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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7 ...
Chapter 7
•“永远没有那样一个平衡的支点,让所有的事物,哪怕在短短的一瞬间,达到一种完美而卑微的平衡么?”•
白汐看着满头大汗的Bell,轻轻地笑了笑。激动的Bell仿佛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瞬间掠过的一点点儿抱歉。能得到白汐歉意温和的笑,Bell永生难忘。
实木衣柜到了,已经整理干净放在白汐的卧室里了,搬家队伍的卡车也都到了,一箱箱衣服、日用品和小玩意儿都搬进了这幢神奇的别墅。清洁公司的阿姨们也到了,各自扛着武器正在工作着。现在一片混乱,但是却又不显得混乱,毕竟这别墅如此大。Bell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再来两队送葬的和尚来这儿哭丧念经,这里依旧会有条不紊。
清洁公司很专业,阿姨们拿了Bell手里的公款就大摇大摆地走了。搬家公司也在白汐凌厉的指挥下把纸箱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合适的位置。Bell还是不能闲着,她把白汐的衣服、鞋子等等私人物品一件件整整齐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她的新衣柜。
全部安置完毕,六点半了。正好。
Bell一脸困倦地走出庄严肃穆高贵如公墓的Provence小区,拿出她的索爱手机拨通了我的号码。
我们正在公交车上,嘈杂的市井们让我冷汗层出不穷。
“喂?”我大声吼道。
“Blip,你在哪儿啊……”Bell的气音。她那里很安静(简直是废话)。
“嗯,怎么啦?我、Stella还有Summer正在往凌漪清家赶。”这时候Stella和Summer都凑过来听。
“凌漪清?谁啊?”
“舞蹈社的大美女,台柱子,就是让我们班男生都肾虚的那个。”
“是么……我简直要垮棚了,我现在在Provence的门口。”
“Provence?你也去那儿?你去干吗?”Stella和Summer都作出惊讶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也要来?……太好了,我就在门口等你们……”
Stella抢过我的手机,“喂,Bella!”
“Stell,你们快来吧!”
“我是想问你去Provence做什么?”
“哎呀你来了我再告诉你嘛。”Bell——或者说Bella——合上手机盖。
白汐穿着一件CHANEL的黑色连衣裙,裙子不盖膝盖,有精致的大褶和小笔触的蕾丝。
她戴着一副同样漆黑的LV墨镜,领着一个同样漆黑的HERMAS包,还是踩着漆黑的Ferragamo性感高跟鞋,步步作响地走到红色小车车前拉开车门迅速坐了进去,仿佛要去开会。
是去开会啊。你怎么就知道不是?莫名其妙。
只不过是两个人的会议。
白汐进了那家叫Starry Tree的西餐厅,找到了那个能够一眼望见地平线和人工湖的靠窗位置。
有一个男人坐在那里。那个男人大晚上戴着□□镜,同样一身黑,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
白汐轻笑着坐下,郁闷了很久的服务员更郁闷了,思索着面前两个人是不是什么间谍,颤颤巍巍地递上菜单。
“来八份海鲜套餐。”白汐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别玩了。”那个男人冷冷地说。墨镜之下,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
“八份?小姐,是八份?”服务员越来越觉得这两个人精神不正常。
“是的,八份。”白汐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着,仿佛一根木偶线,操纵着服务员的手,就真的写下“海鲜套餐×8”。
“留两份放着桌上,”白汐透过墨色镜片看着服务员,“另外六份直接扔人工湖里。”
服务员当场想自焚。当然,之前要先把这个女人分尸。
“白汐小姐,”那男人往前靠了靠,“别忘了,今天可是你付钱。”
白汐突然恍惚了,但是墨镜把一切高兴的沮丧的激动的都深深隐埋。她对服务员挥了挥手,“那就只上一份。不要加虾、不要加螃蟹、不要加鱼、不要加八爪鱼。”
“那就只有一堆生菜了。”服务员突然变得很冷静。
“是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的不是一堆生菜。”
“那您为什么不点生菜色拉?”
“海鲜套餐的生菜比较好吃。”白汐缓缓地说,“按照原来的做法做,把那些我不要的统统从价格里去掉。”
服务员翻了个白眼走了。
然后白汐把精致的脸转过来正对着离自己只有几十公分距离的那张男人的脸。
两个戴墨镜的瞎子。
再给他们一对钢丝二胡,他们可以去泰华外面地下的通道里拉二胡唱悲歌招摇过市了。
白汐和那个男人几乎是同时用神速把对方的墨镜摘下来的。
然后他们又同时说:“你还是不戴墨镜好看啊。”
声音自然而然地衔接、吻合。
一个字不差。
白夜的思维被一团团地凝固了,分成两组。一组是:怎么可能。另一组是:不可能。
其实都是一样的,但是就是不一样。如果你仔细想想的话,你会发现,真的不一样。
怎么?不。
那排不算漂亮的字像是一个惊人的秘密一样,深深地灼烧着白夜的瞳孔,白夜定定地看着,瞳孔被刺出一个洞,有什么东西顺着神经直接流进左半脑。右半脑在瞬间变得荒芜一片。深不见底地进去。源源不断地进去。
“……我们班的早恋现象很严重,比如白夜和琚瑶。从开学的时候他们就经常走在一起,那叫一亲密无间……”
“Sean。”白夜不受控制地说出了声。他的眼睛没有知觉了,但仍然能感到琚瑶此时猛地抬起头看他。其他人没听见,白夜自己也没听见,但是回声好像很响的样子。
“……周一放学的时候他们一起去买奶茶……”
“你好像也去的吧?”白夜又说。
“还有顾崎。”琚瑶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看了眼班主任。
“说什么呢啊!!”班主任瞪了他们一眼。
白夜吓了一跳,为了掩饰,晃了晃身子,咳嗽了两声,眼神游移到窗外去。窗外的夜色浓重得诡异,所有的建筑物都像被蒙上了一层厚纱,有时连轮廓都看不清楚。这种恐怖的时候,最适合最后审判了。
连地平线都消失了。白夜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荡然无存了。
连Sean都背叛了呢。
这个世界都没有我的立足点了,或者说,所有人都站在高傲的边缘之上,我在最沉重的中心,被他们指指点点。
琚瑶仍是低着头。
她反正什么都不知道。
也无需知道。
只有白夜,他需要一个人承担所有的垮塌。
“所以啊,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们真的认为现在是适合谈恋爱的年龄吗?”班主任敲了敲会议桌,震动感从那一头传到这一头,“你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学习啊!你们这样做是自毁前途!”
“琚瑶的家长,我们星海的老师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你们谈这个问题了。你们女儿从小学起就一直有这方面的问题。我们老师什么都知道,每个自星海小学升上来的学生,我们都有所了解,更何况是如此鼎鼎大名的琚瑶。琚瑶小学时已经是全年级闻名的人物了,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是很平常的吧?”老师说得很激动,毫不留情面。她这次是真的火了,主要是因为有一件事刺激到她了。
那天校长召开年级组会议的时候,就点名批评了几个班级,比如我们班。其他班多数是因为不思上进、上课捣乱之类的,我们班却是因为某些荷尔蒙分泌过剩的人挑起了无数事端而被骂。
“那么七班,”校长清了清喉咙。每次他清喉咙,那都是要进行长篇大论了:“七班的成绩非常好,纪律也不错,但是特别浮躁。那么我经过观察以及访问,确定了七班最大的问题所在——为什么有些人不能考出最佳水平,不思上进,这样一个问题的答案,那就是人心浮躁,没有学习的氛围,没有班级应有的正气。我已经发现七班有人过早开始纠缠于男男女女之间的事了,虽然还谈不上早恋,但有这样的趋势。在这样一个混乱的氛围之下,七班的未来令人担忧。……”
这时候全校的老师都有些骚动起来。一个早恋的班级!足以证明这个老师的管理有多懒散。
班主任听得要面瘫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班级有这样的情况。一个个都伪装得真好。
七点钟。她回来之后就一肚子火。她教书这么多年头一次被这样批评!特别是因为这样无聊的理由!她曾经教过的班级,没有一个在秩序和氛围上出过错!一丁点,也不行!
她必须揪出致使她颜面扫地的那些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兔崽子!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邮箱里莫名其妙来了一封信,地址看不出任何寄信人的信息,显然是不想让她知道。
点开这封邮件,她看到了触目惊心的内容。
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两个人,都是四分之三侧脸。
老师用脚趾头看都看得出来,一个是琚瑶,另一个是白夜。他们各自拖着带拉杆的书包,白夜的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杯奶茶,上面插了两根管子,琚瑶正甜蜜地吸着其中一根,而白夜似乎在说着什么,一脸欣喜的样子。背后是匆匆的模糊的行人,夕阳的余辉如此颓败。
是手机拍的,不怎么清楚,但右下角居然有水印的日期:2010.10.21。
那是初二上学期的某一天。
是很古老的日期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以这种形式出现?
班主任来不及多想,就当这封邮件是班里的举报信般处理。她再一次诧异,为什么这张照片会在如此巧合的时间发到自己这里来?一个学生是不可能知道刚才年级组会议的事情的吧。刚才大会议厅里没有任何学生。老师呢?老师不会无聊到这种地步。
要么就是巧合,却不那么让人信服。
老师突然想起大会议厅的隔壁一间就是舞蹈房,但是隔音效果是很好的。
要么就是……
要么就是……
对了。
要么就是那个学生会主席,澄城。
但他,怎么可能有照片?要知道,他是五班的啊。
老师决定不去追根究底。现在最重要的是,她有了证据。
她就这样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极具传奇色彩。
事情就是这样骤转的。
复杂的社会容不下任何一个简单的大脑。
海鲜套餐冒着冷气上来了。一大盘子,里面是埋在一堆堆本应该用来埋海鲜的冰块里的蔬菜。有生菜,有胡萝卜,有番茄片,有紫甘蓝。一共只有八片。
白汐拎起自己的墨镜,和那个男人的墨镜并到一起,放在一旁。她拿起一把曲线优美的叉子,把一片紫甘蓝连同一块冰一起插起来,优雅地放进嘴里,慢慢嚼动,响起微弱的“卡啦卡啦”的声音。眼神始终没有离开那个男人半点。
“季末,”白汐开口,“你有什么事么?”
季末的眼神如此具有诱惑力,“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
“我们几个月没见了么?”白汐开玩笑。
几个月?
白汐突然愣了一下。好像是几个月没见了啊!
自从上次在公司里开会时见过一面之后,白汐就真的没见过季末了。
他们都是这个巨大窟窿中求生存的人。即使不像我们那样被挤在夹缝中,也是在步步维艰地撑大着属于自己的那片空间,一秒一秒地耗费着时光,挣扎着成长。
所以有的时候,在自己忙得都转不开身时,大脑自然不会那么饶有兴趣地让你勾起某些多愁善感了。那对于右半脑来说,是浪费时间。
人生,就是和那些人、那些事相遇的过程。像随着旅行团观光一般,看过了就等于忘记了。再精彩,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你想,但是你的右半脑不想。你的左半脑想,你的身体又不想。永远没有那样一个平衡的支点,让所有的事物,哪怕在短短的一瞬间,达到一种完美而卑微的平衡么?
平衡?难说。
“赶紧吃吧。”季末笑着。
白汐撑着脑袋,用一种少有的少女的浪漫眼神看着季末。他多帅啊。他的瞳孔是褐色的,拥有实木家具的那种浓郁和亲切感。高挺的鼻子像一道山脉,将他的脸颊分成亮和暗的两片区域,在光线的魔术下,棱角分明,左半边忧郁而沧桑,右半边温柔而阳光。
如果这么推算的话,他有很多地方也是这样的。他总是把温柔而阳光的自己包裹在冷峻的衣着之下。他的内心善良,表面却总是一副冷酷的样子。
他的衣服穿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极具诱惑力的锁骨若隐若现。
“吃啦。”季末被她看得有些瘆。白汐的每一种表情,放到Summer的脸上都是不可能的。即使她觉得自己已经善良得脸上都要冒粉色爱心泡泡了,别人看来,依旧是一个冷峻得无法驾驭的女人。
同样的,季末,这个在公司里呼风唤雨挥斥方遒的男人,有着金刚一样的精力和超人一样的行事方式。女下属偷偷芳心暗许,但是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话是不颤抖的。当然,除了白汐。当初白汐作为新进职员来应试,过关斩将之后,终于到了会见辉亿文化传媒部门总经理的时刻。一进门就迎面而来一个冷峻型的大帅哥,白汐却很淡定,和他侃侃而谈了足足一个半小时,从个人经历谈到大学,从设计理念谈到对黑格尔的看法。白汐出来以后,又被一群季末的女下属围了足足一个半小时,总是些“季总跟你聊了什么啊”“聊得很尽兴吧”“季总他帅吧”“他跟人聊天的样子是不是很迷人啊”这种问题。当白汐回答她们“我们在研究卡耐基训练是否仅仅是与卡耐基本人相关联”“还有对黑格尔的客观唯心主义的见解”诸如此类的话之后,她们就是一脸问号。照白汐的话来说,那一天“简直比痛经还痛苦,是我一生中最浪掷时间的一天”。
季末层层坚硬的外壳就被白汐有耐心地剥开了。
一个在众人眼中都不可靠近的男人,就这样轻易地被白汐俘获。
一个西装男人,一个高跟鞋女人,他们互相驾驭对方。
“琚瑶,赶紧回家!还不嫌丢人啊!”琚远怒斥。
白夜吸了口气,对琚瑶说:“赶紧走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琚瑶点点头,被琚远拽着上了车。
“你,”陈烁回过头对白夜说,“不要再离我女儿太近了。”
白夜默默地点头,然后和琚瑶相视一眼。
五分钟前那张惊悚的照片让白夜都着实呆住了。
怎么看怎么像情侣啊,谁看都会有这种想法的,哪怕是当事人!
所以要怪只能怪自己了,谁叫自己那么不注意。
一杯奶茶两个人喝。
他也不想知道是谁拍的谁告发的,也许是一个人,又也许不是呢,到时候牵扯出一堆像肠子一样复杂缭乱的东西就更不好处理了。现在就回家吧,回家找姐姐。
姐姐向来是白夜的心理安慰。
姐姐那种无坚不摧、毫无畏惧的强悍样子,能带给他无穷的安全感。
他推着自行车,在突兀地变得肃杀的暖风中快速往回赶。路上还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就像那天,那个开始了一切罪恶的点。那天漪清就靠着白夜睡着了,白夜记得那晚的车流和今晚的似乎都差不多。不一样的人,其实都一样。一样的人,有时候就不一样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把凌漪清这颗定时炸弹都忘记了。
是她。
我们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庄严肃穆高贵的Provence大门口,Bella在那里等得都要睡着了。她无聊地听着ipod里循环播放的Justin Bieber的歌,一边轻轻哼唱。
“噢你们才来啊!”Bella狂叫。
Stella一脸无奈:“没办法,我要是有钱我就乘直升飞机了嘛。你知道的,公交车上……”
“我一到公交车上就想吐。”我比划着。
“滚你们妹的……”Bella一脸挫败感,她天天都是坐公交车上学的。
“Blip?Stella?Summer?Bella?”一个熟悉的令人愉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们都回头。
好吧,是白夜。
一脸的困倦和凄凉,纤细的左手腕上仍旧是环着那只黑色的电子表,一件白色的衬衫,干净利落,双脚随着自行车轮的滚动而前行。
“你住这里?”Summer问道。
“是啊,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白夜走过我们身边时停了下来。
“我们要给凌漪清送东西。”Stella淡淡地说。
他的脸又刷一下变白了。
凌漪清凌漪清,什么地方都有凌漪清!自己的生活是彻彻底底被这个女人给挟持了么?
白夜垂下头苦笑一声。谁都没有发现。我发现了。
“你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我问。
“没有。我只是刚骑完自行车回来,很累。”白夜抬起头望着我。
说完他推着自行车静静地往里去了。柔软的声音通过夏风传进我的耳朵:再见。
“小白今天怎么了啊?”对于Summer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和奇怪。那是因为她没有那样细腻的体会能力。你会发现,所有事情到底还是有联系的、有预兆的。
凌漪清肯定就是那个要求“被他欺负”的人。
毋庸置疑。
琚瑶回到家,坐在阳台上吹着风。明天就是周六了,平时的自己应该是开开心心的啊。今天却仿佛心里装了一只榴莲,又臭又疼。
琚正穿了睡衣走上阳台,他那好像吃了发糕粉一样的身材瞬间在月光下投出一片阴影。琚瑶回头,抬头,再回头。
琚正扶着栏杆背对着琚瑶。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谁都不愿意提起刚才那件事。
“我喜欢他。”琚瑶说。
“我知道。谁都看得出来。”琚正的语气仿佛是在嘲讽一样。这是公理——不知怎么回事,当知道女孩儿有意中人之后,父亲和哥哥心里都不会好受。
“为什么不让我喜欢他?!”
“你喜欢的人太多了吧?”琚正依旧很冷淡。
“我真的喜欢他,没有别人了。”
“谁信。”
世界再次在纷乱中陷入沉默。
好像在思考一个惊天计划似的。
“我知道,”琚正没头没尾了说了一句,“这事很蹊跷。”
也只有做妹妹的能听懂哥哥的意思,“我把事情都告诉你吧,我藏不住了。”
“什么事?”琚正突然觉得自己要接受一个女孩的所有秘密的倾吐,心里有点无法承受。
“我喜欢白夜,凌漪清也喜欢白夜,凌漪清就以告发我和白夜为威胁条件,威胁白夜和她在一起,威胁我们不能在一起。”
“然后呢?”
“也许是白夜他无法忍受了。”琚瑶果真很聪明。
“老套的剧情啊,”琚正叹了口气,双手搭到脑袋后方,“凌漪清,呵呵。”
“时间挺吻合的呢。”琚瑶思索起来。
“是么?我想想,”琚正快速反应过来,“凌漪清今天舞蹈训练,到六点钟才放学,到家大概七点了。然后她把邮件发给班主任,时间正好是七点多,班主任开完会的时候。”
“是啊,可是她怎么就恰好碰到校长讲那件事?她人品这么好么?”
“一定是有人告诉她了。”
“谁呢?”
“澄城。”琚正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澄……城?为什么?”琚瑶无法相信。毕竟她哥的可信度不是很高。
“我早就想过了。会议厅里不可能有学生的,除了学生会主席澄城。他在会议中途进去向年级组长交过学生会的文件,待了十分钟才出来。后来我问他都听到什么了,他就说听到校长骂七班的人早恋,班主任的脸色好像很难看。”
“而且澄城他……”琚瑶按这个思路往下走。
“他还那么喜欢凌漪清。”琚正很了解他的样子。
晚风轻轻吹拂着所有人的心。一圈一圈,涟漪似的,各种各样的情感荡漾开来,最后又归于平静,波澜不惊,然而最终却全部沉淀到了池底。
啊……困死了 脑子开始不清楚了
凌晨四点半……纠结于晋江
谁有我那么敬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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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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