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其实五爷真的很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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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房内。
县官坚决道：“还给她，还给她。东西我们不要了，银子也不要了，本官这帽子都要保不住了，要她东西做什么用？”
一旁的忤作王永低了低头与官县耳边轻声道：“可是……这事儿已经做了，人也抓了……”
县官急得来回转：“她没有证据，东西银子退给她，本官与此事无关……况且那曾忠似乎愿意认罪的，就是那柳青……这次那姓展的还就是冲那柳青来的……”
王永眼珠子一转：“大人，你看……这展大人是不是想放柳青出去才来接这案子的？”
县官踢了王永一脚，骂道：“费话！这不明罢着的事儿吗？”
王永又道：“那我们干脆把柳青放了，那展大人不是就离开了么？”
县官恍然明白了，拍手笑道：“对啊，放了柳青这事儿就不用上呈开封府了，咱们……”
王永最是懂这位县太爷，接口道：“不仅卖个人情给了展大人，东西也不用还了……”
两人均是相视无声的大笑了起来。
那曾忠有问题展昭知道，白玉堂也看出来了。两人离了牢房并未要求放了柳青出来，一是白玉堂觉得柳青在里面住着也挺好的没必要打扰人家；二来是展昭认为曾忠得有人看着，那就让柳青继续看着吧。
此案只供词认罪状各一张，其它消息了了无几，如同没有。这种案子也能结，展昭还是挺佩服这县太爷。于是左右要在此等三天便准备与白玉堂去那曾家山看看，刚要出门，县官又笑脸相迎地走了过来：“展大人，此案本官有事要与展大人说。”
展昭也没什么表情，只冷冷道：“什么事儿？”
县官忙道：“是关于柳青的事儿。”
展昭点头：“嗯，说。”
县官见展昭并不见高兴，心里也没底，但也只能试试：“这柳青其实并非盗贼，他也没认罪。认罪的只是那曾忠。其实这事儿也就一强盗抢东西，哪个地方都有，小事！下官不敢麻烦包大人……展大人您看……”
白玉堂在一旁看着，他知道展昭在想什么。连他都看出来了，这县官有问题！这案子还与这县官有关系。
展昭点了点头，也不说破，只道：“县太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便笑着走了。留下县官可就不知所谓了，丈二的和尚是摸不清头脑了。
曾家山本来没有名字，只因山脚下住了一村人，村子里姓曾的居多便叫了曾家村，那山便就直接叫做了曾家山了。展昭与白玉堂带了五个衙役往曾家村里打听月前的事儿，得知这山上的山贼原是村子里的地痞，这次一次死了三个也是他们报应，看来盗贼是真有其事了。
村民说：“从来就在村里闹事，缺钱的时候就上山抢劫过往商客，臭名远扬……”
有人感叹：“总算苍天有眼啊！”
有村民道：“我记得有个叫张进，还有两个叫曾四、曾河。”
有人接话：“不是还有个曾仲新。”
有村民回想着：“那人好久都不见他了……很少回曾家村来了……”
展昭问：“曾仲新是谁？”
村民有人回道：“也是跟着张进混的一个地痞，不过后来又少来往了……”
有村民接道：“是少来了，好像就四五年前就搬出这村了吧……”
有人否定：“是六年前，那时他们四个刚劫了一个外县过路客商，客商家人报了案，几人躲起来了，后来那个曾仲新就少回来了，是从那时就搬走的。”
离开曾家村后，展昭不经意地问：“五弟觉得那曾仲新与曾忠是不是同一个人？”
白玉堂不解地望向展昭。
展昭道：“仲新，谐音中心，上下相合不是一个忠字么？”
白玉堂好奇地看着展昭，笑道：“猫儿，这样也行？”
展昭道：“我见包大人这样破过案。”
白玉堂唔了声开始思考，最后点点头：“挺说得过去的，不过……也不能这样断定是同一个人啊！”
展昭想了想，道：“还有一点。”
白玉堂问：“什么？”
展昭道：“曾忠的指尖有茧，像是写字留下的，但看他身形又像个干粗活的人。他身上衣料中等，家中应该殷实，但不知为何，看上去总让人感觉不伦不类。”
白玉堂嘲笑：“猫儿，你这是嫉妒人家比你穿得好。”
展昭无所谓笑笑：“最重要的一点，他认罪了。所以还是交给包大人吧……”
白玉堂哼道：“承认了吧……审案子还是包大人在行，你……也就跑跑腿还行。”
展昭道：“彼此彼此，展某跑腿也还行，总比某些人什么也不行的好。”
白玉堂侧身就拿画影剑鞘搁展昭肩上，傲气凛然：“臭猫，说谁！”
展昭根本不理肩上向自己示威的画影，径直往前走着。
白玉堂‘噌’一声弹出画影：“好个臭猫，让你看看你白爷爷行不行！”
展昭忙拿巨阙剑鞘挡了画影：“五弟别闹，天将晚了还是快回县衙吧！”
白玉堂收了剑，脸撇向一边：“要回你回，白爷爷告辞。”说完纵身离去。
展昭只来得及叫了声：“白玉堂！”人已经不见了。
月色如新。
展昭翻窗而入，动作轻灵。
白玉堂躺床上看着展昭道：“哟，这打哪儿来的小毛贼敢翻你白爷爷的窗户！”说完画影已经逼近来人。
展昭可没想白玉堂动作这么快，仰身险险避过一剑却一剑紧随而至。展昭一阵忙着应对，几十招后才渐渐放松下来。过了最开始一段忙乱的应对，两人持平。
白玉堂以快出奇不意，慢慢感觉对面人已经沉淀下来，而且越来越稳又渐渐有胜过自己的趋势。白玉堂这人是遇强越强，绝不认输的性子，于是手下便不准备停下了。
又过了几十招，两人也不见有哪一方能有完全把握胜过对方的，不相上下。展昭有心停手偏偏白玉堂是个不死心的，最后弄到两人筋皮力尽，白玉堂躺床上，展昭躺地上就这样一觉天亮了。
“啊喷……”一大早展昭便结实打了个喷嚏，入秋的天在客栈地板上睡了一晚。
白玉堂心情好了，哈哈大笑：“猫儿，昨晚见识了你白爷爷行不行了吧？”大拇指一翘指向自己：“我赢了！我抢到床了！”
展昭翻了个白眼起身洗漱，昨晚他有跟他抢床吗？你白玉堂可以幼稚，他展昭可做不出这么小屁孩儿的事来。
“昨晚我是要来告诉你，今天我们就要带着那两人回汴京城去。”
“不是要等三天吗？”
“昨晚包大人来信，这案子被开封府提走了，好像是八贤王的授意。”也就是说不用县衙写呈子等上面批准了，直接上交。
“八贤王？”白玉堂不清楚官场的事儿，也就喃喃了一句没有说什么。
于是两人当天便带上曾忠与柳青赶汴京城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其实五爷真的很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