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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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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我决定了。”这天伊林来找不二。
高中生活果然枯燥无味。网球社日渐式微，手冢、大石他们纵是有心，却是难为无米之炊。大家的热情不高，而且，课业很重。
“什么？”不二合上书本，抬头，微笑。
看到那副笑容，竟有些迟疑，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个……到外面说好吗？”“好吧。”
楼顶的天台。
“下个星期我就办理退学手续了。她……邻居的姐姐为我找了一个教练，要正式训练了。
风轻轻吹过。不二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说道，“大家都知道了吗？”
“还没有。有时间我会告诉他们的。”叹了口气，“现在大家都很少聚在一起了呢。”
沉默。是阿，还在一个学校便是如此，那以后呢？
“还打球吗？”
“嗯，和裕太……”
还记得隆去年的一句话，“如果大家在这里止步的话，我们三年级……便要引退了吧。”
如果说进入全国大赛便没有遗憾了，那么一生的遗憾，又拿什么来弥补呢？
“青学？那又是什么队伍？没听说过！哼！！”球场上，一个家伙轻蔑的挑衅着。
“喂，我说你是不是该减肥比较好阿？”越前笑嘻嘻的对着那个胖大个子说。
“小不点～～你可不许输了哦～不然要喝乾的改良茶～～”
“不要！”越前一脸黑线。
“呵呵～来看我的最新研究成果―――超强力无敌生猛之‘乾的蓝调配方茶’―――对身体
有好处的！”
“咦？”伊林惊奇的看向不二，那眼神似乎在说，“难道你真的介绍乾去了玫姐的店？”见他一脸笑容人畜无害，“青学看来赢定了阿！”
“学姐，为什么啊？”桃城好奇的问。
“因为他们没有乾汁。”
“你这算是讽刺吗？”方方正正的镜片一闪一闪，“还有森山你做的巧克力。”
伊林“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那个情人节，想起来就郁闷。
巧克力，情人节的梦想。
坦白说，伊林从来都没有想过过什么情人节。有一次不好的记忆是哥哥浅见见色忘妹，跑去和叶月约会结果害她被锁在了一个网球场内到傍晚。
第一眼见到不二的笑容，就被他吸引住了。没想到一个男孩子竟可以笑得这么好看。可是，更特别的是他总是那么笑着，很难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什么变化，好像一切都不在意。
然而，还是看到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很少见，冰寒透骨，眼中有他的执著和骄傲。
还没到二月一十四日，不二便收到了小山似的巧克力，只好苦笑着推给英二，看着猫咪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的样子，不知怎的竟有些不是滋味。
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扪心自问，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对他？对我？为什么又会在意一个人的存在呢？
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啊，好不容易可以自己去走，不想再被牵着一样的感觉。
但是，他是不二周助。
“学长，这个……我喜欢你！还有……这个给你！”
情人节那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这样的话，收到精心制作的巧克力。不二只好再次露出他那迷人的笑容，“对不起，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女孩红着脸跑开了。兜里揣着不少新收到的巧克力，不二心想大家今天也收到了不少，恐怕是难以处理了。昨天带回去的，姐姐也是愁的不知道怎么办。
巧克力又甜又腻，不知道有什么好。顺手往垃圾箱里处理完一堆（好狠！），不二一边这样想一边叹着浪费粮食。
“今天又有新数据了呢～呵呵～”乾还是阴魂不散。“不二是15个，手冢9个，菊丸6个……咦，海堂也有2个了？！呵~看来数据要更新了哦~~”
“嘶～切～～无聊～～”海堂忍不住发牢骚。
乾疯狂记录：“午休之前不二保持记录的几率是81.2%……”
“对不起，请让一让！”伊林的声音从大家身后响起，然后看她若无其事的从前面走过，吵闹声顿时有几秒种的停顿。乾感觉似乎有一道冷冷的目光扫过面颊。
待伊林走远，乾贞治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数据更新中――森山送不二的几率是79.8%。”
“呐？不会的。”不二微笑。
“你和她走的近的不一般呢。”紧逼不舍。
“呐，大家都很要好啊。”仍然微笑。
“哦～不过在我的数据中，她好像没有和别的什么人上过街、约过球，另外……”乾坚信着自己的数据。其实打从一开始，这两个人就初露端倪了吧。
“WO ～乾你从哪里弄来的数据～喵”
“无可奉告。”
“真的是这样吗？！～～”猫咪有点激动，“不二！你太不够意思了！约会也不告诉我一声！！”（桃城等：= =/// 拜托～告诉你让你去做电灯泡吗？！！）
猫咪突然粘上桃城的肩膀，“MOMO ！我赌这个百分之百会发生！一顿汉堡怎么样？！”
“这……”桃城觉得有些吃亏，若是伊林真的送的话他自己岂不是得请客？但是转念一想，乾的数据也未必十分可靠（看看他在保龄球赛中的表现吧），便点头道，“好！一顿就一顿！可不许赖掉！”
“喵～就这么说定了！嘻嘻～～”猫咪一脸得意，“哎，大石，你也赌赌看嘛～～到底会是不会？”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这个……”大石还是比较老好人，“不知道啊……”
“我赌不会。隆的寿司店招待一次。”不二突然开口。
“啊～太好了！不二！”猫咪忍不住振臂欢呼。当事人居然也参赌，对他来说真是一件兴奋的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但是―――
“英二学长，不二学长点的寿司你敢吃吗？”桃城在一旁小心提醒。
“啊？！……”猫咪伸在空中的手臂顿时僵住。
“呵呵～我的赌注是超级改良型……（省略N字）蔬菜汁……”阴险的笑笑，却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大家都没有做出任何夸张的表情，只是古古怪怪的看着他―――身后。
“嗯？”乾自然而然的转身，却被吓到了―――一个小眼睛的胖女生站在他身后，手中递出一盒巧克力。
“乾同学，请、请收下我的心意！”话未说完，雀斑脸上满脸绯红。
“这―――”乾只觉得一股冷气“嗖”的一声从后脑一直凉到背脊，全身登时石化当中。不可能！他乾贞治今天被美女告白的几率是94.5%啊！他不会算错的！！
“既然这样，那么喝下我这超级…………（什么什么）蔬菜汁吧。”强自镇定住，他乾贞治打心眼儿里佩服自己临危不乱的冷静。
女孩疑惑的接过，喝下，然后倒地。
全体默立三秒，然后爆笑。
“哈哈～乾学长也有今日啊～～”
“Madamadadane ！！”
――拉开序幕――
“要吃吗？”午休时，伊林把一盒巧克力不轻不重的甩在不二桌上。
“啊？！”不二有些惊讶，难道她真的……
菊丸走过来，正好撞见，立刻兴奋的粘了上来，“不二，请客！嘻嘻！”浑然忘记了桃城的警告。
“什么请客？”伊林问。“阿——这个……”猫咪顿时有些支吾，让她知道了可不妙，“那个——你不是送巧克力吗？——就是——这样啊——”
“是啊，我做的巧克力，你要尝尝吗？”
“哎，这个——”猫咪一愣，怎么不是告白呢？唉，是不是自己太早看到了而没有抓到阿？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不是一向都挺灵活的吗，怎么今天说话都不清楚了？——我昨晚做了好多阿，想给大家尝尝。偌，都在书包里呢。”
原来是这样。不二心想，竟隐然有些失望。
“那我可以吃了？”猫咪仍有疑虑，“那么，我尝了啊。”终于还是对她的巧克力充满好奇。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打开了盒子，拿起一块便吃了起来。
“很少听说你会做东西呢。”不二微笑。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伊林对他的提法颇有微词。
“没有。”微笑。偏偏在这个日子……很容易让人误会呢。
“哇啊——”猫咪长声惨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和——乾汁——有的一拼——”断断续续的说完，人已倒地。
“你——!可恶！”伊林气不打一处来，就算难吃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吧？？！还有，怎么能拿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和那个乾汁相比？？真是不知好歹！
不过——自己也清楚，昨晚家里厨房的惨状还是历历在目……
暗骂自己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巧克力，干吗心血来潮作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二笑眯眯的拿起一块，“既然这样，我也尝一块好了。”
正要往嘴里送，突然听见身旁一个大嗓门的女声说道，“不二君怎么能吃那种低级难吃的东西呢？哼！还是看看我伊藤奈纪的手段吧！！”
两人扭头一看。伊藤奈纪，三年五班的班花，算是女生中的大姐大。
奈纪一脸灿烂无比的笑容，手里捧着一块精致玲珑的手帕，上面放着一块块各式各样漂亮的巧克力，看得出是下了很大的工夫做的。“呵呵，不二君尝尝我的手艺哦~~她那种东西可会吃坏肚子的！”顺手抢下不二手中的巧克力扔在一旁。
人家都捧在面前了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只好拿了一块。
“咦，这是……”一边吃着一边露出惊讶的表情。
“呵呵~~不错是吧？我知道不二君爱吃芥末，所以特意加了芥末口味的哦~~~”
“谢谢~你考虑的很周到呢~”
味道真得很好呢，不二边吃边露出迷死人的笑容。只看的伊藤奈纪脸上通红通红。“那当然，这是专门为不二君准备的哦~~我……我……”脸红红的，要说的什么话一看便知。
“我喜欢……”
“味道很好，还有吗？”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打断。
“当、当然！”连忙走上前去，和不二又靠近了几分。
“哎呀，不好意思，森山你也尝尝吧？”看到被冷落在一旁的伊林，奈纪满脸笑容。
“不用了。”
“呵呵~是哦~~这种巧克力只有不二君才能吃呢~~~不能让作出奇怪东西的人吃了去~~~”
伊林淡淡地说，“那么你的手艺很好了？真是不简单呢。”
“呵呵~~承让承让——哎呀，不二君那个是放了胡椒的——怎么样啊？——”
“嗯，淡了点——不过后劲十足……”
“哎呀，是吗，那下次我多放点哦~~呵呵~~啊啊怎么——这里还有呢～～”
她那大呼小叫的声音引得所有人侧目而视，伊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那，我放这里了，不二你什么时候想吃就拿去吧。”把盒子重新盖好再放到桌面上。见不二还在被奈纪缠着尝这尝那，无暇顾及她，不由得无奈的笑笑，转身便走了。
“森山伊林，谁叫你老是和不二走得那么近，哼——”望着她的背影，奈纪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
“喵~不二，你在找什么捏~~”猫咪终于清醒过来了。
“奇怪，森山好像把她的巧克力拿走了，我都还没尝。”
“哎呀，你还是不要吃的好~~~我刚刚……”猫咪不由得抖了几抖。
不二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也就算了，想起下午还有社团活动，“英二，知道下午有什么具体安排吗？”
“不知道哇～～～恐怖阿恐怖～～～”还在自言自语当中。
“不好吧，赛前一味的强调力量训练，万一出现拉伤的情况怎么办？”伊林微微皱眉，这样说道。
“这次只是测试而已，力量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基础。”手冢还是面无表情。
“这样吧，今天还是自由训练，让他们……”
“训练不可以放松。”碰上了这个冰山部长还有什么话好说？伊林只好放弃。部长就是部长，他的话是金口玉言。
“今天下午具体的计划告诉龙琦老师了吧？”
“嗯，是的。”
……
下午训练开始，桃城看着部长和伊林正站在球场边上讨论，对菊丸说道，“英二前辈，那个好像没什么事发生吧。”
菊丸猫满肚子牢骚，“我怎么会知道？？～真是的——”一想到要请那个大胃王，心里就连连哀叹。
“据我所知——”乾像鬼一样的飘了过来，声音幽幽然的在菊丸身后响起，把他吓个半死。
“哇——乾拜托你下次说话的时候有点征兆好不好？——”
“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可是怎么只看到森山总是和部长在一起～～有问题啊～～”
“吓？！乾啊，你也太八卦了吧～～部长的玩笑也是开得的？！！”
“是在讨论比赛的事情吧？”桃城说。
议论纷纷。手冢冷冷的目光扫来，“你们也说够了吧？！”
“啊——是！”不想跑圈的人马上闭嘴了。
“那么就这样吧，”手冢说着转身拉开身后背包的拉链，“这次我来组织一下。”
“手臂不要紧吧？——嗯？”伊林正说着，突然看见手冢的包里掉出一个很熟悉的东西。
“这是什么？”手冢皱了皱眉，伸手捡起，是一个装饰的还算小巧的盒子；很明显是女孩子的玩意儿。
“啊？这是——”伊林暗吃一惊，这不是自己做的巧克力吗，怎么会跑到手冢的包里？
手冢有些疑惑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知道？”
正选们察觉这边情况异样，不由得纷纷看了过来。菊丸眼尖，一眼看到手冢手上的盒子，立刻大叫，“咦！！森山这不是你的巧克力吗？！
群情耸动。乾又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凑了过来，“原来是这样的阿……原来森山喜欢的是部长……”（狂记笔记中——）
伊林瞪了他一眼，张口欲辩，却见手冢缓缓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的果然是巧克力，——然后看见手冢的脸上正慢慢结冰……
“这是怎么回事？”她心里霎时转过无数的念头，“我不是放在不二桌上了吗？难道……是……是他？不！！不可能的！！”再胡闹也有个限度吧。朝不二看去，却见他也正疑惑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欸？”大家都顺着她的眼光望去，“这三个人，怎么感觉不对啊？”菊丸等人不由得咋舌不语，同时感受到了部长的寒意传来，大石想的更绝，“这可怎么办啊？部长森山不二？!难道是……不行不行！！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能让青学内部的团结被破坏！！不然的话敌人就会趁虚而入！（？！）
球场上鸦雀无声，气温却持续下降中……正选们紧张的看看手冢，又看看伊林、不二，“拜托你们说句话啊，我们都受不了了……”大家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之中……
“你拿回去吧。”手冢终于发话了，伸手递过盒子。
“既然已经拿来了，不如尝一下吧。”清柔的语调外加柔美的微笑，手冢不由得一怔。今天的巧克力倒是收到不少。虽然他对伊林印象不坏，但是这样尴尬的局面，却是意料之外。
“有人还尝不到哩~”伊林说着有意无意的向不二这边飘过一眼。
“呵呵~~森山亲手做的吗？~”乾不知死活的凑了过来，“部长不要吗？”
手冢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太可惜了，不如给我吧。”美女的哦，比上午那个冬瓜女强的多。话音未落，拿起一块就往嘴里送。
“啊——”众人惊叫，猫咪更是长声惨呼，“乾啊——”我菊丸英二为你祈祷！
“咚”的一声，乾倒地，口中喃喃自语，“杀伤力比乾汁要低零点四个百分点……”
众人呆立。伊林脸色极不自然，“你！”
寒流来袭。“训练偷懒！全场10圈！！”
“啊————”各式各样的惨呼充斥球场。
“你也去！”手冢看了一眼伊林，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自然不会放过。
伊林一愣，继而微笑，“呵~~我好像是第一次被罚跑呢~~~”
网球社球场旁的一棵大树上。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拿着望远镜偷瞧这边的动静。
“喂，阿美，你看到什么了吗？快说阿！”
“那个~伊藤姐，你别催了嘛！都看不到了——啊——好像正选们都被罚跑了也~~”
“什么？！不二君居然会被罚跑？可恶！那森山呢？”
“好……好像也在罚跑……”
“哼~~便宜她了！喂，你看没看清那边到底怎么样了阿？”
“不知道啊——没看清楚……”
“笨蛋！你什么都不知道！”伊藤奈纪一把抢过望远镜便张望起来。
“可是——伊藤姐，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偷窥阿？——”
“这——”奈纪一时语塞，“你笨啊，这不叫偷窥！这是……是……”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算了！我们不是把森山的巧克力放在那个冰山手冢部长的包里了吗？现在就是要看他们的笑话啊——”
“啊——伊藤姐你别摇啊，树枝——”
“呀——”
“扑通”一声，两个人一齐从树上跌了下来，“可恶——痛死我了……这树怎么这么不结实……”
放学后——
“呐，就是巧克力啊，我也很想尝尝呢。”不二笑着说道。
“你确定？”
“嗯，不知道还有没有了呢？”
“我书包里还有……”伊林迟疑了一会儿，打开书包又拿出了一盒。
“嗯，味道很特别，很不错呢。”
“那……谢谢。”真是奇怪的味觉啊。
伊林很想解释一下部长包里的巧克力是怎么回事，又觉得口头的言语反显多余，而且——为什么要解释呢？
“下次多带点吧。”
“好……啊。”
“伊藤的也很对我口味呢，不过，不知为什么，这个感觉很亲切……”
伊林一双澄目望定他，一怔怔的。
“怎么了？”
“没有。你喜欢，我很高兴。”
一直这样……也不错呢。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人的距离便有意无意的拉近了。
这种关系惹得旁人议论纷纷。
“什么？他们在交往吗？真的假的？”
“是真的呦，还有人看见他们一起约会呢。”
“听说那个森山还和网球社的部长……”
“啊？！那不就是三角关系了？！”
“哪个混账家伙在胡乱散布谣言？！”菊丸猫一停顿时气愤难平，“不二！你去和他们说说清楚啊！森山和部长没有任何那种关系！”他是坚决看好不二的。
“呵呵~好像很有趣的呢~”
“是乾这家伙吧，让他说去好了。”伊林也这么说。
“可是……”
当事人都不急你急什么？！瞎参和！
不二和伊林却好像很满意这样的状况。明明是好像有什么，可是却如此波澜不惊，淡定如水。不过，却很温馨。
然而，听到伊林要走的消息，不二还是有些吃惊，吃惊之余又有些坦然。
“这么匆忙吗？”
“是。已经谈好了，护照和签证也拿到了……我会先到西班牙，那里的训练虽然很艰苦，但是对我有好处。”
原来“呆不长”就是这个意思啊。
“那，一路顺风了。”
“我会的。”眼前的人展露笑容，随即又显出伤感的表情，“这么久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那些热闹的，青春的，热血的，洋溢的，是不是都会成为过去？
“但是，那一直是你的梦想啊。”
“我知道，”沉默了一会儿，“我会想这里的。”
“……”
“我也会想你的。”
“嗯？”
没有任何征兆，伊林从前面一把抱住了他。不二登时愣住，怀中温暖的感觉传来，有些手足无措。
第一次竟有这种迷失的感觉。
现在，又能把握什么，又会成为未来的什么？
怀里一松，伊林轻轻推开他，跃了出来，笑道，“到时候再联系吧，我会先打电话。”
飞机起飞的时候，青学依旧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