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级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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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霍格沃兹的火车上，我独自一人坐在最末端的隔间里。
冈特家族，斯拉格霍恩后来纠正了一点，他们住的地方，是大汉格顿。与小汉格顿相聚差不多四五英里……很久以前，科尔夫人门口的那张皱巴巴的报纸上，我得知有一个叫汤姆.里德尔的麻瓜是个为非作歹的乡坤，住的地方，是小汉格顿。
这么多东西聚集在了一起，难道还会是巧合吗？
冈特家族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而我正好有着蛇语的能力，我祖父的名字是马沃罗，马沃罗.冈特正是冈特家族的人，我随我的父亲叫汤姆.里德尔……冈特家族在大汉格顿，与住在小汉格顿的麻瓜里德尔一家距离不过四五英里……
似乎是小说家灵感涌现那般，我父母的故事在我的脑海里展现开来：麻瓜和巫师扭曲的结合，生下的孩子得不到任何一方的认可，母亲被赶出家门，而里德尔一家也不愿意接纳她，无依无靠的她只好来到伦敦……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就是那个不被纯血统的冈特家族所认可，被自以为了不起的麻瓜里德尔一家所唾弃，被孤身一人的母亲死前留在伦敦孤儿院的……讽刺的存在。
我想，我总要去一趟大汉格顿，去拜访一下母亲所在的冈特家族……而对于那个给我打下混血种的麻瓜的一半烙印的里德尔一家，我也是不会放过的。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去。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我在霍格沃兹努力扮演的好学生的角色必须要保持，无依无靠，又没有背景的我在这个魔法界想要继续下去，唯一能做好的就是自己的学业与魔法。
“里德尔？”
隔间的门被拉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安德烈.斯沃布里克和他的妹妹奥利维亚.斯沃布里克。她的妹妹看上去居然很开心的样子，然而上个学期他们还在冷战。
“祝贺你当上级长。”
安德烈和奥利维亚都笑了，虽然安德烈的笑容并没有奥利维亚的笑容那般纯粹，但也不会是装出来的虚假的笑容。一瞬间，我的眼前居然浮现出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那张苍白，尖锐的脸，虚伪地向我笑着，在那张脸皮后面，我都看得见他内心蠢蠢欲动的尖刀。
他们就在这个隔间坐了下来，并且拿出了巫师棋，安德烈邀请我和他来一盘。
他并非一个等闲之辈，和他下棋的过程之中，我也不能够掉以轻心。尽管想专注于这一格子上的战斗，但不断被拉开的门却是一大障碍。
斯莱特林的学生，不仅仅是我们这一年级的，甚至还有刚刚入学的一些新生都来祝贺我当上了级长。
多么讽刺，你们以往只会围绕着马尔福，布莱克这样的家族的人团团转，我这样的没有父母的学生，背景苍白得如同墙壁一般的人往往都是被忽视的。
我果然不会永远被忽视……
总有一天，你们不但不敢忽视我，连我的名字，都不敢呼出。
“将军。”
安德烈看了一会棋盘，抬起了头。
“不愧是斯莱特林的新级长。”
“没什么，下棋输赢很正常的。”
安德烈向后靠在了座位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盯着我。
“里德尔，你太过于优秀了。”
“说这个干什么？”
我当时确实没有明白他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他和我的关系甚至还不如泰勒和我的近。
“麻瓜界有贵族的规则，魔法界也是一样。身居高位的人，绝对不可能放弃自己的优势。”
“你是想说，马尔福很嫉妒？他会想办法报复我”
“差不多是那样的，不过也并不仅限于现在。他们的家族的力量不可忽视……而你，虽然没有什么背景，但能力比谁都强，没人看过你在课业上努力，你却总是得到了所有教授的赞赏。”
“不过只是课业的成绩而已。马尔福能够做到的很多事情，我都无法企及，因为他的背景。”
“但你已经夺走了他想要的级长的位置。”
安德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那种他一贯的轻松的笑容。
“我想，你是见过他们家的那个管家的吧？”他没等我回话，就开口了。“那个人曾经当过级长，成绩非常优秀……但最后又如何呢？还不是给马尔福家服务。”
“你的意思是，我的将来也会如此？”
尽管我觉得他说的这些略微带一些幽默，但仔细看他的表情，又没有那种不正经的玩笑。
“我不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他的妹妹一直没有加入我们的谈话，但此时也是用严肃的表情看着我。
“我很欣赏你的才华，你的智略……里德尔。你可能是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学生了，曾经我以为自己也是佼佼者，但和你相比——”
“我只是个书呆子，大家多半都这么认为吧。你不也是级长吗？”
不明白他的意图的我，还是表现得谦虚一点比较好。
“总而言之，给你一些忠告。在这个魔法界有很多看不见的障碍和突破不了的潜规则……你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在那之后，我们都是各自看自己的书，几乎没有再聊过天，少有的一些谈话也是围绕那些轻松和无关紧要的话题。也许是这种沉默的气氛和哥哥无形中的压迫的缘故，他的妹妹离开了我们的隔间，找她在拉文克劳的同学去了。
安德烈.斯沃布里克说的那些话，确实很有意思。虽然他是一个和马尔福关系比较近的人，但至少在刚才，我看得出来，他也不在马尔福那一边。
如果我将来想要在魔法界的史册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那么收拢这样坚固的人脉，寻求一些追求者是必要的。
不过，留下的如果是‘汤姆.里德尔’这个名字，怎么看都是一种将自己的耻辱留给世界嘲笑的行为。
我认为我该拥有一个新的名字，由我自己取的，独一无二的名字。摆脱与麻瓜相关的‘汤姆.里德尔’，而是以另外一个崭新的名号存在于世上。
下火车的时候，我并没有过多地去关注阿布拉克萨斯和他的两个球形跟班在哪里。我和安德烈及泰勒一同走到了禁林旁边，去乘坐那‘没有马拉的马车’。
“你看得见吗？”
泰勒突然这么对我们说道。
“看得见什么？”安德烈刚刚在座位上坐好，正在整理他的袍子。“泰勒，你不会是没睡醒吧？这马车本来就是自己在走的。”
“我看得见。”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眼角有什么东西在反光一般，他是哭了吗？
我想我大概是看错了，不过一路上，泰勒都没有再说过话。
“按照传统，今晚你要带新生。”安德烈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迷倒那一大片新来的女孩子吧，里德尔。就像你迷倒了我的妹妹一样。”
“斯沃布里克，你是在开玩笑吧？”我并没有太在意。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嫉妒与喜悦的混杂，也许还压抑着心中的某种情绪。
“不仅是女孩子，新来的男生也很容易被你迷倒的。”泰勒转过头来，精致的面孔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是啊，在五年级的男生里身高算很不错的了。”安德烈站过来和我对比了一下，他比我高不了多少。“这张脸……还真是英俊啊。成绩又那么突出，唯一要找一点缺点……大概就是不玩魁地奇了吧。”
“个人的喜好怎么能和缺点相联系。”
“泰勒，你似乎该多喝一点牛奶。”安德烈的视线下移了一些，以便看得到泰勒。
“……”
每年的开学典礼都是大同小异的事，除去曾经属于这里的学生的一些座位在等待着新生，偶尔也有□□的更替。倒是那顶破帽子，每年都要唱一曲新歌，围绕不变的霍格沃兹四大学院这个主题……也不知它哪来的这么多的灵感。
马尔福坐的位置在我的右前方，他的视线偶尔与我的视线交替的时候，他都会迅速地将头假装不经意地转到一旁去。
以前他会和我坐在一起，现在的话，肯定血人巴罗都要胜过我里德尔。
他一直是怎样看我的呢？
如果是其他的学生当上了级长，他的表现也会是一样的吗？
帽子开始唱歌的时候，我偶然间看到迪佩特校长在向我微笑，而他旁边的邓布利多，则是一直盯着桌上的那杯葡萄酒，一脸淡定。
和过去一样的流程，当那些一脸不知所措的新生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匆匆忙忙地跑上去……那帽子或许需要考虑一会才会给出这个新生的分院结果，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会儿就能够决定新生的去向。
但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哪一个新生和我当初一样，我甚至没有感觉到那顶帽子的重量，帽子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这也不足为奇，因为我是有着冈特家族的血统的斯莱特林的后裔……有些东西，即便是在麻瓜的孤儿院里长大，也是不会消失的，刻在我的血脉之中……
所以分院帽才会那样迅速地为我的分院作出选择。
“嘿，里德尔。”
我旁边的一个斯莱特林的女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么？”
“她在看你啊，那个斯沃布里克的妹妹。”
她指了指拉文克劳那边的桌子，奥利维亚.斯沃布里克迅速地将她的目光移开了。
“不错嘛。”娜塔莉.格林格拉斯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杯子，一边咧嘴笑着。“我们的新级长，魅力果然可以。”
她是琳达.格林格拉斯的表姐，比我们大一个年级。以马尔福平时对她的态度来看，她的血统的纯正性应该是没有疑问的。
琳达.格林格拉斯的母亲据说有着一半的麻瓜血统，在这个传言出现后不久，阿布拉克萨斯就甩掉了琳达。
纯血统的巫师社会里，是绝对不容许有一点点麻瓜的痕迹出现的，一点都不可以。
正因为如此，我感受到的只有不自在的屈辱，然而我只能继续保护我的谎言。
我本是拥有斯莱特林的血统，从冈特家族那儿继承到的古老的纯血统，却因为麻瓜里德尔的缘故被污染，破坏……以至于无法修复。
同时拥有着本是不可包容的两种血统的我，也真是个讽刺的存在。
分院的过程还是和以往差不多，除了有一个傻乎乎的新生从还没戴上帽子的时候就开始大声嚷嚷什么不要进斯莱特林，最终分院帽还是将他踢进了赫奇帕奇。
“斯莱特林的学生，怎么会在公众场合大声嚷嚷。”
娜塔莉.格林格拉斯的这句话，让她周围的斯莱特林同学全部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今年进斯莱特林的学生比以往要少一些，也足以见得纯血统在这个麻瓜不断侵蚀魔法世界的时代面临着怎样的处境。
令不少学生垂涎的晚餐终于开始了，这也是新生向前辈了解他们要待上七年的这个学校的最初的机会。马尔福试图和这几个新生拉拢关系，主动向他们询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当然，多半是关于家庭背景的。
“那么，今年最新的级长，是谁呢？”
那个棕色卷发的新生向马尔福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脸整个都僵化了，从刚才公式化的笑容变为了一种扭曲的表情。我看得到，他握着刀叉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手指骨关节比以往突出不少。
“不是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在压抑他内心真实的情绪。旁边的克拉布和高尔不敢说任何的话，平时马尔福不管和谁讲话，他俩都要在旁边附合几句：‘就是。’‘少爷你说得没错。’
然而今天，两人只是更加猛烈地吃着盘子里的小山食物堆，并且在对面女生的白眼之下继续扫光前方所剩不多的烤牛肉。
可能也是知道马尔福的想法，那个新生知趣地不继续追问下去了。马尔福家的每一代人几乎都会有级长出现，这已经是纯血统社会人人皆知的事实了，泰勒曾经很不满地对我提过这事。而到了他这一代，他是他父母唯一的儿子，也没有姐姐或者妹妹。没有当上级长的他，不仅仅是父辈的给予的压力，内心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也会不断讽刺自己。
“这一次，拉文克劳的麻瓜种很多。你看那连续坐着的三个，听说都是苏格兰的麻瓜家庭的孩子。”
泰勒指着拉文克劳的桌子对我说。
“格兰芬多的麻瓜种也多，而且很多都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哦不，那是自大。他们还美名其曰‘勇气’。”娜塔莉接了一句。
“那样的‘勇气’，不过是无知的鲁莽罢了。”
“是啊，”娜塔莉笑笑，“是在床底下养狼人崽子的勇敢，还是去禁林惹毛巨怪的冲动呢？”
我摆弄着手中的刀叉，开始观察和我说话的那些人，和站在马尔福那边的人，究竟都是谁。
或许是迫于马尔福的压力，有些以往和我关系不错的人也开始疏远我，虽然我从来没有认可任何一个人作为我的朋友，但这样的感觉也并不好。
结束晚餐的时候，我作为级长的第一份工作也要正式开始了。
“斯莱特林的新生跟我来。”
新生们从椅子上站起，乖乖地向我这边靠近。
“这个级长能把马尔福挤下去……不简单啊。”
“嘘。马尔福好像就在后面。”
跟在我身后的新生开始嘀咕了几句。
“我听我哥哥说过，他是斯莱特林最优秀的学生……”是一个女生的声音，“而且在还为了保护很多人而击杀了一只山怪。”
我差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果你知道我击杀山怪的真正动机，就应该撒腿就去魔法部举报我了。
和这里很多学生不同，对于我而言，内心最想做的，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在O.W.Ls考试或者之后的N.E.W.Ts考试中取得多少个优秀，以便将来能够在魔法部得到一份高薪的工作，更不是成为一个世界级别的魁地奇球员。
我要复仇，为了向污染我的血统的那一方，还有打开密室，为了寻找斯莱特林的根源……
当然那不是我全部的目标，最终，我的名字将会在魔法界变成无可取代的存在，变成规则，制度，和唯一的真理，当然，很多人连呼出这个名字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不会是现在这个有着浓浓的麻瓜气息的名字，叫汤姆.里德尔的麻瓜估计能够装满一游轮。我会给自己起一个独特的名字，为了能够配得上我的未来。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没有什么比较好的灵感。
“那些楼梯会变来变去，要注意时机。不过对于我们斯莱特林的学生而言，除了上课之外不会用到它们。”
新生总是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刚到霍格沃兹的我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现在都习以为常了。
“你不会带我们参观所有的教室吗？”
“没有这样的先例，时间上也不允许。不过只要不赖床，基本不会出现上课迟到的现象。”
“万一迟到了，教授不会惩罚吗？”
“你们是新生，这一点他们会理解的。我在一年级的时候，第一节变形课快下课的时候有个男生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教室。”
那个棕色卷发的新生总算放心了。他身后的女生在不断讨论我的长相，如安德烈所说，我又吸引了斯莱特林的新鲜血液。
这正是我所想要的效果，作为级长，我的魅力会比以前更大。
“我的寝室离魔药课的教室很近，”我指了指魔药课教室的门，“从这里很快就可以走到我们的寝室。”
“真是潮湿。”一个男生吐槽了一句。
“肯定的，这里在湖的底下。”
“湖？是我们来的时候坐船通过的那个吗？”
“没错。”
走了没过多久就到了斯莱特林的寝室，第一次看到这扇门的时候，我承认那时的我也是有着好奇的冲动。
“口令是‘蛇怪’。”
今年的口令比较奇怪，据斯拉格霍恩而言，是与斯莱特林的标志所相呼应。但是这种从公鸡蛋里由癞蛤蟆孵出来的巨型怪兽……
据说斯莱特林能够用蛇语控制蛇怪，这么一想似乎还有些道理。
公共休息室里，其他年级的学生还没有多少。火炉里已经被加满了木炭，即便是在湖底这样潮湿的环境里，也感受不到那种阴冷。
过去，每年雨水较多的时候，孤儿院的环境就如同放了水的地牢，湿冷而压抑。
“你们的行李，有人帮你们放到各自的房间里了。男生的房间在这边，那边是女生的房间。”
这帮新生们开始在公共休息室里四处走动了，有几个学生迅速地占领了旁边的沙发，并从口袋里拿出精美的糖果准备享受一顿。
又是纯血统家族的小孩，从那袍子细腻精美的布料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级长，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呢！”
一个女生从后面叫住了我。
“汤姆.里德尔。”
回答完她之后，我就走出了学院的公共休息室，我可没有时间和那些小孩一样悠闲，这个时候还可以再去一下图书馆。
我想再多了解一下有关蛇怪的事情，以及蛇怪和斯莱特林的联系。这样的心血来潮当然是今年的口令给予的。
开学第一天，图书馆里的人寥寥无几。那几个看起来紧张万分，恨不得让时间停止的一定是七年级的学生。
这么一想，我今年也是要准备O.W.Ls的学生了，虽说我并没有将学业放在脑后，但也不能够松懈。
在寻找了一会儿后，我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魔法界的恐怖生物》。
前言里提到，这本书只是为了让各位更加了解我们魔法界的这些恐怖生物而写的一本学术性的书籍，而不是鼓励某些人去做驯服这样的生物的愚蠢的事情，如果有鲁莽的勇士看完本书后出现危险，本书愿意为其默哀。
我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海格，不过以他的智商，我不会认为他会来图书馆看书。
目录里有提到火龙，狼人，山怪，巨人……这样看来，海格已经和其中不少打过交道了。
蛇怪——第七百五十四页。
正打算翻到这一页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抹熟悉的铂金色。
他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了。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一个人来到了图书馆，没有带着他的大型跟班，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和几张羊皮纸，还戴上了一副金边的眼镜。
所谓的考试年效应吗？
他没有对我打招呼，我也没有对他说什么，那样自讨没趣。
书上对蛇怪的描述，一般人看来肯定会感到毛骨悚然。蛇怪可以长得硕大无比，寿命可以达到几百年，杀人的方式除了那致命的毒牙之外，还有它的眼睛——蛇怪的目光能够杀人，任何直视那双黄色的双眼的生物都会死去……蜘蛛恐惧蛇怪，如果碰到蛇怪就会仓惶逃命。蛇怪唯一的天敌就是公鸡，因为公鸡的叫声对于蛇怪而言是致命的。
书上还这么写道：“蛇怪是黑巫师使用黑魔法培育出来的魔法生物，这种行为早就被认定为是非法的。但是这条法律相对而言被违反得非常少，因为蛇怪仅仅只受到蛇佬腔的巫师的控制，培育蛇怪对于普通的巫师而言是非常冒险的行为。”
仅仅只受到蛇佬腔的巫师的控制……
他留下了一个房间，被称为密室……在这之后他就离开了这个学校，没有人知道那个密室在哪，密室里究竟又有着什么东西，因为只有当他真正的继承人回到这个学校的时候才能够打开密室，放出里面的东西，来清理这个学校里肮脏的，不配学习魔法的那些人……
这不就是蛇怪吗？
以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能力，培育出一只蛇怪而言不是什么难题。他是这个魔法界最著名的蛇佬腔，留给他的继承人的东西必定与这个是有关的，能够被他真正的继承人所控制，清理学校里的麻瓜血统，蛇怪的双眼与毒牙完全符合要求。
如果我能够打开那个密室，并且召唤出那只蛇怪……但蛇佬腔在并非斯莱特林的专利，他不会考虑不到这一点，而让任何见到他的蛇怪的蛇佬腔都能够控制那只蛇怪。
这么看来，其他的蛇佬腔就算打开了密室，也不能够控制那只蛇怪，甚至会成为满足蛇怪的口腹之欲的牺牲品。
万一我之前所确定的那些东西都是莫名其妙汇聚在一起的巧合，那么我打开密室的时候也离死亡不远了吧。
过去的我考虑什么都会谨慎而理性，但是现在的我内心却有着某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尽管有着还没有完完全全确定的希望，但是此刻似乎只能够跟着感觉走。是啊！我要打开密室，来达成萨拉查.斯莱特林高贵的事业，清理干净那些人，就能把这个被麻瓜血统污染的霍格沃兹重新变为纯血统的乐园！
（本章完）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级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