老者听后,静默不语。
叶枫不知老者心里所想,决定主动出击。“晚辈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前辈赐教。”
老者勉强扯出一丝笑意,“你误会了。我让太郎请你来,纯粹是想请你帮个忙。”
“请前辈吩咐。”叶枫跪坐在地,一本正经的看向老者。
老者看着叶枫标准的贵族礼仪,稍稍放松了戒备。眼前的女子举手抬足间充满了贵气,与之前那些人截然不同,应该不是那人派来的吧?!“我遭人暗算,无法离开这个暗室。想把一身忍术传授与你,然后请你回家乡,教导我那不成器的孙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用想,叶枫也知没这么好的事,但人为刀俎,她没有说“不”的权利,倒不如将计就计。叶枫郑重的点点头,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窃喜。虽短暂,却足以让老者捕捉到。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对叶枫的戒心又少了一分。
“今天你就住这里,训练从明早开始。”随手打开一间石室让叶枫住下,老者转身进了另一间石室。
果然,不只一间石室!叶枫冷哼一声,随手关上石门。
这是一间一丈见方的石室,只一张石床,一张石桌,墙上嵌着几颗夜明珠。空气很干净,应该有通风口。
和衣躺在铺着枯草的石床上,叶枫合上眼,快速想着脱身的法子。要不是那只兔子,她绝对不会陷入如此险境。
思来想去,都想不出脱身之计,叶枫只好先听从老者的吩咐,然后再做其他打算。不过……叶枫嘴角微扬:她可不会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