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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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两人在静灵庭的“治疗”完全结束，回到现世的时间，刚好是黄金周假期的最后一天。
不仅8天的假期浪费在尸魂界，连赏樱花的活动都错过了。原本还在想今年天气迟迟不转暖，樱花开放的时间会向后推迟一段，说不定有机会在黄金周期间到上野公园玩玩。没想到从尸魂界回来一看，别说上野的樱花了，就连空座町的樱花树都长满了嫩绿的新叶，粉色花瓣已无处可寻。
完全无言以对。
葛力姆乔回到简陋的家。史塔克果然早已消失无踪。卸掉了担心的蓝发少年轻松起来，脱掉鞋子跑去厨房拉开冰箱准备找点吃的——果然里面什么也没有。若要史塔克自己来说，必定会摸着葛力姆乔的后脑勺念叨“帮你把废墟一样的家具清理出去你还不感激我还要啥储备粮？”就是因为太过清楚那个中年老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葛力姆乔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拿他毫无办法。啪地合上冰箱，葛力姆乔拎其书包准备到楼下随便买点吃的。
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乌尔奇奥拉。
两名少年在门口对峙般相对而立了一阵。
最后是葛力姆乔打破宁静。不耐烦地拧起眉毛：“你在这干吗？”
乌尔奇奥拉平淡地回答。“请你去我家住。”
葛力姆乔的样子就好像被外太空飞落地球的陨石砸中后脑勺般的，一时失去了语言。
乌尔奇奥拉透过对方高大的身躯看看室内。没剩一样家具，惨淡可怜毫无人类生存的气息。“刚才接到了萨尔阿波罗的电话，说史塔克曾经联系过他。”
在从空座町消失之前，史塔克特意找到了被涅茧利用9重结界困在住所无法踏出玄关一步的萨尔阿波罗——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隐藏起自己的痕迹的。
史塔克告诉萨尔阿波罗，他还不打算被死神们找到，所以会离开空座町。即便将葛力姆乔从小到大照顾到现在，他也还是不太放心扔下他一个人，毕竟小葛脑部结构太简单只有单向思维很轻松就会被死神们套出话来所以他还是早点开溜为妙……
“混蛋老头子我就应该领着死神过来把你抓去尸魂界你就满意了对吧！”葛力姆乔一拳砸进门框。
“而且这间公寓也被你的拳头毁了个差不多，根本没办法住人。所以跟我走吧。”乌尔奇奥拉说完转身走下楼梯。
葛力姆乔别扭地慢慢蹭上鞋子，拎起简单的行李——书包，和来回尸魂界卷成一团的几件衣服，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地跟着走下去。
“你也不怕我再把你的家也砸成这个样子？”葛力姆乔挑衅地发问。
“你想多了。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走在前面的黑发少年没有回头，仅仅语气平淡地回应。
“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位次在我之下的家伙。”
一句话点燃两人间纠缠一世、又一世的宿怨与怒火。
“去死啊！混账乌尔！！”
“哼，你可以试试看。”
少年们打着嘴炮，完全没有动手意愿地，一前一后沿窄窄的街道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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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也该总结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一番队队长室里，雀部副队长一丝不苟地检查了所有门窗，确保谈话的内容不会被房间之外任何人听到。
端坐于最上席的自然是总队长山本元柳斋。然而其他的在场者……除一番队副队长雀部之外，还有四番队队长卯之花，八番队队长京乐，十二番队队长涅，以及静灵庭的曾经的叛徒、即便洗刷了罪名也不愿归队仍旧在现世游荡的浦原喜助。
总计仅6人。
京乐队长依旧一脸悠然的笑容，毫不在意凝滞气氛般地说出开场白之后，卯之花向他的方向稍微侧了侧头。
“京乐队长是否悠闲过头了点？”
一贯温和的卯之花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京乐收敛了表情，毕恭毕敬地向前辈以及总队长道歉。
“算了。现在又不是危机中。”山本总队长意外地通融。“就像之前所说的，召集各位来这里，正是为了讨论现世重新出现的十刃、以及由此引发的种种问题之事。”
先前，中央四十六室碍于前十刃们现在人类的身份，迟迟无法做出任何决断。死神没有资格干涉人类的生命——自灵王诞生之时起，这一条戒律便如悬梁之剑，始终是死神做出任何决断的最底线。没有资格处置人类的死神，以及拥有十刃回忆与力量的人类。中央四十六室面对如此窘境，陷入两难的境地。
虽然命令了护廷十三番针对“十刃”的再次出现展开调查并查清原因，但十三番队给四十六室的答案是——
不知道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即，找不到原因。
卯之花和京乐在向四十六室递交结论为此的调查报告之时，虽然笃定四十六室对他们大概也是呵斥几句了事，毕竟连四十六室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但当时心头还是多少有些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毕竟那时他们并不是处于报告书上那种“一无所知”的状态。
十三番队当时至少已经知道了葛力姆乔为何会成为人类——关键词即是朽木白哉队长曾经提到过的，“两次封印”。
但这毕竟完全是由于死神出现错误操作而产生的结果。如果涅不是因为灵压的吸引而发现昏倒在沙漠里的葛力姆乔，如果他不是一时疏忽丢掉了装有葛力姆乔灵体的义魂丸，葛力姆乔也不会出现在现世。
而且即便如此，还是有无法解释的问题。比如，葛力姆乔是如何由义魂丸成为一个小婴儿的？又为何只有他忘记了十刃时的记忆？
而像乌尔奇奥拉、萨尔阿波罗、赫利贝尔这样，生来便拥有着十刃时的记忆，却作为人类一般无二地长大，直到牙密的爆发才重新拥有了作为十刃的力量……
还有失去了行踪的史塔克。他的年龄与其他人的完全对应不上，令人怎样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及从地下复活的牙密。
为何被静灵庭认为已经被打败的十刃仍然还都活着？
浦原喜助如常地将眼睛藏进帽檐造出的阴影。
“最开始我只是在怀疑。不过在大灵书回廊坚持不懈地寻找后，我想我找到了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众人一言不发，只待他揭晓最后的谜底。
“之所以没人发觉，是因为这个词早已被遗忘了吧……我想。”浦原喜助说。
“保存大虚生命，使其不致消散飞灭的……「针芒济影」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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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 3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