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小娇妻竟然是特种兵》猪宝贝哈哈

4、霸总的强迫症与数学家

　　角磨机的尖啸声撕裂了车场的宁静，橙红色的火花像节日烟花一样四处飞溅。林小鹿戴着不知从哪找来的护目镜和工业手套，双手稳稳地握住机器，正在切割那辆奔驰G63变形的B柱。金属被切割的刺耳声音，混合着火花爆裂的噼啪声，形成一种奇异的交响。

　　顾宴辞站在三米外的安全距离，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上是直播后台的实时数据。数字还在疯涨，但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些天文数字上。

　　他在看林小鹿。

　　准确地说，是在研究她。

　　这个女人，他的妻子，刚刚在千万观众面前上演了一场情感大戏，揭开了两个人之间最深最痛的伤疤，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拆车。

　　这种情绪切换的速度，比顾氏集团的股票涨跌还快。

　　“顾宴辞！”林小鹿关掉角磨机，声音在突然的寂静中格外响亮，“扳手！最大号的那个！”

　　顾宴辞回过神来，从脚边的工具堆里翻出一把24寸的超大号扳手，递过去。林小鹿接过，掂了掂重量，皱眉：“轻了点，凑合用。”

　　然后她就用那把扳手，插进刚才切割开的缝隙里，身体往后一靠——

　　“嘎吱——！”

　　金属扭曲的声音让人牙酸。

　　B柱被她硬生生撬弯了三十度。

　　监控室里，特效师抱着头：“又来了又来了……这是实拍啊王导……那扳手是道具组买的便宜货，理论承重只有五十公斤……”

　　小王已经麻木了：“随便吧……反正物理定律今天请假了。”

　　现场，林小鹿把撬弯的B柱整个扯下来，扔到旁边已经堆成小山的零件堆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她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顾宴辞：

　　“你刚才说，这辆车你让人加固过？”

　　顾宴辞点头：“嗯。防撞杠加厚到8毫米，底盘加了横向稳定杆，车门铰链也换了强化件。”

　　“但还是被我撕了。”林小鹿说得很平静，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因为你的力量超出了设计极限。”顾宴辞推了推眼镜，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平板电脑，划了几下，调出一份文件，“我计算过。正常成年女性的握力大约在25到30公斤，前臂力量在50公斤左右。但根据你刚才撕开车门的动作分析——”

　　他走到林小鹿身边，把平板屏幕转向她。上面是复杂的力学公式和三维模拟图。

　　“你施加在车门边缘的力，峰值达到了惊人的1200公斤。”顾宴辞指着图表上那个陡峭的曲线，“而且作用时间只有0.3秒，这意味着瞬间功率超过了普通液压钳的五倍。更离谱的是，力的作用点非常精准，正好在焊点最薄弱的位置。”

　　林小鹿摘掉护目镜，眯眼看着那些公式：“你算的？”

　　“现场算的。”顾宴辞说，“我刚才用手机拍了慢动作视频，导入建模软件，再结合车门的材料参数——”

　　“你还会这个？”林小鹿挑眉。

　　顾宴辞顿了顿：“我是MIT机械工程博士，辅修应用数学。”

　　林小鹿：“……”

　　直播弹幕：

　　【什么？！霸总是MIT博士？！】

　　【小说照进现实？！】

　　【所以这是学霸和武神的爱情故事？！】

　　【只有我觉得顾总推眼镜说公式的样子帅炸了吗？】

　　监控室里，小王一巴掌拍在控制台上：“这设定我怎么不知道？！顾总的人设资料上只写了‘常春藤商学院毕业’啊！”

　　副导演弱弱地说：“王导，顾总是投资人兼男主角，他的人设……他自己说了算。”

　　现场，林小鹿盯着平板看了十几秒，然后抬头看顾宴辞，眼神复杂：“所以你这三年，不光查了我的病历，还研究了我的生物力学？”

　　“研究你是我的业余爱好。”顾宴辞说得理所当然，“就像别人集邮、玩模型，我研究你。”

　　“研究出什么了？”

　　顾宴辞划到下一页。这是一张人体骨骼和肌肉的三维模型图，但数据明显异于常人。

　　“你的骨密度是常人的3.2倍，肌肉纤维横截面积是4.7倍，肌腱强度是5.1倍。”他念着数据，语气像在汇报财报，“但你的体重只比同等身高的女性重15%，说明你的骨骼和肌肉在微观结构上发生了某种变异，导致了极高的强度重量比。”

　　林小鹿安静地听着。

　　“更神奇的是你的神经系统。”顾宴辞继续说，“高强度的肌肉需要同样强大的神经控制，否则就是灾难。但你的运动控制精度，我刚才观察了，达到了惊人的0.1毫米级。你拆车时每个动作都精准到毫米，这不是训练能完全解释的，更像是——”

　　他顿了顿，找到一个词：

　　“更像是某种天赋。或者说，变异。”

　　林小鹿笑了，笑容有点苦涩：“所以我是个变异体？”

　　“不。”顾宴辞摇头，关掉平板，看着她，“你只是……特别。”

　　特别。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奇特的温柔。

　　林小鹿别开视线，弯腰捡起地上的角磨机：“别废话了，继续干活。这车还有一半没拆完。”

　　“等等。”顾宴辞叫住她，“在你继续拆之前，我有个问题。”

　　“说。”

　　“你刚才答应我的求婚，是真心的，还是为了直播效果？”

　　这个问题问得很直接，很突然。

　　林小鹿动作一顿，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几秒后，她转身，看着顾宴辞：“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顾宴辞很诚实，“我研究了你三年，但有些东西，数据算不出来。”

　　林小鹿放下角磨机，走到零件堆旁边，从里面翻出一个小东西——是刚才拆下来的门锁机构。她拿在手里把玩着，金属零件在她指尖转动，像玩具。

　　“顾宴辞，你知道我退役后最难受的是什么吗？”她突然问。

　　顾宴辞摇头。

　　“不是伤痛，不是后遗症，也不是别人的眼光。”林小鹿说，“是‘无意义’。”

　　她抬头看向夜空，今晚没有星星，只有城市的光污染把天空染成暗红色。

　　“在部队的时候，每一天都有明确的目标：训练、任务、保护、生存。每一个动作都有意义，每一次呼吸都有价值。”她的声音很轻，但透过领口的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但退役后，突然一切都变了。吃饭没有意义，睡觉没有意义，活着……好像也没有意义。”

　　顾宴辞静静地听着。

　　“然后你出现了。你给了我一个‘顾太太’的身份，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房子，给了我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林小鹿笑了笑，“但这些也没有意义。直到——”

　　她看向手里那个门锁零件：

　　“直到今天。我撕了车门，拆了车，做了我擅长的事。虽然很荒唐，虽然很离谱，但那一刻，我感觉到‘意义’回来了。”

　　她抬头看顾宴辞，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

　　“所以顾宴辞，我答应你，不是因为你可怜我，也不是因为我愧疚。而是因为——”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

　　“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做我自己。可以力大无穷，可以徒手撕车，可以不‘正常’。而你，不会害怕，不会逃跑，反而会拿出平板电脑，计算我的力量峰值。”

　　顾宴辞愣住了。

　　他设想过很多答案：因为感动，因为习惯，因为现实考量，甚至因为他的钱。

　　唯独没想过这个。

　　“所以，是的，我是真心的。”林小鹿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但顾宴辞，你也要想清楚。和我在一起，意味着你的生活永远不可能‘正常’。意味着你要随时准备修车、修门、修一切我可能弄坏的东西。意味着你的西装可能会沾满油污，你的豪宅可能会被我拆掉一面墙。”

　　她笑了，笑容里有种恶作剧般的调皮：

　　“你受得了吗？强迫症先生？”

　　顾宴辞推了推眼镜，也笑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平板——是的，他带了两个，一个有计算数据，另一个——

　　他划开屏幕，调出一个3D建模软件。屏幕上是一栋房子的立体模型，正在实时旋转。

　　“这是我们的婚房设计图。”顾宴辞把屏幕转向林小鹿，“我三个月前开始设计的。”

　　林小鹿凑过去看。

　　那是一栋现代风格的别墅，但结构明显不同寻常。

　　“所有承重墙都加厚了30%，用了军用级别的钢筋混凝土。”顾宴辞指着模型讲解，“门框和窗框是钛合金内衬，玻璃是三层防弹夹胶。地板是复合装甲板，上面铺木纹贴面，看起来和普通地板一样，但能承受坦克碾压。”

　　他滑动屏幕，切换到室内：

　　“家具全部定制。沙发骨架是航空铝材，表面是真皮，但内部有减震层，防止你坐下时用力过猛塌掉。餐桌是实木的，但桌腿里嵌了碳纤维支撑。厨房的操作台是不锈钢加固的，刀具是特种部队用的高碳钢——”

　　“等等。”林小鹿打断他，表情古怪，“你三个月前就开始设计这些了？”

　　“嗯。”顾宴辞点头，“从你第一次不小心捏碎遥控器开始。”

　　林小鹿想起来了。那是三个月前，她看电视时换台，用力大了点，遥控器在她手里碎成了塑料渣。她当时很尴尬，顾宴辞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佣人打扫干净，然后第二天，家里所有的遥控器都换成了橡胶外壳的军用款。

　　“我以为你没在意。”林小鹿低声说。

　　“我都在意。”顾宴辞看着她，“你拧瓶盖时的小心翼翼，你开门时的迟疑，你拿东西时总要先掂量重量——我都在意。”

　　他关掉平板，认真地说：

　　“所以林小鹿，我不需要你‘正常’。我只需要你‘舒服’。而我会用我所有的知识和资源，给你打造一个可以让你舒服地做你自己的世界。”

　　林小鹿看着他，看了很久。

　　然后她突然伸手，抓住顾宴辞的衣领，把他拉近。

　　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呼吸可闻。

　　“顾宴辞，”她说，“你有时候真的很烦人。”

　　“嗯？”

　　“烦人的聪明，烦人的周到，烦人的……温柔。”

　　说完，她吻了他。

　　很轻的一个吻，一触即分。

　　但足够让顾宴辞的大脑宕机三秒。

　　监控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小王捂着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拍到了吗？拍到了吗？！”

　　“拍到了！所有角度都拍到了！”导播激动地喊。

　　“快！慢放！三百六十度旋转！加上星空特效！不！不要特效！就要原片！这种真实感比什么都强！”

　　现场，顾宴辞回过神来，耳朵微微发红。他轻咳一声，推了推眼镜：“所以……这算是盖章确认了？”

　　“算是吧。”林小鹿松开他的衣领，转身走向那堆零件，“不过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说你给我设计了加固房子，那这辆车呢？你说你加固了，但还是被我撕了。这说明你的计算有误。”

　　顾宴辞眼睛一亮——这是挑战，他喜欢挑战。

　　“那是因为我低估了你的力量上限。”他走到林小鹿身边，重新打开平板，“但我有现场数据了，现在可以重新建模。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测试——”

　　“什么测试？”

　　“比如，测一下你最大握力、最大拉力、最大爆发力。”顾宴辞眼睛发亮，“我们可以现场搭建一个简易的测力装置，用这辆车的零件就能做。然后我根据精确数据，重新计算结构强度，下次设计的车，保证你撕不开。”

　　林小鹿看着他兴奋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个戴眼镜的数学狂魔，有点可爱。

　　“行啊。”她爽快答应，“但有个条件。”

　　“你说。”

　　“测试完了，这堆零件归我，我要拿去卖钱。”

　　“成交。”

　　于是，接下来的半小时，直播内容从“豪门求婚现场”变成了“人体力学实验直播”。

　　顾宴辞用现场能找到的材料——千斤顶、钢丝绳、压力传感器（从剧组的道具箱里翻出来的）、还有那辆奔驰车的部分零件——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测力系统。

　　林小鹿配合他，做了握力测试（结果把握力计捏碎了）、拉力测试（拉断了三根钢丝绳）、爆发力测试（一脚把一块装甲板踢飞了二十米）。

　　顾宴辞全程记录数据，眼镜反射着屏幕的光，嘴里念念有词：

　　“峰值握力1480公斤……拉力峰值3.2吨……爆发力估算在5吨以上……这已经超过重型工程机械了……”

　　直播弹幕已经从【浪漫】变成了【学术讨论】：

　　【我是在看求婚直播还是看科研论文答辩？】

　　【顾总认真的样子好帅……】

　　【姐姐的数值是人类能达到的吗？】

　　【我宣布这是本年度最硬核的恋爱节目】

　　终于，测试做完，数据收集完毕。

　　顾宴辞看着平板上的结果，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抬头看林小鹿，眼神复杂：“小鹿，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种‘病’，可能不是病？”

　　林小鹿正在整理那些被她弄坏的测试设备，闻言抬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顾宴辞推了推眼镜，“从生物力学角度看，你的身体结构是高度优化的。超高的强度重量比，精准的神经控制，强大的能量输出——这更像是某种‘进化’，而不是‘病变’。”

　　林小鹿愣住了。

　　她从来没从这个角度想过。

　　二十年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病人”，是个“异常”，是个需要隐藏的秘密。

　　“也许，”顾宴辞继续说，声音很轻，“也许你只是……走在人类进化的前面。也许未来，会有更多人像你一样。”

　　林小鹿笑了，笑容有点苦涩：“那他们也会像我一样，不小心捏碎遥控器，撕坏车门，需要住加固的房子吗？”

　　“那我们就建更多的加固房子。”顾宴辞说得很认真，“而且我们可以研究如何更好地控制力量，如何设计更适合你的产品，如何——”

　　他突然停住，眼睛亮了：

　　“小鹿，我们成立一个公司吧。”

　　“……什么公司？”

　　“专门为像你这样的人设计产品的公司。”顾宴辞越说越兴奋，“加固家具，加固电器，加固一切。还可以做研究，研究如何帮助有特殊需求的人更好地生活。我们可以叫它——‘超常设计实验室’。”

　　林小鹿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真的有点疯。

　　但她喜欢这种疯。

　　“先别想那么远。”她泼了盆冷水，“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

　　她指着那堆零件：“这些，怎么处理？还有这辆车的残骸，还有这场直播，还有那些打赏的钱——”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那个……打扰一下。”

　　绑匪头目老赵——也就是群演领队——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手里拿着手机，表情尴尬。

　　“顾总，夫人，刚接到租车公司的电话。”老赵硬着头皮说，“他们说通过GPS定位看到车被拆了，要求我们立刻赔偿，否则就报警。”

　　顾宴辞皱眉：“多少钱？”

　　“原车价四百二十万，改装费六十万，合同规定损坏赔偿十倍……”老赵咽了口唾沫，“四千八百万。”

　　林小鹿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

　　“还有，”老赵继续说，“刚才特警队那边也来电话了，说我们占用的这个废弃车场其实是市里的待开发地块，我们未经许可搞这么大动静，可能要面临行政处罚。还有，直播平台那边说打赏金额太大，需要缴税，税务部门已经关注了……”

　　顾宴辞揉了揉太阳穴。

　　浪漫过后，现实问题接踵而至。

　　但他毕竟是顾宴辞，顾氏集团的总裁，处理过比这复杂一百倍的问题。

　　“租车公司的赔偿我来付。”他先解决最紧急的，“特警队那边，我让集团的法务去沟通。至于税务——”他看了一眼直播数据，“打赏总额现在多少了？”

　　老赵看了看手机：“刚破一百五十亿……不过平台分成后，到我们手里大概有九十亿左右。”

　　“九十亿……”顾宴辞迅速心算，“个人所得税税率最高45%，也就是要交四十亿左右的税。”

　　林小鹿差点被口水呛到：“多少？！”

　　“四十亿。”顾宴辞重复，“不过如果以慈善捐赠的名义，可以减免部分税款。小鹿，你刚才说要把钱捐给退役军人基金会？”

　　林小鹿点头。

　　“那就这么办。”顾宴辞拍板，“九十亿全部捐出，成立‘退役军人及家属关爱基金’，专项用于伤残军人康复、牺牲军人子女教育、退役军人就业创业。这样既能抵税，又能做公益，还能提升顾氏集团的公众形象。”

　　他说得很快，很流畅，显然是经常处理这种大额资金运作。

　　林小鹿看着他，突然问：“那你自己呢？你策划这场直播，花了多少钱？能回本吗？”

　　顾宴辞顿了顿：“策划加制作，八千万。场地、设备、人员，加起来大概一亿二。”

　　“现在赚了九十亿，捐了。”林小鹿总结，“所以你亏了一亿二？”

　　“不。”顾宴辞摇头，“我赚了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

　　顾宴辞看着她，笑了：

　　“我赚了一个会徒手拆车的老婆，和一个可以研究一辈子的课题。”

　　林小鹿也笑了。

　　笑着笑着，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刚才那些测试数据，你备份了吗？”

　　“备份了。”顾宴辞拍拍平板，“加密保存，只有我能看。”

　　“那就好。”林小鹿放心了，“我可不想明天上新闻头条，标题是‘神秘女子力大无穷，疑似外星人’。”

　　“放心。”顾宴辞说，“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说得很平淡，但很坚定。

　　林小鹿看着他，突然觉得，也许这场荒唐的婚姻，真的可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好了。”她拍拍手，“天快亮了，该收工了。这些零件我找人来拉走，能卖多少算多少。至于这堆废铁——”

　　她指着那辆只剩下骨架的奔驰G63：

　　“就留在这里，当个纪念吧。纪念某个傻子为了求婚，被我拆掉的第一辆车。”

　　顾宴辞点头：“好。”

　　他伸出手。

　　林小鹿看着他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两只手握住一起。

　　一只纤细但有力，一只修长而温暖。

　　“回家？”顾宴辞问。

　　“嗯。”林小鹿点头，“回家吃猪蹄。拆了一晚上车，饿了。”

　　两人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朝阳正从地平线上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那堆汽车残骸上，给冰冷的金属镀上了一层暖色。

　　而直播间里，画面定格在两人牵手的背影上。

　　弹幕最后飘过一行字：

　　【也许爱情，就是找到一个愿意为你计算力量峰值，也愿意为你拆掉整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