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六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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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原来是伤人的，程度估计还不浅，队长却觉得是他在伤害我。
其实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
只是，共同的未来，有那种东西吗？
这样的想法，本身就很伤人吧，因为确实像他说的，从开始陷入热恋到现在，我都没想过长久，更没想过要依赖作为恋人的他。
当他的面，我用灵力削下自己的一小截头发，编成辫子，缠住他的手腕；再凝结出一只扎成捆的竹子吊坠，固定在辫子打结的地方。
同样类型的东西，经过了浦原喜助的二次改造，包括送给乌尔奇奥拉和护廷十三队大家的在内，不仅可以承受几百把斩魄刀的力量，而且即使没有谁的帮助，也能长年累月地吸收四周游散的灵子，只要时机合适，就能自动形成新的身体。
用过迟到的午饭，我为佐源藤介凝结出三用的藤状坠子，早知道他和猿木百佳已经在交往，就该一起送的；送给柴崎幸助的坠子则是一捆柴合状的；朽木露琪亚是兔子恰比一整套：水性笔、笔芯、笔袋、印章、戒指、创可贴、小便签本。
以及一只极端挑战人类审美下限的面具吊坠，一只白蔷薇吊坠，拜托浮竹十四郎转交给涅茧利父女。
还有黑崎一护的草莓状精美果盘，送的时候再盛满草莓好了；黑崎夏梨一对梨形发卡，银质，镶锆钻，假小子总会长大的么；黑崎游子的是一对汉字的“游”字发卡；黑崎一心的“心”字胸针；石田雨龙则是和他爷爷完全相同的怀表，唯一不同的是不起眼的地方刻着他的名字；茶渡泰虎的Q版老虎腰链；井上织姬的十对六花彩绘贴，和她的发卡一模一样；有泽龙贵的领带夹。全用中国红荷包装好，附上各自的名字，到时候偷偷放到黑崎一护的房间，他会明白的。
最后和队长商量送给十三番队其他同僚的纪念品。
得知我昨晚亲自到志波家送过礼物后，又开始新的一轮缠绵——队长的醋劲！
困意愈发浓厚，我非常不雅地打呵欠，揉去眼角的泪，“抱歉，队长，有那样的过往。但现在的我心里除了你没有别人……”
应该表白完了吧，我爱你也说了吧，这个身体还在接受疼爱呢……
三天三夜都在忙着修复金系能力，草草休息过后就来找队长，大半夜的又到处跑……
再次醒来又是一个繁星天，生物钟乱成这样可以吗？
突然感觉到右手中指处有异样，我举到眼前，夜色中，分明看到一圈铂金质镶钻的……戒指？！
刷——
浮竹十四郎从外面拉开纸门，“李桑醒了？给你留了晚饭，梳洗一下，再吃吧。”
我爬出被褥，扑扑扑跑到他跟前，差点被他的藕色长襦袢绊倒。举起他的左手，借烛光看清了，他同样的地方也戴着一圈和我成对的戒指，一时心里五味杂陈，“队长……”
“喜欢吗？”浮竹十四郎转转我的戒指，一大一小的拼成竹叶莲的碎钻在烛光中璀璨发亮，“流魂街流行着很多有趣的东西，不知不觉影响了瀞灵廷。李桑，总有一天我们会将它们戴在无名指上。”
“可是……”
我并不是好新娘人选，何况，二人终究要分隔两地。
我想起前几天收拾的雨乾堂，只注意到眼前可见的头发，其他地方的则完全没概念，而且平时大大咧咧，气头上来了对他又掐又打又咬，还甩脸色。
非常地理直气壮，一点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么不对，只是有时很抱歉带累了他。
反正我就是做不来传统审美中岛国女人的极致和优雅，叫我像她们那样活着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和他从根上就不合适。
算了，最后的几天，好好做个梦，离开前把戒指留下，他会明白的。
视野中，成对的戒指还在闪光，我略微苦涩地勾起唇角。
浮竹十四郎看似随意地摩擦我的无名指根部，“为什么又露出这样的表情，在想什么？”
又？！我弱弱地双掌合十，“抱歉，今天大半天被我占去，而且上次没收拾好，被清音和玉发现了头发，然后队长为我顶包。非常感谢，也对不起。”
“没关系。别忘了我们十三番队还有一个副队长，三个三席，全是托了李桑的福。”他捧起我的脸，“但现在的你想的并不是这个，愿意告诉我吗？”
是他太敏锐，还是我的情绪太外露呢？同时估计忙成陀螺的吉良兄，对不起啦。我笑笑摇头，捂住浮竹十四郎的左手，发现这对戒指又挨得极近，存在感极强。
见我如此，他神色复杂地垂下眼帘，捏捏我的额，“来，为你梳头。”将我拉进内室，“忘了说，昨天的衣服，李桑穿起来非常可爱，只是不太适合穿出去。”
昨天的那件啊……
双层一字领吊带裙，里面一层棉质，外面一层纱质；橘红色，绣几缕金边，露出肩膀，锁骨，和少部分微微隆起的形状，低头还能看到小小的事业线；裙摆没过三分之一的大腿，收底是不规则荷叶边，小文专门为我设计的。
队长，这裙子还能里外层分开穿，而且只穿外层的话更吸睛哦。
他果然和我不合适，其实这样的装束在尸魂界也挺惊世骇俗，但想想松本乱菊和高山美香……
望着眼前的金银平脱镜，我不由失笑，一会说好一会说不好，到底想干嘛？啊，镜子里还藏着浮竹酱的“罪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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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极好的下午，我和许裴文、鬼宿身穿隐藏灵压的衣服，站在流魂街东13区，万和堂和我家门前，一切开始的地方。
原以为会看到和印象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没想到一切还保持着原貌。
进进出出的整中，浮竹鞠子、京月纯子和一个容貌和山吹玉有五六分相似年龄更小一轮的女孩站在万和堂的牌匾下。
兄长是好友，妹妹也是好友……
还有那个女孩，经许裴文介绍是山吹玉的族妹山吹月，难怪长得像。
浮竹鞠子仰头看着牌匾上的汉字，“她治好了我哥哥的病。”
京月纯子有些伤感和怀念，“嗯。我相信那样的许桑不是坏人，肯定是有人陷害。”
山吹月满眼向往，“我打算学中医，然后像许大夫一样造福尸魂界的大家。万和堂，会一直开下去的。”
京乐纯子戏谑地转过头，“那就请加油，未来的山吹大夫。美颜堂也会一直开下去的。聂，鞠子？”
“嗯。交给我和纯子。万和堂拜托月。”
整来整往中，三个女孩相视而笑。
我转头看许裴文，发现她已泪流满面。
“浮竹的病是你治好的……”她趴在我肩上，说了句日语。
我安慰地拍拍她手背，“大小周天是你教的。”却因为当时受了伤闹脾气，偏不告诉她。
她更加愧疚，“我只说了理论，是你慢慢摸索出来，而且我的本意是把你当小白鼠。”
这不重要。
再看我的家，看情况也完全没变化的样子。
这唱的哪出？
好在不远处的浮竹鞠子为我答疑，“许桑在监狱消失后，那处房产收归公有，被家兄买下了。”
京月纯子显然很感兴趣，“以前的许时常在那里招待我们来着，装修得很特别，和万和堂一样，也是纯中式的。”
浮竹鞠子有些失落，“曾经是上野桑的住所，她和许桑，果然是好朋友呢，也是原本能够成为家嫂的人……”
山吹月忙安慰，“还是家姐的偶像来着。看开点嘛，鞠子。家姐说了，她会永远活在大家心里。对了，既然是令兄买下的，要不要去拜托，或许会让我们旧地重游也说不定。”
京月纯子纸扇矜持地遮住大半张脸，“月，你这样哪里像贵族小姐来着？”
“有什么关系，”山吹月不以为然，“再说我们三个现在站在这里的行为也相当失礼啊……”
在三个女孩的笑闹声中，我和许裴文擦去泪花，笑着离开，身侧还跟着依依不舍的鬼宿。
队长真是，买下了我的房子也不告诉我！
姐已经不在江湖，但江湖到处有姐的传说。
这么一想，我猛笑出声，伤春悲秋尽数蒸发，小文问起的时候我照实说了，被追着打。
我们仨在黑棱门分开，我有要去的地方，小文经营了这么多年，也有自己的朋友，大部分是贵族，包括京月纯子她们，晚些时候也会去道别的，鬼宿则估计想去哪里疯玩吧。
话说这臭小鬼，越来越嚣张，完全不把虎视眈眈的中央四十六室放在眼里的架势：整个瀞灵廷几乎所有能去的地方都玩High了个遍，代替野酱成为十三番队的吉祥物，每天早上还伪装成普通的整在流魂街担任孩子们早间操的领操！领操！
这是一个刀魂该做的事吗？
算了，时日真的已经不多，何况蓝染还蹦跶一天，我和臭小鬼就安全一天，随他去吧。
径直走到十三番队队舍，第一件事是寻找柴崎幸助。仗着别人看不见，我大咧咧转了一圈，看到室内训练场里监督队士做俯卧撑的她，当即用天挺空罗捕捉灵压，[柴崎桑。]
她一怔。
身侧的山吹玉道：“柴崎桑？”
柴崎幸助忙摇头，示意没事。
[是我，上野。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等蓝染被捕归案后我会和大家回家，如果你想一起，请在晚饭后到雨乾堂来。那么。]
不知道她是否有兴趣，毕竟，她比我合群，也比我更享受这里的生活的样子。
嘛，不管怎样总是要问问的。
第二个目的地是雨乾堂，浮竹十四郎不在。我找了找，在后山训练场边发现了他，正和京乐春水、志波海燕坐成一排说着什么，气氛非常好。
再次掏出粉紫色镶金边的轻纱蒙住眼睛，背倚大树的我就这么远远看着，也不上前，只下意识摸着右手中指上的他不知何时送的戒指，单是这样就觉得幸福。
可惜，马上就要到头了。
太阳渐渐西落，整个天地开始呈现温暖的橙色。
也让浮竹十四郎的背影变得温暖柔和。
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我的手贴在他脖子上。
他吓一跳，很快反应过来，[李桑？]
[嗯。]我趴在他身后，撑住他的肩膀，看向凹地下训练的朽木露琪亚和井上织姬，那两孩子已经这样一个月了啊。[大半天不见，队长有没有想我？]
这小段日子以来，白天训练，夜晚到雨乾堂，和他没天没地地鬼混，渐渐成了习惯，还在17区我的老房子留下了不少节操，不过，今天明显早太多。
因为，到底是最后一天了……
[李桑的眼睛又蒙上了纱布？]
真是！说一点肉麻话又不会少块肉！我戳戳他脸颊，[嗯。]
“咳！”京乐春水清清嗓子，“出来太久，七绪酱该找了。浮竹，先失礼。”
“我去看看还有什么队务。”志波海燕脸上调侃的笑意怎么也收不回，同样起身离开。
“对了，上周无意间得到了一块怀表，还有七绪酱的紫罗兰书签，非常漂亮，谢了。”扶着斗笠的京乐春水，似在喃喃自语。
“是吗，京乐。我得到的是一条海燕坠子，我们一家包括波尼也有礼物，真高兴，也很感谢呢。”
诶，那两人好敏锐……
浮竹十四郎空出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摸索着找到我中指上的戒指，又移开，摩挲无名指根部，[看我就行了。他们和我认识了多少年，比想象中的还要了解我。]
哦。
嗯，太阳挂山顶，还是户外，这不是真正的光天化日吗……
我开始在他身上捣乱，感觉到他的僵硬，忍不住坏笑，[喜欢吗？队员还在下面训练，队长表面在观赏，实际上却玩着羞耻Play，有何感想？]
他掐我手腕一下，[别胡闹。]
阳光变得有些晃眼，凹地里的两个女孩在相互喂招，发出砰砰砰的鬼道声，还时不时为对方鼓劲打气……
而安静的这边，衣服的形状起起伏伏，可以凭此轻易地推断出他是如何被关照的。
他放下茶杯，将我的另一只手也控制住，[回去再说。]
我当即不乐意，回去哪有在这里好玩？！现在可是我说了算！
[不要，我喜欢队长明明很兴奋却在大家面前强做镇定的样子。话说，露琪亚和井上她们真的不会察觉吗？]
他的语气带上淡淡的无奈，[说过多少次，这种事要由男方主动……]
谁理你？再说你不也乐在其中？
我蹭开他后颈上的白发，阿呼一口含上去，察觉他的身体绷得更紧，笑了笑，用上牙齿和舌头，偶尔还极轻极轻地吮-吸。
好想留下痕迹啊，可想想要是被发现，麻烦的不还是他，不过衣服下面就不要紧了吧……
队长，大小周天和暖气输送的端口，不一定非得是手腕哦。我快速解他的腰带。
察觉到我的意图，他再次握住我的手腕，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队长你确定不是欲拒还迎？
我暗暗得意，正打算再接再厉，突然感觉到桧佐木修兵的灵压逐渐走近，一时更来劲，帮浮竹十四郎打理整齐，然后继续捣乱。
“找到你了！在这里做什么？”
浮竹十四郎不动声色地做个深呼吸，强作自然地和桧佐木修兵寒暄，接过对方递上来的杂志，“这个月的《瀞灵廷通讯》，里面还有邮购目录。为什么是你拿来？”
“我也很困扰啊，”69少年面露疲态，解释了一通十番队、十一番队和十二番队的现状，又道：“说真的，我不知道队长的业务有这么忙，因为东仙队长从不把事情委托给部下，北条还分担了不少呢……那么，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啊咧，忙到这种程度，暗地里还要紧紧跟随蓝染的步伐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东仙小蜜，是铁打的吗……
客套几句没留住桧佐木修兵，浮竹十四郎找到我的手摁住，[李桑，四月了……]
[嗯。]来了这么一出，什么心情都没了。
[真希望平稳的日子能够再长久一些……]
眼看一只地狱蝶翩然而至，我抚上他的左脸，右脸眷恋地与他的贴在一起，蹭了蹭，又硬起心肠，薄凉地拉开距离，捏捏他的肩。长久不了了，队长。
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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