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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对角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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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斯内普用移形换影把塞拉菲娜带到了对角巷,塞拉菲娜在旁边扶着墙,眉头紧拧,急促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忍耐的恶心感。斯内普察觉塞拉菲娜没有跟来,一转头就看见了有点微死的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扶着墙干呕,胃里翻江倒海,眼前的石板路都在打转。她听见斯内普的脚步声停在身后,以为又要被骂“蠢笨”,却没等来预料中的嘲讽。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力道不算轻,却精准地稳住了她摇晃的身体。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淡淡的草药香“站直,休息一会就好了。”
塞拉菲娜僵在原地,后颈的触感像一道电流,窜得她心跳漏了一拍。她明明是第一次被他碰,却莫名觉得,这个姿势,她好像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斯内普察觉到她的僵硬,猛地松开手,像是碰到了烫手的坩埚“磨磨蹭蹭,难道要我把你像坩埚一样拎着走?”
塞拉菲娜勉强靠着墙站稳毕竟这种感觉是真的不好受。过了一会,塞拉菲娜看着斯内普“斯内普先生,我差不多好了……我们先去买什么?”
斯内普上前快速地拉着塞拉菲娜的手,语气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傲娇“我可不想莫些身体不好的小蛇走丢了。我们先去帕特奇坩埚店,魔药课要黄铜坩埚,口径20厘米,必须无沙眼,别听店员推荐那些花哨的银质款,中看不中用。”
塞拉菲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斯内普拉着走。手刚触到斯内普粗糙的掌心,整个人都僵住了,脚步下意识慢了一点。她从没想过斯内普会主动碰她,那只常年握魔杖、揉草药的手力道偏紧,却意外地没有不适感,反而有种让人莫名安心的温度?塞拉心怦怦直跳(梅林的胡子今天真是hit the jackpot!)
塞拉任由斯内普牵着她的手走着,斯内普走的很快一会就到了帕特奇坩埚店,里面有很多雕花玻璃窗,比塞拉房间里的好看得多。罐子里有很多比比多味豆,滋滋蜜蜂糖在密封盒里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混合着酸梅干与巧克力坩埚蛋糕的甜香,弥漫在略显拥挤的空间里。
斯内普看了看墙壁上的各种坩埚“你去确认坩埚尺寸,柜台左侧第三排,中型款,厚度必须达到0.7英寸,薄了熬制缩身药剂时会炸锅。”塞拉菲娜踮脚查看坩埚时,听见身后的人低声补充“别选带花纹的,装饰性雕刻会残留药渍,清理起来比解狼人毒还麻烦。”
塞拉菲娜踮着脚够第三排的黄铜坩埚,指尖离手柄只有一寸,却怎么也够不着。她急得鼻尖冒汗,心里默念“别被他看不起”在塞拉菲娜努力的想够着坩埚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一股带着魔药、草药和淡淡雪松香的味道在鼻尖萦绕着。
斯内普的手臂越过她的头顶,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握住坩埚。他靠得太近了,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扫过她的发顶,带着让她心慌的热度。塞拉菲娜猛地转头,额头结结实实撞在他的下巴上。斯内普低头看着塞拉菲娜,眼神带着成年人特有的压迫感。没几秒后,斯内普把坩埚递到塞拉菲娜面前,随便拉开距离“看来霍格沃茨的学生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还是你觉得,靠蛮力能让坩锅自己跳下来。”
塞拉菲娜听完脸有点发红“斯内普先生我们买完坩埚是不是可以去买魔杖了”塞拉菲娜星星眼看着斯内普。毕竟小巫师都想有个属于自己的魔杖。斯内普看了看塞拉菲娜“跟上……塞拉”说完斯内普转身走到柜台直接去结账了。
塞拉菲娜紧紧跟在斯内普后面,毕竟马上开学了这里的小巫师可不少,等会被卖缅甸了都不知道。
(这里直接跳过到奥利凡德魔杖商店)
塞拉菲娜跟着斯内普来到了奥利凡德魔杖店。这个店铺又窄又破,门上剥落的金字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起制作优质魔杖。积满灰尘的橱窗里,一个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放着一根魔杖。
“欢迎,年轻的巫师。”一个身穿暗绿色长袍的老人走了出来,站在他们面前,一双宽大苍白的眼睛在店里昏暗的光线下像月亮一样闪闪发光。
塞拉菲娜走到柜台前“奥利凡德先生下午好!我叫塞拉菲娜.卡罗”
奥利凡德刚想打招呼,余光看到了西弗勒斯,奥利凡德眉梢轻挑“西弗勒斯!”奥利凡德目光落在斯内普身上,眼睛一亮“没想到是你带孩子来。你的桦木魔杖,和当年那位伊万斯小姐的柳木魔杖,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斯内普直直地看向奥利凡德“奥利凡德先生记性真好。给这孩子选一根合适的魔杖,别浪费时间。”说罢,他侧身站到一旁,不愿多说一句话。
奥利凡德目光转向了塞拉菲娜“来吧,让我们看看你适合什么魔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卷银色卷尺,“塞拉小姐你平常习惯用哪只手?”“右手先生”
奥利凡德的卷尺刚缠上塞拉菲娜的手腕,斯内普突然抬了抬下巴,声音冷冷地说“不必量肩宽,她惯用灵巧咒,腕力比常人稳三成。”奥利凡德苍白的眼睛转过来,慢悠悠地笑了“西弗勒斯,你对这孩子的习惯,倒比对自己的魔药配方还要清楚。”
语毕,奥利凡德在堆积如山的狭长盒子间穿梭,时不时抽出一个盒子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奥利凡德忽然塞来一根魔杖:“黑刺李木,独角兽毛,九英寸,试试。”塞拉菲娜刚握住杖身,掌心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杖尖“啪”地炸出半片干枯的百合花瓣,不偏不倚落在斯内普的靴子上。
斯内普看了一眼脚下,抬脚碾了碾花瓣。塞拉菲娜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呆楞在原地,有点傻。
“不对”奥利凡德啧了一声,又递来一根,“岑木,火龙神经,偏硬”塞拉菲娜刚碰杖身,那魔杖竟自己挣开她的手,“嗒”地落在斯内普脚边,杖尖颤了颤,像是在躲什么。塞拉菲娜有点苦恼“奥利凡德先生其他巫师选魔杖也需要这么久吗?”塞拉菲娜第一次对自己的魔法天赋有了怀疑。“塞拉菲娜小姐,耐心点。魔杖选择主人,从不是一件仓促的事。”奥利凡德弯下腰,指尖划过杖身时,它突然发出细弱的嗡鸣,“有意思,这根杖心是双角兽的尾毛,最厌‘刻意的保护。”
奥利凡德从货架最暗的角落抱出个窄盒,盒盖的烫金已经磨成了模糊的纹路。“黑檀木”他掀开盒盖时,声音里终于有了点温度,“这漆黑色的木料,最衬敢做自己的巫师。十一英寸不到?不,是十又四分之三英寸,别小看这零头,刚好容得下它的芯。”塞拉菲娜刚碰到杖身,便觉一股凉意,不是冰冷,像深夜禁林的凄凉。他下意识地挥了一下,没有火星,没有狂风,只有货架上堆叠的盒子轻轻震颤了半秒,最顶层那只稳稳落回了原位,连灰尘都没惊起。
奥利凡德凑近一步,声音压低“这根不一样。它的凤凰主人生性孤僻,连我都只取过它两根尾羽。它选你,是因为你和它一样,不爱随波逐流,连忠诚都要等值得才给。”塞拉菲娜握紧魔杖时奥利凡德轻轻点头“七加隆。记住,黑檀木的主人从不会被外界压弯,而凤凰羽毛的魔杖一旦认了主,就是连命运都能拗一拗的伙伴。”奥利凡德把黑檀木魔杖递给塞拉菲娜时,目光扫过站在阴影里的斯内普,慢悠悠地补充“这根凤凰羽毛的芯,和另一根杖芯出自同一只凤凰。它们的主人,注定要纠缠一生。一个追,一个躲。一个守,一个忘。”
塞拉菲娜握紧魔杖,指尖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她抬头看向斯内普,发现他正死死盯着那根魔杖,脸色阴沉。塞拉菲娜没来由的心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遗忘。
奥利凡德轻笑一声,声音压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孩子,记住。有些记忆,不是被抹去了,而是被藏在了魔杖里。等你真正需要它的时候,它会带着你,回到你最不想面对的时刻。”塞拉菲娜眉头紧促,似乎是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塞拉菲娜和斯内普走出奥利凡德的店时,对角巷尽头阴影里,一道黑袍身影闪过,目光直直看着塞拉菲娜。那人袖口银绿蛇形纹章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斯内普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猛地把塞拉菲娜拉到身后,魔杖无声地滑进掌心。“别回头!也别去看那人的样子。”对角巷阴影里的黑袍人骤然举杖,一道绿光擦着塞拉菲娜耳边掠过!斯内普疯了般将塞拉菲娜按进怀里,无声咒快得只剩残影,那黑袍人闷哼一声,狼狈逃走。斯内普死死扣住塞拉菲娜的肩,声音抖得不像他自己,“我说过别回头!你和以前一样,从来都不会听我的话!差点死了都不长记性!”
塞拉菲娜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鼻尖撞在他的黑袍上,闻到一股清苦草木香。她忍不住小声问“斯内普先生,那个人……是谁啊?”
斯内普的手紧紧攥着魔杖,看了一眼塞拉菲娜。“从现在起,待在我身边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卡罗家余孽走后,斯内普带塞拉菲娜买齐了开学用品,说道“9月1日自己去站台。”说完用隐形咒裹住她,一路送回蜘蛛尾巷,末了抛来瓶防护魔药,离开了。瓶底贴着一张极小的羊皮纸,只有一行潦草的字:睡前喝,别蠢到被人偷袭。