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西弗勒斯的无声誓约》源汽

3、分院

　　9月一号的早上，国王十字车站过道旁，塞拉菲娜推着小车和行李箱站在原地“我好像来早了不止一点”塞拉菲娜抬了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好像差不多了，西弗勒斯好像是说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就在九站台和十站台之间”塞拉菲娜独自推着小车，她踮脚扫过一排挂着数字的站台标识。九号、十号，中间那片只有墙壁的区域，“这就是西弗勒斯说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吗？”
　　塞拉菲娜刚想过去，听到后面有人在说“好了，弗雷德、乔治，别推搡！珀西，看好你的妹妹！罗恩，快跟上！”塞拉菲娜转头只见一位体态丰腴的太太正踮着脚招呼着七个孩子，那泼洒般的火红头发和脸颊上星星点点的雀斑，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莫丽正忙着把弗雷德偷偷塞给金妮的糖果没收，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珀西的公文包以防他走丢。就在这时，莫丽猛地抬起头，那双透着精明的棕色眼睛和塞拉菲娜四目相对。塞拉菲娜尴尬的朝这位太太点了点头，她立刻露出爽朗的笑容，抬手对着塞拉菲娜用力挥了挥，不顾身边穿梭的行人，拉着罗恩就往这边挤过来。“亲爱的，你一个人吗？”她的声音洪亮又亲切，带着典型的韦斯莱家热情，“这么热闹的日子，怎么孤零零站在这里呀？来，跟我们一起吧，孩子们多，也热闹些！”她拉起塞拉菲娜的手腕，“我是莫丽·韦斯莱，这些都是我的孩子”塞拉菲娜被莫丽拉的一个踉跄“韦斯莱太太您好，我叫塞拉菲娜……”犹豫了一会“塞拉菲娜.卡罗”莫丽听到塞拉菲娜的姓氏时，紧紧牵着罗恩的手骤然加力，原本温和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语速放缓却带着明显的距离感“塞拉菲娜·卡罗？幸会”同时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罗恩的手背。
　　在氛围有点僵硬的时候莫丽.韦斯莱看到了哈利.波特。直接拉着罗恩走到哈利那边友善一笑“你是第一次去霍格沃茨吧，亲爱的？”“是的夫人”哈利有点紧张地看着莫丽。“别担心孩子，跟着我们。”莫丽轻轻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后面查理、珀西，接着是弗雷德和乔治笑着冲了过去，最后是罗恩。“到你了亲爱的”莫丽鼓励的看着哈利，哈利握紧手里的推车，闭上眼睛，快步朝着砖墙跑去。在哈利即将撞到墙的一瞬间他消失不见了。
　　莫丽牵着小女儿金妮，转头就看到塞拉菲娜尴尬的看着她。她只知道卡罗家有人效忠于伏地魔，从没想过眼前女孩的父亲是反抗者。莫丽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对上塞拉菲娜的目光，她脸上的热意掺了几分不自在，客气点头让塞拉菲娜过去。
　　塞拉菲娜朝莫丽点点头，径直对着那面墙过去。进去后一个崭新的站台出现在塞拉菲娜眼前，抬眼望去，一辆鲜红色的蒸汽火车正稳稳停靠在轨道旁，铜制的车身上，一块锃亮的牌子清晰地映着光:“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十一点整。
　　塞拉菲娜刚进火车时几个斯莱特林的学长就斜睨着她，故意拔高声音“哟，卡罗的小崽子也敢来霍格沃茨？不怕被当成食死徒余孽抓起来？”塞拉菲娜被看的心慌，只能加快脚步逃离。颠沛流离的苦跟着母亲尝过，斯内普的冷漠喘不过气的滋味也习惯了，唯独这熟悉的偏见又出现在塞拉菲娜的面前，她心里还是像浸了苦艾草汁一样。
　　塞拉菲娜没再多说，攥着书包带默默转身，沿着车厢往前走。不出所料里面的人听到她是卡罗家族的人都让她出去，塞拉菲娜站在最后一个包厢前“如果里面的人再拒绝我，那我就一直站在外面着吧，反正也没多久。”她深吸一口气拉开门，结果看到了刚刚那个男孩“哈利波特?”哈利看着突然出现的塞拉菲娜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吗?”“请问这里有人吗?别的包厢都坐满了。”塞拉菲娜尴尬地挠挠头。哈利摇了摇头，塞拉菲娜没想到哈利.波特会同意，一只脚都迈出包厢了，又迈了回来。
　　塞拉菲娜刚坐下，看着哈利想说些什么时包厢门又被猛地拉开。一个男孩满脸雀斑，长着一头火红的头发看着包厢内的二人“请问这里有人吗?其他包厢都坐满了。”塞拉菲娜和哈利一同摇了摇头。男孩坐了下来，顺便把一个鼠笼放在地下，里面一只老鼠在睡觉。“我叫罗恩.韦斯莱”他说
　　“我叫哈利.波特”
　　“我叫塞拉菲娜.卡罗”
　　罗恩瞪大双眼“你真的是哈利.波特吗?”
　　哈利点了点头
　　“那你真的有……我是说”罗恩指了指哈利的额头，哈利撩开头发，露出那道疤痕。罗恩瞪大双眼“酷毙了兄弟！”这时罗恩笼子里的老鼠醒了，罗恩看着老鼠，他叫斑斑。我昨天试着想把它变成黄色的，可是我的咒语不灵，你们想看看吗？
　　罗恩在他的皮箱里摸了半天拽出一根有点破旧的魔杖，罗恩轻咳一声刚想挥动魔杖时包厢的门又被人拉开了，一个女孩看着包厢里的3人语气高大。“你们有人看到一只蟾蜍吗？一个叫纳威的丢了一只蟾蜍。”包厢内3人同时摇了摇头，这时小姑娘看着罗恩的魔杖“你是在施法吗?那就让我们来开开眼吧。”她坐下，“顺便介绍一下我叫赫敏.格兰杰”罗恩有点儿不知所措“好……好吧。雏菊、甜奶油和阳光，把这只傻乎乎的肥老鼠变黄。”魔杖挥动了一下，但半天没反应，赫敏有点傲气的吐槽一句随后看了看时间，说到“我们马上就到了，我想你们可以换魔法袍了，不是吗?”说完赫敏就离开了。
　　火车放慢后，小巫师们推搡着，全部都拥向车门，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喊到“一年级的新生们来我这里”等哈利他们一起到海格身边时，海格看见了哈利“嘿！哈利你来了我还一直担心你呢！”海格笑着看了看哈利然后又去维持秩序了。
　　海格把大家都带到一条河边，那里有很多小船“一条船不能超过四个人”海格大声喊道。
　　哈利、罗恩还有赫敏塞拉菲娜一起坐在一条小船上。罗恩看了看湖底“嘿！你们知道吗这里面有格林迪洛小心他把我们拉下去，毕竟之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听完罗恩说的话哈利、赫敏和塞拉菲娜都不约而同的往船中心挪了一下。
　　很快到了霍格沃兹。他们跟着海格登上石阶，海格举起一只硕大的拳头，在城堡大门上敲了三下。大门缓慢地打开，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女巫站在大门前，神情严肃，她正是麦格教授。“一年级新生们，再过一会你们就会走过这扇门和其他同学共聚一堂，但在你们到餐厅入席之前，需要先为你们分派学院，分别有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以及斯莱特林四个学院。……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会给学院减分。好了现在大家跟着我一起去大厅”眼神警告地看着台阶下的小巫师们“我希望大家能够安静的等待分院，以后说话的时间可多着呢。”
　　到了大厅，塞拉菲娜刚跨过雕花木门，就被头顶的景象惊得屏住了呼吸，天花板变成了星空，上面缀满细碎的星子，偶尔有流星拖着银尾划过。她下意识往人群后缩了缩，却听见不远处传来赫敏的声音“这里施了永久性的星空魔法，能完美复刻外界天幕。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第三章读到过详细记载。”
　　麦格教授在新生们面前放了一个小板凳又放上了一个有点年头的帽子，帽檐缝着褪色的金线，边缘有几处补丁，却透着难以言喻的魔法气息。塞拉菲娜心里想着。塞拉菲娜看着帽子突然帽子开始扭动，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然后开始唱歌：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聪明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这歌声可真是有感染啊……哈哈…(⁰⊖⁰)）在分院帽唱完时，麦格教授拿着一张羊皮纸走到凳子旁边。“接下来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请上来，坐到凳子上，等着分院。”“汉娜·艾博！”一个金色头发扎着双马尾辫的女孩立马跑上来，坐下不过两秒，分院帽就大声喊道：“赫奇帕奇！”右侧长桌的巫师们立刻鼓掌，有人笑着递过去一块南瓜馅饼。“苏珊·彭斯！”“赫奇帕奇！”
　　这时塞拉菲娜注意力不在分院仪式上，她微微偏头，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教授席，西弗勒斯正坐在那里。塞拉菲娜看到他的视线牢牢锁在新生队伍里，准确地说，是在那个黑头绿眼的男孩，哈利·波特身上。那眼神太复杂了，像看着仇人，又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波特？”塞拉菲娜莫名心里发紧，明明不关自己的事，却觉得那道目光里的苦涩，她好像也曾体会过。
　　没等她想明白，麦格教授的声音突然拔高“哈利·波特！”大厅瞬间陷入死寂，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塞拉菲娜看着哈利有些局促地走向凳子，帽子刚戴上，她就看见哈利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和帽子低声对话。过了好一会儿，分院帽才猛地扯开嗓子“格兰芬多！””格兰芬多长桌瞬间爆发出欢呼声，哈利笑着跑过去，被韦斯莱双子围在中间。
　　塞拉菲娜心里泛起一丝茫然，自己会被分到哪里？“德拉科·马尔福！”麦格教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金发少年昂首挺胸地走向凳子，下巴抬得老高，帽子刚碰到他的头发就喊道“斯莱特林！”马尔福得意地扬起嘴角，大步走向斯莱特林长桌，一坐下那几个死党就立刻叽叽喳喳的围在他身边。
　　“塞拉菲娜.卡罗”麦格教授嘴角轻轻扬起看着塞拉菲娜。坐下时分院帽停顿了一会大声嚷嚷到“？不对，我分过你！一定没错！”斯内普听到这句话严肃的看着台下的塞拉菲娜，眉眼藏了一丝担忧。邓布利多则眯了眯眼看了看分院帽。最终分院帽沉默几秒，嘟囔着“好吧好吧，是我老眼昏花……”
　　过了一会分院帽在塞拉菲娜脑海里说“有意思的小家伙……纯血卡罗家族的孩子，野心藏得很深，却不是斯莱特林那种咄咄逼人的类型。逻辑清晰，对魔药和古代符文有着天然的好奇，却又喜欢在图书馆角落里安静待着，忠诚……对这点没得挑……”塞拉菲娜脸有点发热，这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觉既奇怪又让人有点害羞。
　　“那么，该选哪所呢？”分院帽的声音变得认真。“斯莱特林的明争暗斗会磨掉你的随性，拉文克劳的极致求知又会让你觉得疲惫，赫奇帕奇的温和却藏不住你心底的那股韧劲……那…等等，这是什么？分院帽安静了一会，“勇气”帽子的声音带着肯定。“不是鲁莽的冲劲，是明知有危险却愿意前进的坚定。是忠于内心、不随波逐流的底气，你想过安稳的日子，但在关键时刻从不会退缩，啊哈！我想你该去……”塞拉菲娜好像知道了分院帽想说什么眉头紧蹙“不行我该去斯……”没等塞拉菲娜说完，分院帽大喊“格兰芬多！”
　　麦格教授轻轻拿起帽子，看着塞拉菲娜愣在凳子上，低声提醒“塞拉去吧，格兰芬多会是适合你的地方。”塞拉菲娜回过神来，脸颊涨得通红，她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背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斯内普。塞拉菲娜回过神来后，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不敢回头，低着头快步走向格兰芬多长桌，刚坐下就感觉到旁边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是赫敏“别担心，格兰芬多真的很棒！”塞拉菲娜看着赫敏轻轻点头。
　　分院结束了麦格教授拿起分院帽还有羊皮纸离开。这时阿不思.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欢迎各位来到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说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邓布利多坐下后大厅里立刻响起轻轻的笑声，只有塞拉菲娜还在走神，她偷偷抬眼看向教授席，斯内普已经收回了视线，正低头看着他银质酒杯“我早该知道的……”塞拉菲娜有点郁闷的想（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永远势不两立，他现在大概很看不起自己吧。）
　　“知道什么？”一个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塞拉菲娜一跳，她猛地转头，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两人都愣在了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塞拉菲娜率先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靠了靠“你！你干什么”对面的少年金棕色的卷发有点挡住眼睛，反应过来后也急忙后退，脸颊涨得通红“梅林的胡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他手忙脚乱地比划着，看起来格外慌张。
　　“你先给我停下！”塞拉菲娜下意识握住他乱挥的手，才发现少年的手腕很细，“你到底想干嘛？”她抬眼，看见的是一双浅海蓝的眼睛里，里面满是歉意。“我的手……有点痛。”少年小声提醒，塞拉菲娜这才发现自己握得太用力，他的手腕已经有点发红了。“对不起！”她急忙松开手。
　　少年揉了揉手腕，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我叫朱利安·布莱特，你呢？”“塞拉菲娜·卡罗。”塞拉菲娜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卡罗？”朱利安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我以为你会去斯莱特林，毕竟卡罗家族可是斯莱特林的老牌家族。”塞拉菲娜没有回答，只是拿起一盘巧克力松糕递给他“这个很好吃，你要不要试试？……当做刚刚失礼的道歉。”“哦！谢谢你，塞拉小姐！”朱利安接过松糕，故意把“塞拉小姐”喊得拖长了音，塞拉菲娜忍不住笑了出来。“不……不客气。”她转过身，拿起一块松糕放进嘴里，甜腻的味道驱散了心里的不安。
　　塞拉菲娜只顾着和朱利安聊天却没注意到，教授席的边缘处，西弗勒斯的目光早已从哈利身上移开落在了格兰芬多长桌的角落。他握着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他看见她下意识握住少年手腕时的慌乱，看见她脸颊泛红时的窘迫，也听见了那个愚蠢的男孩故意拖长的称呼，以及她那声不合时宜的轻笑。斯内普抿着嘴，脸色像纳威熬的魔药。加里克家的小鬼果然和格兰芬多一样，愚笨、冲动，刚进学院就和陌生男孩凑在一起嬉闹，他本该在斯莱特林。(塞拉菲娜.加里克是她25岁的名字，塞拉菲娜.卡罗是佩雷格林·卡罗收养后改的)
　　“现在，是时候去睡觉了。”邓布利多说，“新来的同学会有你们学院的级长带领你们到各自的宿舍去。高年级的同学呢，就请抓紧时间，享受一下你们剩余的假期吧。”新生们跟着各自的级长离开。塞拉菲娜在走出大厅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教授席，斯内普的座位已经空了，只有他的酒杯还放在那里。“西弗勒斯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我”塞拉菲娜轻声嘀咕着
　　珀西带领格兰芬多新生穿过城堡走廊，到楼梯这里他停下来“新生们这是会移动、变换方向的魔法楼梯。它们会随机改变位置、连接不同走廊，甚至突然消失或出现新的通道。所以一定要认真看路啊，要是迟到了，可没人替你们向教授解释。”
　　到八楼，珀西停在胖夫人肖像前，“口令”胖夫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睁半闭。珀西报出“龙渣”后肖像画打开，露出通往休息室的圆形洞口。“好了马上禁宵了大家快回寝室，男生的寝室在左边，女生的寝室在右边。”
　　塞拉菲娜走进分配好的寝室，四柱床上铺着柔软的床上用品。她脱下外套搭在床尾，指尖抚过枕头上绣着的格兰芬多狮子徽章，疲惫感和安心一同涌来。隔壁床的女生已经轻轻打起了呼噜，只有休息室残留的暖意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塞拉菲娜睡前摩挲着魔杖，指尖刺痛，闪过模糊画面，一个黑袍人正步步逼近强行给她灌药。他手里的魔药瓶泛着绿光，声音低沉又熟悉，但一时之间塞拉菲娜想不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